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读鲁迅.鲁迅私下谈话录-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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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于伶等人的谈话,录自于伶《鲁迅“北平五讲”及其
他》,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这回,是专为探望母亲的病来的。……近两天之内,做了三回讲演。前天刚谢绝了一处,昨晚倒又答应了到师范大学去讲一次。今晚,决计不作讲演,随便谈谈。其实讲演也只是随便谈谈……
·与于伶等人的谈话,录自于伶《鲁迅“北平五讲”及其
他》,文收上海文艺出版社1978年版《鲁迅回忆录》第1集。
政府对我太苛。国民政府中的友人,曾经劝过“您也有相当的年龄了,此刻趁势隐退一下,不好吗?”可是我说,“隐退倒不愿意,为了病体保护之故,打算休养一年。”上海不适于静养,也许到北平去住一下;并且利用这个机会,到北平去监督完成《十竹斋笺谱》。
·与增田涉的谈话,录自增田涉《忆鲁迅》,文刊东京1936年12月1日《留东学报》第2卷第6期。
冯雪峰在去中央苏区以前(冯雪峰1933年底奉调中央苏区/编者),来向我告别,并对我说,他自己走了以后,由胡风来和我联系。
·与周建人的谈话,录自周晔著,福建教育出版社2001年8月版《伯父的最后岁月——鲁迅在上海》。
这位妇女为了营救被捕入狱的男人(指葛琴为营救华冈事/编者)。“监狱通知说,拿来三百元钱,就放人。”现在她正在为凑足这笔钱而奔走(时鲁迅将刚收到的一笔一百元稿酬借给了葛琴/编者)。“在中国的习惯里,不能这么做(指不借钱/编者)。在这时候,如果有就不能拒绝。不论怎么样也应该帮助,这是中国的习惯。”
·与内山完造的谈话,录自内山完造著,日
本改造社1932年12月版《上海漫语》。
你不要亲自来了,这几天你必须消声匿迹……
那好,你回去吧,赶快!……候我把事情弄清楚了,由胡风转达。
(以下是鲁迅托由胡风转吴奚如的情报)
共产国际情报组织的一个交通员,奉命到武汉以蒋介石为首的“剿共总司令部”,向隐藏着的赤色间谍去取情报;任务完成后,已乘轮船在返回上海途中。这次行动忽然被蒋介石的军统人员发觉了,就立即派了几个特务乘飞机赶往上海轮船码头,等待轮船靠案后破案,由于那个交通员失去警觉(他以为任务已顺利完成,万事大吉),被蒋介石的军统特务在后盯梢,于交通员在事先约定的地方和中国方面的负责人陆××(此人原是大学教授,政治言谈红得发紫,湖南人)碰头,交出情报时,两人当场(在法租界内)被捕。陆××被捕后叛变,共产国际的情报组织遭到大破坏,被捕者十几人。
·经由胡风向吴奚如转述的谈话,录自吴奚如《回
忆伟大导师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马上就要回去了吗?
“想去的,我总想再去一次日本。现在再去东京,一定会像做梦似的,因为我在东京的时候,还是铁轨、马车的时代呢。”
“只是……我要去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1936年1月9日下午与浅野要的谈话,录自原胜(浅野要)
作,陆晓燕译《紧邻鲁迅先生》,原文刊1936年4月《日本评论》杂志第11卷4期,译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4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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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节:与茅盾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组织抗日统一战线容纳“礼拜六派”进来也不妨,如果他们进来以后不抗日救国,可以把他们开除出去。
统一战线要有个核心,不要被人家统了去,要被人家利用的。“左联”应该在这个新组织中起核心作用。至于夏衍说不解散“左联”,则有些人要害怕这个新组织,不敢加入,如果这些人这样胆小,那么抗日也是假的。
“对他们这般人(指周扬、夏衍等人/编者),我早已不信任了。”
“国防文学”这个口号,我们可以用,国民党也可以用。至于周扬他们的口号内容到底是什么东西,我还要看看他们的口号下面卖的是什么货色。
(不久“赛金花”出来了)原来是这个货色(说罢哈哈大笑)。
·与茅盾的谈话,转自周晔著,福建教育出版社
2001年8月版《伯父的最后岁月——鲁迅在上海》。
“国防文学”这口号太笼统,意义含混不清;我们拟了一个新的口号:“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这个新口号和冯雪峰他们都谈过,你意见如何?
·与茅盾的谈话,录自茅盾《我和鲁迅
的接触》,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1辑。
我第一着自然要自卫,不能使自己受伤,以致不能再动。我是要看枪弹从哪一方面来的,从敌抑从友。有些射击,明明是从友方来的,就是回击也不使对方受伤过重为限,以保护自己不死于“战友”的暗算与乱枪为限,因为我还要工作。所谓批判,那击中我的要隘的,我是忍痛;我不逃避,甚至不自卫。……我自然是小资产阶级,需要“奥伏赫变”(德语Aufheben一词的音译,意为“扬弃”/编者),但不能将工作停下来,以致将工作倒先“奥伏赫变”掉了……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关于知识分子的谈话》,
文刊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这两年我给他们(指周扬等人/编者)摆布得可以。”
“我成为破坏国家大计的人了。”
“我真想休息休息。”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人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的经过》,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他们为什么这样做我全不知道。茅盾是来对我说过的,算是来通知我吧,其实他们早已决定了。……左联也其实早已有名无实,早已在无形消散的状态中。左联后来搞成这个样子,现在又解散,其实是可惜的。……
你看那(指“文艺家协会/编者)里面是些什么人吧。那不是战斗的团体!我是决不加入的。……
“国防文学”不过是一块讨好敌人的招牌罢了,真正抗日救国的作品是不会有的。……
还提出“汉奸文学”,这是用来对付不同派的人的,如对付我。你等着看吧。
我曾经几次被人指为“汉奸”,去年小报上又说我将“投降南京”。现在,他们(指周扬等)又说我“破坏国家大计”,要将我推到“托派”去!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人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的经过》,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真的打上门来了!他们明明知道我有病!这是挑战。过一两天我来答复(指回复徐懋庸信/编者)!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人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的经过》,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我倒不怕帝国主义的大炮,然而我怕的倒是当我在前线应战的时候,后面的‘自己人’对着我的背一枪一刀的来。”
·与杨之华的谈话,录自文尹(杨之华)《回忆敬
爱的导师——鲁迅先生》,文刊1937年2月10
日巴黎《救国时报》,转自《鲁迅研究资料》第8辑。
“如果只是口号争论,倘没有坚实的作品产生,那就没有意义!”
他们为了和各色人等联合,自愿放弃领导权。我真耽心他们,以统一战线开始,以滑进蒋介石的统一江山告终!因为他们自愿放弃无产阶级领导权嘛!
·1936年4月下旬在梁园饭店宴上与吴奚如、聂绀弩的谈话,录
自吴奚如《回忆伟大导师鲁迅》,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4辑。
“国民党,帝国主义都不可怕,最可憎恶的是自己营垒里的蛀虫。”
·1936年阴历年初与胡愈之的谈话,录自1972年12
月25日胡愈之在鲁迅博物馆的谈话,转自朱正著,
湖南人民出版社1979年版《鲁迅回忆录正误》。
“来得正好,免得复信。(黄苹荪在杭州编《越风》,约鲁迅稿。鲁迅以浙江省党部有呈请通缉事复信拒约。黄苹荪接信后,亲赴省党部查询,浙江省党部云无此事,黄便致函鲁迅问其消息来源。鲁迅未复信/编者)其实我也是朋友告诉我的。不过,照当时情形推想,决非捕风捉影之谈。现在事已过去,也不用再提他了。”
“当一个人穿衣,吃饭,说话,行路,交友都感到不自由的时候,连狗都会不舒服起来,想着往墙上跳出去的,莫说人,不过那一年(指1930年/编者)的事(指加入中国自由运动大同盟/编者),在我是拗不过友人之情而才参加的。某夫人(当指宋庆龄/编者)主动,杨××(指杨杏佛/编者)执实。而杨与蔡(指蔡元培/编者)之关系是人所共知的。杨在中间,当然不会让蔡置身局外。我和蔡是同乡同事又是世交,经蔡力邀,就这样拉拉扯扯的给摆上了一份。在我则无所谓,在惹不得者以为了不起,仿佛有十万大兵埋伏其间似的,你想,可笑不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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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节:与黄苹荪的谈话
作者: 吴作桥
·与黄苹荪的谈话,录自歇翁(黄苹荪)《鲁迅与“浙江党部”
之一重公案》,文刊1948年6月10日上海《子曰》丛刊第2辑。
我自己一向就很少去想策略、策略的运用这类事情,虽然在打文字仗上,我还算是留意敌人的阴谋,还能够拆穿这些东西的挖空心思的诡计,往往能够打中敌人的致命的要害;但我也只留心思想界的事情,又只限于一个角落的斗争,革命全面的策略,很少去想。也确实没有去想过革命怎样才会成功的问题。自然,现在就去想成功,是太早的;但我,老实说,也没有去想过敌人什么时候会失败的事情。就只觉得这样和他(敌人)扭打下去就是了,没有去想过扭打到哪一天为止的问题;自然,胜利在我们,是总明白的,也不必去想了。……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人
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的
经过》,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你那天说的话是不错的。对敌人,就要表示我们的力量;能够用大炮轰,就用大炮轰!……代表我们、代表真理,就代表我们、代表真理,毫不客气!……我一向显得个人作战,又多使用投枪,也仍然是散兵战。在我个人,和进攻的同时,还注意防御,也可以试用不同的战法的。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有关一九三六年周扬等人
的行动以及鲁迅提出“民族革命战争的大众文学”口号的
经过》,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现在的左翼作家,虽然自称是无产阶级革命家,但政治上实际是很幼稚的,去同资产阶级作家搞统一战线,搞得不好,不但不能把人家统过来,反而容易被他统过去。”
·与徐懋庸的谈话,录自徐懋庸《我和左联鲁
迅周扬关系的始终》,转自刘一新《真的声
音,善的言词》,文刊《鲁迅研究资料》第21辑。
也要联合国民党,那些先前投敌的分子,是最欢迎的了。
我不是别的,就只怕共产党又上当。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要一下子将压迫忘记得干干净净,是到底做不到的。以为压迫会轻起来,那也是做梦!……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我确是不容易改变。就算记住敌人的仇是一种错误罢,也就只好错误了。……不念旧恶,什么话!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我想,我做一个小兵是还胜任的,用笔!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我想,做一个小卒,我是能胜任的。动动笔。你看,这类人也并不多。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关于知识分子的谈话——回
忆片断》,文收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民族危难到了现在这样的地步,联合战线这口号的提出,当然也是必要的,但我始终认为在民族解放斗争这条联合战线上,对于那些狭隘的不正确的国民主义者,尤其是翻来复去的机会主义者,却望他们能够改正他们的心思。因为所谓民族解放斗争,在战略的运用上讲,有岳飞文天祥式的,也有最正确的,最现代的,我们现在所应当采取的。究竟是前者,还是后者呢,这种地方,我们不能不特别重视。在战斗过程中,决不能在战略上或任何方面,有一点忽略,因为就是小小的忽略,毫厘的错误,都是整个战斗失败的泉源啊!”
·与芬君的谈话,录自芬君《鲁迅访问记》(据作
者称,此文印前经鲁迅校阅/编者),文刊登太
编上海长江书店1936年11月初版《鲁迅访问记》。
就这样解散了(指“左联”的解散/编者),毫不看重这是一条战线!
那不是一个战斗的团体(指“文艺家协会”/编者),和“左联”差远了。……但“左联”的战线也诚然不巩固,现在已经不存在了。……我还是不加入了,以后也不想加入什么团体,就一个人照例做点事情罢。
·与冯雪峰的谈话,录自冯雪峰《回忆鲁迅》,文收
人民文学出版社1985年版《雪峰文集》第4卷。
只好不管它(指胡风失去在“左联”的工作/编者),做自己份内的事,多用用笔吧!用笔的工作并不是可有可无的。
·与胡风的谈话,录自梅志著,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1998年版《胡风传》。
我也接到一份。(指“中国文艺家协会的入会邀请书/编者)
你愿不愿参加,你自己考虑。实在说,参加也可以的。至于我嘛,我不参加。
·与马子华的谈话,录自马子华《点点星光》,文收湖
南人民出版社1981年版《鲁迅诞辰百年纪念集》。
(我)自七八岁起牙就不好,因龋齿之故夜难成寐;给须藤添难,又向或被叱责不以为苦。那时,附近别说没有牙医,即使出了绍兴,也仅能达到拔牙的程度,所以,要忍受民间治疗或诅咒之类的痛苦。可是,牙从根部烂起,龋齿洞孔增大,无奈,需要医生为我拔牙。一点点地拔起牙来,二十二三岁左右大半牙齿便已缺损,二十七岁时就镶上了假牙,这牙齿疾病及缺损导致宿疾日益恶化,胃扩张和肠弛缓症,影响其他消化器官的机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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