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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美女入门(二)-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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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心情我倒是能理解,但也不必做到那一步啊。”    
      “但是,如果不那样的话,哪能一解心头之恨呢。”    
      总之对此事感到厌恶和同情的人都大有人在。    
      记者招待会的第二天,我遇到了柴门。我马上对她说:“柴门你可真了不起,十年前你就预言到了这一点。”    
      当时留美子和贤也的热辣辣的结合,令周围人目瞪口呆。特别是结婚典礼时那个长时间的热吻,更成了姐弟恋的经典瞬间,熠熠发光。    
      “有能力的女人,也可以像那样爱着并呵护着大男孩。”对于世间的这种论调,柴门却提出了异议。柴门在她的随笔中这样写道:“留美子和贤也之间是一种能干的妈妈和被宠爱的孩子那样的关系。贤也终有一天会拥有自信并想独立,那时就像母子分离一样,他一定会想从留美子那里逃离出来。”    
      现在看来当时她说得一点不错,但这些话似乎被留美子看到了。她气愤地说:“我们决不分离。”    
      “那时,周刊和电视特别节目曾报道‘留美子与柴门文之论争’,不过现在真正离婚了,却没有人提及此事。所以当初我的预言的正确性也就根本无法被证实。”柴门惋惜地说。没有办法,世上的人们是很健忘的,不过我还清楚地记得。虽然这没什么可以吹嘘的。    
      不过,在我周围,嫁给比自己年少男人的,大有人在。而且百分之八十都以分手告终。据说,其中的一个人对于这次留美子事件如此评论:“没有办法,年轻男人抛弃年长女人,这已是世间的一个规律了。”惋惜又悲怆,简直撕心裂肺一般。总之是要把这种事情的无奈说给自己听。为什么如此惋惜呢,因为最初的时候,总是越是年轻的男孩追求得越是积极、热烈。女人并不是傻瓜。特别是我的朋友们,都是很有头脑的人,基本上都会拒绝大男孩的追求。    
      “你以为我多大了。”    
      “算了吧,我们不可能很顺利的。”    
      但是,大男孩决不放弃。超过普通人五倍以上地拼命表白自己,说什么我爱你,除了你之外,不可能考虑其他女人什么的。所以女人最终会听信了这些。越是接触,越觉得年轻的对方可爱。对自己撒娇也可爱,说起逞强的话来也是那么可爱。于是女人不知不觉倾心于他,可这时男方却开始有些厌倦。女方觉得奇怪,就会责备他,然后再追求他。男方当初表白时给自己留下了太深刻的印象,所以女人不能够接受这样的现实,于是拼命地想要得到男人的心。这样一来,男人更加逃避。这就是姐弟恋常见的格式。男人与女人的关系,就如同跷跷板一般。一方重了,另一方就会轻了,这一点谁都知道。但是姐弟恋的这种跷跷板游戏开始得非常突然,然后出现惊人的大起大落。这一点确实是很令人痛心的。我虽然不是自吹,不过至今未对大男孩倾心过。只有一次与比自己小两岁的人处过,不过只差两岁。在现在这个时代,根本算不了什么。因为我知道总有一天会被抛弃,而且对大男孩产生恋情,就会对自己的容貌感到不安,进而对其他女人的不安和猜疑也会成倍增长。但我的女友说要想体味到真正的恋爱的美妙滋味,就必须找到一个比自己年轻的男人。    
      “睡着的时候,年轻的人,皮肤也是那么光滑漂亮。看着他睡觉的样子,心中就会暗下决心,决不能让别的女人把他抢走。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    
      爱情真是一种说不清道不白的东西。偏偏要让自己品尝那种被折磨的滋味。分手了就分手,这一次自己又变成了施虐者。能承受这种心态的变化,可不是普通女人能做到的。我是绝对没有这个本事。    
          
    


第三部 成为美女的实践(下)15 相同的尺寸,不同的身材

     15 相同的尺寸,不同的身材    
          
      柴门对我说:“最近你穿的是吉尔·桑达品牌吧。我也想去吉尔·桑达专卖店看看,但一个人不愿意去。下一次,你带我一起去怎么样?”    
      我很清楚去一家从未去过的高级时装店时的那个紧张劲。特别是我还存在尺寸的问题,所以到未去过的地方实在需要勇气。    
      柴门听到我也是这样便说:“是吗,我也是这样。上一次,我去吉尔·桑达,可最大只有38号的,基本上都是36号的。真讨厌。”    
      这一次柴门错了。德国的尺寸比意大利、法国的标示要小。38号,就相当于40或42号。“柴门你的尺寸是多少?”“××号。”    
      令我吃惊的是,身材瘦小的柴门和我只差一号。(当然下身尺寸不同)    
      “但是我的胸高啊。”    
      她的体形是那种胸部丰满而腰肢纤细的那一类,实在令人羡慕不已。我觉得这种人穿什么都合适。    
      “不过,吉尔·桑达实在是有点不敢进去。价位也挺高。前些天我进去瞅了一眼后马上就出来了。”    
      于是我们就约定周六下午,在青山见面,一起去吉尔·桑达专卖店。    
      “在吉尔·桑达,可以说准能遇上演艺界人士。”一边走我一边向她说明。    
      “前不久我在那遇到了铃木京香,离得相当近。她可真漂亮。”    
      因为我们已经作了预约,到专卖店时,工作人员早已等候多时了。虽然我不愿意说起这些,不过,店里人为了替我找到适合我的尺寸,真是没少费劲,我都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那天,她们为我准备了黑色的套装,还有西裤、夹克上衣。柴门试穿了深蓝色的套装,很不错。和她染过的头发十分相配。    
      我们两人实际上是去同一家美发店的。由于哲夫的力劝,我们两人换了一家美发店。杂志社的人可以说都是去那里,技术不错,可以做最新的发式。    
      现在收视率令人艳羡的《美丽人生》的作者北川悦吏子,也是这里的常客。发型搞得很漂亮,衣服也是吉尔·桑达牌的,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这个城市最靓丽的女人,但当我站在镜子面前时,却觉得好像不是那么一回事了。    
      实际上,前天,我穿了一件吉尔·桑达的白色短羽绒服,哲夫笑着对我说:“你怎么现在还穿白色的防寒服。难道你要去郊游吗?”    
      “你可真是没眼力,这可是吉尔·桑达哟,吉尔·桑达!”    
      “是吗,对不起了。既然如此,你在衣服外面写上吉尔·桑达怎么样?”    
      真是把我嘲弄得够呛。但是我还是计算着前一阵子出书得的版税,毅然决然买下了。总之我是要买下来的,想要的东西就是要买。    
      这时我觉得眼前好像有什么人。一个高高个子戴着太阳镜的男人和一个穿着红颜色上衣的女人。那不是石桥贵明①和铃木保奈美夫妇吗?不用说,我兴奋得身体直抖。十年前我曾与石桥见过两次面,所以这次就厚着脸皮搭了话。至于铃木保奈美我倒是第一次见面,不过那也没什么。实在很难得见到这样的大牌明星。    
      “我和柴门一起来的。”    
      一点不错,柴门真是个实力很强的同伴。她是铃木保奈美一炮走红的《东京爱情故事》的原作者。这次保奈美和柴门已是久违了十年。她们谈论往事,如数家珍。    
      说到底保奈美还是太迷人了。说起她的美丽,那可是那些所谓的靓女无法企及的。那是一种散发着迷人魅力的神秘的美。能够在这里遇上这样的人,青山这一趟真是来对了。    
      第二天,柴门给我发了一个表示感谢的传真,说:“为什么每次我和你在一起总能遇见大明星呢?”也许这就是对我的一种褒奖吧。    
      那一天由于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就先回去了。听说柴门买这买那竟花掉了××万日元(数字保密)。    
      “即使赶不上购物狂女作家中村兔,今年我也要力争达到中村猫或是中村狗什么的程度。”她这样在文章里写过。其实,我远比柴门更能花钱。    
      家里还有贷款要还,洗澡间也必须要改建一下,还要车检,马上又要上税了。生活一直都很拮据,不过我下了决心,衣服还是要买的。虽然我永远也不能被称作是美女,不过我还是要努力,希望有一天人们会认为我是一个“穿着很有品位的女人”。    
      我一定会成功的。    
          
    


第三部 成为美女的实践(下)16 喜迎三十周年

        
         
      16 喜迎三十周年    
          
      听说《安安》这次要喜迎三十周年纪念日。实在可喜可贺。    
      三十周年,说起来简单,可它作为一直引领日本女孩子的人气杂志,实在很难得。    
      说起三十年前我在做些什么,真有些难以启齿,我那时在乡下读中学三年级或是高中一年级。过着一种与时尚、流行完全无缘的生活。那个时代女孩子穿的衣服款式也很少,而且外出时就是穿校服。但那时,我已和《安安》结下不解之缘。    
      在为庆祝《安安》创刊而征集“宣言口号”活动中,我虽然没有被选中,但是却收到了毛巾面料的手袋。茶色的毛巾质地,让我喜欢得不得了。但是现在,我问及杂志社的老职员此事时,得到的回答却是“从未见过那样的东西”。但是当时我的的确确得到了。    
      后来又发生了许多事。大学时代是传统服装的全盛期。我是一副典型的女大学生的样子。把头发卷成波浪,瑟琳牌围巾,还戴着链子。当然我和当时流行的时尚截然不同。    
      《安安》再次和我拉近距离是在我作广告创意的时候。我总是穿着土气,当时有人把《安安》摔到我面前:“好好看看这个,跟人家学学!”    
      但是当我翻到彩页时,还是糊里糊涂。总之那似乎是一个离我很远的世界,但我还是努力地试图接近它。每当那时,我的心情就会变得很复杂,人真是捉摸不透啊。    
      每当打扮入时的服装设计师、模特频频露面时,我就会极度反感。“哼,讨厌。摆出一副名人架子。跟男人打得火热。德行!”    
      现在也是如此,杂志社的人们在私生活中,也是很讲究的,去喝酒时,在远处就能看出来。还有些地方以此为招牌,对外宣传说:“《布鲁塔斯》编辑部的人将要来此喝酒。”“《安安》的人常在这里吃饭。”    
      看到这种情况,我就要发出一连串的“哼”。受自卑感左右的偏执女人,很可怕吧。    
      “总是穿一件怪怪的黑衣服,哪儿好看啊。”我尖刻地指责道。    
      一天,通过熟人的介绍,我受到邀请接受采访。    
      “请接受我们的采访,主题是:广告创意员是什么样的工作。怎么样?”    
      我高兴极了。该穿什么样的衣服好呢,足足琢磨了三天。结果我把自己弄得头发又硬又直,穿着费奥卢其牌银色的无袖连衣裙,就是这样的一副打扮。现在想来当时我根本就不理解那种前卫的服装是否适合自己。说白了,就是从乡下的土气,转为东京同行人的土气。    
      但是尽管如此,《安安》的人们对我还真不错,后来多次来采访我。我也出版了处女作,多少有了些名气。    
      终于,决定命运的日子来临了。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    
      “喂,这一次去你那里采访的编辑可是杂志社最帅的人啊。见一次面绝没什么坏处。”    
      那是一个个子高高的、脸色黧黑的年轻人。他是后来才进入杂志社的,好像那时他工作才第二年。    
      他来到我工作的地方——南青山,顺便去根津美术馆去玩。途中,路过一家肉食店。    
      “哎,这里的火腿排和炸肉饼好吃极了。”    
      听到我的话,他冷冷地应了句:“是吗?”    
      于是买来了火腿排和炸肉饼,在我的工作间一起吃了。当时我觉得他是一个老实不错的人,其实我真是错了。    
      那是距今十五年前的事了。那个年轻人现在也年过四十了,现任《安安》的总编辑。他就是哲夫。    
      十五年过去了。我的历史,正好是《安安》历史的一半。    
      我出现的次数,在日本脂粉阵中,一路领先,名列第一。超过《安安》的女神级人物——基基,成绩相当不错吧。    
      我希望自己人到中年,在《安安》上露面,仍会令人感到亲切自然。    
      本周是三十周年纪念,为此我也格调高雅地感悟了一番。    
          
         
    


第三部 成为美女的实践(下)17 见到了龙泽本人!

     17 见到了龙泽本人!    
          
      秋元康执导的电影《像河水流逝》拍摄完毕,举行了试映式。    
      这样热烈的场面我很少出席。心里没底,只好与柴门一起去。    
      “也许叶氏姐妹①也在场。”柴门期待地说。东京会场的楼梯上铺着鲜红的地毯,(也许平时也是这样)周围满是记者。走上那样的地方需要极大的勇气。演艺界人士我不清楚,像我这样的人还是老老实实走普通人用的边侧的自动扶梯吧。    
      贾尼斯音乐公司的很多人纷纷走上舞台寒暄。其中,龙泽秀明②最抢眼。在拍完电影后,仍然肌肤光艳,目光闪闪,非常迷人。    
      “好帅气,好可爱啊。”我不由得慨叹道。    
      试映式后设有晚会。客人们换一个场所,可以充分享受一下了。柴门本来说孩子在等着,所以不参加晚会,看完电影,就改了主意。    
      “还是得亲眼看到龙泽本人。”    
      晚会也间或有名人、演艺界人士参加,不过大多是相关的中年男士。所以没有什么吸引力。像我们这样爱凑热闹的看来很少,贾尼斯音乐公司的年轻人,无事可做的样子,站在会场的正中间。    
      真是太难得的机会了。周围空空的,没人。但是像我这样岁数不小的人,马上凑过去实在不好看。此时的会场,在边上设有讲坛,旁边给新闻界人士划出一块地方。摄影师和记者们在围有绳子的会场里一个挨着一个地站着。客人们似乎讨厌被拍进电视里去,在边上紧紧地聚在一起。也就是说,龙泽他们所在的地方,非常宽敞,反而不好靠近。    
      但这时,我便开动脑筋。不远处有一个熟人,我就朝她走过去,一边和她打招呼一边向龙泽靠近。还差三米、两米。终于我站到了他的面前。    
      “你好。”我微笑着说。    
      “你好。”龙泽回应道。不过他一脸困惑。那眼神分明是在说,这个厚脸皮的阿姨是谁呢。旁边的人替我解围说:“这位是作家林真理子女士。”但他还是那副表情:“啊,是吗。”他这么年轻,不可能知道我是谁。但我并没有退缩。还要努力。得找点什么共通之处或是什么话题。    
      “你知道《安安》吧。我每周都在上面写随笔的。”    
      我再一次笑着说。但仍然不起任何作用。    
      “《安安》?……”    
      他现出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后来我对迟来的哲夫提起此事,他失望地说:“是吗,龙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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