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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士兵同人(袁高)--十二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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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朗整个人都松垮下来,扯出个笑:“咱不是老惦记着,光经济问题不够么,还得来点作风问题。”
  李国强一拍桌子,站起身冲着袁朗吼:“笑,你还笑的出来!你TMD不要命了!”
  “这么多年不都过来了!”袁朗淡淡笑了一下,从兜里掏出陈凡给的记忆卡道:“这里没准还能挖出点东西,不过现场只能封锁到早上,得抓紧时间。”
  李国强不接袁朗递过来的记忆卡,用手撑着桌子,半天平静了情绪:“小朗,我知道你是为了你爸……”
  “不是”袁朗打断了李国强的话,声音低沉平静透出一种岁月的沧桑:“或者说不止是为了磐石!因为这些败类,这些硕鼠,我们损失了多少弟兄,多少姐妹。又有多少国家机密被他们换成了奢侈享受的资本,他们在阳光下享受着出卖祖国换来的美好生活的时候,有多少黑暗中的同志默默忍受着骨肉分离、背井离乡、提心吊胆的日子。”袁朗顿了顿:“我是回来了,可那些还没回来的人呢?那些再也回不来的人呢?跟他们比,我的这条命又算得了什么。”
  “别说了。”李国强拍了拍袁朗压抑着却依然有些颤抖的肩膀,叹了口气:“你说的我都知道,我都明白!可你这么做,有没有想过你姐姐,你是他唯一的弟弟,你出了问题你让她可怎么活!”
  袁朗绷紧了嘴唇,半天开口:“她一定可以理解的!她也是优秀的战士。”
  李国强看着袁朗,冷静果敢充满智慧,排除了所有的私心的因素,绝对是最好的选择!从袁朗手里接过记忆卡,走到桌前拿起电话:“让铁路进来!”
  铁路是拿着一叠子资料进来的,看了袁朗一眼没什么表情,直接把资料交给李国强。
  李国强接了资料把手里的记忆卡交给铁路:“早上之前把里头的东西都给我扒出来!”
  “是!”铁路敬了个礼,出门交待完任务,马上又进来。
  小刘给搬来了椅子,铁路和袁朗挨着坐下,对面李国强翻看着手里的资料,半天抬头对铁路说:“说说情况!”
  “根据袁朗带回来的情报,以及我们外围摸排的结果,基本已经控制了这张情报网。不过从现在的资料看田海亮不过是只小鱼,很多露出去的东西他密级不够根本接触不到。至于他上头的大鱼我们基本锁定了,但还没有证据,操作起来有困难。”铁路看了眼李国强:“对方似乎有所察觉,楚处长他们那里压力很大!”
  袁朗接过铁路的话茬:“让我来吧,田海亮答应给我引荐他的上级。”
  铁路扭过头看袁朗:“如果对方发现田海亮已经暴露,他就会成为弃子,你跟进去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袁朗平静的说:“我知道!”
  铁路看向李国强,李国强叹了口气对袁朗道:“说说具体想法!”
  从书房出来的时候天还是暗蓝的,薄薄的雾飘忽在空气中,映的东方的天空有些发紫。铁路和李国强还在书房里商讨计划,有些东西袁朗没兴趣知道,于是出来走走。离开暖和的屋子,让冷风一吹‘刺灵’一下精神了不少,一宿没睡的困意飘去九霄云外。
  给自己点上根烟,袁朗看着从嘴里吐出的雾气出神,白花花的一片渐渐淡了散了,消失在空气中。想到什么似的,他勾着嘴角笑起来,有种暖意从心中流淌而出,传遍了四肢百骸。傻笑着掐了烟,有清晨放早的鸽子从头顶飞过,远远近近一片响引的袁朗抬头,正看见东方的天际泛出微白。
  黎明,一天中最令人期待的时刻!
  下午的时候,外面的西北风卷着雪末子刮的正凶,宿舍里暖气烧得挺足感觉不到冷。
  袁朗蹲的桌子前埋头写论文,快期末了各门课的结业论文纷至沓来,袁朗大半个学期心没在上头,应付的有点鸡飞狗跳。高城的论文都写完了,在一旁悠闲的看杂志,时不时的抬眼看袁朗然后偷偷闷笑。
  大半个月的日子过得平平淡淡,外头风声挺大颇有点人心惶惶的意思。听说新上来的总装备部长手腕很硬,本想来个下马威的一帮子人倒是被来了个下马威。于是有钩钩连连的便人人自危起来,盘算着是不是站错了屋檐,屋里起火了别被殃及池鱼。倒是身在风口浪尖上的袁朗一派淡定,仿佛成竹在胸,等着被挤得急了的人来自投罗网。
  这种时候常常就是拼的耐心,所有人都百抓挠心的时候,谁压的住痒谁就笑到了最后,先有行动的往往就落得满盘皆输。
  高城看着杂志,心想:就这么耗着也挺好的。
  桌上的手机响了,袁朗的!
  看袁朗瞟了眼来电显示,稍微耗了一会儿才接了电话,高城的心一下子就揪了起来,没出声,看着袁朗谈笑自若。
  “嗯,行,你别上来了,我下去等你!”袁朗挂了电话看向高城什么话都没说,神情里有股子说不出来的留恋。
  高城扯了个笑:“走呗!人家都到楼下了!”
  袁朗点点头,动作麻利的穿大衣准备出门,当手接触到门把的时候顿了顿,身后高城叫了声“袁朗!”
  袁朗回身给了个安心的笑:“吃个饭,一会儿的事!”
  “嗯。”高城低低的应了一声,然后抬起头盯着袁朗的眼睛:“早点回来!我等你!”
  “嗯!”袁朗应了,然后笑就在整个脸上蔓延开来,一直蔓延进他那双耀石般黑亮的眼里。
  直到深夜袁朗都没有回来,没有短信,没有电话,没有消息。
  高城跟自己说:这个是任务,需要时间。可好端端的总是有‘鸿门宴’三个字跳出来闹心。
  觉是睡不成的,高城打算出去走走,车开着开着就开进了这片本世纪初的经济适用房小区。
  高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回来看看,但是他还是回来了。自从在学校里见到袁朗他就没回过这里,屋里堆积了三个多月的尘土,空气不好,憋闷的可以。抬手将屋里所有的灯都打开,又大手笔的打开窗户,冬天的冷风就直直的灌进来。
  高城将外套扔的沙发上,挽起袖子,这屋子可得收拾收拾!
  吸地擦地,擦桌子,高城干的挺热闹,进了卧室人却愣了。放下手里的墩布吸尘器,坐的床边拿起摆在床头柜上的相框。相框里的人还年轻,穿着一毛二的军装站在连部前,长了张俊脸咧着嘴笑的挺开心,眼角的褶子都挤在一起。
  高城摸着照片笑的傻呵呵的,这张照片是他刚分连队当排长的时候照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让袁朗倒腾出来装进了相框。
  相框底下压着个黑色的皮质本子,拿的手里挺有分量,翻开来里头夹着封信,信封上写着高城俩字。袁朗的字不算好看,但是挺硬气每一个都直愣愣的戳在纸上,高城曾经挤得袁朗,看人还不如看字。想起这个,高城有点想笑,忽然觉得冷,起身去关窗户。
  关了窗户,冷风灌不进来屋里渐渐暖了。
  高城给自己点了根烟,坐下来读信。
  高城,相片看了吧,多年轻一小伙子,挺俊不是?
  切,油嘴滑舌的!高城笑骂了一句,接着看。
  本来想放合影来的,找了半天才发现咱们就没照过。
  心里难受,这是我的错,高城,我欠你一份坦诚,一个交待。
  高城,我爱你!发自内心,今生今世!
  我承认披着任务的外衣我懦夫了,乌龟了,但是这不意味着我不知道我错的有多离谱。
  以前我觉得都是大老爷们用不着这些,但是当我看到你其实睡的是书房里的行军床的时候,我才发现你其实一直介意放在床头的合影,认为我没把你放在心里。
  …… …… ……
  我想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应该是去出任务了,还没回来。
  如果我回来了,咱们去照个合影吧,找个阳春白雪的地方,留个影,留个念想。
  如果我真没回来,我说不出请你忘了我之类的不负责的话,但是高城,你要对自己好,好好活着!
  “个混蛋玩意!”高城拿头抵着捏在手里的信纸,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五个字,尾音有点轻微的颤抖。半天高城展开已经皱皱巴巴的信纸,接着看下去。
  PS:这本是我父亲的日记,请你带我保管,希望在未来的某个日子能与你一起阅读。
  高城蹲下身把信纸在床头柜上展平,仔细的叠好,装回信封。望着眼前这个平平整整的信封,高城愣了好半天,这算遗书么?承认错误,交待后事?然后拍拍屁股,继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高城没来由的一阵愤怒,他想撕了这该死的信,却最终没下的去手。它象征着最坏的可能,却又留下一丁点的希望!
  为了这些微的希望!
  高城有点自嘲的笑了笑,伸手去拿那本日记,皮质的表面带着点温度。手不自觉的在皮子的面上摩擦着,仿佛可以感受到上一个拥有者的体温。高城记得十多年前袁朗说过,他爸袁爱国在他6岁的时候就死了,这样一本日记对于袁朗的意义不言自明。
  拍着手里的日记本,高城轻轻的笑了起来,个混蛋玩意,害怕我不信你么?
  窗外的夜色渐渐变淡,孔雀蓝的天空挂着稀疏的星斗。
  将信和日记小心的贴身收好,高城喃喃自语:我等你,我们一起!
  一个周末,48个小时不是很长的时间,但是足够让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也足够让人制造出多过繁星的谣言。
  周一早上,高城独自坐在教室的后排,老师还没来,十几个人零星的分散在教室里。空气中都是人人自危的紧张,少了平时开课前热闹的相互攀谈,多了一个个沉默的眼神和低声的窃窃私语。
  扛着大校军衔的教授在讲台上如往常般高谈阔论,讲台下却没人有心思听课,班里十六个人今天只到了十四个,田海亮和袁朗缺席。平时和田海亮走的近的,此刻都在心里捣腾,有没有什么茬子能被人抓着的。除了田海亮就高城跟袁朗走的近,于是此刻高城身边成了重灾区,走路绕着,没人敢近身。
  课间,高城出去抽根烟,左右无人空军大校邓千秋凑上来,试探的问:“有什么消息么?”
  高城抬眼打量身边这仪表不凡的大校,没见平时他跟哪个走的近了,咧嘴笑的挺自嘲,扬扬眉毛:“你觉得呢?”
  邓千秋没说话,一张俊脸阴沉的可以。
  高城掐了烟,拍拍邓千秋的肩膀,回了教室。
  姜尚坐的教室门口,看高城进来凑过揽着高城肩膀:“兄弟啊,不是哥哥说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颇有点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意思。
  高城看了他一眼,笑了笑:“这不是还没定论呢么。”
  姜尚拍了拍高城肩膀,“保重吧,兄弟!”笑呵呵的走了。
  高城看着姜尚的背影没说话,两条眉毛皱成个川字。
  这时高城兜里手机忽然响了,整个教室的人都齐刷刷的看向高城。高城没来由的一阵紧张伸进兜里拿手机的手有点抖。拿出来看了一眼,赵蓉蓉的电话,说不出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喂,是高城么?”电话里赵蓉蓉的声音满是焦急。
  “你等一下啊!”高城大步的走出教室,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蓉蓉,什么事?”
  “高城,你知道晓丽上哪了么?两天没回家了,也没交待过一声,电话也不接!”
  “蓉蓉,你先别着急听我说。”高城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有说服力。
  “你快说!”
  “你先冷静下来,哪也别去!”高城顿了顿:“在家等着,晚上我回去!”
  “你告诉我,晓丽是不是出事了?”赵蓉蓉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异常的冷静。
  “别瞎想”高城察觉出异常:“她应该没事,你千万别瞎想!我晚上回去跟你说这个事!”
  之后高城又嘱咐了半天,确认赵蓉蓉不会干什么出圈的事,才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高城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劝了赵蓉蓉半天,可他自己呢,谁来劝劝他?谁来跟他解释解释?
  这个时候手机又震了起来,短信!
  高城大白天的打了个冷战,打开看,没见过的号码。
  就四个字:谨言慎行
  回拨过去,对方手机已经关机了!
  高城紧紧的握着手机,指节的地方泛着白,强迫自己保持冷静。
  远远高城看见给他们讲新生教育的主任带着一行人风风火火的走过来,带头的是一个空军中将,后面跟着的是面无表情的楚广厦和两个脸色阴沉的空军大校。经过高城身边的时候,主任跟高城说:“跟着走,紧急会议!”身后就有几个督察上来,半控制半催促的把人往队伍里带。
  会议室门口站了卫兵,人进门的时候搜了身,通讯设备都给收走了。
  里头一圈人围着桌子坐,高城扫了一遍,发现刚才和他搭话的邓千秋不在其中。
  主任坐在桌子上手不说话,底下也没人说话,屋子里就这么静着,仿佛时间和空气都凝固了。
  高城看着眼前的桌子面发呆,他在思考,一个景一个景的过。
  信!他想到袁朗那封信。日记他放的宿舍的柜子里了,信一直带的身上。身子向后靠在椅子里,双手抱胸借着手臂的遮挡,摸了摸胸口,信还在!
  高城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气,抬头正看见楚广厦推门进来。跟主任点了个头,往桌子上手一站,身后跟着进来八个拿着文件夹的中校站了一排,屋子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高城没在里头看见程晓丽,不知道是避嫌还是出了问题。
  楚广厦的目光从众人脸上扫过,在高城脸上逗留了一会儿,开口道:“各位想必有所耳闻了,我今天就是来问各位几个问题的!希望各位配合!”往旁边一伸手,有个中校递过张纸,楚广厦接过纸接着说:“我这里有份名单,我想各位心里清楚,自己在不在名单上。不过我还是希望各位自己来说清楚!”
  楚广厦顿了顿,笑了一下:“我在隔壁,想清楚了怎么说,自己过来!”
  楚广厦说完出了门,八个中校在屋里分散站了,打开文件夹,开始往里头写字。一时沙沙的写字声,让人听着心惊。
  高城想了想,首先起身,面色凝重的走向门口,耳朵里传来一片吸气声。
  进了门屋子里挺暗,强光打着中间一张椅子。
  “请坐。”楚广厦的声音。
  高城坐上去,除了自己周围一圈,什么也看不见。
  提问开始,问题不算太刁钻,就是速度快频率高。高城降低自己的语速,答案回答的十分缓慢,试图控制提问的节奏。对方也不是新手,显然不可能就这样陷入被动,于是双方陷入拉锯。偶然间高城听到了一声带着点赞许的低笑,已经十分疲劳的精神,犹如打了一针兴奋剂,整个人都清醒起来。
  后来的问题改变方向,开始涉及到田海亮和袁朗。
  高城选择尽量减少答案的长度,对方也没有太过纠缠为难,整个提问的过程大约持续了2~3的小时就结束了。
  亮了灯,高城看见铁路和楚广厦并肩坐的桌子后头,正笑呵呵的看着自己。
  铁路看了看手边人递过来的记录了高城证言的笔记本:“辛苦啦!干的不错!”
  “担心小程了吧?”楚广厦递给高城根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高城接了烟没抽,抿了抿嘴唇问道:“她还好吧?”
  “好着呢,你就别担心了。”楚广厦笑眯眯的看着高城。
  高城张了张嘴还想再问点什么,旁边铁路笑道:“再问就违规拉!”
  高城闭嘴,敬了个礼,转身出门。
  出了门,自然有人把高城护送回宿舍,门口有人站岗,既保卫安全又限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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