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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狼狈为奸(网络版) 作者:余姗姗(晋江12.08.21vip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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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沫这个害人精,祸水,死女人。
  心里的咒骂远远不足以化解男人对女人的怨怼,此时夏行止又身处一个酒精唾手可及的地方,自然是要借酒消愁了。
  他拉着阮齐拼了一个多小时的酒,喘气的当口说的全是周沫,开始是诉苦,后来就成了胡言乱语,在阮齐面前撂下狠话,倘若再给他一次机会,一定如何如何。
  直到夏行止微醺的去了一趟洗手间,他们对女人的声讨会才告一段落,回来时包厢里已经不见阮齐的踪影,他晃晃悠悠的返回酒吧里跨上吧台边的凳子,随手问酒保要了一根烟,徐徐的吸着。
  夏行止眯起了眼,透过烟雾看着舞池里的群魔乱舞,想起上一回和周沫在这里醉生梦死时,周沫也像这些女人对她们的男人一样,无所不用其极的挑逗他,勾引他,他的双眼着了迷,好像在她身上扎了根,拔不开。
  那时候,有个小妞儿喝多了,非要挤走周沫的位置和他共舞,结果周沫脾气一上来,二话不说就将她推倒在地,然后指着她说:“狐狸精,滚远点,小心老娘抽你!”
  他心里那叫一个乐啊,这女人怎么这么彪悍,这么可爱呢?
  他怎么就那么喜欢她呢?
  夏行止沉浸在回忆里,心里好受了点,又灌了一口酒,感觉不够劲儿,就问酒保要了三杯螺丝起子,趴在吧台上一口一口的慢慢喝。
  记忆从这里开始模糊不清,像是被人用剪刀剪辑过的蒙太奇,只是在隐约间,仿佛看到了周沫来到自己身边,用她一贯温柔的深褐色的眼睛看着他,虽然责怪,但是靠着他的身体却是一如既往的软绵温热。
  周沫吻他,双手在他身上上下游移,勾出了火儿。
  然后她被人拉开了,夏行止不依不饶的要冲过去,却摔倒在地,直到被她扶起来,脚步打结的离开了酒吧。
  坐在车里,她凑在耳边问他:“你家住哪儿?”
  夏行止一阵傻笑:“我家不就是你家么?你又闹我。”
  他又感觉到那双手在他身上来回的摸,摸走了钱包和车钥匙,接着,她发动了引擎。
  夏行止知道,他们要回家了。
  但是后来的后来,唤醒夏行止意识的却是一记清脆的巴掌声,右脸颊仿佛要失去知觉,徒留一点点的麻。
  他半睁着眼,恍惚的看着周沫怒气腾腾的脸,唤道:“宝贝儿……”
  “宝你妹个贝儿!”
  呼应他的却是左脸颊如法炮制的又一个巴掌。
  脸歪向一边,夏行止清醒了。
  “你干什么打我?”他全身无力的瘫在沙发里,想伸手去摸脸却使不上力。
  “我打的就是你!”
  这一回,不再是巴掌了,而是一拳捶在夏行止的鼻梁骨上。
  夏行止捂着鼻子倒在沙发里:“哦!我靠,你个死女人!”
  “再骂,我就拿清凉油洗洗你的烂嘴,叫你再乱亲,叫你再乱叫!”
  最后的一击,落在夏行止的右眼上,打得不重,但足以将一个被酒精腐蚀的浑身无力的男人打晕在沙发里。
  回到卧室,周沫还是不解气,抄起枕头用力的砸向床铺,一下,又一下,直到脱了力,一屁股坐了上去,身体歪倒在一边。
  她只要一想到几分钟前夏行止搂着那个女人的亲热劲儿,满嘴叫着宝贝儿,就特别想吐。
  那个陌生女人没有喝醉,但也没料到家里还有别人在,被周沫几句话骂的灰头土脸,本想图个一夜情的刺激,却偷鸡不成蚀把米。
  女人前脚走,周沫后脚就关上门撸起袖子,抓起夏行止的领子凑过去闻。
  酒味,烟味,香水味,女人味!
  当巴掌拍在夏行止脸上时,周沫才发现自己已经出手了,随即而来的就是痛快和解气,然而又一听他喊着“宝贝儿”,真是火冒三丈又三丈。
  周沫毫不愧疚的想,反正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分也分了,这个家不如就提前搬吧,省的夏行止完全醒过闷儿来发现脸上肿的老高,再翻她的旧账。
  思及此,周沫快速的翻箱倒柜,脑子里一边飞快的盘算着近日要用的生活用品和衣物,一边抓起手机拨打着伍春秋的电话。
  电话响了半分多钟才被接起,伍春秋的声音含糊不清。
  “春秋,别睡了,我出事了,需要你的帮助。大概一个小时内吧,我就能赶到你家,先借你家住几天,我这里实在呆不下去了……”
  ……
  原本被打醒的夏行止再次睡了过去,全然不知周沫离了家,等他彻底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
  他头疼欲裂,揉着太阳穴在厨房里冲了一杯咖啡灌了下去,这才觉得好点。
  如同游魂野鬼般的走进浴室,才发现原本挨在刮胡水旁边的洗面奶不见了,夏行止茫然地看向另一边的刷牙杯子,只有他的蓝色牙刷,粉色的却不翼而飞。
  还有毛巾、浴巾、卫生巾……
  夏行止翻遍了浴室,找不到周沫的一丝痕迹,除了地上沟沿边上的几缕长头发。
  他冲回卧室一看,衣柜大敞,床褥凌乱,梳妆台上被洗劫一空,这种情况要不就是进了强盗,要不就是人去楼空。
  夏行止把周沫的枕头扔在地上,又冲回了客厅,抓起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一看,手机屏幕裂了,全然不知是昨晚在酒吧里推撞时弄碎的,还以为是周沫的报复行为,气得他张口大骂。
  “你大爷的……嘶!”
  夏行止捂着腮帮子到浴室照镜子,这才发现脸肿成了猪头,连忙拍着脑子回忆昨晚的事,却没有半死头绪,但不管怎么说,这笔账也要算在周沫头上了。
  而周沫,赶到伍春秋家后也来不及收拾行李,快速洗漱后就脸色青白的上班去了。
  龚经理请了假,一小道消息灵通的同事打听到龚经理家里出了事来不了,立刻兴高采烈的将消息宣布下去,所有人都松了口气,准备懒懒散散的迎接这一天。
  周沫一上午都陷于昏睡状态,连同她身边的三五个女同事,全都睡死一片。
  错过了午饭,直到下午,周沫才揉着眼睛撑着头,开机查看短信和留言,果然不出所料,全是来自夏行止的。
  先是问她,他的脸是怎么回事。
  又问她,为什么他的手机坏了。
  其余的,全是废话。
  周沫回了一句:“既然分手了,我就该搬出去住,暂时住在春秋那儿,等找到了房子就回来搬走其余的东西,以后没什么事别找我。”
  夏行止只是回道:“我同意。”
  
  第五十章 分道扬镳 10
  
  忠于一个人是种美德,就像我只习惯用小蜜缇的润唇膏,娇韵诗的爽肤水,沙宣的洗发水一样,因为只对一个男人产生习惯,而更懂得爱自己。——周沫*
  当晚,周沫将前一天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伍春秋,也包括商陆发了疯吻她那段,却独独跳过了公司同事前来聚会那晚的后续。
  起初,伍春秋心里一个咯噔,直觉告诉她夏行止危险了,再一听连一向奉行君子动口不动手的周沫,也开始动手打人了,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我只说君子动口不动手,没说女人不能动。”
  周沫回应着伍春秋的质疑,然后语气一转,突然叹道:“我到今天才明白,爱情就是要么放弃对他的坚持,要么放弃对自己的坚持,要是什么都放不下,就什么都得不到。”
  “说的对啊,可你们都放不下。这次……你们真的决定分手了?”
  “分手是必然的,在我们学会放下之前,再勉强在一起只会互相伤害,现在我和他都没法心平气和的说一句话了,这几天吵的架比我这辈子的都多。”
  “要不,我去找他谈谈,让他明白。”伍春秋百无聊赖的建议着,并不起劲儿。
  “不必了。”周沫勉强笑笑:“没有人会在一棵树上吊死,就算我不选商陆,也不一定非要夏行止,过去了就是过去了。”
  伍春秋不语,突然之间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让周沫回心转意,和也能说服自己的话,她想,可能任何人的爱情走到最后都是一望无际的沙漠,你坚持走下去,也许会望见绿洲,也许会望见海市蜃楼,也许会死在流沙中,反正总有一种归途是属于你的。
  周沫半睁着眼,这才觉出伍春秋的反常,以往这种时候,她一定会搬出一堆爱情哲理劝和到底,但是这次却病恹恹的宛如死水。
  “你有心事?因为成非?”周沫敏感的抓到症结:“不会……也是因为第三者吧?”
  伍春秋脸上划过一丝难堪,简单地将事情经过讲述了一遍。在夏行止气冲冲的回家之后,成非也开车送伍春秋回家,半路上电话响了,成非让伍春秋帮他接,伍春秋拿起手机一看,竟是米兰。
  两人都吓了一跳,成非将车挺稳在路边,拿过手机对伍春秋说:“不如就趁现在跟她说清楚。”
  伍春秋愣在座椅里不敢吱声,瞪大眼睛看着成非将手机凑到嘴边,哪知他还没开口,手机那端已经传出一道声音:“成非,我想和你复婚。”
  车里很静,米兰的声音很清脆,伍春秋听到了,成非也听到了,而那句“我和春秋在一起了”也被接踵而至的米兰的诉苦声,拦腰截断了。
  米兰一口气说了很多话,见成非迟迟没有答复,心里一凉,尖叫道:“你是不是已经不想管我了!”然后又是一阵哭闹,就如同过去的每一次,换汤不换药。
  挂断电话后,成非将始终一言不发的伍春秋送回家,在她临下车前对她保证,不会被米兰左右,但伍春秋看得出来,他心里已经乱了。
  “其实我早就明白,和你开始是一次冒险,成功的几率很低,米兰就是你我之间的第一个考验,就算现在不说清楚,将来也要说清楚,就算咱们真的能结婚,也保不齐还会有别的考验出现。我想……为了让大家都能好好想清楚,咱们最近还是不要见面了,如果你慎重考虑后,仍是放不下米兰,我愿意分手,如果你选择的是我,那米兰那边,也要彻彻底底的解决。”
  听到这里,周沫的精神一下子从缺觉的萎靡中惊醒了:“那成非怎么说?”
  伍春秋耸耸肩,好似已经熬过了最难一关的过来人,跨过了最不能理解和接受的心理过程,此时的心里,只余下一片无力的焦土,有些放任和破罐子破摔的心理,心道反正横竖都是一刀,离开成非,或是和他一起越过“米兰”这道门槛儿,不过就是这两种选择。
  “他说他不会让我失望的,叫我等他几天……哎,随便吧,总之不管是哪种结果,我和米兰还有成非,都不可能恢复到过去那样了,不可能再做普通朋友了。我真后悔,为什么那天在酒吧要亲他,如果我当下忍住了,也就不会发生现在的一切,我们三个依然是朋友,等米兰回头是岸,他们也可以复婚了,那不是挺好的么?”
  伍春秋将下巴靠在膝盖上,嘴上念叨着“假设”的好,心里的肉却拧在了一起。
  周沫看在眼里,说:“是你的,米兰抢不走,不是你的,你争也没有用,让成非自己做决定也好。反正到最后,不管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在感情上你们都是过来人了,将来也会更懂得珍惜。”
  “你只会说我,不会说自己,你和夏行止呢?”
  “我?”周沫想了想,道:“春秋,你这么多年还放不下成非,有没有想过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你死心眼呢,还是因为没有人可以取代他?”
  伍春秋欲言又止,张了几次口才说:“我想不到理由,只是这么一直坚持只想念他,别的男人的影像都只是在脑中匆匆一过,留不下痕迹。”
  周沫摊摊手:“那是因为习惯,你已经习惯只想这个人了。就像我只习惯用小蜜缇的润唇膏,娇韵诗的爽肤水,沙宣的洗发水一样,我每次拿起那些东西都会更爱自己的习惯一些,爱自己的坚持。所以,也正是因为我只对夏行止产生了习惯,才会更懂得爱自己。”
  周沫将手心贴在心口:“简单地说,就是我很爱这个心里只有夏行止的自己。”
  伍春秋叹道:“既然这样,又为什么要放弃呢?”
  周沫看着伍春秋,感觉这是伍春秋在自问。
  周沫本想说,因为她和夏行止的感情已经走到了穷途末路,倘若没有新的突破口出现,分手就是唯一的解脱,可是转眼一想,又怕这话会刺激到伍春秋,进而影响她和成非的关系。
  于是,周沫只好说:“我和夏行止,步调永远难以一致,这就是为什么。爱情只是一秒钟的事,但延续却要终其一生,这个过程就像是玩两人三足,我和夏行止总是磕磕绊绊的,他抢步把我摔倒,或是我抢步让他栽跟头,无论哪一方倒下,都会牵连对方,直到头破血流。这样的爱情真是太累了,我要不起。”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我要不起”这四个字在伍春秋临睡前,反复出现了十几次。
  她不知道自己要不要得起成非,也不知道所谓“要的起”需要什么硬性条件,更加不知道当初的米兰是如何“要的起”成非,后来又是如何“要不起”的。
  这样的我自纠结直接导致的后果就是,当成非约伍春秋出来宣布答案后,本以为伍春秋会喜笑颜开,却不料她仍旧站在死胡同里左顾右盼。
  成非说:“米兰已经过去了,原来我确实为她牵肠挂肚过,甚至因为她的一句话觉得自己的人生很失败,但是现在再见到她,这些感觉已经没有了。米兰说我太无情,又说这只是想报复她的说辞,但是不管怎么样也好,我现在心里只有你一个。”
  伍春秋愣愣的盯着成非,不知道该不该信这些话。如果信了,就等于相信原来爱情真的是会过期的,原来就算是曾经那个对米兰痴情的成非,也会变的;但如果不信,虽然能证明成非的长情却会令自己更加难过。
  一时之间,伍春秋竟然搞不清楚自己爱的到底是成非,还是米兰的成非,亦或是幻想中的模板,而成非的条件恰恰可以将它填满。
  成非迟迟等不到伍春秋的答案,拉过她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温言软语,然而伍春秋的注意力只停留在成非眼角的细纹和眼底的青黑色。
  就在几天前,他还是神采熠熠的。
  伍春秋抽回手,不愿让自己承认成非的疲惫全是因为米兰的影响力,只是说:“我有点乱,我要想想。”
  “想什么?我已经决定了不会走回头路,你还怕什么?”
  成非说着要搂过伍春秋,却感到她轻轻抬起手抵在胸前,沉默却坚持的将他们的身体隔开。
  成非只好收回手,挫败的叹气:“那好吧,等你想清楚了,咱们再谈。”
  成非的离开,好似在伍春秋的感情史上划下一个新的标点,伍春秋希望那是个逗号,不是句号,不想却在和成非分手的一个小时后,接到了米兰的电话,成了惊叹号。
  其实,伍春秋已经料到了这一天,甚至在脑中草拟过要说的台词,然而事到临头却莫名的心虚害怕起来,不得已只好问周沫的意见。
  周沫正在公司上班,一见来电显示上是伍春秋的名字便走到会议室接电话,放下百叶窗的时候,见到其它同事由于商陆和龚经理持续双双缺席而百无聊赖,再一看墙上的钟表时针已经指向五点,心知无灾无难无事可做的一天又要过去了,如果伍春秋需要救援,就算她早退一次也无伤大雅。
  “我大概可以早点走,要不这样吧,咱俩先在你们约的地方附近碰头,再一起过去。反正咱们也不是去打架的,你就当我给你壮胆好了。”
  才这么说着,会议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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