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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第6章

小说: 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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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爱情上没有平等可言,”我回答,急切而严肃。“假如我必须在统治和服从之间做出选择的话,看起来选择做一个漂亮女人的奴隶比较有吸引力。但是我去哪儿找这样一个女人呢,找到一个不是用任性控制男人,而是知道怎样冷静、自信、甚至严酷地统治男人的女人呢?”    
    “哦,这不是一件难事。”    
    “你相信——”    
    “例如——我!”她大笑,斜靠着背。“我有专制的天分——我也有必要的道具——裘皮大衣。但是,昨晚你好像被吓得不轻!”    
    “确实是很严重。”    
    “现在呢?”    
    “现在——我比昨晚吓得更厉害了!”    
    我们每天待在一起。我和——维纳斯;一起度过了一段美好时光。我们在我的阳台上吃早餐,在她的小客厅里喝茶。我有机会在她的面前展示我的小小才华了。假若我不能为一个漂亮迷人的女人服务的话,我一直学习各种科学,各种艺术有什么用呢?……    
    然而,这个女人除了不苗条之外其他方面都还行,给我的印象是她相当残暴。一天我给她画肖像,作画的过程中,我清楚感觉到我们的现代衣服与她的头一点也不相配。她的气质不像一个罗马人倒更像一个希腊人。    
    我是把她画成普绪客或者是阿施塔特,这取决于她的眼睛看起来是充满热情、神采奕奕还是作半思索半痛苦状,看起来疲劳和性感。但是她希望自己只有一种肖像。    
    哦,我将给她画上一件裘皮大衣。    
    啊!除了她还有谁有资格穿公主般的裘皮大衣呢?我毫不怀疑这一点。


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高贵的女士把脚踏在奴隶背上

    一天晚上,我们待在一起,我给她读歌德的《罗马的艾莱基斯》。我把书本抛开,临时发挥了一下。她看上去很满意,真的,她喜欢我说的每一个字,她的胸脯在起伏。    
    我做错了吗?    
    雨点敲打着窗户玻璃,壁炉里的火噼噼啪啪地燃烧着,带着冬天的暖意。和她在一起我有家的感觉。有一刻我丧失了对她的尊敬,我亲吻她的手,她容忍了我的举动。    
    然后我坐在她的脚边,为她朗诵我专门为她作的一首小诗。    
                            
                       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    
              
                       高贵、邪恶、神仙般的女士。    
                       请把你的脚踏在奴隶的背上,    
    在香桃木和龙舌兰下面,    
    伸展你大理石雕像般美妙的身躯。    
    对——现在我又想出了一些诗句!这次我写的诗句不止这最开始的一段了;那天晚上,她命令我把诗的草稿给她。我没有副本,今天,当我描写我的旅程的时候,我仅仅能记起诗的第一段。    
    这是我正在经历的一段不寻常的爱情。我相信我不爱旺达——至少,在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我没有那种燃烧的激情。但我确实觉得她与众不同,非常的漂亮,她在我的四周布下一个充满魔力的陷阱。我也没有进一步被她吸引;仅仅是生理上的服从——慢慢的但是彻底的服从。    
    我的痛苦每天都在增加,而她——她只是微笑。    
    今天,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她突然说,“你引起我的兴趣。大多数男人都表现很平常,他们没有热忱,没有诗意,但是你却有某种深度和热情,最重要的是你的热忱打动了我。我会慢慢喜欢上你的。”    
    一阵短暂猛烈的暴风雨过后,我们向草地和维纳斯雕像走去。泥泞满地,薄雾满天,就像祭品冒起的烟雾。一道残缺的彩虹出现在空中。树叶仍在滴水,麻雀和燕雀从一个枝头飞到另一个枝头,唧唧喳喳叫着,好像有什么高兴的事似的。雨后每件事物都有了新气象。我们无法从草地上走过去,因为草地上积满雨水。此刻的草地就像一个小池塘,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维纳斯的雕像就在波光粼粼的水面升起。一群小虫子在雕像的头上跳舞,在阳光下闪光,好像给她戴上了一圈光环。    
    旺达享受着这迷人的景色。道路旁的长椅上仍然有污水,所以她靠在我的肩膀上休息了一会。她似乎有点累了,眼睛半闭,我的脸颊能感觉到她的呼吸。    
    我握着她的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控制我自己——我问她:    
    “你能爱我吗?女士。”    
    “为什么不呢?”她回答道,冷静,灿烂地盯着我,但持续的时间并不长。    
    一会过后,我跪在她的面前,滚烫的脸埋进她透气的棉袍中。    
    “萨乌宁,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她嚷道。“你这是对我不尊重!”    
    我抓着她的小脚,用嘴唇亲吻着。    
    “你越来越下流了!”她大声的说,从我身边逃开,大步走向屋子,这时,她可爱的拖鞋还在我手上呢。    
    这是一个征兆吗?


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男人中的佼佼者

    接下来的一整天我都不敢打搅她。晚上我坐在露台上,她绿色葡萄藤的阳台上出现了她顽皮的小脑袋,小脑袋上是红色的头发。“你为什么不过来?”她不耐烦地对我喊道。    
    我快步跑下楼,再一次丧失了勇气,我轻轻敲门。她没有回答说“进来,”相反,她打开房门,站在门口。    
    “我的拖鞋在哪?”    
    “它在——我拿着——我想——”我结结巴巴。    
    “给我,然后我们去喝茶聊天。”    
    我把拖鞋拿回来的时候,她正拿着茶壶忙开了。我把拖鞋庄严地放在桌子上,站在角落里,就像一个孩子在等待惩罚似的。    
    我注意到她的前额微皱,她的嘴唇周围有一些严酷的,盛气凌人的气质——这令我着迷。    
    突然她大笑起来。    
    “那么——你真的爱——我?”    
    “是的,我正在受的痛苦比你想象的还多。”    
    “你痛苦?”她再次大笑起来。    
    我愤怒,尴尬,感觉受到了伤害,可是这一切都没有用。    
    “为什么?”她继续说。“我喜欢你,非常喜欢你。”她把手递给我,微笑得看着我,态度极端友好。    
    “你愿意做我的妻子吗?”    
    旺达瞥了我一眼——是的,怎样的眼神啊?这个眼神,我相信,主要含着震惊和嘲讽。    
    “为什么你突然鼓起勇气说这个了?”她说。    
    “勇气?”    
    “是,你找妻子的勇气,特别是找我当你妻子的勇气?”她把拖鞋拿起来。“这么快就决定好你妻子的人选了?”她说,把惧内的丈夫用我们德国人的表达法表达出来:“拖鞋英雄。”    
    “开个玩笑:你真的愿意娶我吗?”    
    “是的。”    
    “那么,萨乌宁,这是一个严肃的事情。我相信你爱我,我也爱你。更重要的是,我们彼此欣赏对方。我们现在对对方还没有感到厌烦。但是你要知道,我是一个轻佻的女人,这就是我为什么这么慎重对待婚姻的原因;假如我承担了责任,我希望我能够遵守它们。但是我恐怕——不——我确信你会受到伤害。”    
    “我求求你,对我诚实一点,”我说。    
    “是的,老实说:我相信我爱一个男人不会超过……”她歪着头,思考着。    
    “一年,”我说。    
    “你在开玩笑!也许是一个月。”    
    “对我也是一样?”    
    “哦,你——可能是两个月。”    
    “两个月!”我尖叫。    
    “两个月——很长的时间了。”    
    “女士,这不是在古代呢。”    
    “你认为呢?看你,就是不能面对事实。”    
    旺达穿过屋子,斜靠在壁炉旁,凝视着我,胳膊放在壁炉架上面。    
    “我该拿你怎么办?”    
    “随便你,”我回答,顺从地说,“只要你高兴。”    
    “太矛盾了!”她嚷道。“刚开始你希望我做你妻子,现在你却愿意做我的玩具。”    
    “旺达——我爱你。”    
    “这样我们又回到了原点。你爱我,希望我做你的妻子。但是我不愿意再嫁,因为我怀疑我们的感情能否长久。”    
    “我碰碰运气怎么样?”我再次说道。    
    “这取决于我是否愿意给你机会,”她咕哝着。“我想象过我属于这样一个男人,他应该是男人中的佼佼者,他能获得我的尊敬,他有征服我的能力,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明白了吗?我知道每个男人只要恋爱,他就变得软弱,顺从,愚蠢。他会把自己的命运交到女人手上,拜倒在她的面前——但是,我只爱让我拜倒在他面前的那种男人。既然我一天天地喜欢你,那么我愿意试着和你交往。”    
    我跳到她的脚下。    
    “上帝!你已经拜倒在我的脚下了,”她奚落我,“这是一个好的开端。”我站起来的时候,她继续说道:“我会给你一年的时间让你来赢得我的芳心,让我信服我们彼此适合,能够生活在一起。萨乌宁,假如你赢了的话,我就做你的妻子——做一个尽职尽责的好妻子。这一年我们就像夫妻一样生活在一起——”    
    血涌上我的脑袋。    
    她的眼睛像在燃烧似的。“我们生活在一起,”她继续说,“分享我们的生活习惯,看看我们能否在对方那里找到自己。我允许你有做丈夫,仰慕者,朋友的所有权利!这样你还满意吧?”    
    “我猜,我一定满意。”    
    “你不必勉强自己。”    
    “那么我希望——”    
    “很好。这才是一个男人说话的口气。牵着我的手。”


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宁愿做你的奴隶

    十天来我都没有离开过她一个小时,夜晚除外。我经常看着她的眼睛,握着她的手,听她说话,陪伴她到任何一个地方。我的爱就像一个深不见底的深渊,我在里面越陷越深,没有什么能够把我救上来。    
    我们在草地上,在维纳斯雕像的脚下逗留了一个下午。我采下花朵,放进她的衣兜里。她则把花朵编成花环给维纳斯雕像戴上。    
    突然,旺达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这让我的感情像大火一样燃烧起来。我不能控制自己,伸出胳膊抱住她,亲吻她的唇——她把我的头推离她的胸口。    
    “你生气了,”我问她。    
    “我从不生这样的气,这是自然的举动,”她回答。“我只是担心你受到伤害。”    
    “哦,我受伤很深。”    
    “可怜的人。”她掸了掸我前额的乱发。“我希望,你受伤不是因为我的缘故。”    
    “是因为你的缘故——”我说。“我对你的爱变得疯狂。我整天整夜担心可能失去你,也许我应该失去你。”    
    “但是你甚至都还没拥有过我呢,”旺达说,她的眼睛雾蒙蒙的,眨着,这眼神早就俘虏了我。然后她站起来,半透明的小手把蓝色的银莲花戴在维纳斯的卷发上。我半不情愿地抱住旺达的腰。    
    “你这个漂亮的女人,没有你我可怎么活,”我说,“相信我,仅仅相信我一次。不是讨好你,也不是说梦话。我深深地感到我生命的核心就在你的手上,假如你离开我,我将会死去,我会像花儿一样凋谢的。”    
    “这没有必要,因为我爱你。”她托着我的下巴。“你这个傻瓜!”    
    “但是你爱我是有条件的,而我爱你却没有任何条件——”    
    “萨乌宁,你这样说话就不聪明了,”她回答,很震惊的样子。“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难道你不希望了解我吗?假如一个人热忱合理地对待我,我会很有分寸。但是如果一个人太屈服于我,我就变得自大起来——”    
    “你说的很对!你仅仅对我一个人自大,对我一个人专制就够了,”我嚷道,绝对是兴奋的口气,“直到永远。”我躺在她的脚下,抱住她的膝盖。    
    “那样结局不会好的,我的朋友,”她很认真地说,没有半点激动。    
    “哦,将永远不会结束!”我兴奋地大声嚷道。“只有死亡才能够把我们分开。假如你不能属于我,不能完全属于我,不能永远属于我的话,我宁愿做你的奴隶,服侍你,忍受你的任何事情——只要你不赶我走。”    
    “你凝凝神吧,”她说,斜靠着,亲吻我的前额。“我很喜欢你,但这不是你征服我、控制我的方式。”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做任何你喜欢的事——我不想失去你,”我嚷道,“不要离开我——一想到这个我就受不了!”    
    “站起来。”    
    我遵从了。    
    “你真是一个奇怪的人,”旺达继续说道。“那么,你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拥有我了?”    
    “是的,任何待价。”    
    “但是你拥有我有什么好处呢——?”她沉思着——眼睛里潜藏着一些邪恶的东西——“假如我不爱你了,假如我和别人好上了呢?”    
    我的脊椎骨都凉了。我看着她:她站在我面前,如此的实在和自信,她的眼睛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你看,”她说。“一想到这个你就害怕了。”突然,她的脸上泛起迷人的微笑。


穿裘皮大衣的维纳斯希望我爱的女人虐待我

    “是的,当我想到我爱的女人,报答我爱情的女人投入别人的怀抱而不对我显露一丁点同情的时候,我就不寒而栗。但是我有选择的机会吗?假如我爱一个女人,疯狂地爱她,难道我能骄傲的不理睬她,从而伤害我自己吗?我的头脑发昏了吗?关于异性,我有两个想法。假如我找不到一个高贵的,阳光般,理想的,善良的,忠诚的女人和我共度生命的话,我不能忍受任何半途而废的事物,任何不冷不热的事物!我宁愿屈服于一个没有美德没有忠诚没有同情心可言的女人。这样一个自私的女人同样也是我的理想对象。既然我享受不到爱情的全部快乐,那么我就享受一下它对我的折磨和拷打吧;那么我希望我爱的女人虐待我,背叛我,越残忍越好。这也是一种快乐。”    
    “你疯了吗?”旺达嚷道。    
    “我全身心地爱你,”我继续说,“我爱得那么深,以至于如果我要继续生活下去的话,你的亲近,你呼吸的空气对我来说都是不可或缺的。因此,女士,请在我的想法中选择一个吧。请按照你的意愿选择我做你的丈夫还是奴隶。”    
    “非常好,”旺达说道,皱着弯弯的细眉。“我发现控制一个对我感兴趣、爱我的男人特别有意思。最起码我不缺少娱乐嘛。你把选择权留给我,这真是太鲁莽了。我的选择是:我要你做我的奴隶!我要把你变成我的一件玩具!”    
    “哈!就那样做吧!”我嚷道,半是忐忑,半是高兴。“如果婚姻仅仅是建立在平等,包容的基础上的话,那么相反,最强烈的感情就来自它的反面。我们就是这样,我们相互仇视对方。这能解释我们之间的爱,我们的爱,其中有一部分是憎恨,有一部分是害怕。在这种关系里面,一个人是锤子,另一个人是砧板。我想做那个砧板。我不喜欢被我所爱的人看扁。我希望崇拜一个女人,如果她残忍对待我的话,我会那么做的。”    
    “但是,萨乌宁,”旺达几近愤怒地反驳我,“你认为我会虐待一个爱我和我爱的人吗?就像你所说的那样虐待他吗?”    
    “为什么不呢,假如这样做让我更崇拜你的话?我们男人爱高高在上的女人,一个用她的美貌,气质,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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