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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剑魔独孤求败-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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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本想说:“不要因为我一人误了她终生大事!”后来一想,她公冶红号称第一美女。江湖上无数英雄豪杰都趋之若鸯,定然不会因为自己而嫁不出去,便没有这么说。
  秋香听了独孤之言。眼中立时汪了泪水。难过地道:“公子即便不为自己着想,也该替帮主想想,怎么能够因为江湖上有几个小人陷害自己就这么糟踏自己,说自己没几日好活啦。帮主没对任何别的男人动过心,却为你这般的寝食不安,你这样说,却怎么对得起她?”
  独孤道:“她号称第一美女,自然有好多出色的男人追她,她怎么可能没动过心?
  你们鸣风四香中只你的嘴这般巧,这么能说会退让我觉得自己成了天下第一英雄,第一好汉,第一美男子一般。”
  秋香道:“我们帮主真是看错了人,难怪别人会这么欺辱你,陷害你。你自己先就这么自轻自贱,定然会是这个结果!”
  独孤道:“你们帮主本来就看错了人。”
  秋香顿时气得说不出话来。—极身跑了出去。
  独孤话虽如此说,心中却忽然觉得有些对不住秋香。
  当初他在鸣风庄中养伤的时候,公冶红对他百般温情不说,现在强敌来攻时让她最得力的鸣风四香来卫护自己出庄,她对自己的这份深情当可以想见了。
  但独孤自从那日见了香姑在山溪之中洗澡,香姑的清影总是在脑中盘绕着。他总是盼望睁眼时她就在身边,甚至更加盼望着她没有片刻地离开自己,自己沉睡醒来,没有铮眼的时候就能嗅到她身体散发出来的独特香气。
  他是一个极不喜欢流露情感的人,可是那日听得自己只有三月之命的时候。却禁不住出言要求香姑不要离开自已。
  但现在香姑仍然还是离开了自己。
  这一夜,独孤翻来覆去睡不着。一会儿想到了公冶红,一会儿又想到了香姑,更奇怪的是,秋香的影子总在公冶红和香姑之间穿梭来去。好容易快到天明睡着了,却奇怪地做了一梦。梦中羊舌之挟持走的竟然是公冶红,而不是他独孤。他在后面追赶着,让羊舌之将公冶红放下来,但是羊舌之哈哈大笑,来到了一个湖边。独孤正欲上前解救公冶红的时候,羊舌之猛然一挥手,立时他的面前布满了毒蛇,全都向他昂头吐着信子。
  他急得出了一身汗。却又奈何不了那些毒蛇,猛然之间,那边的羊舌之一声清啸,公羊兄弟跑了上来,顿时将公冶红剥个精光,公冶红回过头来。叫了声;“公子,我……”
  说出了三个字,就一回身跳进了湖中。
  这时他的脑袋嗡的一声胀得极是疼痛、却听得有人敲门,叫着:“公子,公子!”
  他起身开了门,竟然是公冶红站在外面。
  独孤的脸腾地红了。他想到了梦中的公冶红。想到了公羊兄第。梦中的公冶红跳进湖中之前竟然和香姑是一模一样的。
  公冶红道:“这么晚了还在睡么?该吃早饭了。”
  独孤洗漱之后来到饭厅。只见厅边桌上公冶红一人,静静地坐地那里等着独孤。桌上已然摆好了豆浆、点心和几样小菜。
  独孤问道:“她们四人呢?”
  公冶红道:“出去了。”独孤正欲再问却见公冶红眼圈又红了,便即住了口。
  公冶红急忙低下头去,拿手帕擦了眼睛,然后若无其事地拾起头向独孤道:“吃饭罢。”
  独孤卸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下饭了。
  他勉强吃了几口点心,却见公冶红一直那么睁着两服望着他。却是甚么也不吃。
  独孤道:“若是你不爱吃这点心,我也正好不爱吃。我们就喝几碗酒好了。”
  公冶红先是奇怪地看了他半晌,好似明白了甚么,道:“好,那我们就喝酒罢了。”
  店家一听说两人要喝酒,当真是乐不可支,他开店许多年。从未见过大清早便要酒要菜的人。
  片刻之间,桌上的点心和豆浆被撤了下去,放上了两只酒碗,和一坛陈年佳酿。
  独孤将公冶红让到里面,为公冶红倒满了酒,正欲给自己倒,却见公治红手指一弹,那已倒得满满的一碗酒瞬即划了一个弧线。从桌上飞了过来。正好落在独孤的面前、而独孤的空碗卸被那只酒碗—碰,亦是飞到了公冶红的面前。 
 

 
 



  
第十二章 痴女心伤剑有灵
 
  独孤一愕之际,公冶红已然将酒坛接了过去,为自己倒满了一碗酒。
  公冶红放下酒坛,将酒碗端起来,向独孤一举,轻声说道:“公子请。”
  独孤心下对公冶红的内功极是佩服。他为了发射银鱼镖,专门练了内功。可以说暗器方面他不逊于任何当代的一流高手,但是像公冶红这般的用一件物事打到另一件物事之上,另一件物事那般不被损坏地飞到预先指定的地方,他定然是没有把握做得来的。
  独孤端起酒碗与公冶红碰了一下,两人各自将酒喝干了。
  公冶红将酒坛拿了起来,独孤料定她必然先会给自己倒满了酒,正自筹思着对策,想着用甚么办法把这酒送到公冶红面前的时候。却见公冶红并没有为他倒酒,而是先把自己面前的酒碗倒满了,然后把酒坛放到了独孤面前。
  独孤只好给自己倒满了酒。刚刚放下酒坛,那边公冶红已经将酒腕端了起来,两人一碰,又各自喝干了碗中的酒。
  独孤为了缓和气氛,拿起酒坛,并没有给自己面前的酒碗倒酒,可是、当他给公冶红倒完了酒之后,公冶红又是手指一弹,那碗酒又是凌空飞来,撞在了自己面前的空碗上,而那只空碗,又是极为准确地飞到公冶红面前。
  就在独孤一愕之际,那酒坛又到了公冶红的手里。
  公冶红又给自己满满地倒了一碗酒。
  一切都同第一次一模一样。
  但是独孤低下头去看酒碗的时候,他忍不住心中一动。
  桌上掉下了极小极小的一块碎瓷。那是从碗上掉下来的。
  独孤并没有看那块小碎瓷是从谁的碗上拣下来的,那其实是一样的。无论从谁的碗上掉下了这块碎瓷,都证明在喝下了两碗无语酒之后,公冶红的心情已是极不平静。
  公冶红又端起酒碗,独孤看到她的手微微有点抖了。
  两人各自喝下了那一碗酒之后,公冶红又为自己倒满了酒,但却仍是把酒坛放在了独孤面前,不给他倒酒。
  这次独孤并没有为自己倒酒。
  他沉默着。公冶红一直盯着他看,等待着。她的眼睛此时更加迷蒙,那看向独孤的眼光柔顺而忧伤。
  独孤只看了她一眼便把目光转向了酒坛。他实在是受不了公冶红的目光。
  独孤道:“你莫怪我。”
  公冶红仍是那般柔顺而又忧伤地看着独孤,轻声说道:“我并没有怪你。我怎么会怪你?再说,我想怪你也找不到怪你的理由。就象这喝酒,自己倒酒自己喝,醉了须怪不得旁人,若有一碗酒是别人倒在自己腕里的,那情形就大不—样了。”独孤顿时明白是公冶红在暗示那日他被强留在鸣风庄上,结果对自己产生了感情,弄到现在这个地步,那她是没有理由怪自己的。
  但是当真公冶红的酒就没有一碗是他独孤给倒的么?
  当真只是公冶红一厢情愿而独孤一直无动于衷的么?
  独孤心下顿觉歉然。
  因为他自己心里明白,那日公冶红强自留他时,他心中不自觉地有些甜意。
  因为公治红是第一美女,第一美女的青睐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有魅力的。虽然他独孤天生傲骨,但对公冶红的那份心思也不能不有些动心。因为他也是一个成年男子了。
  公冶红也似已然看出了他的心思,柔声问道:“告诉我实话,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并不讨厌我?”
  独孤听了心中一荡。他沉思良久,仔细地想着公治红的这句话,想着在他的心中公冶红到底是甚么样子。
  公冶红见他沉思,仍是那么看着他。
  独孤终于还是点了一点头。
  公冶红见地点了头,脸孔一下子涨得通红,喘息了一阵,又再问道:“那么,如果没有碰到她,你会再到鸣风庄上来找我,你不会见了我的面也不相认,对不对?”虽是极力控制住自己,但公冶红自己都感觉到了自己声音的颤抖。
  独孤并没有想得太多,他只是顺着公冶红的问话想下去。
  他在狭谷之中跟羊舌之学艺的那段时间。一共是两个月,这两个月中偶有空闲,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鸣风庄,想到鸣风帮的帮主公冶红,甚至有的时候也想到鸣风四香。
  他想到公冶红的时候绝没想到她会对自己这般钟情。
  他也没有想过要得到公冶红,因为公冶红的名声太响了,追她的人也太多了,因此他独孤就不会再对她投注感情。因为他天生傲骨,他不想让公冶红瞧他不起。
  相反的,他倒是对鸣风四香颇有好感。
  因为公冶红既是第一美女,她自然是极注重外貌的人,因此她在手下的帮众之中千挑万选,最后选了四个俏丽窈窕的女子出来,教她们习练上等武功,最后做了自己的贴身侍卫,一直跟随在左右,这就是鸣风四香了。
  独孤跟公冶红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公冶红太高太远同时也太过霸道了一些,但是和鸣风四香在一起的时候,却觉得自在得多了。
  他对她们四人都有好感。鸣风四香虽然穿着丰貌相近,性情却是截然不同。春香娴淑文静,但武功最好;夏香聪明多智,豁达大度;秋香活泼多情,温柔细致;冬香泼辣率真,心直口快。
  相较而言,他更喜欢秋香多些。
  若是不碰到香姑,不中毒受伤,那么习武之后,他是定然要再去鸣风庄的,因为这世上他只有一个亲人,到现还没有找到,他没有别的地方好去。
  独孤道:“如果不遇上香姑,我会再到鸣风庄上去的。”
  公冶红听了独孤的话,顿时静默下来,再没有了声音,独孤看她时,见她正在盯着自己的酒碗发呆。
  独孤正欲说甚么,公冶红已然站了起来,给他把酒倒满了。
  公冶红端起酒碗,跟独孤碰了一下,却没有喝,想了一想,好似是有甚么事不妥,终于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
  我在哪一点上不如她!”
  独孤道:“我并不是因为她比你好,她实在是不比你好,你在许多方面都比她好。”
  公冶红又流露出那份迷茫和忧伤,问道:“那么为甚么你选择了她而不是我?”
  独孤道:“因为她离我更近,我看得见摸得着,我恨不得一刻也不离开她,恨不得在我每夜醒来的时候,没有睁开眼睛,就先闻到她身上的香气。她身上的香气让我觉得陶醉,也让我觉得平安。你虽然使得那么美,但我却觉得像天上的月亮,离我那么远。”
  独孤本来不善言辞,但不知为甚么,居然张口就毫不费力地说了这么多。说完了,他自己都有些吃惊。
  公冶红先是惊谔得睁大了眼睛。之后猛然把酒端起来喝了下去,然后慢慢放下酒碗,喃喃地跟独孤说道。“不,不,我不是月亮,我离你很近,我几乎每天都想着你,我每天都梦见你,为甚么你却说我离你远呢?这太不公平了……我不比她好,我一点也不比她好。。她拥有你,而我没有,她比我好多了……”说着说着已是泪流满面,哪里还有半点帮主的风采。
  独孤料不到她会变得这么快,怔了一下。对她说道:“你喝多了、我扶你回去休息吧。”说完了站起身去扶她。
  公冶红果真是有些醉了,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却一下扑在了独孤的怀里。轻声说道:“抱着我,我求你,抱着我,我太想你了,自从那天你被劫走,我每天都想着你能回来,就这么抱着我……”
  但是独孤没有抱她,而是把她推开了一些,扶着她的手臂向房间走去。
  公冶红却站住了,硬是不向前走。
  正在独孤觉得为难的时候,只听一个响亮的声音说道:“你说世界上甚么人脸皮最厚?”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我说你脸皮最厚。”响亮的声音道:“为甚么我脸皮最厚?”沙哑的声音道:“因为我不愿意抱你,而你却非要往我怀里拱,那不是脸皮最厚么?”
  独孤知道是公羊兄弟来了,正欲出言制止,公冶红已是掺呼一声奔回房间去了。
  果然,店门口出现了两人,一高一矮,打扮得花技招展,古怪之极,显然身上的衣服不知又是从哪里扒来的,正是公羊兄弟。
  公羊兄弟一见了独孤,立时股上现出了可怜兮兮的样子,公羊渊道:“独孤公子,我们本来是不想来的,可是我师妹非叫我们俩来不可。”公羊博道:“若是不来她就要打我们。”
  独孤忙道:“香姑在哪里?”
  公革渊道:“她不告诉你。”
  公羊博道:“她在生气,不想见人。”
  独孤道:“你们快带我去见她。”
  公羊渊和公羊博一齐坐在地上哇哇地大哭大叫起来。
  公羊渊道:“完了,这下没救了。”
  公羊博道:“他们两人推来推去的谁也不管咱们,那是完了。”
  独孤道:“喂,你们起来,你们怎么了?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说哭就哭起来了?”
  公羊兄弟听了独孤说话,一齐把手伸了出来,四只眼睛定定地盯在独孤的脸上。
  独孤一看那四只手掌,登时吃了一惊。
  但见每只手掌的掌心都被刺了一个小孔,那小孔同围的皮肉已然发出了腥臭之气,那四只手掌全都肿成了紫黑色,根本就没有了原来皮肤应该具有的颜色。
  独孤忙把兄弟两人领到房间,然后从怀中取出碧血珠让他们兄弟分别在手中握着。
  两兄弟一时间好似得到了一件玩具,嘻嘻哈哈地争着,最后总算吸出了手掌中的毒。
  公羊渊双手把宝珠捧给独孤,说道:“感谢公子疗毒之德。”公羊博道:“感谢公子活命之恩。”
  独孤将宝珠收了起来,又再问道:“香姑到底在甚么地方?现在你们两人没什么危险了,带我去罢。
  公羊渊道:“师妹听说有个叫鸣风四香的人在到处找她。”
  公羊博道:“因此她就躲了起采。”
  独孤道:“她躲在什么地方?”
  公羊兄弟齐道:“我们也不知道。”
  独孤听了,禁不住叹了口气。却猛然想起甚么事来,吃掠地问道:“鸣凤四香在找她?”这时急听身后有人说道:“我们是在找她。”
  独孤回过看时,见秋香和夏香站在门外。忙让她们进来了。
  她们两人刚刚坐定,冬香气冲冲地走了过来,指着独孤问道:“你又怎么欺负我们帮主?”
  独孤默然,公羊渊却道指着公羊博道:“你说,到底你是怎么欺负我的!”
  公羊博忽然变得似个女人似地依惯在公羊渊身上,学着公冶红的情态说道:“抱着我。我求你,抱着我,自从那天你被劫走,我每天都想着你能回来,就这么抱着我……
  两个人这般作态地表演,虽是没有指名道姓,但聪慧的吗风四香岂能看不出来,当下只听得一阵长剑出鞘之声,夏香、秋香和冬香各自将长剑抽了出来。一齐向公羊兄弟刺了过去。
  公羊兄弟这次可学得乖了,不待别人喊他们“快逃?已然早就逃得没了踪影。
  秋香恨恨地一跺脚,向独孤道:“亏你做得出来,我们鸣风帮没有半点对不起你,你却这般地糟踏我们帮主的名声……今天早上帮主还要我们出去,帮你把香姑找回来,你倒好……”说完了一跺脚走了。
  冬香亦是哼了一声离去。
  夏香叹息了一声,缓缓道:“帮主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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