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小男人的那个成熟少妇-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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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雪花飘,娃儿年年长的高!五十年代人的歌谣,多么的陌生,又多么的熟悉,闭上眼睛,一切都走了。
母亲没能熬过冬季,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冬天走了,从此我不再喜欢笑,不再流泪,有的只是冷漠,怜悯之心,我要活的像个男人。把世界看淡了,你就站在世界的脊梁上,笑看天下,上帝也拿你没办法。
我并没有太多的眼泪,开始都流光了,只有傻傻的眼神,那刻,我感受到了人世界最凄凉的悲意,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
葬礼在春节前举行,在万家团员,欢声笑语中,雪花飘了。
你要记住,这世界不会为你停留半步,不管你是这世界多么伟大的人,在上帝眼里不过是一个尘埃,不管这世界上的谁走了,时间都照样流失,日子该过还要过。
时间是神奇的东西,它可以把任何东西磨平,把悲伤带走。
一切都会过去!
送走母亲后,我们家就剩下了我和父亲,我们如同木偶一样生活了一个多月,慢慢的开始从悲伤中稍微缓和出来。
我开始出去找新的工作,眉姐留下的钱我们没有用,父亲让我有机会还给她,十五万,那对我来说挺多的,但那钱跟我无关。
我没有再做设计,我想跟高中时的朋友做点生意,在一翻考虑后,我拿了那钱来做了本钱,我们做起了服装生意。倒卖服装,做的还不错。
我变样了,微微留了胡须,更成熟了,稳重了。
我有想起她,但只是留在心里,我那时不知道,我今生还能不能见到她。
三个月后,那天,我坐着朋友的那辆破吉利从眉姐的舞蹈学校经过,他要去附近办事,我站在车边晃悠,点根烟,四处望望。
突然有人在背后拍了我一下,我转过头去,是眉姐舞蹈学校的一个老师,兰菲菲。我拿下了烟笑了笑。
“哎,帅哥,怎么在这呢?很久没去我们年骚扰我们了啊!”,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点了点头。
“我等朋友,没事!”。
“你今天请我吃饭,我告诉你件事!”,她撒娇地说。
“什么事啊?”,我把烟从嘴上拿下。
“眉姐回来了!”,她说了这句,我的烟掉到了地上。
第四十八节
48。
“哎,你怎么了?”,兰菲菲问我。
“没,没事!”,我笑笑说:“哎,她回来多久了啊?”。
“有半个月了吧!”,她一笑说:“你还真不知道她回来啊,我以为你知道了呢,故意想卖个官司,让你请我吃饭呢!”。
我笑笑说:“好的,改天吧!”,这时,我的高中同学,一起合伙做生意的大壮回来了,他见到我笑笑,又看了看蓝菲菲,两眼放光,这人比较大胆,算是个勇敢甚至有些不要意思的胖男人,他主动找人家握手。
我转过脸去,望了望远处的大楼,也许她就在里面。她回来半个月了,可她没有找我,没有,她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从没改变对她的思念,我以为她不会回来了,可她回来了,她没来找我。
蓝菲菲走了,走的时候,望了望大壮,喊了声:“于童,记得欠我一顿饭啊!”,我点了点头,一脸的苦相。
前面的故事只是我和眉姐私人的,别的人谁都不参与,接下来的故事,也许就不一样了,因为我们都变了,成了社会人,不在私秘。
大壮说了句:“这妞真他妈的重点,看那小屁股,圆的,呵,想干!”。
我一转头说:“想干就去泡吧!”。
我们上了车,他边开车边问我,“哎,小童,你怎么不开心啊!”,他笑笑说:“不会是因为我跟那妞多说了两句,你心里不舒服吧?”。
“不是!”,我望向床外,回头望那座大楼,仍旧想着心事。
大壮笑笑说:“哎,我问你件事啊,可不可以?”。
“说吧,什么都可以问!”
“我前不久听我姑妈说,她也是听你的一个亲戚说的,你跟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好上了,还闹的怪厉害!”。我从未向别人说过这事,包括我的那些哥们,我们大多住在一条街,有些事也瞒不住,七传八传,大概都知道了。
“对!”,我又拿出了根烟,点上,一笑说:“是有这事,不错,特棒,呵呵!”,我深深地呼了口气。
“是吗?床上?”,他鬼笑着问我。
“都还好,比较有感觉,不过,呵呵!”,我低下头,隐隐一笑,突然鼻子就发酸,然后抬头又笑说:“哪有什么爱情?”。
“呵呵!”,他笑着说:“被人家涮了吧,这事太正常,我也遇到过,没什么爱,就是玩玩,何必当真,我跟你说啊,我经常去酒吧,夜店,KTV或者聊天室去找女人,都一货色,玩玩可以,就是别动感情,谁动谁死!”。
可我不甘心,我真的不甘心,我不管别人怎么活着,可为什么就没有真的呢?那些不可能是假的,不可能。
大壮又说:“刚那小妞有没有被你上过,如果上过了,我可就不玩了!”,他还挺有他妈的原则,这小子跟我上学的时候,就天天谈恋爱,在老师眼里是坏学生,但人还不错,光在高中的时候就搞过了两三个女生。
“没,对她没兴趣!”,我说。
“少他妈的爱情,有洞就行,解决下,何况那还真是美,你要不想要,我可就上了!”。
“上吧,去狠狠地玩,她单位还有好多这样的女孩子,只要你他妈的有实力,一个个过好了!”。
“什么单位?”,他问:“对了,把她号码给我!”。
“眉羽舞蹈学校,电话——”,我把号码翻了出来,递给了她,我什么都不想多去说,心里老想着那个女人。
我突然叫大壮把车停下,他问我你去干嘛?我说不干嘛。接着就往回跑。
第四十九节
49。
跑到眉羽学校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又不想上去了,站在那愣了半天,抬头看了看天上的阳光,已经又到了春天,一切真的还算美,不知她怎样了,想质问她吗?还是看看她变样了没有呢!
我慢慢地走进了电梯,到了眉羽舞蹈学校那层。
电梯开了,里面似乎还是老样子,看到一些学员在那里跳舞,似乎技术都还不错。几个女老师我认识,我有一个多月没来了,没来打听眉姐的消息了,我想她是知道我来找过她的,可她还是没联系我。
我有些绝望。
我正了正身子,往里面走了走,心里十分的紧张,似乎害羞,怕见到她,怎么说话呢?人家都不联系你了,你还来干嘛,自找没趣吗?
我远远地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她的声音,用标准的普通话,老师般地说道——“对,是这样,把胳膊在抬高些,对,好,腿弯弯下垂,很棒!”。
多么熟悉的声音啊,慢慢清晰,我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在一个窗口看到了她,她穿着健美衣,胸脯鼓鼓的,圆圆的,头发被扎的很整齐,盘成一个界在脑后,额头很是光洁,活力四射,比走之前,健康多了,漂亮多了,又如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模样,我想没有我的日子,她真的过的很好,跟我在一起的她很是憔悴,我的出现并没给她带来什么。
也许是不开心的,和我在一起,总有那么多事情要考虑,我的任性,我们的差距,世俗的看法,这些都让她苦恼,而现在她摆脱了这些,活的还不错。
我想,我不应该去打扰她。
她没有发现我,仍旧给一个小丫头指点,手放在那丫头身上,教的很认真。
是她的学生发现我的,有人鬼眼机灵地对她说:“哎,眉老师!”,她抬起头来,刚想落下,突然明白了,慢慢的,她不敢抬头,在那里愣了下,然后又抬起头来,面无表情,有微微的恐慌。
我没有怨恨,没有开心,一脸平静。
她没动,学生也都望过来,有的看她,有的看我,都很不明白。
我们都愣住了,在最短的时间里,我突然感到害羞,不安,我突然想要走,真的要走,不要去打扰她了,她的表情告诉了我一切,是她的逃避,她有些恐慌。
我转过身去,慢慢地往回走,一步步,步伐都乱了,我以为她会上来追我,可是没有,我尽量放的慢,可还是没有。
在拐弯口,我转过头去,没见她出来,我的心冷到了极点,从电梯上落下,像进入时光隧道,回到了过去,一幕幕都在眼前浮现,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说了。
出来的时候,阳光无比的刺眼,春天的阳光竟然让我有些激动,可再不会有眼泪了,都没了,一个微微留着胡须,外形硬朗的小男人,他二十四岁了。
我走在街上,不知道要往哪走,到处都是我熟悉的景物,我们有过的点滴,可是爱情,爱情这东西真的不该骄傲,有的时候不要骄傲,因为有快乐就有痛苦,有爱就有痛,当你正沉浸在爱情里的时候,你要清醒,要明白,这爱不过就是一回事,没有长久。
不要对爱情太自信,我曾经这样过,可有天,你会知道,爱情并不纯粹,夹杂的东西太多,即使很美,也不纯粹。
我很难去明白一个女人的心思,她的离开,又回来,以及后来的事都很难清楚地明白,只能模糊地猜想一些事。
更大的打击是,她结婚了,跟一个在美国认识的博士生,一个滨江大学的中文老师,一个比她大五岁的男人。
第五十节
50。
那晚;我在滨江人民路的一家小酒馆喝到半夜;一人独自回家睡觉;父亲已经明显苍老了许多;见到我;没说什么;叹了口气;我回屋趴到床上就睡了。
半夜的时候;我被电话吵醒;迷迷糊糊拿起电话;那熟悉的声音飘来;〃你还好吗?〃;她有些犹豫地问。
我半天没说上话;回过神来说了声:〃恩;还好;你呢?〃。她的声音十分轻;像是偷偷摸摸的;她说:〃明天晚上七点;我在滨江大饭店三楼等你;先不说了;好吗?〃;她很是急促地说。
〃恩;好的!〃;我似乎故意装出绅士地说;为这突如其来的电话;变的小心翼翼。
她要挂电话的时候;我想说什么;爱她或者问她为什么这样急促挂电话的话;但她已经挂了。
后半夜;我几乎没睡;一直在抽烟。
第二天白天又是神情恍惚;终于熬到了晚上七点;我剃了胡须;穿了一件西装;很体面的去见她。
这次比任何时候见他都紧张。
在三楼;我远远见到了她。
她坐在那里;在喝一杯饮料;吸管还在嘴里;正向旁边看;似乎是有意的吧;不愿与我正面相对。
我慢慢地走到了她的身边;她慌忙转过头来;我想她是知道我到了;这不过是故意的;她想必也紧张了。
她微微笑了下;我也微微点头。
我不敢去看她;眼睛左右漂移;偶尔落在她的脸上。
她的确又漂亮了;容光焕发;她问我要点什么。
我说随便。她叫过服务生;点了两份牛排。一瓶红酒。
接着;两人就开始发愣;我不想给她脸色看;尽量装的还算大方;平静。
是她先入正题的;〃家里还好吗?〃。
〃恩〃;我点了点头;我不敢确定她知不知道我家里的事;但很明显;她不会再有以前的那种关切了;似乎这已与她无关了。
〃恩;你好好的;打起精神来;好好照顾你爸爸!〃;她稍微降了下口气。她原来已经知道了;似乎有打听过我的事情。
〃恩〃;我又是了点头。
她被我那简短的回答弄的有些不舒服了;也不知该说什么了。
对于她为什么离开;如此突然;我们都不想去说。
吃饭的时候;她突然说:〃你更帅了;也成熟了!〃。
〃你也是;学校里的事还顺利吧?〃;我问她。
〃恩;还好;基本稳定;下阶段准备多开几个课程!〃;她说;抬起头来;理了下额前的头发。
她喝了点后酒;脸就红了;似乎很久没喝了;酒量下降了不少。
我开始没有多少胆怯地看她;她像朵幽深的茉莉一样的迷人;在眼前浮现;这是我当初可以抱在怀里;做任何事情;说任何情话的女人;而如今;时间把我们带到了不同的地方;再次相遇;任何亲密的言语都消散了。想去找回;无从下手。
〃别这样看我!〃;她妩媚地一笑说:〃有女朋友了吗?〃;我真没想到;她会问这句话。
我顿了下;开始有些怨恨地看她;自知这样没道理;由不得自己。
她又是一笑说:〃对了;蓝菲菲昨天跟我谈起你了;说了很多关于你的;特开心;那小丫头似乎对你有意思呢;要不要;我帮你把她搞定?〃;她跟我说话的语气完全成了朋友;连我们当初约定的最低做姐弟的关系都没了。
我仍旧没说话;喝了口酒冷冷地看着她。
她突然发愣了。为自己挑起的话题感觉不应该。
我打破僵局说:〃还没有;姑妈什么的想介绍!〃。
〃哦!〃;她说:〃那很好的;不错!〃
〃恩!还好!〃;我们的话慢慢地冷冷地交锋了;不知道是谁在为难谁。
吃饭的时候;基本说的都是废话;我最想知道的;她没说;她也没说她为什么离开;以及这三个月都干了什么。
我拿出根烟;有个服务生走过来说不可以抽;她一笑;塞了一些小费;然后又对我笑了笑;〃抽吧;喜欢看你抽烟的样子;不过以后少抽!〃。
我犹豫了很久还是问了:〃当初为什么走的那么匆忙;后来不回来?〃。
她被问的六神无主;抿抿嘴;低下头;手互相掐着;然后抬起头;很是痛苦地说:〃请你原谅我!〃;她就回答了这句话。
〃我没有怪你;我一直在怪我自己;没能想出办法留住你!〃;我说。
〃不怪你;你别这样;听姐…〃;她突然感觉叫〃姐〃也别扭了;于是说:〃听我说;没有谁怪谁的;这是必然的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吧;现在不是又到春天了吗?有个新气象;活的开心点;你以后的路还长呢!〃;她补充了句;〃过几天是你生日了吧?〃。
这句话让我心里顿时又酸了;她记得没错;是的;她还记得。
她看到我表情不对了;酸楚了;于是一笑说:〃哎;过生日的时候;搞个PARTY啊;玩玩开心的!〃。
我从来没搞过什么PARTY;每年过生日;连蛋糕都不要;就是应付下。
〃没那么必要;年年有生日!〃;我又接上话题说:〃如果我以前做的不对的;我跟你道歉吧;现在想想;自己做错了好多;没把握住机会;请你原谅!〃。
她皱起了眉头;然后抿着嘴说:〃别说那些了;我们说开心的!〃;她极力想去转开话题;不容我把我们拉回过去。
我不说了;心里失落落的。
〃我们走吧!〃;我提议说;我似乎还在想着什么阴谋。再说了;感觉这样的聊天十分的沉闷。
她点了点头。
第六章
第五十一节
51。
我们一起走出来的时候;她走在我的旁边;多么熟悉的感觉;以前她会在没人的时候挽起我的手;可现在没了;彼此保持了距离;她身上的香味还没有变;还是用CHANEL的。
出来的时候;外面有些风;她额头前的头发被吹乱了些;她转过身来;理着头发;宛尔一笑说:〃我送你回去!〃;她似乎是怕我提议去别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
我上了她的车;多么熟悉;以前老坐在她车里;并且在车里干过了那么多事情;可今日都与我无关了。
她没说什么;开动车;我第一次吻她;就是在车里;多么遥远了;那个吻让她害羞;但后来说她喜欢我的勇敢。我想再去找寻;看了看她的脸;下不了手了。
很巧的事;她把车在一个没人的路口停了下来。
我们彼此不说话;我错误地以为是不是我可以像以前那样了;我咬咬牙齿;转过身去;突然抱住了她;我想疯狂地亲吻;抚摸;可是被她推了过来;她的头发被我弄乱了;还是被我亲到了;也摸到了;可失落的要死;我想我真不该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