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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我的男朋友叫李逍遥-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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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好看的就多看几眼吧!”    
    “瞧把你美得!”我用食指轻轻地在他头上点了一下。他笑笑,捉住了我的手,轻言细语地:“青青……”    
    “啊,什么?”我望着他。“我们现在都大二了,你想过毕业以后到哪里工作没有?”    
    我没想到逍遥会突然说这个,不过我确实没想过。我只想过一定要和逍遥在一起,其他的,都不重要了。于是我装作很认真想过的样子:“想过啊,怎么会没想过呢?我想回重庆工作。留在爸妈身边。不过你要是不愿意去重庆的话,我们也可以一起到其他地方去的。”    
    逍遥却好像有点怅然所失的样子:“其实我也想过……爸爸的意思是叫沙沙继承他的事业。但是妈妈却坚决不同意我也过去。到时候……哎,总之情况很复杂就是了。”逍遥说着,好像泛起了一丝的不快。    
    “没关系啊~只要你自己高兴!你妹妹就继承你爸爸的事业好了,你集资可以另外去到打拼啊,我们都还这么年轻……”我努力地开导他。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沙沙一个女孩子,她的意思也是叫我去帮她的……我是她亲哥哥呀”    
    我懒懒地拨开他的手,说到:“逍遥哥哥,现在考虑这些事,是不是有点早啊~其实也没什么,你根本用不着为了这个而烦恼,要知道,只要自己肯干,认真勤奋,什么事情都是可以慢慢做起来的,对吧?……”    
    “青青……你真是个好孩子……”逍遥把我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我的肩。    
    天上的风筝还在一心一意地飘着,我们两人沉浸在甜蜜的幸福中,躺在柔软的草地上,闲适地聊着天,逍遥轻轻地侧过身,吻在了我的脸上,我笑着,不知不觉地,两人都睡着了……    
    


第一卷十七

    星期一。    
    还是老样子照常上课下课,总之学校的生活一成不变地无聊。每天除了和逍遥在一起的时间是值得期盼的,我就真的想不出还有其他什么事情可以让我高兴起来的了。    
    但是最近这段时间,我发现张利好像不是很对劲儿,整天书呀,作业本呀都到处乱放,丢三落四的,她以前从不这样。这些都还可以先不说。    
    最奇怪的是,她最近变得十分地神经质。神经质得到了甚至连季节变换都能让她伤心好一阵。风吹得稍微大一点,树叶随便落个一片两片下来,她先是干笑两声,马上泪流满面……    
    更要命的是,她在生活上的习惯也变得比她的健康状况更加糟糕。本来她就抽烟的,可最近抽得更凶了,还不停地咳嗽,让人听了都心痛。    
    她的生活用品也老是乱放,因为四个人住一间寝室,所以也就没怎么太管她。她的手机也经常找不着,找不着了就要打电话找,这些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由于我们寝室的都嫌弃学校伙食难以下咽,所以约好偷偷地买了一只小型电饭煲,用来偶尔改善一下伙食。最过分的一次,是她手机随便怎么都找不着了。只好又打电话——是听到声音有点闷,可实在辨不出确切位置。最后只好揭开锅盖一看——NOKIA7200不偏不在倚锅里煮着,还正和着章鱼莲藕小赤豆一起煨汤……    
    我有时候是真的不愿意去管张利的这些闲事了,可她就像个孩子,越是邋遢,当妈的越心痛——女人都有母性。我也不例外。    
    我发现,张利最近的神情也有些恍惚,神神叨叨的,经常一个人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走过去拍她一下,她恍然大悟的样子:“啊~!啊!什么……什么……”我心疼地看着她:“没什么……我只是看看你在干什么……”    
    她经常闲得无聊的时候,就喜欢发短信。我也不知道她在和谁发,总之,她最近真的很不对劲儿……    
    ……    
    她有一天突然对我说:“青青啊……”    
    “什么?”我连忙答应到。    
    “我很喜欢外国作家的……”    
    “啊?……”我还没明白她到底要说什么,她平时好像不怎么看书的啊。    
    “……因为……国外的好作家相对多些,像川端康成,他跟村上春树完全不一样,村上春树就是个小男孩,写的是自己单方面的臆想。而川端比较有经世的感觉,作品太现实。就因为直白,太多丑陋的东西毫无乔饰,直面多过逃避。但,不是每个人都有这份勇气的……”    
    “哦……”我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张利继续说到:“不过有时候觉得做人还是很累,我努力地和别人相处就很累,能够和每个人都做朋友固然好,做回自己也不赖。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于别人的想法,只要敢于表达,本身就没有什么错……”    
    “是……”我也只有这么回答了,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张利的变化,多少让我感到有一些不安。我隐隐约约地觉得,她似乎有一些事情在瞒着我。可到底是什么事情呢……    
    我不愿想。也不敢去想,因为凭我一个做女人的直觉,我能感觉到,张利的变化,跟我有关。    
    又过了一段时间,我和张利还是这么不咸不淡地处着,日子就像学校后山坡上的那口老破钟,宁静,悠长,却又暗藏着浮躁和一些莫名的焦虑……    
    星期五的下午,逍遥叫我到他家去玩儿。他妈妈要上班,8点钟之前是不会回来的。所以家里就剩我们两个人,其实我们也不是故意挑他妈不在的时候去的。因为我们的事情他妈多多少少也知道一些,只是对逍遥的前程比较担心,但是可能也考虑到他毕竟大了,也有了自己的想法,过多地干涉只会起到反作用,所以也没打算怎么管我们。对我们的事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平时;我和逍遥到他家去也都是看看电视,或者是放点周型驰的影碟,两人嘻嘻哈哈地就是一下午。虽然也不是特别地有意思,但是也没觉得有哪点儿不好,就这样,每个星期五下午到他家去玩上两三个小时,就成了我的必修课。    
    可是这个星期五他好像真的是有点儿古怪。我们本来早就说好了一起去麦当劳吃东西的。但是上午最后两节没课,我就和张利去逛富安了。    
    结果回到宿舍时候,他已经在楼下等着我了。而且看样子还等了很久了,他本来好好的。远远地看着我和张利走过来,他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俩平时见了面都要打招呼的,可今天的气氛却特别尴尬。张利也不知道在干什么,就知道一个劲儿地地着头发短信,我走到逍遥身边:“哥哥,你等了很久了吧……”    
    “哦……没,没有啊……”逍遥说话的时候眼睛并不看我,倒像是飞快地瞟了一眼张利。又马上看向了远方。    
    “……?”我入坠云雾。    
    “青青,我们走吧……”逍遥说到。    
    “哦,好……不过我要先上去把东西放到宿舍,你和张利先聊聊吧,我马上就下来。”    
    “哦……”    
    “不,不了,青青我跟你一起回去吧,反正我也要把东西放下才回家的。”张利有点慌地说到。    
    可是张利根本就没买什么东西啊,她的手上几乎是空着的,就是几瓶饮料。她平时也都是直接和逍遥在楼下等我,然后我们三人一起出校门的啊。今天这是怎么了?两个人都怪怪的。    
    “没事儿的!我马上就下来,你不用跟我一起的~懒得走嘛~”我笑笑,就转身上楼了。    
    不一会儿,我就从楼上下来了。就去晚了一会儿,张利已经不见了。我问逍遥:“哥哥~张利呢?”“哦,她说她家里还有事情,先走了……”    
    “有事情……没听她说过啊……”我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和逍遥在学校的林荫道上慢慢地走着。    
    可今天真的很不对劲儿,可能逍遥有点不高兴。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直不是很愿意跟我讲话的样子。气氛有点僵。而且他背着我的包,一个人走在前面,他以前从来都不是这个样子的。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只好一个人默默地跟在他身后,也不知该说什么。    
    后来还是我主动让步,小跑着追上了他,关心地问:“哥哥~你今天怎么啦?是不高兴吗?”    
    “哦……没。没有什么啊……”他对我笑笑,可我却看得出来,他笑的真的好勉强……    
    “我们不是说好了去吃麦当劳的吗?”我希望能逗他开心。    
    他抬起头来:“好啊,那我们去吃吧。”他表面上同意了,但是一路上还是继续沉默,不管我怎么主动跟他说话。跟他说什么班上有个男生去染了红色的头发,结果回来发现脸都被染红啦,又是什么食堂的阿土爱上了校办工厂里的清洁工人阿花啦,总之能想到的好笑的东西我都说了,不能想到的我编也编起来说了,他依旧一副无精打采,心不在焉的样子。    
    我也累了,有点伤心。我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眼前的这个人,真的是我的逍遥哥哥吗?    
    “你到底怎么了……”我试着最后再问他一次,    
    他两眼灰灰的,没有一点光彩:“没事。青青,我没事……”     
        他哪里知道,看着他这个样子,我比他难过一百倍……    
        到了麦当劳之后,他把书包放下,问我:“青青,你要吃什么?我去给你买。”    
    其实我是真的一点胃口都没有了,但是是我叫他来麦当劳的,总不能说我现在又不想吃了吧。那他更不知道要郁闷到什么时候,于是我装出一副很开心的样子:“我要一杯新地和一个珍宝三角,还要一包小薯!”     “好……你等着……”    
    “好!”我乖乖地坐在位子上等他回来。    
    望着麦当劳窗外熙来攘往的人群,我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失落……    
    不一会儿,他就端着满满的两个盘子回来了。我故意迫切地:“快啊!哥哥快啊~~青青要饿死了~”他终于笑了笑。这还是今天我第一次见他笑……    
    他走近了,放下盘子。我结果我的那一份,愣了。盘子里装着一个鸡腿汉堡和一杯可乐,还有一个香芋派。这些根本就不是我要的呀,而且平时我最不喜欢的就是派了,哥哥他到底……    
    我望着他神不守舍地吃着自己盘子里的东西,不忍打搅他,也只好默默地吃起来,真的好难吃,我吃不下……我大口大口地咬着汉堡,泪水差一点就滚落了下来,可我还是强忍住了。望望他,他根本就没注意到我,只是很失落地望着窗外的风景……    
    我还是忍不住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我哭着问逍遥:“哥哥,是不是我惹你生气了?……”    
    “啊?……什么?青青,你怎么了?你怎么哭了?……”他这才连忙放下手中的派,拿了一张餐巾纸递给我。见我一直在哭,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哎……没什么的,青青,不关你的事,是我不好……”    
    “是你不好……你怎么了?”我更加紧张了,马上停止了哭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真的没什么?……你就别管了……”说着他又拿起了盘子里的派,开始有一口没一口地吃了起来。    
    我想,我和逍遥之间,可能真的不再像以前那样毫无秘密了,他有事情在瞒着我……    
    我们走在去公共汽车站的路上,他还是老样子。我们坐到车上后,我对他说:“逍遥哥哥……”    
    “什么?”他头也不转地看着窗外,嘴里答应着我。    
    “逍遥哥哥……我爱你……”我艰难地把这句话说出了口。以前,我觉得我们之间是根本就用不着说这些话的,但是今天,我却觉得我好希望能听到他亲口这样对我说,我真的想知道,他还是爱我的。    
    但是他只是继续望着窗外,居然一句话也没……    
    哥哥,你真的不在爱我了吗?可是,这是为什么啊……    
    还记得吗?窗外那被月光染亮的海洋…… 你还记得吗?是爱让彼此把夜点亮,为何后来我们用沉默取代依赖?曾经朗朗星空,渐渐阴霾。心碎离开,转身回到最初荒凉里等待。为了寂寞,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只怪我们爱得那么汹涌,爱得那么深…… 于是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挥手了,却回不了神。如果当初在交会时能忍住了,激动的灵魂。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里,沉沦…… 心碎离开,转身回到最初荒凉里等待。为了寂寞,是否找个人填心中空白。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只怪我们爱得那么汹涌,爱得那么深。于是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挥手了,却回不了神。如果当初在交会时能忍住了,激动的灵魂。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里,沉沦…… 我们变成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今后各自曲折,各自悲哀? 只怪我们爱得那么汹涌,爱得那么深。于是梦醒了搁浅了沉默了挥手了,却回不了神。如果当初在交会时能忍住了     
    激动的灵魂,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里,沉沦…… 也许今夜我不会让自己在思念里,沉沦……    
                    
                                 —— 萧亚轩《最熟悉的陌生人》    
    


第一卷十八

    跟他回到家后,我们把书包放到了沙发上。他说:“坐吧……”说完他就自己走开了。我看着他默默地走开,也不知道是该跟上去还是该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茶几上有几个鲜亮的橙子。我看了看,却觉得格外地刺眼。    
    “沙沙……嗯。我已经回家了。爸爸还好吗?”原来他在和沙沙通电话。他的声音不大,但可能是房间结构问题,隔音效果不是很好,他在阳台上说话,但我在客厅里都听得清清楚楚的。    
      “妈妈不让我过来……不是我……嗯,嗯……”他似乎在向沙沙解释着什么,声音听上去有点急。    
    “还有……沙沙,怎么你今天一整天都没来上课的?……哦,你还是要注意学习,知道吧……还有,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该不该给你讲……”    
    我百无聊赖,拿起了茶几上的橙子,想找刀子削给逍遥吃,他平时最爱吃的就是这个了。可是我找来找去都找不到刀子在哪里。正拿着个橙子不知道如何下手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逍遥的房间里好像有一把美工刀。是我陪他一起去买的,好像还没用过。应该可以用来削橙子的吧,反正他可能也不怎么会用得上的。    
    于是我走进了他的房间,看见里面一片狼籍,真是的,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收拾。我一边小声地说着,一边动手帮他整理了起来。    
    地上的书,这里一本,那里一本,丢得到处都是。我细心地帮她一本一本地捡起来,一边捡还在一边埋怨,突然,我拿起了一本书,还没来得及摆到书堆上,手在空中一滑,书里的一张纸片飞了出来,我疑惑不解地捡了起来,一看——    
    是一封信。信封上写着“张利收”,那么熟悉的字迹……    
    “干什么!你在干什么!?”逍遥突然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把抢过我手中的信,揉到了身后。“你怎么随便翻我的东西!我说了叫你动我的东西了吗?”    
    “我……”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了,我却确实不该没经过别人允许去动别人的东西,可我也不是故意要看的啊,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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