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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欢颜-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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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恢复平淡,这不正是她想要的结局,可是为什么,她会有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还好,股市在跌,她这幅灰头土脸的样子,人家多半会以为她是为了工作操劳。 
  “傅小姐?” 
  身边工程部的许经理轻轻捣捣她,把她从冥想中唤醒。 
  她抬头,看到施澜冲着她微笑。 
  “你是投资部主管,你看这件事谁出面比较好?” 
  秘书早已经把一份报告放在她面前,她赶着翻了几页,大概了解了施澜的意思。 
  一年之前,华辰为了扩大在大陆西部的业务,同新疆一间叫倚能国际的公司合资搞了间投资公司,合作的到也顺利,只是最近两个月分部经理选的几支股票都跌了不少,让对方赔了钱。现在,对方扣留了华辰在新疆的代表,一定要华辰派一个人前去解释。 
  “同倚能合作还是我在任时做的决策,所以还是让我去解决好了。” 
  曹阳急急赶在傅以末之前开口。 
  施澜一怔,微微转过头,看一眼他。 
  “你忘记了吗?咱们买了澳洲红石的30%股份,这个周末要签约的。” 
  “签约的事,谁都可以去,但是新疆那边,我认为傅经理不是合适人选。” 
  施澜红了脸,有点生气:“合适人选?谁合适?你吗?” 
  曹阳和施澜一向有商有量的说话,这还是第一次,曹阳在施澜面前这样坚持议见,一时间,大家都有点发懵,呆呆看着两个老总。 
  “曹总。” 
  傅以末站起身,轻轻的说:“施总说的对,我是投资部总监,投资部的事,应该由我出面,我回去准备,明天就去新疆。” 
  曹阳迅速抬起头看着她,眼睛里有她不懂的情绪。 
  一直到会议结束,他都没有再说过话。 
  二十七楼,总经理办公室。 
  “你明知道倚能是什么背景,你还叫她去?” 
  曹阳极力克制,声音里还是有一丝异样。 
  “你我很都清楚,那个李漠北是什么出身。” 
  施澜转过脸来,平静的看着他:“那又怎样?曹,你怎么了?平时你不是这样的啊?再说,总得选择吧?总有一个人要出来负责,你和她,你说我能选谁?” 
  曹阳冷笑:“所以,你就选择牺牲掉傅以末?” 
  施澜品一口咖啡,转过头看向窗外,微笑。 
  “也未必吧?曹,说不定,这个傅以末是个福将呢?这一次她会转危为安也不一定啊。” 
  她放下咖啡杯,走过他的身边时,轻轻吻吻他的唇角。 
  空气里留下隐隐的香水气息,甜中微苦的滋味,曹阳皱眉,逐渐想起来,这种香水的名字:嫉妒。 
  月亮很亮,傅以末回到小区时,小区里一片寂静。 
  还好,没有停电,楼梯口亮着灯光,昏暗的黄色灯光暖洋洋。 
  还是半新的楼房,走廊的墙壁上印着一排小小的泥脚印,她想起以前住的地方,连楼道灯也没有,可是水泥扶手总是很干净。 
  直到脚下出现另一个人影,她抬头,愣在那里。 
  对面那人,白衬衫灰西装,那样英俊,那样近,他,是谁? 
  “你回来啦?” 
  她瞪着那人影,不禁喃喃低语。 
  “小末,不要去。” 
  曹阳走近一步,扶住她的肩:“你不知道对方的老总是怎样的人,这个浑水你趟不得。” 
  傅以末一怔,渐渐清醒过来。 
  “走开。” 
  她推开他,后退一步,再退一步。 
  曹阳怔住,手还举在半空中,保留一个空虚的拥抱。 
  “小末,你怎么啦?以前你从不这样?” 
  她抬起头,看着他,沉默。 
  因为,你伤了我。 
  你的拥抱伤了我,你的背弃伤了我,你曾经给我的那些快乐伤了我。                         
二十、跌得痛会成长,说的。。 
  下了飞机才觉得后悔。 
  不知是衣服带的少还是寒流来袭,这里冷的惊人,那种冰冷,让人发抖。 
  论季节分明已经是春天,可是飞机场外还是冰天雪地,一派隆冬景象。 
  来接飞机的人是两个严肃的中年男子,话少,笑容更少。 
  傅以末做足了准备,却还是心里没底,走之前曹阳那样着急,眼睛里的忧虑,当然不会是没有原因。 
  “你不再相信我了吗,小末?” 
  他在身后轻轻的问,声音哑哑的。 
  两个人一起走了那么久,日子再难捱,也是背靠背一起捱。 
  就像是在黑暗里,背后靠着另一个人,默默数着心跳,一分一秒等着天光大亮。 
  现在想想,那快乐,或者不快乐。 
  都是奢侈。 
  至少,不会让人痛。 
  傅以末摇摇头,命令自己收回思绪。 
  两个人越来越远,旧记忆影像模糊,不是一样也可以,活下去? 
  倚能大厦是座漂亮高档的写字楼,地段很好,外观很好,华辰的营业部就在四楼,里面的接待人员也都很年青专业。 
  会谈地点在大厦最高层,领她进去的人在身后悄悄关上门,留下她一个人,她转过身来,看到一个男人对着窗子吸烟。 
  清瘦安静的背影,冷的灰色调子。 
  傅以末亦不作声,心底有隐隐的不安,这个地方窗明几净,为什么却让人觉得阴森呢? 
  很久,那人才回头,上下打量着她。 
  她这时看到那人的眼睛,不自觉打个机灵,嗜血的、野兽一样的眼神,身后是灰蓝色的天空,这一切都让人觉得冷,她不由后退一步,好像这样才能让自己安全点。 
  “欢迎,傅小姐。” 
  李漠北微笑着点头,可是,眼睛里全无笑意。 
  只是清瘦英俊的中年男子,并不是传说中的凶神恶煞,甚至花白了头发,微笑时,眼角有细小的鱼尾纹。 
  那么为什么,傅以末却觉得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令人畏惧的气质? 
  “你好,李总。” 
  她微笑,小心翼翼的措词。 
  “我是代表华辰方面而来。” 
  李漠北笑笑,在沙发上坐下来。 
  “好啊,新疆是个好地方,傅小姐可以先玩玩再说。” 
  他看着傅以末,冲着对面的沙发点点手。 
  傅以末一愣,缓缓坐下来,坚持盯着那人的眼睛,轻轻的说。 
  “李总,我不是来玩的。” 
  李漠北笑笑,手指捻着一只雪茄烟,不吸,玩儿似的,在手里转来转去。 
  “傅小姐还真是急性子啊。” 
  他眼睛抬也不抬,懒洋洋的靠在沙发里。 
  “当初之所以合作是因为华辰说有钱赚嘛,现在,才几个月下来赔了五千万,这个误会可就有点大了。” 
  他笑笑:“我是无所谓的,可是兄弟们不愿意,非要向华辰讨个说法,我也没办法啊。” 
  所以,他们就扣留了华辰的业务经理? 
  “李总,我们的合作是有合同的,风险共担,利益共享,而且你们也没有权力扣留我们华辰的员工,在中国是讲法制的。” 
   “好,咱们就讲法制。” 
  他抬起头,再一次正眼看着这女人,年青的让人意外,居然还很漂亮。 
  就只是漂亮那也不错,在她小小精致的面孔上,居然还能看到足够的勇气。 
  她端端正正坐在那里,连姿势也没变。 
  眼瞳亮的惊人,嘴角有微笑,静静看着他。 
  李漠北靠进沙发,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她,拿起电话来,拨了一个号。 
  他身后的门“嘭”的一声被打开,涌进几个年青男子,纠扯着一个人。 
  傅以末吓一跳,那面色苍白、神色慌张的男人,不正是华辰派到新疆来的业务经理王国诚? 
  “王经理,他们把你怎么了?” 
  她冲上去想拉王国诚,却被他身旁的一个黑脸汉子伸手隔开。 
  李漠北挥挥手,接过手下递过来的一页纸,冲着傅以末摇一下,轻轻的拍在桌子上:“傅小姐,你可要看清楚了,一会儿带你下属回去问话的是警察,他们手上是有拘留证的。” 
  傅以末一愣,慢慢松开手。 
  这个李漠北,果然是只手遮天的人物。 
  “好吧,你要怎样?如果王经理出什么事,我们一定会要求诉讼。” 
  她轻轻的说,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镇定。 
  李漠北“哧”的一声笑出来,靠在椅背上,把雪茄咬进嘴里,身边有人上前给他点上烟,他吸一口,眯起眼睛来看着傅以末。 
  到底还是年青啊,伪装的再坚强,也还是会怕的。 
  傅以末的眼睫毛微微颤抖,吸口气,硬逼着自己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他们会把王国诚怎样?甚至,会把自己怎样? 
  就只是二十四小时,还是会更久? 
  会有意外发生吗?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眼神锐利而无情,像是猎人在观察猎物。 
  傅以末感到很不舒服,默默的看回去。 
  两人对峙一会儿,他终于笑出来,埋下头,吸一口烟。 
  “傅小姐真幽默,我是商人,当然是求财啦,要不然为什么?难道我们会要他的一条腿吗?” 
  拽着王国诚的人立刻松了手,他吓坏了,拼命的缩着脚,好像害怕他们真的会要他的腿一样。 
  已经有穿制服的人走进来,拉着他要向外走。 
  “傅小姐。” 
  王国诚喊她,哀求的语气,惊慌的眼神。 
  傅以末叹气,轻轻握握他的手:“别担心,我会留下来,陪你。”                         
二十一、我没有你想像中那。。 
  和律师谈了一个下午,没有结果。 
  陈律师是个小个子女人,身上却似有无穷的活力,强悍精干,言出必果。 
  可是,她也只是劝以末:“傅小姐,眼下这情况,最好的结果就是不要上法庭,商业欺诈吗,本来就是可大可小,倚能那边也不过是想挽回点损失,只是拖下去,你们的那位王经理可就要受点苦了。而且……” 
  她看看傅以末:“真不知道你们怎么会惹上倚能的人,强龙不压地头蛇这句话你总该听过的吧?” 
  傅以末苦笑,她当然也知道律师小姐说的对,可是,这件事情,本来就不是她能做得了主的,现在人被扣在这里,走不得留不得,说后悔已没有意义。 
  直到深夜才送走律师,房间门口站着倚能的人,那个黑脸汉子,她早上在李漠北的房间里见过的。 
  那男子不爱说话,只是冲着她比个手势,把她的行李送进门,然后递上她的手机。 
  手机突然响起来,傅以末一震,立刻接起。 
  “以末?” 
  那声音…… 
  她呆了呆,不禁恍惚。 
  “你在哪里?” 
  秦诺的声音清清楚楚传过来。 
  有那么一瞬间,她竟不能言语。 
  在这个时候,想起她的人,居然是秦诺。 
  “我早上打你电话你关机,打到你公司说你出差,你……可是遇上麻烦?” 
  她不吭声,半晌才轻轻“嗯”一声。 
  电话传来轻轻的呼吸声,她能想像他在那端的微笑。 
  他声音低柔,好像已有了答案。 
  “是工作上的事?” 
  傅以末想了想,才轻轻的说:“我现在乌市,客户出了点问题,我们现在不能离开。” 
  “我知道了。” 
  秦诺的声音一如平常的轻松镇定。 
  “你身上有烟吗?现在就点一支烟,然后,好好去睡觉,明天,事情会变好。” 
  傅以末点头,忘记了对方隔着电话看不见。 
  “喂。” 
  他在那边喊:“我没骗过你对不对?” 
  傅以末愣住,不由微笑起来。 
  “是的,我听你的,去睡觉。” 
  关上电话,她把手机丢在桌上,从口袋里掏出烟盒来,抽出一支来衔进嘴里。 
  点上烟,吸一口,她真的开始镇定下来。 
  转过头,她冲着那男人轻轻笑笑:“师傅,我同事胃不好,麻烦你给他买点吃的。” 
  那男人一愣,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傅小姐别担心,我们又不是……” 
  他想起什么似的突然噤声不语。 
  他是想说他们又不是黑社会吧? 
  傅以末真的想笑,但还是和气的点点头:“你们也是听命于人,我知道。” 
  黑脸汉子走出门去,还不忘记回过身很小心的关上门。 
  傅以末手里捻着香烟,坐在窗口看着月亮。 
  想起某个夜晚,她也是这样吸着烟,秦诺过来戳她额头,那个时候他叫她什么? 
  傻孩子。 
  是的,他没说错,她就是个傻孩子。 
  从来都是。 
  睡的不好,梦到小时候,和曹阳去镇上玩,人来人往的,不小心松开了手,再回头已经找不到人,四周全是灰影子。 
  灰影子无声无息,匆匆走过她身边,带起的风是凉的。 
  她觉得冷,不能出声,悄悄的蹲下来,脸上流着泪。 
  醒来时,脸上居然真是湿的。 
  突然很想念,那个脸上总是微笑的英俊男子。 
  她笑笑,头抵在玻璃窗上。 
  明明是她自己说要分手的啊,现在又开始想念他安慰人心的笑容。 
  太迟了吧? 
  有人敲门。 
  她走过去开门,却愣在门口。 
  秦诺就站在门口,雪白衬衫灰色大衣,风尘仆仆的样子。 
  他不说话,也不微笑,歪着头,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周身英俊妥帖的气质。 
  是连夜赶来的吧? 
  傅以末觉得自己真是罪过。 
  “啊,就是一件小事,你也这样紧张?” 
  她心虚的低头,去接他手上的旅行袋。 
  “说谎!” 
  他的声音就在耳边,气息拂面,那么近,躲也躲不开。 
  “你不觉得对自己太残忍吗?说一句请帮帮我就那么难?什么都沉默,以为自己已经长大,可其实还是小孩子,任性,不留余地。你看看李漠北,他们看上去像是善男信女吗?他们真的是会动手的。你还在这里充老大,明明做不了主,还要充老大,你很能扛吗?要是出事怎么办?小姐啊,他们赔了钱,不把钱拿回来是不会罢休的,你以为是玩儿吗?这事是会死人的。” 
  傅以末依旧不吭声,低着头,很大的一滴眼泪“啪”的滴下来。 
  见到他才觉得很委屈,可是,话都噎在喉咙口,说不出来。 
  秦诺终于觉得不忍心,叹口气,伸出手把她揽进怀里。 
  “唉,你这个傻瓜。”                         
二十二、你总是笑我的心不。。 
  晴天,阳光很好,冰雪开始融化。 
  落地玻璃窗外,天空冰蓝,阳光似金线流泻,让人不得不眯起眼睛。 
  李漠北坐在窗边的老板椅上,看着手拉手的两个人,手里捻只雪茄烟,微笑。 
  “世界可真是小,没想到傅小姐居然是二公子的女朋友,难怪,我一见便觉得傅小姐胆色可敬呢。” 
  二公子? 
  傅以末一怔,侧过头看秦诺。 
  他也低下头看着她,表情安然,轻轻握握她的手:“我和李大哥在澳洲曾经有过一面之缘。” 
  “那一次可不尽兴啊。” 
  李漠北笑笑,撕开雪茄封口,淡淡的说:“这次二公子来,我们可要好好玩几把大的。” 
  秦诺拉着傅以末在沙发上坐下来,懒洋洋的靠在沙发背上。 
  “大哥啊,我可是来追我家末末的,能不能玩的尽兴,那还要看我家末末的心情呢。” 
  他侧过头来看着她,固执的拉着她的手:“说起来好笑,才几天不见而已,可是老话怎么说来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种事,居然真的会发生。” 
  傅以末怔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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