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商版金瓶梅-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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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美女同时一惊,二人面面相觑,只见那个美女头顶发出虚汗,全身碧绿。金莲转头复回台上,一转之际,人群中似有一人窥视自己,再转眼寻去,却又没了踪迹。
却听台上那个合肥美女答道:“洪七公!”再看台下,“去!下去啵!下去啵!”一时间,无数的鸡蛋、蔬菜、水果皮一拥而上,合肥美女给压在了垃圾下面。
金莲哈哈大笑三声,转眼往人群中一射,啊……是她?
丐帮帮主王婆子,躲不过金莲一双利眼,两个目光相碰,立即火花四溅。金莲只感一阵冷风扑面而来,王婆子双脚一磴,跳上前去,一把抓住金莲右臂,质问道:“快把《降龙十八掌》交出来?”金莲眼光一扫,却见那个蛇形美女面皮一颤,转身就要离开。却见保安部经理林冲跳上前来,一掌打在王婆子肩头,却见王婆子口血乱喷,现场里数以万计的妓女乱成一团,毕竟是全国二十三个省四个直辖市五个自治区的大范围,只来参赛的妓女就有万人,更何况妓女们必备的随行人员?
那一边,皇帝老儿急得大喊大叫,“住手!住手!”
这一边,禁军教头李邦彦带着大队人马冲进清风殿维持秩序。
还有一边,太常少卿李纲直冲进殿大叫道:“皇上,不好了。”“禀皇上,大辽国大举兴国之兵犯我边界而来。”赵桓一股脑儿跳起:“什么?”
正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落。连家中妓女开个六艺会都开不好,怎能去治理一个国家?这样的皇帝也能叫皇帝?
十五、巧施美人、下贱男子
所谓:随分耕锄收地利,他时饱暖谢苍天。大辽国南侵是谁也没有料想到的,前些日子,辽国左丞相萧世轩还到宋国进行了为期四天的国事访问,这会儿竟成了敌人,真叫人难以至信。
宋朝这小娃儿皇帝大叫道:“不要吵了!”这声音震震作响,似是传出了五里地远。你还真别说,台下顿时一遍寂静,再看那王婆子,还再不停的往天上喷血,林冲走上前去,对准鼻梁就是猛地一拳,王婆子立马停住了上喷。台上皇帝老儿大叫:“台下倾国美女中若能想出个退敌之计的,朕将封她为皇后,享尽人间富贵荣华。”话音刚落,却听台下又是一遍喧哗,其实都是在给皇帝老儿献计,但毕竟你一言我一语的,实难听出说些什么。
于是,宰相范宗尹上前说道:“皇上,何不命她们用笔写之,再收上来细细读之?”皇上说道:“妙!”……但这是多少的人物,一万个妓女就是一万多条计谋,但也没办法,只得在这民族存亡之际依靠这群妓女来救国救民了,谁叫咱大宋国无能呢?这皇帝读了也真嫌烦,平日里读些奏本都觉得累,这会儿竟要读这么多的计谋加以决断,正是:三代不读书,好比一窝猪。到这关头了,还要什么计谋。太常少卿李纲急道:“皇上,不能读了,来不及了,敌军已打到山海关了,还是早些决断吧。”这时台下一位妓女上前叩道:“皇上,小奴有一计可以破敌。”皇帝急道:“快讲。”这妓女正是那个蛇行女子,她不慌不忙地说道:“自古侵略者无非就是要获得利润,一是财,二是色,只要长年可以满足侵略者的愿望,则再难打得战也好谈。”还真没错,瞧它日本鬼子到中国来不就是为了这两个愿望吗?“这财并不光指金银珠宝,还有能源,如石油、煤矿等。”皇帝听这一席话还真是胜读三年书呀,于是,急道:“财好说,咱大宋国多的是,这色只有请你了,请问,姑娘贵姓?”那女子说道:“小女子免贵姓李名师师。”皇帝叹道:“若不是今天事急,朕必封姑娘为皇后。童贯,传朕旨意,封李师师为‘平原候’,终身世代享受爵位,并封李师师家人为‘君上户’。”李师师忙拜地叩谢龙恩,于是,由御前禁军教头李邦彦亲自护送,太尉高俅为使者北上见辽国太后。
刚送走李师师,宋国上下又是一遍欢歌笑舞,沉醉在人生酒梦之中,不到半天工夫,使者高俅满脸泪水的跑回清风殿,跪在皇帝面前大哭道:“皇上,辽国人不领情,还杀了教头,扣留了师师姐。”皇帝气急败坏的骂道:“直娘贼,为什么?定是你急怒了辽国太后。”高俅哭道:“我哪有这个胆子呀?辽国太后说送来的钱她很满意,但是,她是……”皇帝恍然大悟,太后是女人,她不要女人那是自然的。正是:凡事都得从源想,施计也施美男计。“这可怎么办呀?我国男子甚多,可自打盘古开天地,三皇五帝到如今,可从没听说有美男计的。”皇帝急道,“从全国再选拔美男看是来不及了,众卿有何妙计?”却听底下无数的士兵官员大叫:“我去,我去。”哎……
原以为女人才是些见钱眼开,作身自贱的低级动物,真没想到男人却会比女人更作贱,原来,外国人四十年代开始有的男妓也还是从中国国土中发扬出去的。如果世界真的可以达到平等,那么男人将会让这个世界更加的肮脏。
十六、北国风光、世间变幻
这一时间,皇帝急了,美男子可还真难找。这些个小士兵、小官员之类的,怕是得了辽国太后的欢心之后,决不会只满足于做一个男妓,必然怂恿老太后来攻打他宋国国土,那时说什么也晚了,所以必须找个心腹才行。
正是:国中才子可不少,若白送人必自患。这会儿,皇帝却只有这件事算是聪明之举,可底下臣子哪里明白?就是那个太常少卿李纲也不停的催促,这金莲果然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已猜出几分皇帝老儿这会儿的心思了,于是,上前说道:“皇上,小女子不才,有解皇上心病之测?”皇帝一听,忙请到后宫问话。
这一进后宫的门就再也没出来了,清风殿上各大臣、官员、妓女都议论纷纷。“潘金莲勾引上了皇帝老儿一起逍遥快活去了。”你以为呢?事情没那么简单,请继续观赏。
且说到皇帝老儿与金莲共处一室一日多久尚未出宫,武松气从心来,抢过李逵的双斧直奔后宫而去。怎料皇帝与金莲全都不在后宫了,只听宫女们说,“万岁爷与潘总从午朝门出京去了。”武松一听,万惑不得其解,直奔到御圈,只想骑匹宝马追上二人,却不知马圈中空无一物,只有一张字条,上曰“齐天大圣到此一游!”不会吧,孙大圣只在天上管马,几时下凡来了。可偏偏这武松是个猪脑子,只当孙大圣真下凡来,于是,双脚一提,直奔午朝门而去……
走完了端午,走中秋,这已走了半年的岁月下来了,正是: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
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
山暮雪,双影向谁去?”
天下当真有此痴情的郎,宁愿放弃天天的性欢乐,而去追寻一份根本得不到的爱,虽说只是半载的日子,却也可见武松内心深处这一份真挚的爱。一路打探,却已临近辽国的京城大都了,武松心如电转,原来,他二人是来了辽国,皇帝老儿赵恒亲自施展美男计。进了辽国大都,第一感觉就是辽国人的生活并不象辽国大使们到中原的那样,而且服饰、食物喜好也是大相庭径。再看街头乞丐连天,数不胜数,比起南国来还真是个天壤之别,这里大多是男丐,而不像大宋国多以女丐之多。
当晚,武松找到大辽国的皇宫,飞墙而入后殿,却听一男一女正在叙话,武松戳破墙纸,不惊心头一颤,怎么那个叫李师师的会在这里?另一个却是个粗壮大汉。却听李师师道:“我长期深入宋国,对宋国甚是了解,今要想兴全国之兵攻打宋国,既是难事,却又乃易如反掌,只在翻指之间。”那个汉子说道:“这话怎么讲?”师师道:“宋人素有一千多年的文化历史,一千多年来,不管是文化、经济、军事势力都不比周边的小国家弱,一年前,我在山东与河南分界之地,弄得一本宝典,名曰《降龙十八掌》,此宝典看来是一部很不奇眼的妓子勾引大法,但其中却载录了中原几百年前从秦始皇统一中原到西晋初年统一的历史,其中记载着商秧《经济律法》、张良的《留候兵法》、曹操的《孟德新书》、诸葛亮的《武候阵兵论二十四篇》共一百多个名家的佳作。只需从中阅读自可一举灭了宋王国。”那壮汉子说道:“你从书上学的,却未必有宋国人长期熏陶的多呀,你就算学到了十成,也未必能敌过他正统的五成厉害呀?”师师道:“你可不要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我在南国对宋人甚是了解,要不然,宋王国的两大妓院也不会给我弹指之间就灰飞烟灭了。要不是她潘金莲先下手一步,那西门楼怎会不受我大金的指派?现今,武氏艳在南国为内应,加上我们联合南赵国、土番国三边夹击,哪怕他岳飞小儿?更加我放了个最大的棋子秦桧在赵构身边,何愁此次出兵不胜?”那壮汉笑道:“我兀术有你在身边真大势不可趋也。她辽国太后也太小看了你,竟会败在不声不息之中。”
武松听到这里,放才明白,“武氏艳”为何会在一日之间变为平地?而这个罪魁祸手竟是这个女人,正是:最毒妇人心。更没想到出门只才半载工夫,天下竟出现了这等变化?正是:人生烟云似梦过,世事变幻如电闪。
十七、身入狱牢、心下归隐
这武松在窗外心下寻思,这还得了,得速速通知大宋国才行呀,可这宋王朝远在千里之外,又如何能通知的到呢?武松深叹一口气,却听屋里有人叫道:“什么人?”武松一惊,翻身远去,却听得身后有人冲破窗子,直追而来。不出十余步远,却见身后那人一个筋斗奔到武松面前,细一打量,此人高约九尺有余,魁梧无比,腰间一把弯刀,紧紧贴身,上有青龙白虎图。但看此人瓜子脸,丹凤眼,尖嘴儿鼻,豆蚕胡,正是屋里那个自称是兀术的家伙,却看兀术双目凶神恶煞地直瞪着武松,一抽刀直往武松冲去,却看左一刀右一刀,哪里能碰到武松分毫?武松是何等身手?岂会给他金国人一两刀功夫就给摆平?
但所谓,事事难料,宝马还有失蹄的时候呢?武松只感脑门后面一麻,昏死了过去。原来是李师师到了。这女人可不比金瓶梅、王婆子之辈,向来能文能武。
武松这才渐转醒,迷糊中环顾四周,却见三面是墙,一面是排铁栅栏,吊顶上的平面裂纹丝丝可见,石灰粉湿稀稀的,一点点石灰水打落下来,落在武松脸上、鼻子上,一阵阵冰凉颤动着武松的心灵,他太想潘金莲了,已经半年没有见到她了,也不知她此刻的生活是否完美?
武松明白了自己已经成了大金国的俘虏,这是很难再见到金莲了,他真的想再见到她一次,如果时光可以倒流,他会抛开人世间的酒色财气,只求和金莲离开这个人世间,管它什么大宋、大辽、大金国,找个清静的山野小巷里去隐居,不求人生的贪与恋,只是追寻着快乐的时光。那里有满山的蝴蝶,山间有一条碧绿的小湖,湖底水色透明,鱼儿们无忧无虑地和自己快乐的生活在大自然的美丽景色当中。白天里,鸟儿叽叽喳喳地叫个不停;夜晚,野鸽落在屋檐下嘟嘟地打着瞌睡。……夜静了,武松也随着快乐的梦睡熟了,安详地吹着嘘气。
正是:人得权势不弯腰,世落难头自退噪。
叮……
“起来!起来!猪罗,还睡。”
武松刚听到这个声音,立时就感到身上就是一鞭子的疼,睁开还未睡醒的双眼,只见一个矮胖子挺着大肚皮,用一根长鞭子指着武松:“娘搁姥!还不起来,干活啦,妈的,想找死呀!”武松哪等他再施第二鞭,猛地一拳砸过去,这只一拳就把这个监警给送出五米多远。那监警爬起身来,指着武松骂道:“你妈的,要找死呀。”一边骂一边往后退去,退到监狱的铁门那儿,反手带上铁门锁了起来,就匆匆离去了。这几天后,还真不见有人再来敢惹他,只是另一个监警来送饭,这个监警话不多,只是送完饭便走。同监的人也不多跟他说话,只是每天早上给送饭的那个监警带出去,只留武松一人在里面,到了晚上又带回来,每天如此。一直过了三个月后,牢里又来了位新同志,这人满身的横肉,眼神没有太多的转动,两只眼睛不管走到哪儿总是直瞪瞪地盯着自己的前面。
却见他跨进牢房,只靠墙边坐下,默默地闭着双眼,什么也不说。
十八、西行入川、惟狗不理
武松一看派头,就知绝非等闲视之。却看此人,三棱小眼,浓眉大耳,一块巨石垛在颈上,石上黑草枯顺,八字两边开,叫人第一感觉就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政治风云人物袁世凯。正是:弥勒佛祖不凡者,败类英豪古有之。
却看第二日清晨,监警依然提着皮鞭摇到牢门外,正欲开门带罪犯们“晨改”,怎料这个新来的家伙猛地一声喉叫,直冲到铁门边,双手各拉一根铁柱,“啊”地一声喉,却见铁柱顺势弯曲下来,他跳出牢门只单拳一挥,那监警早已飞出十米多远。众犯一拥而出,再看牢外,已有一个团的金兵各持长矛立在门外,为首一个大肚皮,手按一把宝剑双眼直盯着那大汉,双脚一踮,长剑直穿过来,那汉子单拳直冲而过,怎知这宝剑削铁如泥?更何况是人?只一剑早已插入这汉子的五脏六腹之中,这汉子想哭,可又哭不出声;想挺,可又挺得全身直发抖。武松见势上前双掌一并,只想把这剑给拨断,却一看剑上四个大字,心中一屏,“尚方宝剑!”却从剑上拽出汉子往肩上一担,直向远处跳去。
也不知逃了多远,总算窜进一口小山洞中,放下汉子,全身也已冰冷,武松深叹一声,“既然你死了,就早点跟我讲嘛,害得俺背你这么远。”
一阵撕杀和逃跑已到了晌午时分,武松又饿又渴,肚子吐吐直叫,于是,在汉子身上翻了一通,却什么吃的也没有找到,只翻到一封信,信上写着:“川菜大师止良亲收”武松心中一恼,只将扔了三尺远处,心如电转,拔出匕首又在汉子身上一阵乱画,将他的血当酒喝,将他的肉当饭吃。可真是个人吃人的社会啊,如果你不活过来,又不懂拍马送礼这一套,看来给强者当食吃是事在必行的了。这也许就叫做:弱肉强食。
饱餐一顿,武松心自暗道:“吃尽天下美食,看来只有这人肉是最好吃的了,但不知女人肉怎样?有机会一定要一饱口福。”转念又想,“我既然吃了你,也总得给你办点事,干脆就帮你把这封信送到这个厨师的手上吧。”
于是受拾头发,洗澡洗衣,待得一切干了,立即上路奔四川而去。
一路上,金国大兵奸淫辱劣,烧打强夺,无所不干,方圆四百里,哭声阵天,死尸无数,武松心自感怀,也只无能为力:无战乱之下的大宋国子民要受尽国内贪官污吏的欺诈和剥削,而战争中的大宋子民却要受尽侵略者们的种种罪恶,即使再有一个新的政党要取代宋王朝,不出五十年,又是一遍乌鸦横行的世界。正是: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天下根本没有一个完全可以达到阶级大同的政权。只要有人就一定有剥削,有腐败,有不可消灭的私欲,行数日,已到祁山地界,这祁山乃是当年武候孔明六伐中原之地,此地地处险要,是进川中的必经之路。
再行百余里,已到了四川省会成都,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