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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董鄂妃+番外2 作者:漱玉泠然(晋江高积分vip2013-12-17完结)-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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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柔言蜜语,若从淑懿嘴里说出来,顺治自然是百般受用,此时从碧罗嘴里说出来,顺治心头只是难却一团疑惑,他眉宇间含着淡淡的笑意,道:“你父亲的案子压的时日太久了,朕总须慢慢寻到了头绪,才能为其昭雪!”

    顺治想着恪贵人并不是一意争宠之人,她唯一有求于自己的,就是替他父亲伸冤,不想恪贵人却清浅笑道:“皇上以为臣妾肯体贴于您,只是想求你为家人伸冤么?”

    顺治确实是这个意思,但被恪贵人一语道破,反而有些赧然,因笑着描补道:“你对朕的一番情意,朕自然知道。”说罢,只是捻弄着碧罗耳垂上玲珑的米珠坠子,但笑不语。

    碧罗低眉一笑,道:“父母虽然冤情未明,可如今居于京中,也算平安喜乐,其实臣妾还有个心愿,倒是比为父母鸣冤更急切呢!”

    顺治目光闪烁,笑道:“还有什么心愿,说出来,只要朕能做到的,一定尽力满足于你!”

    碧罗媚眼如丝,羞涩地伏在顺治的颈窝里,低低道:“臣妾别无他求,只愿能为皇上诞育皇嗣,哪怕只是个公主也好!”

    顺治心里一热,却很快就冷静下来,一个女人亲口说出想为自己绵延子嗣的话,顺治自然是感激的,尤其是恪贵人,虽然不及淑懿那样与顺治情投意合,却也深得皇帝的怜爱,可是她冷漠惯了,突然有了这样大的转变,叫顺治不能不起疑心。

    顺治扶起她的脸,半眯着眼儿,看着他娇俏的粉面,笑道:“那么朕问你一句话,你是真心对朕,才愿为朕绵延子嗣呢,还是为了你的家人,权宜之下才有了这个想头?”

    这话就问得就很是尖锐了,饶是恪贵人素来从容,此时面上也禁不住一红,委屈道:“皇上这样问,可是不相信臣妾的意思么?”

    顺治见今日碧罗难得的温柔,也不欲坏了气氛,当下便抚着她滑嫩的脸颊,哄道:“碧罗别生气,朕只是跟你开玩笑的,你素日对朕的关怀,朕岂能没有数?你不过不像那些人,喜欢把对朕的心意挂在嘴上罢了!”

    其实碧罗一直没有皇嗣,也怪她自己,当初顺治宠幸她,只是为着同太后赌一口气,碧罗虽然出身微贱,却也能猜到自己得宠的原因。更因为她父母家人,当初皆是被一道圣旨发配去宁古塔的,碧罗心中,简直把皇帝当仇人一般,更不愿为这样一个人诞育子嗣,她私下里弄来民间的避子药方,每一次承幸之后,都会偷偷饮下,后来顺治赦了她的家人,她才停了药,可大约是先前所用的药方,药性过于猛烈,虽然停了药,仍是没有动静。

    碧罗咬咬唇,道:“皇上知道就好!臣妾自承恩以来,始终没有子嗣,可皇上照样赦免了臣妾家人,安置在京城,难道臣妾岂有为了家人,才想要孩子的道理?臣妾既为天家妇,为皇家开枝散叶是臣妾本分,更何况臣妾一家皆受皇恩,臣妾对皇上,铭感五内,只是不愿说出来罢了!还有……”碧罗蹙紧眉心,似乎很为难的样子,顺治鼓励道,“但说无妨,朕绝不会怪罪你!”

    碧罗这才鼓起勇气说:“臣妾再受宠爱,皇上也不是臣妾一个人的,若是有一个孩子在膝下,也聊解臣妾深宫寂寞!”

    这才是顺治想听的实话,带着几分逆耳的忠言,总是能获得最大的信任,顺治怜惜道:“这话虽不能摆在明处说,却是你的肺腑之言,朕就是喜欢听这样的话!”

    碧罗悄悄地舒了一口气,暗暗佩服贤妃,这些话都是淑懿教她说的,果然听在皇帝耳朵里十分的受用,怪不得贤妃一直以来圣宠不衰,碧罗趁热打铁,拽着顺治手臂,撒娇道:“可是臣妾承恩日久,却总是不见动静,臣妾的愚见,难道上苍嫌臣妾命小福薄,能够得天子雨露已是幸甚至哉,却无福为皇家延续血脉么?”

    “胡说!”顺治薄责道,“上苍之意也是你随意臆测的?朕的妃嫔,既有福气为天家妇,便有福气儿孙满堂!”

    碧罗一张敷粉的俏面,红得如熟透的桃子,含羞道:“皇上——”又闲闲地拨着玉腕上的一只赤金盘螭镶银珠镯子,娇声道,“臣妾听人说,京城许多妇女去广济寺烧香求子,十分灵验,臣妾盼子心切,也想请皇上开恩,许臣妾去那里拜佛求子。”

    顺治面色一滞,随即说道:“祈求之事,讲究心到神知,只要碧罗一片赤诚,就算只在奉先殿求告,也是一样的!”

    碧罗眉眼盈盈,一双明眸如澄澈湖水,望着顺治,“臣妾这是头一遭向皇上开口,就请皇上应允了吧!”

    顺治眼眸一沉,想想也是,当日她父母在宁古塔受苦,她也未向自己求过情,后来还是淑懿提起,才放他父母回来的,再说恪贵人求子,也是对皇家子嗣有利的事,想到这儿,顺治爽快答应道:“好吧,那明儿朕颁下出宫的令牌给你,再多派几个人跟着。”

    碧罗喜出望外,笑道:“不必闹得那么大动静,叫人知道了,又要说臣妾轻狂,皇上肯恩准臣妾,臣妾已是感激不尽了!”

    顺治想想也有道理,又嘱咐了她几句路上小心,宫外不比宫里之类的话,因笑道:“朕的折子还没批完,你先回去吧,明儿朕再去翊坤宫瞧你!”

    碧罗咬着松花色的绢子,低低笑道:“臣妾就坐在旁边,陪皇上坐一会子,明日……”她脸若天际流霞,羞赧道,“广济寺求子,须要连拜七日,臣妾既是烧香许愿,这七日还是沐浴斋戒,清心寡欲的好!”

    顺治举目望着碧罗酡颜如醉,唇如樱颗,心头不禁一阵阵的又酥又麻,觉得她今日真是难得的可爱,双目微眯,拉了她的手道,笑道:“可方才何公公端绿头牌来,朕已经叫了‘去’,也罢,你今儿就别走了,去西暖阁等着朕,朕批完了折子就去找你!康嫔怀着身孕,朕若去了翊坤宫却不去看她,她心里又该不受用了!”

    恪贵人心里得意地笑了,在顺治的眼里,康嫔已经沦落为一个拈酸吃醋的女人,她曾经受过康嫔的暗算,听了这话,不由欣然。

    碧罗柔柔“嗯”了一声,声音如丝若絮,拂在顺治心头,如三春昼暖,她轻移莲步,摇摇摆摆地便向西暖阁去了。没走出两三步,只听顺治在身后高叫一声:“吴良辅!”

    雕花门扇一响,吴良辅麻溜儿地踏进门来,殷勤道:“皇上有何吩咐?”

    顺治平静道:“去尚宫局跟彤史女官说一声,就说恪贵人今夜西暖阁侍寝!”

    吴良辅立刻抬头,看了一眼恪贵人,一面干脆地答应着,一面暗想这恪贵人也算个有本事的,明明皇上已经叫了“去”,恪贵人不过在这儿耽了半个时辰不到,倒勾地皇帝留她在养心殿侍寝了。

    待到吴良辅出去了,碧罗才道:“当着人便说这个……”

    顺治坏笑道:“这有什么,你伺候朕又不是一日两日了,再说朕也是为你好,一旦你梦熊有兆,而彤史女官又没记下,那你……”

    “皇上……”恪贵人顿足道,“皇上再说,臣妾要走了!”

    顺治朗声笑道:“你可别恼,前朝为着这彤史不详的事,可是闹过大事的!”

    碧罗假作赌气,不理顺治,扭头进了西暖阁。

    作者有话要说:恪贵人妩媚起来,也是蛮给力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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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十七章 深夜秘事

    淑懿今夜格外地心神不宁;在这个深秋的静夜里;被阶前的蛩音乱鸣唤醒了,从一个恍然长嗟的残梦里坐起来;庭前寒露化作淡淡烟云;只觉得夜凉如水微微染上枕席;她披衣起坐,望着天边酸凉的几颗星子;突然很想出去走一走。

    云珠睡在旁边;听见衣料悉索之声;便知是淑懿起来了;云珠还迷迷糊糊地呢;口齿不清地问道:“娘娘要喝水吗?”

    云珠借着软烟罗里透进来的月华,看到淑懿轻轻摇头,淑懿道:“本宫心里闷得很,睡不着,想出去走走!”

    云珠看看架子上的自鸣钟,已将近三更了,因劝道:“娘娘睡不着,奴婢就陪您躺着说会子话吧,如今夜里愈发凉了,若感了风寒可怎生是好?”

    淑懿没好气道:“你越发地会安排我了!知道你舍不得那热被窝,不想跟我起来罢了!”

    云珠也知道怀着身孕的人,自然气性大些,又兼与淑懿说了这几句话,早已醒透了,因赔笑道:“哎哟!娘娘这样说,奴婢如何当得起?娘娘既愿意走走,奴婢陪您便是!”

    淑懿这才不言语了,云珠怕她着了凉,特意从四角雕着云头的黑檀大箱里,翻出一件石榴红镶金的缂丝暖缎棉斗篷来,给淑懿捂得严严实实的,又找出一盏最亮的玻璃绣球灯,拿在手里打着,也不敢惊动了他人,只交待了当值的小太监几句,便扶着淑懿出来了。

    冷月清霜,翠叶离披,淑懿慢慢行走在寂寥冷落的长街上,轻轻叹了一句:“你看这夜里多好啊,白日里那些明争暗斗,也如同落山的夕阳,沉入深深的山谷里去了,若是人心总能如此安静,何来的诡计杀伐?”

    云珠冷笑道:“娘娘千万不可气馁,娘娘细想想,您是宠冠六宫的人,也会觉得累,那些不及娘娘的人,是如何在这里身受煎熬的,也可想而知!”

    长街上摆了两溜各色菊花盆景,淑懿抚一抚手边柔软的菊瓣,白日开得明媚耀目的黄金花瓣,夜来竟有一番别样的温柔。

    淑懿道:“本宫只是看见这些菊花,想起往年在府里时,阿玛得着的最好的几品菊花,总是送到额娘的院子里,他知道额娘最喜欢这个——本宫岂会气馁?自从决定入宫的那一日起,本宫就没再妄想如宫外的平凡女子一般,过平淡悠闲的日子!况且为了本宫的孩子,我也会坚持走下去。”

    淑懿抚摸着高高隆起的肚子,想着她的荣亲王再过不久就要呱呱坠地了,甜蜜和喜悦不由将一颗心充溢得满满的。

    云珠宽慰她道:“娘娘大约是产期将近,越发地思念起董鄂夫人来了,其实这又何难,宫里的规矩,娘娘生下皇子,是可以允许家人进宫陪伴的!”

    淑懿听了不禁黯然,道:“本宫娘家的事,你也约略知道些,本宫的额娘又哪里能轻易走得开呢?且不说还有个嫡妻爱新觉罗氏,单说府里的那些姨娘们,哪一个是好相与的?娘又在府里主持中馈,一发脱不得身了,不然,本宫满八个月时,额娘便可入宫照顾的,又何必等到生产的时候?”

    云珠笑道:“娘娘可是过虑了!董鄂府的事,根本算不得什么,只要娘娘生下皇子,就冲着皇上对娘娘的宠爱,一个贵妃之位是跑不了的,到时候董鄂夫人难道还怕那爱新觉罗氏不成?”

    淑懿含笑道:“本宫也是为着这个,就更不可有半分松懈!只是不知月子里,额娘能不能入宫来看外孙?”

    云珠声音不觉高亮了些,笑道:“那是自然的!夫人就是再忙,也得来照顾娘娘月子呀,府里事多,左不过安排人手,叫夫人白日过来,晚上再回董鄂府就是了,当初陈常在诞下皇长女时,也是这样的。咱们皇后又这样‘贤德’,这些涉及脸面的事,更会安排得妥妥贴贴的……”

    云珠话音未落,只见墙根儿底下滚过来一团棕黑的影子,向淑懿脚下飞驰而来,静夜里蓦然出现这么个活物,淑懿先自心惊了,脚下一歪,身子沉沉欲坠,幸而云珠一直紧紧地托着她的肘弯,才不曾摔倒。但她去扶淑懿时,手中一松,玻璃绣球灯“当啷”一声,碎在地下,云珠捡起来看了看,那彩绘的玻璃损了半边,幸好烛火尚未熄灭。

    淑懿惊出一身冷汗来,颤颤道:“哪里来的野狗?”

    云珠细细瞧了眼远去的黑影,不屑道:“野狗哪会在东西六宫的长街上乱跑,这是内务府新近孝敬皇后娘娘的西洋花点子哈叭,皇后爱得什么似的,比当初大阿哥才到她宫里时还要尽心些呢!”

    淑懿忍不住“嗤”地一声笑,道:“你这丫头,说话也太刻毒了些!”看着那只哈叭狗果然转了个弯,拐到西六宫那边去了,不免忿忿道,“果然这人身在高位了,连脚底下的狗都跟着威风!”

    云珠劝道:“这灯坏了,咱们还是回去吧!”

    淑懿浑不在意道:“怕什么,这不是好好地亮着,本宫一点儿睡意也没有,你陪我去御花园走走!”

    云珠知道淑懿这几日里里外外有许多事,需要操心劳神,故而睡得不好,又不好违拗了她的意思,叫她不遂心,当下只得答应了,陪她一径向御花园走去。

    夜色中的御花园其实是没有什么趣味的,并无白日的芳菲落尽,红紫成尘,走在狭长的甬道上,眼见两株梧桐兀自枝繁叶茂,桂影斑驳,明月半墙,空气中流溢着淡淡的兰草清芬。

    淑懿走得很慢,云珠在旁边,一手托着她的肘弯,一手打着玻璃绣球灯,没了半边的玻璃罩子,那烛火在风里抖抖索索的,两人的身后都曳着长长的影子。草丛里有轻微响动,云珠有些害怕,颤微微道:“娘娘,这御园里可是有狸猫的,娘娘咱们是不是回去”

    宫禁中素来有野狸猫出没,东西六宫的周围,自是有内务府的人,用艾草等配成中药,浸出浓浓的药汁子来,撒在地下,用味道驱赶野狸猫,可御花园这样大片地方,又多植着花树,实在难以禁止,便由得野狸猫在此安家了。

    淑懿其实也觉得在这清冷的秋夜里,只与云珠在园子里游荡,不觉有些糁人,可回了宫实在睡不着,只得说:“咱们从万春亭后面那条小径转回去。你放心,狸猫不过都隐在草从里罢了,不会扑人的。”

    她说的也没错,御园里的狸猫十分的怕人,即使夜里遇见,也会远远地跑开。

    可是走万春亭后面的小径,还需走一箭之地,云珠心里暗暗叫苦,也只得依从,一面又说:“奴婢自然是不怕的,只是担心娘娘,娘娘不知道,曾经有宫女在御园里被狸猫扑过,脸都抓烂了,吓人得很,最后没法儿在宫里伏侍,皇后只得格外开恩,赏了她些银子,放她出宫去了!”

    淑懿轻笑道:“本宫怎么不知道?可知是你吓唬我了?”

    云珠正色道:“奴婢哪里敢吓唬娘娘,就是前几日的事儿,长春宫里的三等宫女秀珍,夜里拿了几包草药穿过御花园,原本想着天黑了走个近道的,没想到却碰上了这事儿,因是长春宫的人出了事,咱们皇后娘娘又最好面子,所以底下的人便不敢十分说得厉害,奴婢也只是听银珠说了一回。娘娘这两日轻易不出承乾宫,自然没听说过。”

    原来还有这事!淑懿道:“这可奇了!怎么那些狸猫单挑上她?”

    云珠摇摇头,道:“奴婢也只是瞎猜,或许是秀珍手里的中药气味,不知哪里合了狸猫的脾性。”

    淑懿点头,道:“应该是了!”她似乎想起什么事了,很久远的一件事了,渺茫而又模糊,想了半日,还是没想真切,只觉得脑仁子生生的疼,索性便不去想,眼看万春亭就在眼前,对云珠笑道:“你看,才几步路就走到了!”

    淑懿的声音并不高,在这万籁俱寂的夜里,却分外的清脆响亮,她一语未了,只听亭边的太湖石后头,大月桂树底下,几茎细草簌簌作响,淑懿才听云珠讲了狸猫扑人的事,不觉也有几分胆怯了,便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向密草之中看了一回。此时微月半天,淑懿就着月光,看见太湖石后面却仿佛有幢幢的黑影,正在猜测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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