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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士兵高袁 爱似碘酊 作者:纤陌 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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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朗一条一条地翻看高城给他发的短信。

“对不起!”
“袁朗你给我回个信吧。”
“我没问清楚事情经过是我不对,你没事儿吧?那坡挺长的,伤口上药了吗?”
……
“你到家了是吗?家里电话打不通,你弄的?”
“你怎么回事啊?心里有气大可以直接跟我说啊。我都跟你道歉了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
“袁朗你现在在那儿?没有你的消息我很担心你!”
“你说过你是24小时开机的,怕医院有事找不到你。可你为什么要关机?是在躲我吗?”
……
“袁朗你给我回个电话吧,至少让我知道你好好的。”
……
最后一条:“袁朗,我是真的喜欢你!”

袁朗在外科住院部处理完一个紧急状况,和护士一起往办公室走。
护士们遇见他都跟他打招呼:“袁医生好。”
“你们好。”
“袁医生您这伤该换药了吧?或者贴个创可贴?”
袁朗不以为然,“不用了,这么点小伤还贴个创可贴根本都不能透气了。”
有护士小小声地说:“人家只是想帮袁医生你嘛,一点机会都不给啊~”
护士站里的护士听了都格格地笑了起来。袁朗不明就里,正好电梯下来了,他快步走进了电梯。
袁朗打开办公室的门,一头冲进去不料却看见一张熟悉的脸,他以为他一脚踩错掉进另外一个空间里了。他后退两步去看门上的名牌,上面写着袁朗、廖一飞,没错啊,这就是他的办公室。可高城怎么会在这里?!
廖一飞和高城都被他的幼稚举动给逗笑了。
廖一飞说:“高连长在这儿等了你快半小时了。”他拿了听诊器,“你们聊吧,我先出去一下。”
等廖一飞走出去,高城还主动上前把门关上了。
袁朗似乎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请假了,不行吗?”
“哦,不知高连长专门请假到此有何贵干?我很忙,有事快说。”
高城正好说话,袁朗话还没完,“这里是办公室,只谈工作的事,私事免开尊口。”
高城定定地看着袁朗,他们医院刚换了工作服,医生上班时间一律白色衬衫,黑色西裤,配黑色领带,外面再加一件白大褂。这身行头穿在袁朗身上非常合体,天生的衣架子,没办法!
袁朗坐下来,“干嘛这么看着我?”
“来医院当然是看医生,总不能说是来逛医院的吧。”
“好,那请问高连长哪儿不舒服呢?”
高城指指心窝,“这儿。”
“那你应该去心胸科。”
高城又指指肺部,“这儿也有点毛病。”
“呼吸内科下楼往右拐。”
高城再指指胃。
“消化内科在呼吸内科斜对面。”
高城双手抱胸,“这我就不明白了,在医生你这儿就没有看得了的病症?合着你都把患者往外推啊?”
“我这里只治疑难杂症。”
“那我觉得我得的就是疑难杂症,你看要怎么给我治吧。”
袁朗站起来,走到高城面前,微微弯下腰,手按按高城的胸口,“疼吗?”
“有点儿。”
袁朗的手一路往下按到高城的小腹,“这儿呢?”
袁朗身上淡淡的干净的来苏水味儿充斥着高城的鼻息,他闷闷地答了一声,“好像也有点不舒服。”
“最近胃口怎么样?”
“还行。”
“经常发脾气么?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
“嗯,好像是,特别是看见某个人的时候。”
“哦,那我知道了。”
袁朗坐回办公桌后面,拿过一本处方笺,开始在上面写字。高城看着他笔走龙蛇,问道:“很严重?”
袁朗抬头看了他一眼,“高城,你妈妈会伤心的。”
高城莫明其妙,袁朗写完最后一个字,把处方笺撕下来交给高城,自己也随之站起来,“你慢慢看,我那儿还有个病人打着药,我得去看看。”
高城把处方笺拿近眼前,上边写着:该患者疑似妇女更年期综合症,症状严重,建议入院观察,不可延误。
高城哭笑不得,“个庸医。”
然而他却站了起来,打开门,追上看上去看忙的某庸医,“下了班咱们去吃饭吧。”
“你请客啊?有由头没有?”
“就当是你给我开处方的润笔费。”
“医生不能答应患者吃请,违者视同收受红包。”
“你就说是我硬赖着你不吃不行……”
“别拉我衣服,我还上着班呢……注意军容军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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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好的,现在的比分是19比32。……球到了科比手里,……他投3分球?!——3分球!有了!漂亮!这就是NBA式的3分球啊……”
电视里解说员正声情并茂地解说男篮世锦赛。虽然正在比赛的是自己最喜欢的美国队,但袁朗的注意力却是在厨房。
厨房里传出的笃笃笃的声音是高城扎着围裙在切菜,围裙是买花生油时得的赠品,上面印着该品牌大大的LOGO,穿在身上活像烹饪节目里的主持人。本来高城是想跟袁朗下馆子的,可看袁朗一副没啥兴趣的样子,他马上征求了袁少爷的想法。
袁朗的想法有点强人所难,“我想吃你做的菜。”
“我不会做呀,这你知道。”
“煮熟你总该会吧?”
高城愣了一下,“只要熟就可以了?其他色香味什么的都不要求?”
“我是想要求啊,这不是没条件么?”袁朗一副我很委屈,但我很理解的语气。
“那又何必?”
袁朗就不说话了。高城见他不出声,心底的那点不情愿立马消失得无影无踪,一仰首,“好好好,我给你做。”

锅里正炒着腰花,高城大刀阔斧,姿势拙劣地挥着锅铲翻炒着锅里色泽诱人的胡萝卜丁、玉米和腰花。炒了一会,想起该放盐了,他从盐盅里舀了一勺盐“唰”地一下全倒锅里了。他有点懊恼,盐好像放多了点。
不过他也没时间想这么多,因为,菜要糊了!
得,这腰花没法儿吃了。
袁朗惋惜地想。
明知道高城不谙厨艺却硬要他下厨给自己做饭,袁朗自己都觉得自己的任性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程度。但是他喜欢这样。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的原因其实是因为面对高城他有着强烈的不确定感。这种前所未有的不确定感不是来自高城,而是来自他自己!
他知道高城喜欢他,基至是爱他,但是他能喜欢他多久?一年?两年?十年?袁朗不知道。对高城他不是不动心,如果不动心他也不会为了高城的一句话半夜三更给稀饭打长途,只是如果一份感情没有给他足够的信任感,他宁愿不要。他知道自己这样无异于庸人自扰,有点犯傻,可人生不必时时聪明,偶尔傻一下也没什么不好。
别人看到的袁朗总是自信而从容的,他的这份自信和从容让他的导师颇为欣赏,说他天生是干外科医生的料,还曾经想让他改修难度更大的脑外科。但他们很少了解其实袁朗骨子里是非常慢热的人,所谓慢热,说白了就是他对什么都看得很淡,说他是凡事顺其自然还是不够贴切,有时你甚至可以用冷漠来形容他,这么说可能又有点夸张,但至少一开始时大多如此。
很少人知道这位第二军医大学临床系成绩最好的学生、C军区总院外科最出色的外科医生、军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中校军医之所以会选择学医,是因为最初爸妈不赞同他上军事院校,但他又很想穿上向往以久的军装当一名军人,于是他就改报了军医大学。学什么专业对他来说都一样,重要的是他能成为一名军人。如果说在上军校这件事上他主观上还做了很多的努力,那么在处事方面他就慢热得非常彻底了。他的身边数来数去也就几个要好的朋友,跟他认识时间最短的一位也有3年了。稀饭说过袁朗最让人佩服的地方是能让每个和他接触过的人都会觉得自己和他交上了朋友,并且对此深信不疑。事实也的确如此,那怕是面对着自己极不喜欢的人袁朗也能做到面带微笑,态度谦和,像冬日里的阳光,让人心情舒畅从而不去计较这阳光是否有温度。或许有人会对他的做法表示不屑,觉得虚伪,但是少给别人几次对自己横眉冷对的机会就是对自己的一种最好的保护,不是吗?
从小他那当公安局长的父亲除了教导他要爱党爱国爱人民之外,更教导他要相信所有的人,同时也要怀疑所有的人。
相信,是要他相信人性里的真善美;怀疑,是要他怀疑人性里的假丑恶。无论什么时候都没有一个人比自己更可靠,你永远不会知道看似和你亲密无间的人下一秒会对你做什么。
经商的母亲也告诫他,你可以与任何人友好相处,但是信任不是谁都能给予的,你如果决定要信任一个人,不防把时间拉得长一点,看他是不是真的值得你去信任。并且要记得随时随地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可以说,袁朗性格的养成跟他的家庭教育是分不开的,父母亲给他灌输了一个看似复杂其实很简单的思维方式,这是全天下的父母在教养子女的时候都会提到的一点,那就是在做出决定的时候要先衡量决定的结果是否对自己有益。可怜天下父母心,谁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受到伤害。
不同的是,他们向他强调得更多的是约束信任的重要性,因为他们知道在充满着谎言与背叛的当今,轻率地付出信任无疑是送给别人一把寒光凛冽,随时可能刺穿你的心脏的匕首。
从医四年,袁朗对信任也有着自己的理解,对他来说信任就是即将进入手术室的患者的眼神,那是对重生的渴望,人世间最极致的信任,百分之百,毫无保留。只是这种信任并不是建立在平等的关系上的,患者以乞求的方式把自己托付给医生,对他们的信任,袁朗回报他们的只有尽心尽责。
可是现在不同了,高城以他独特的方式闯进了他的生活,执着而认真地告诉他“我要养你”,他坚信袁朗是能使他快乐幸福的源泉,并为此孜孜以求,同时他也希望能够得到袁朗相同的回报。
这其实也是袁朗喜欢他的原因之一,够坦率!
但是高城面对的是袁朗,那怕有天袁朗爱他爱到骨子里,他也只会表现出八分,原因无他,这就是他的行事风格。所以高城不会知道,当他对他说“我养你”的时候,当他看见他给他打的98个电话和55条短信的时候,他是多么的开心和感动。所以稀饭会说,“希望高城是一片海……”一片宽广的,可以让袁朗信任的,自由徜徉的海。更重要的是,高城要能让袁朗相信一生一世,因为如果高城做不到,他将永远无法靠近他,可要做到这一点比让袁朗喜欢上他更难。

靠在厨房门边,看着厨房里手忙脚乱的人,淡淡的,暖暖的笑意浮现在袁朗脸上,只要是为了自己,这个男人恐怕什么都肯去做的吧。
高城一扭头看见门边的袁朗,咧嘴一笑,把人往外轰,“别看了别看了,你这么看着让我怎么做啊?”
袁朗就笑,“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你乖乖地在外边等吃就行了,算我求你了行吧?让一下,我关门了,油烟都跑客厅里去了。”高城把玻璃门拉上,“等着啊,快好了。”
袁朗站在原地,看着玻璃门好一会儿,低下头,轻轻地笑起来,信任,也许并不像他想的那么难。
高城,我想相信你。

奋战了半天,高城的厨房秀终于告一段落,四菜一汤隆重登场。高城解下围裙去洗手,回来时顺便倒了两大杯水放在桌面上。
袁朗不解:“你不是做了汤吗?还用得着喝开水?”
高城有点不好意思,“这菜里可能放盐放多了点儿……”
“那汤呢?”
“也有点咸。”
袁朗夹了一块看起来很像红烧豆腐的东西,一尝,那盐还真不只多放了一点点。
“我们家盐还有吗?”
高城点点头:“给你留了一点。”
俩人都笑了起来。
“要不咱们还是到外面吃吧。”虽说这菜是自己好不容易鼓捣出来的,奈何技术实在太烂,高城不想让袁朗吃这失败的作品。
“你忙了半天才弄好的。”
“没关系,先欠着,我下次再给你做。”
袁朗笑笑,拿筷子戳戳那清蒸鱼,看熟了没有。“我发现我们每次见面都是在吃饭。”
“谁让你都是在饭点才有空?”
袁朗放下筷子,“高城我们认识多久了?”
“呃……到今天为止312天,吃了24次饭。”
“你都记得?”袁朗感到惊讶,为高城的细心和用心。
“忘不了。”
袁朗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高城的话里似乎带着伤感。
这餐饭终究没有去外面吃,袁朗说就当是“咸菜宴”好了,也挺特别的。吃完饭,袁朗主动揽下了洗碗的工作,虽说他平时不太做家事,但外科医生的行动力和效率也是不容小视的。刷净、冲洗、擦干,再放进下面的消毒柜,举手投足间没有一个无用功,动作干净利落如行云流水。独特如袁朗,就连洗碗的姿态都透着优雅。
水池里还剩两个盘子,袁朗想把杯子也洗一洗,他刚打算叫高城帮他把杯子拿来,一双有力的臂膀从背后伸过来,环住了他的腰,袁朗的心跳漏了一拍。高城温热的身体贴近他,收紧手臂,他近在咫尺湿热的混杂着淡淡烟草味的气息令袁朗有那么一丝慌乱,水龙头里哗哗的水声反而让两个人的空间充满了暧昧的意味。他发现两颗心脏在不同的身体里跳动着同样的频率。
高城把头靠近袁朗的头,闭着眼睛,因动情比平时低了几个音调的声音沙哑沉静,“袁朗,我喜欢你!”不管结果怎么样,高城都要把心里的话告诉他,他不敢奢望袁朗对他也怀着同样深度的情感,他只是想让他知道,想让他知道他是如此地为他着迷。
高城的话让袁朗不再慌乱,他轻轻地问高城:“有多喜欢?”
高城手上一用力,把袁朗的身子扳过来,狠狠地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低吼,“比这样更喜欢,喜欢得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高城超乎袁朗想像的举动让袁朗暂时丧失了机灵,茫茫然地不知该作何反应。高城的手指划过来,沿着脸庞,不似刚才那样狂烈粗暴,温柔而宠爱,低喃的话语竟有些颤抖,“袁朗,喜欢我,好吗?”
袁朗抬起头看着高城的眼睛,他的眼睛充满血丝,那是昨夜不眠不休留下的证据,袁朗的心揪了起来,他的眼神是那样的恳切,仿佛在诉说他是他的唯一,是他的宝贝,却又因为害怕被拒绝带着隐隐的伤痛。袁朗觉得疼痛,他亲了亲高城的眼睛,他的眼睛让他心疼。
——当然好,一直都喜欢。
高城喜出望外,抱着袁朗一个劲儿地傻笑。
袁朗觉得好笑,“傻子,笑什么?”
“袁,袁朗……”
“什么?”
“我想亲你。”
袁朗真想翻个大白眼,都让你抱了,这种事还用打报告吗?刚才那劲头儿哪儿去了?“不行。”
“为什么呀?”
“碗还没洗完呢。”
“我来洗。”
“那好,还有客厅里的杯子,你一块儿洗了吧。”
“你故意的吧?”
“我本来就想洗杯子。”
“那我得先收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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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如果现在有人问高城,把心仪已久的人追到手之后是个什么滋味?他可能会丢给他一个字:“忙!”当然,他说的忙不是忙着和恋人约会,他忙的是为史今的复员作准备,忙着加紧连队训练。演习过后各种不利于七连的传言和消息不时地吹进他的耳朵,他也隐隐地感觉到一场关于七连的变革正在酝酿,七连的处境并不乐观。
近年来随着军队现代化进程的不断加快,部队整编、改制、甚至撤编的例子越来越多。七连无论摊上哪一种都是高城不愿意看到的,但是他是一名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服从命令,服从部队的最高需要。现在命令还没到,他能做的就是努力做好他的本职工作,等待那道福祸难料的命令。
相比高城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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