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同人之樱木花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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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说什么，因为我觉得这不算是什么天分，因为我头脑灵活，并且手指也灵活，仅此而已。都只是技巧的问题，没有感情表达的问题。我听过律拉的乐曲，有浓厚的感情在其中，那才比较吸引人，我这样的不算什么。
看见洋平也很惊喜地看着我，我在床边坐下来，心里倒有点喜悦。
送律离开的时候，他在上车前开口问我：“洋平还要静养一阵子吧，花道有时间照顾他吗？”
“我没时间的时候，高宫他们会过来，况且他现在也可以自理了”，我淡淡答道。
律点点头，“我有时间的时候，可不可以来看他？”
我微笑点点头，“你有时间的话，当然可以，不要太勉强了。”
他点点头笑眯眯的离去了。
回到家里，坐在床边看着洋平。我们好像很久没有独处过了，我竟然因为此刻的单独相处而有些开心。
“你不去打球么？我现在一个人也没有关系的”，他微笑着说。
我摇摇头，在床上躺下来，习惯的把他拥在怀里，轻轻开口说：“今天不去了，我在家陪你。”
洋平点点头，静静的靠着我，并不开口。而我，似乎这样抱着他，就觉得心满意足了。
我很少对什么不满，但也很少有满足的感觉。可是这样拥抱着洋平，就让我觉得空荡的心里被填满了。感情的复杂和善变是我目前来说还无法信任和了解的，但是想要亲近洋平是确确实实的念头。还好，他并不拒绝我的亲近。或许，他是喜欢我的亲近的。
“花道，伤口已经结痂了，我想洗澡”，洋平淡淡的开口说。
我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我帮你洗头发，然后用水擦身，洗澡还是再等一段时间吧。”
他点点头同意了。
我扶他坐起来，又坐在板凳上。干洗头发这回事，以前因为同伴们受伤，彼此间还是做过的。喷湿他的头发，揉上洗发水，然后替他慢慢的按摩。他一直很安静，就像我那些同伴一样，不像织，我帮她洗头发的时候，她会发出夸张的感叹声。
他闭着眼睛，任我冲洗掉头上的泡沫，安静听话的样子，与和我一起打架的时候，爆发出的那种力量还有爆发力，一点都不相符。
我帮他擦干了头发之后，他脱了衣裤，自己慢慢的用水擦洗着身体。看见他的裸体我的头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即使只是背面的裸体。然后下腹中慢慢的涌上了令我觉得很陌生的欲望，我对他有欲望。。。
洋平回头看了看，看见我正看着他发呆，也呆了一呆，脸颊红了一下，立刻转过脸去，却没有说话。我暗叹了口气，按捺住自己的欲望，拿着毛巾走过去，慢慢的帮他擦洗背后，还有他伸手够不着的地方。
帮他擦洗完，我从背后拥住他，慢慢的平复自己的欲望，帮他洗澡这样的事情对我来说似乎是个很大的考验。他也静静的靠着我不说话，伸手盖住了我揽着他的手。
等我平复下来，回房间拿了换洗的衣服给他，又让他回房间休息了。自己草草的洗了个澡，然后动手把两个人的换洗衣服都洗掉了，晾好了衣服，才回到房间里。
他正端了杯水，在床边坐着，我接过他手里的杯子，喝了几口水，轻声问他：“怎么不躺下？坐着不累吗？”
他摇了摇头，不过还是躺了下来。洋平养病的时候我才发觉，我这里的娱乐太少了，明天去买电视机吧。为了炒股方便，再买台电脑吧。沙发也需要，他躺累的时候，也需要个坐着的地方。
一边想着，一边放了张钢琴曲在留声机上，也在他身边躺下来。如果是我的话，我大概什么都不需要了。只要这样抱着他，甚至两个人不必开口说话，就觉得满足安宁了。
伸手抱住他，闻着他身上清爽的气息。并不是洗发水的味道，而是他特有的，清爽的少年的味道。
“你的特训完成了吗？”，洋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
“嗯，今天刚好完成了。”
“说起来，你的那些队友今天该回来了吧？”
“已经回来了，还打了一场练习赛。”
“练习赛？”
“嗯，今天翔阳和陵南队来了，组成了联队，和我们打了一场。”
“结果怎么样？”
“我们赢了。”
“那你特训的成果出来了吗？”
我点点头，“嗯。”
他轻轻笑着，“花道，很喜欢打球吧。”
“嗯，我喜欢和他们一起打球，我喜欢投篮进球的感觉，更喜欢和队友互相信任配合的感觉。”
他低声地笑着，喉咙轻轻的震动。我侧身拥着他，看着他的喉结颤动，用手轻轻的抚在他的喉结上。他安静了下来，偏过头来看着我。我也安静的看着他。
我们两个人，这样在一起，这样互相望着，应该是一件奇怪的事情吧。可是，偏偏两个人都是这么安静的注视着对方，浑然不觉得尴尬或者怪异。他忽然微笑起来，我也看着他微笑起来，却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仿佛看见他欢喜，我就开心了。觉得自己很是莫名其妙。
他偏过头去，不再看我，却移过身体，把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离我很近，我的脸上拂过了他的暖暖的呼吸。伸手关了灯，我们就在黑暗里，就在音乐里，轻声地交谈，一边分享着两个人的亲近。他的身体半依偎在我怀里，他的腿在我的两腿之间，我的双手环过他的身体，又和他的双手交叉的牵在了一起。
这是我们两个人都想要的亲近。虽然我们的话题从来没有提到过关于我们的亲近，也没有提过我们目前的关系，也没有说过现在和以后。可是，两个人却有这种默契，他想和我在一起，我想和他在一起。
然后就这样，一起，慢慢的睡着了。

我很快抽空办齐了家当，包括电视机，沙发，电话，还有电脑。总算有点现代家庭的样子。洋平在家养病的时候总算有点事情可做了。
高宫他们又对我买了这些东西大呼小叫的，只有洋平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微笑，像是我的一切他都能够平静的接受。
他没有接触过股票，但我相信他会有兴趣，并且相信他的好头脑。教会他简单的规则，就把我股票的账号给他了，让他练练手。能赚钱固然好，赔了钱也没什么关系。反正我要专心比赛，也没有多少时间能关注这些。
他果然很有兴趣，没有推辞的接手了。我们沟通很容易，彼此之间似乎有一种张力存在，那张力把我们牵连在一起。
他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仍然住在我这里。他以前也常常住在我这里，可是总是要回家的。不管回去的次数有多少，那里总归是“家”。这个认知让我有些不快，于是晚上抱着他的时候，在他说着一些别的事情的时候，我轻轻开口提议：“洋平，你搬到我这里来住吧？”
他轻轻的笑了，“搬到你这里住？”
我点点头，“嗯”的应了一声。
“好，我搬到这里来住”，他带着笑意说。
我没有再接口，把他拥紧了些，只觉得他答应了，真是太好了。

全国比赛开始了，我们都很有信心，尤其是我和流川，至少在过往的比赛里，我没有见过像我们配合这么默契的人。
果然，我们很快打出了士气和名声。尤其是我和流川，竟然被人说成了最佳的“流花”组合。除了流川那可怕的拉拉队，我竟也有了后援团，不过她们比流川的后援团要好多了，虽然也很吵，但至少穿的没有那么难看。
第一次见到她们的时候，春田和流川他们张口结舌的样子，简直吓坏了。我看了看，觉得还好，比流川的那些好多了。
等到“流花”组合的名声日益盛大之后，她们竟然也合二为一了，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春田一一向我讲述的。对我来说，她们还是一如既往的吵闹。对流川来说似乎也是如此。
倒是春田，越来越多的展露了她的本性，比如八卦。和我们一帮队友混得极为熟悉了，因为她性格的关系，在篮球队中非常的受欢迎。
一次比赛结束后，我们坐新干线回去，她坐在我身边轻声道：“上次的确是有点胡闹了，但是现在了解了你之后，我是真的喜欢上你了。不知道樱木君怎么想？”，还是落落大方的样子，我很欣赏她这一点。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忽然想起了洋平，或许。。。。。。
我淡淡道：“很抱歉，春田，我不能接受你的感情。如今我们也是朋友了，我不妨对你直说，我不喜欢女孩子。”
“什么？”，她惊呼一声，又马上捂住自己的嘴，缓了一会儿，才轻声问我，“这是真的吗？樱木君？”
我点点头，淡淡道：“嗯，是真的。”
她沉思了片刻，对我正色道：“我明白了。我很感激樱木君对我的信任，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告诉了我。”
我淡淡道：“没有什么，以后大家慢慢都会知道的。”
她微笑的点头不语。她表白的还早，纵然有点打击，也不是很严重的打击。她的性格本来就拿得起，放得下。所以竟然片刻间就忘了自己的事，开始为我的性向担忧起来。

12
打完了一场比赛，我们在换衣间里换好了衣服，和队友们正要搭新干线回学校去。我和流川慢慢的晃在队伍的尾端，比赛赢了，虽然很累，大家仍然是士气高昂的谈笑着。
流川忽然轻轻开口道：“花道，你叫别人都叫名字，什么良田，晴子。为什么到现在还是叫我流川？”
是么？可是我不是还叫别人三井，春田，赤木吗？这和熟不熟悉似乎没什么关系，只不过是叫的顺口罢了。
既然他开口反对了，我从善如流的点点头，“那以后叫你什么，枫？小枫？”
他似乎脸红了一红，然后沉下脸说，“随便你吧。洋平身体好些了吗？”
我点点头，“嗯，他已经好了。”
“他还住在你那里？”
我微微笑道，“嗯，他以后一直住在我那里了”，希望是一直吧。
流川皱着眉头，“一直么？”
我偏头看他，“怎么了？”
他摇摇头，像是要甩掉一些不快的念头，“没事。今天可以去你那里蹭饭吗？”
我点点头，“当然了，你不是又交过伙食费了么？而且现在你自己做的也不错了，去我那里自己动手也可以。”
“好。昨天。。。有篮球国家队的教练来我家了，说如果我们能够打进决赛的话，他希望能把我引进国家队。”
我点点头，其实昨天也有人找我谈了，看着他有些烦恼的样子，我开口道：“你没有信心吗？我倒是很有信心。我们一定能打到决赛的。”
他摇摇头，“我不是没有信心。而是对未来的选择有些迷茫。美国有教练希望我去NBA打球，然后是国家队。对我来说都是很有吸引力的选择。所以。。。”
我点点头，“如果犹豫不定，就不必急着选择。我们还没有拿到冠军呢，等拿到了，你再决定也不迟。我想到时候你会得到确定的答案的。”
他的眉毛终于舒展开了一些，开口问我：“那你呢？你有什么打算？”
“我喜欢打篮球，也许在高中三年里，这会是我最大的兴趣。可是，我不会把篮球作为职业。我想要体验的更多种多样的生活。对于篮球，我们的追求并不相同。我追求的或许只是高中联赛的几次冠军，而你的目标要远大的多。”
他定定的看着我，轻轻开口说：“你确定吗？”
“嗯，我很确定。若是夏季联赛结束以后，你离开湘北高中的话，这可能就是我们在篮球场上最后的合作了，努力得到这个奖杯吧。”
他忽然伸手把我拉向队伍的反方向，他情绪似乎十分的差，所以我没有反抗他，一直跟着他走。直到把我拉进一处小公园的密林中。
在树林中停下来，他站在我对面，沉默着。忽然一记左勾拳打过来，我完全没有防备，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这小子又发什么疯，用胳膊挡住他的右勾拳。
他身体素质太好了，不知道他发疯的原因，我又不想对他动粗。只好坐在他身上，把他压在地上，把他的双手压在头顶上，然后皱着眉头看他：“你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动手？”
他恨恨得看着我，只是不说话。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我们之前的谈话，没有想起什么会触怒他的部分。
但是他这么倔强，我总不可能现在狠揍他一顿，只好轻言软语的问他，“小枫，你到底怎么了？如果我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你可以告诉我。”
他的眼圈渐渐的红了，是被我欺负的要哭了么？可是我明明没有动手。。。讪讪的松开挟制住他的手，从他身上起身，坐在他身边，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忽然抱着我的脖子，把我推倒在地上，和我刚才的姿势一样，又压在了我身上。真是风水轮流转。。。
他到底出的是什么邪火啊，算了，大不了陪他打一架
他却没有再动手，只是把我的双手压在头顶上，脸凑过来正对着我的脸，定定的看着我，我也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不知道为什么，他又忽然恼怒起来，狠狠地咬上我的脖子泄愤，他是属狗的吗？
我又疼又痒，又觉得很无奈。。。他咬我，我总不能反咬回去吧。。。
似乎不满于我的无动于衷，他抬起头来怒视着我，又俯身咬住我的嘴唇，带着怒气，还有。。。试探和紧张？
这紧张让我没有直接推开他，而是等他自己平静下来。
见我没有反抗，他的怒气果然渐渐的平息下来。却没有发开我，开始专心致志的啃咬我的嘴唇。
咬了一会儿，终于放开了我，红着眼睛看着我，声音沙哑的说：“你为什么不打篮球了？我想和你一起打篮球。”
原来是为了这个。。。。。。
我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我是喜欢打篮球，可是没有喜欢到想把它作为职业。”
他沉默着不说话，还是压着我，不放我起来。
我接着开口劝他：“虽然我以后不和你一起打球了，但是我们还是朋友啊，有空的时候我会陪你练习的。”
他坐直身体，俯视着我，盯着我看。
我无可奈何的笑，冷淡的流川也有这么热情如火的时候啊。
“花道，我喜欢你。”
。。。又是同性。。。我很想知道，他和律是天生的同性恋者吗？还是因为对我莫名其妙的亲近？于是开口问他：“为什么？”
他摇摇头，“不知道，我喜欢和你一起打球。”
我微微笑道：“你只是喜欢和我一起打球，现在你年纪还太小了，以后就明白了这大概是错觉。”
“我不只是喜欢和你一起打球，我还喜欢和你一起做饭吃饭”，他反驳道。
这还是那个酷酷的不爱说话的流川吗？我暗自叹息，“你以后会知道的，你可能只是把我当成朋友。现在不要急于否定，让时间来慢慢证明。”
“让时间证明么？那。。。那个山口律是怎么回事？洋平又是怎么回事？”，他有时候真的很精明。
“律是朋友，洋平么。。。”，我思索着，我和洋平算是什么，“洋平。。。的确是不同的。”
“我就知道”，他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那我呢？”
“你也是朋友”，我微微笑道，这算是刑讯逼供么？
“如果我去国外打球了，你会忘记我么？”，他定定的望着我。
我用手揉揉自己的额头，“怎么会，朋友是一辈子的事。”
“你保证？”
“我保证。”
他终于放开了我，靠着一颗树坐了下来，神色冷峻，眼神坚定，又恢复成了一贯的他。
我也在他身边坐下来，回想着这一团乱麻，或许他坚定了信念吧，总有这种感觉。
“我决定了，我决定联赛结束后去NBA打球。可是，你别忘了你的承诺。”
“嗯，我会记得。”
他满意的起身，拍干净身上的土，我跟在他身后，摇摇晃晃的走，听到他问：“今晚吃什么？我们回去之前去一趟市场吧。”
微微笑着，跟上去。这样应该就是很好的结果了吧。

我和流川提着大包小包进家的时候，除了洋平在家，律也来了。洋平接过我手上的东西，一一分类的放进冰箱里，律却凑到我面前奇怪的问：“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