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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士兵同人(袁高)--十二年-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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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吻迅速得到了回应,因为太过激烈而碰的牙齿生疼,纠缠的舌互相吞咬着更加的深入。
  原本压制着高城的手,摸上已经皱皱巴巴的衣服,拉扯着往下扒。
  高城抬起手从后面扯着袁朗刺短的头发,将他的头向后拉起露出脖颈,一路啃咬向下。被解放了的另一只手带着火,沿着袁朗的腰线一路游走,烧毁了袁朗最后一点理智。
  袁朗喷着越来越粗重的气息,在高城逐渐显露出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痕迹,用力摩擦。
  高城不耐的起身解皮带,袁朗顺势甩掉已经半解的裤子,把高城扑倒在宿舍里的床上,再狠狠的吻上去。
  一切归于平淡之后,两个人挤靠在宿舍的单人床上。
  高城给自己点上根烟,没看袁朗:“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么?”
  袁朗叹了口气,看着高城的眼睛:“你想听什么?”
  高城吐了口烟,淡淡道:“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袁朗抬手从高城嘴里把烟抢过来,自己抽了一口,推推高城:“洗个澡去。”
  高城看袁朗一眼,犹豫了一下没说话,起身进了卫生间。
  热水从喷头里撒下来,在空中形成一条条细小的弧线,被挺立着的躯体截断,或顺流而下或飞溅出去,不大的卫生间里很快弥漫了浓浓的蒸汽。
  劈里啪啦的水声掩盖不了门外的声音,很小很轻,听在高城耳朵里却依然那么清晰。下床时被褥摩擦的声音,捡起衣服时玻璃碎片跳动的声音,然后一切又安静了,刚才的声音仿佛只是高城的幻觉。
  水声独自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高城克制着想冲出去看个究竟的想法。机械而有条不紊的进行着洗澡的工作,洗头,上肥皂,冲水。
  没有预兆的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袁朗拉出条门缝钻了进来,靠着门框冲高城笑:“一起洗?”
  高城愣了一下,袁朗已经挤了进来。
  高城脸上露了笑,嘴上骂道:“不请自来,挺自觉啊!”
  袁朗抹了把脸上的水:“热水,舒服!”
  “不跑啦?”高城拿了肥皂开始在袁朗身上抹,一下下的,挺使劲。
  “想来的。“袁朗笑了一下,挤了挤眼睛:“没舍得。”
  “去你的!”高城吼:“这人怎么没皮没脸啊!”
  袁朗抬手摩擦着高城的脸,整个人贴了上去,低声道:“是真没舍得。”高城被袁朗挤到了墙上,前面是火热的身子,后背贴着冰冷的墙壁。在袁朗热情不失温柔的吻里,高城想到一本书的名字,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一个深吻过后,袁朗稍稍拉开两人的距离,平复有些混乱的呼吸。
  “我刚回来,半个多月吧。”袁朗说的十分随意。
  高城看着袁朗,想了一下:“那次我确实不是做梦?”
  袁朗点点头:“那天我刚回来,遇到你我很吃惊。”
  “这些年,你是去执行任务了?”高城的疑问句几乎是带着肯定的语气。
  袁朗很神秘的笑道:“大任务。”
  “那些经济问题也是任务的一部分?”
  “他们觉得我不适合作风问题。”袁朗笑的很欠抽。
  高城点点头,忽然又道:“那天程晓丽说……”
  高城还没说完,袁朗接道:“我的新南瓜,挺不错吧。”
  “我靠!”高城骂的有点悲愤。
  高级指挥系这一期十六个人,陆海空三军加上武警大队,五大军区外加一个生产建设兵团,最后还有四总部送上来的几个人,那个部门都没落下塞了个满满当当。近些年空军异军突起一下来了三个,四总部一部一个,海军武警各有一人,陆老大的地位无可撼动,剩下的七个除去北京卫戍区独占两席,四大军区和生产建设兵团各来一人。
  正式开学第一天,上午扛着三颗星星的国防部长亲自来给高级指挥系开入学动员大会,前途一片大好,同志们继续努力。下午,国防科技大学的主任给讲新生教育,从上课纪律到毕业要求,事无巨细一一道来。讲完了一看已经是饭点,十几个人由年岁最大的武警兄弟带头要请主任吃顿饭,主任年年经历早就是有备而来,笑眯眯道:“学校已经给同志们备好了接风宴,食堂二层单间。”
  单间里装修挺朴素,墙壁近期刷过泛着白光,天花板中间挂着马蹄型吊灯,屋子里亮堂的可以。正下方摆着深胡桃色的大桌子,菜已经上桌,二十几道有荤有素,不能说是节俭却也算不上铺张。请主任上首坐了,剩下的人不分主次径自落座,袁朗跟高城隔着桌子坐对面,左边挨着武警大哥,右边是生产建设兵团的兄弟。高城一手边挨着田海亮,另一边挨着个气度不凡的空军兄弟,邓千秋大校。
  十几个人一天下来,认识的七七八八,上来先敬了一圈烟。纷纷点上,十几杆大烟枪开始吞云吐雾,互相有的没的的恭维上几句,一片云雾缭绕中等着上酒。
  军队里吃饭酒是必备的,服务员端了两箱过来,开好了一人给递了一瓶,各自注满。
  “祝大家在未来的两年里,学业顺利!”主任说了些客气话,大家碰了杯子,哗啦都灌下一杯。这头一杯是不能省的,袁朗就算酒量不佳也勉为其难的干下去。
  主任又拿了酒瓶子,给自己满上,举了杯子:“各位实不相瞒,我今天晚上一会还有个会,不能陪大家尽兴了。我自罚三杯。”
  框框框,三杯下肚,到了个别。干净利落的脱离战场,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去了。留下十几个虎狼之辈,圈圈划地,认门探底。
  高城在A大队当了三年队长年岁上是最小,几个军区过来的都是主力师的师长政委,难免遇到对抗过,混个脸熟也带着点国仇家恨。又恰逢高老爹刚退,眼看着顶上没人,自然是攻击的主要对象。敬了一圈下来,由同是北京卫戍区的姜尚大校起头,大伙就一脸好笑朝他招呼。旁边田海亮和高城同届同班只大高城三月,是总装新上来的大红人,自然也少不得敬酒。一群人是喝的热火朝天,菜反而没什么人动。袁朗不引人注意,乐得在一旁起哄架秧子,自个儿却是装着大舌头能躲就躲。
  高城招架不住一干人等劝酒倒酒,一杯又一杯喝的头晕脑胀。遥遥望见桌子对面袁朗对他笑的不怀好意,大有看着A大队之不招人待见,在阁下手里发扬光大,我很欣慰的意思。
  高城瞪着眼看袁朗,忽然也笑起来,举着杯子起身,指着袁朗:“那个,就那个笑的那个,我敬你一杯!”
  袁朗也没推辞,摇晃着起身,隔着桌子跟高城碰下杯:“走一个!”一口干下去,旁边有人起哄叫好,袁朗抹着嘴坐下来笑的春光灿烂。
  酒过半旬热火朝天汗流浃背,外套衬衣都脱的差不多。一群男人没个正形,嘴巴里荤的素的国骂的搭配起招呼。武警大哥带头,陆老大们坐拥人员优势起哄吹牛,空军依仗高精尖博得一片赞扬,海军兄弟不声不响的飘几个外出访问的段子,引得旁边一片羡慕。
  不知道什么时候,姜尚换过来袁朗旁边,捋着已经不太直的舌头跟袁朗说:“我记得你,A大队的袁中校,咱们搞过对抗。”声音不大不小,够所有人听的见。
  袁朗声音不太大,却已经透着不愉快:“十几年前的老黄历了。”
  “我记得,后来……后来……”姜尚顿了顿,打了个酒嗝,“今儿个又见着了不容易啊。”
  姜尚话里有话,带着点讽刺挖苦。
  姜尚看A大队的人不顺眼那是出了名的,当年他空降A大队当大队长,收不住手下的大小妖孽。眼看着A大队的训练成绩上不去,任务折损越来越多。两年不到,灰溜溜收拾东西走人。从此跟A大队算是结上梁子,凡是A大队的在他眼里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高城有点担心的看了眼袁朗,他跟姜尚算是老冤家了。
  姜尚拿高城没辄,倒腾老黄历翻出来给袁朗难堪。
  袁朗整个脸已经黑了下来,却没拍桌骂人:“在资料处一窝十几年,可不是不容易。”话里透着憋屈,话锋一转:“今个终于出来抖抖灰。”又带上点小人得志的俗气。
  说者似是无意,听者绝对有心。石火电光,满桌子的人该喝酒的喝酒,该扯淡的扯淡,似乎谁都没听上那一耳朵,却是谁也没拉下这一耳朵。
  晚上回宿舍,袁朗洗澡出来,高城正靠着床头抽烟,眉头皱的老高。
  “想什么呢?”袁朗凑过去抢烟。
  “你那资料处是怎么回事啊?”高城任袁朗把烟从自己手里抢过去,没动窝。
  袁朗抽口烟,跨的高城身上,浑身上下湿漉漉的:“档案关系,十几年一直在资料处挂着。”
  “下去,下去,湿乎乎的。”高城推袁朗,嫌他身上湿的。
  袁朗没动,大湿手摸着高城胸口还没退的青紫痕迹,俯下身笑的特得瑟:“来不来?”
  “滚!滚!”高城侧身关灯。
  “真不来?”袁朗笑着在高城耳边吹气。
  “你还来劲了是吧!”高城猛的翻身把袁朗压的身下:“这可你自己招的。”
  楚广厦正在办公,有人敲门。
  “请进。”楚广厦抬头正看见铁路进门,顿时就觉得一脑袋官司。
  铁路笑的春风拂面:“楚处长,好久不见。”
  楚广厦放下手里的文件,笑的挺憋屈:“老铁,你就别来这酸的了。有什么事说吧。”
  铁路拉了椅子随意的坐在楚广厦对面,摸了对方放的桌上的烟给自己点上:“我非得有事才过来啊。”
  “就你!”楚广厦笑骂道:“平时就窝你那旮旯里憋坏,坏水藏不住了,才出来祸害。”
  十年里,铁路主动找过楚广厦两次,楚广厦就立了两次大功,从一个中校科长升成大校处长。可就是这两次经历,让楚广厦觉得这辈子还是别再见到铁路的好。十年中军里风雨若干,哪次风雨飘摇中似乎都有这2423资料处铁处长的影子,可哪次论功行赏也都没有这铁处长的份。
  所有人都知道2423资料处是个小处,小的让人忽略了他的存在。只有经历过风雨的才知道忽略他的致命,可是经历了风雨的大多数人都消声灭迹了,像楚广厦这样揣着明白装糊度的只是少数。
  铁路笑眯眯的没还嘴,指了指天花板,压低了声音凑的楚广厦跟前:“我是来打听点内幕的。”
  楚广厦挑眉:“内幕,你知道的不得论筐装。”
  铁路抽了口烟,笑道:“再多都不嫌多。”
  楚广厦想了想:“总装那边听说出了些问题,人员调动很频繁。”
  铁路看了一眼楚广厦:“楚处长的意思是?”
  “李副总参谋长可能要升。”
  铁路没接茬,转了话题:“听说你们前些日子,抓了些对岸过来的小崽子?”
  “小鱼小虾。”楚广厦抹了抹额头,一副我猜你还得说这个的样子。
  铁路笑道:“审问记录借看一下呗。”
  楚广厦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抽屉里给拿出来几份记录。
  铁路接过审讯记录,皱了皱眉:“都给我备好了?”
  “赶巧了,国安的说是要调过去和他们现在查的并案,正要发呢。你就过来了。”
  铁路迅速的翻看了一下,留下一份拿的手里,其他的扔回楚广厦桌子:“这个留下不能给,其他的发过去吧。”
  楚广厦从铁路手里拿过那份记录看了看:“这个怎么了?”
  铁路修长的手指敲着记录:“这个跟了好久了,你运气不错。”
  铁路又冲楚广厦笑了一下“找个懂心理的重新审审,是条大鱼呢,跑了怪可惜的。”
  上完课,教授收拾东西出教室,有勤学好问的围上去,套近乎。
  袁朗坐在教室靠后,揉了揉睡的有些迷糊的眼睛,打了个哈气,拿起书拍拍屁股走人。等坐在前面的高城把老师留下的笔记记全,袁朗早没了人影。
  袁朗夜里睡的极晚,早上起的又极早,高城总怀疑他根本没睡。几次半夜醒来,都看见袁朗抱着他那小笔记本不知道干些什么。晚上睡的少,白天上课多半就都趴了,下课溜的还闷快,作业什么的一概照着高城的来。
  高城劝他也不听,气得骂他:“你TMD过美利坚时间!”
  袁朗不回嘴,笑的不着四六。
  高城再说,袁朗就想着法子的把话题引开,直奔限制级。
  于是每每早上,看着已经衣衫整齐准备出门的袁朗,高城都颇为愤恨,丫的,今晚上一定让丫早睡。
  高城有点恼的叹了口气,收拾自己东西。
  旁边田海亮笑着捅捅高城:“你那战友溜的够快啊。”
  出了教室,高城给田海亮递了根烟,自己也点上一颗:“就丫跑的快。”
  “跑的快,没搭的快啊。”后面姜尚飘过来一句。
  高城回身瞪他:“你TM什么意思?”
  姜尚撇撇嘴笑道:“自个明白。”哼着小曲,大步走过。
  高城想揪住他问个明白,让田海亮给拦了下来。
  “他那是嫉妒,”田海亮劝高城,回首又笑道:“不过你消息是够灵通的,刚报到那天就听到风了,先下手为强啊。”
  高城有点没听懂:“你说啥玩意呢?”
  田海亮拍拍高城:“我不是怨你跟我换了屋。你那情况我也知道,谁顶上没了人不都得着急。”
  高城这回算是明白了,深深吸了口烟,眉头皱起老高没接茬。
  田海亮看高城不说话,以为高城介意了,赶快笑着转了话题:“听说袁朗但年在A大队干挺好,还准备接大队长的班?”
  高城一扬眉毛:“那可不是!”
  “这么强一人,真是可惜了,在那么一小破资料处窝了十好几年。”田海亮话里都是惋惜。
  高城叹了口气,没接茬。
  田海亮接着道:“后来听说出了点……问题?连他大队长都给牵连了。”
  高城看了眼田海亮:“好些年前的事儿了,别倒腾出来揭人伤疤了。没意义。”
  “那是,人家都熬出来了,以后就等着发达了。”田海亮笑笑:“那他姐夫要升,是真的拉?”
  “什么真的!假的!”高城的话里明显已经带了点不耐烦。
  田海亮指着高城笑:“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一起出去吃一顿呗。”
  马路上,袁朗觉得有人跟踪自己,转了几个弯进一个比较僻静的巷子里。
  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跟着袁朗进了巷子,却发现空空的巷子里根本没人,他把人给跟丢了。
  “跟踪我很有趣?”袁朗从他身后走出来,盯着年轻人有些熟悉的眉眼。嘴角泛着笑,眼里的光让人不寒而栗。
  年轻人略微有些惊慌,然后很快的沉着下来,忽然大喊:“抓逃犯!”并向袁朗猛冲了过来。
  袁朗并没有如年轻人预料的那样转身逃跑,而是迎了上去,轻巧的躲过来势凶猛的一扑,转身一钩一拌一按,将人撂倒在地上。
  蹲下身用手做了个枪的形状顶在对方眉心,笑道:“其实我们也算战友……”
  年轻人显然没想到袁朗这样的举动,愣了愣:“你记得我?”
  袁朗笑着拍拍他:“小伙子记性不错,勇气可嘉。”伸手把人给拉了起来,拍拍身上的土。
  “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工作?”
  “陈凡,前两年裁军转业,当了警察。”陈凡顺着袁朗的话往下说忽然道:“不对,你还是逃犯!”
  “傻小子!”袁朗拍了陈凡脑袋一下,“见过这么大爷的逃犯么!”
  “……”陈凡没说话。
  袁朗笑道:“见面也算有缘,咱聊聊去。”
  学校歇周六日,周五下午能回家的就都回家了。
  高城回家看老爷子,周六下午天擦黑才回来。一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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