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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柔情杀手 陶陶-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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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姐……”阿娴颤声道,不知她们要对惜儿做什么? 
 
  “给我闭嘴。”詹翠樱厉声道,昨天惜儿害她被爹骂,她一定要让惜儿吃些苦头才甘心,爹从没骂过她,可是昨天爹竟然当著大家的面害她出糗,就只因为她打了惜儿一巴掌,那有什么错?从小到大,她爱打谁就打谁,也没见爹说过半句,为什么她就不能动惜儿?她偏要。 
 
  “哎哟!”一名妇女叫了一声,她正要塞住惜儿的嘴,竟被咬了一口。 
 
  “放开我。”惜儿害怕的叫喊,“炎哥哥──” 
 
  这时,罗炎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不自觉地放下手中的剑。 
 
  “干什么?”邓老斥喝,打向他的手。 
 
  罗炎无动于衷,当他瞧见先前的蝴蝶飞过草丛,却不见惜儿时,他直觉地不安了起来。 
 
  “惜儿。”罗炎往前走。 
 
  邓老怒道:“回来。” 
 
  “惜儿──”他又喊,蓦地,他开始往前跑。“惜儿──”他听见惜儿的叫声。 
 
  “搞什么!”邓老咒骂,一个箭步向前要将他抓回来,其他人则面面相觑,不知罗炎怎么突然反常? 
 
  倏地,他们全听到一声尖叫,所有人全往前奔去。 
 
  罗炎心急如焚,他大吼:“惜儿──”他踹门奔进其中一间房。“滚开──”他咆哮。 
 
  压著惜儿的四名妇女全被吓了一跳,反射地往一旁挪动,罗炎冲向前,丢下剑,抱起惜儿,扯开她口中的布。 
 
  惜儿泪流满面,整个人不住颤抖,罗炎抱紧她。“怎么了?”他的胸口一阵抽紧。 
 
  “好痛。”她抓紧他,整个人缩成一团。 
 
  邓老和其他人这时也进了屋里,詹翠樱怒道:“你们竟敢随便闯进来。”而后她掴了阿娴一记耳光。“就是你爱在那儿乱叫。” 
 
  阿娴站在一旁不敢吭声,她是瞧见惜儿的脚被硬生生折弯,才不由自主地尖叫的。 
 
  其中一名妇女急急向邓老解释道:“我们只是在替她缠脚,小姐也是为她好。” 
 
  罗炎一听立即低头,惜儿的右脚背不自然的弓起,显然已经骨折,他立即怒火中烧,瞪视著詹翠樱,双手握紧成拳,额上的青筋暴起。 
 
  “你……看……什么……看……”詹翠樱嗫嚅,被他眸一异的怒火吓了一大跳。 
 
  邓老走向前,对罗炎喝道:“还不让开,你要她的脚废了是不是?” 
 
  罗炎移至惜儿的左侧,抚著她的发,轻声安慰,惜儿埋在他怀中啜泣,小手抓紧他背后的衣裳。 
 
  邓老迅速出手,“喀!”一声,伴随著惜儿的哭喊,骨头已恢复原状,罗炎抱紧惜儿,怒火不断高涨。 
 
  这时詹鸿达也闻声而来。“怎么回事?” 
 
  詹翠樱有些心虚,但仍大声道:“我也是为惜儿好,缠脚可不是每个人都能缠的。” 
 
  罗炎抱起惜儿,她圈紧他的颈项,在他的颈肩抽噎,双腿则环著他的腰,她被吓坏了。 
 
  罗炎逼近詹翠樱,眸子冷得能让湖水结冰,他发过誓,再也不让惜儿受伤。 
 
  “你……干嘛!”詹翠樱倒退一步,倔强道:“我是担心她长大后……嫁不出去……” 
 
  罗炎咬牙,握紧拳头,詹鸿达立刻挡在女儿身前。“你要做什么?”他喝道,他看来一副想杀人的模样。 
 
  惜儿哽咽道:“不痛,惜儿不痛了。”她摸他的脸。 
 
  他低头,拭去她的泪,内心一阵挣扎,在这里他仍是无法保护她,但除了这儿,他们两人还能去哪?娘也没有下落…… 
 
  “翠儿,快道歉。”詹鸿达说道,他对这个任性的女儿实在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她为什么偏爱找惜儿的麻烦? 
 
  “不用了。”罗炎冷声道,他抱著惜儿往门口走去,影澄和顾擎山他们立刻让开一条路。 
 
  詹翠樱顿时觉得颜面无光,她生气道:“缠脚有什么不好?” 
 
  罗炎拥紧惜儿不吭声,惜儿抹去泪水。“不要生气。”她试著对罗炎微笑。“惜儿很好。” 
 
  罗炎收紧双手,她的话让他更苦,为什么他们总得逆来顺受? 
 
  “罗炎,你不要介意,翠儿没有恶意,由另一方面来看,这对惜儿日后嫁人有帮助。”詹鸿达打圆场。 
 
  罗炎在门口站定,冷然道:“我不在意惜儿有没有缠脚。” 
 
  话毕,他跨门而出,留下一室的静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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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影澄苦笑一声,她永远记得这句话,它揭示了罗炎的心意,从七年前至今都没变过,他当时就决定娶惜儿为妻了。 
 
  她仰天喟叹一声,或许,她就是欣赏他的这份执著,但却苦了自己。 
 
  “你不舒服吗?”惜儿关心的问,影澄看来有些苍白。 
 
  她瞥向惜儿,无法压抑自己对她的厌恶,她明白自己是迁怒,一看见她,心中就有份芥蒂。 
 
  “我没事。”她冷淡的说。 
 
  “你别假好心,行不行?看了就令人讨厌。”詹翠樱不屑道。 
 
  “我没有。”惜儿摇头,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詹翠樱走到她面前,鄙夷道:“每次就只会装无辜样,我可警告你,你别打什么歪主意,若下次让我再见到你和祥云一起,就别怪我不客气。”她伸手推她。 
 
  惜儿后退一步。“我……” 
 
  “听见没?”詹翠樱用力推她一把。 
 
  惜儿一个踉跄,而影澄伸出去的手在中途停了下来,于是惜儿滑倒在地上,她闷哼一声,觉得掌中有些刺痛。 
 
  阿娴惊呼一声。“惜儿小姐……” 
 
  “你叫她什么?”詹翠樱怒视著她,“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她狠狠地捏她的脸颊。 
 
  阿娴呜咽著不敢出声。惜儿急忙站起,“不要这样。” 
 
  詹翠樱对阿娴骂道:“你就爱帮她是不是?到底谁才是小姐?” 
 
  “你……”阿娴落泪。 
 
  惜儿上前。“阿娴没有──” 
 
  “走开。”詹翠樱怒道。“我管我的下人,没你的事。”她捏著阿娴离开。 
 
  惜儿不知如何是好,她迈步想追上去。 
 
  “你最好别过去。”影澄冷淡地开口。“你这样她只会更生气,受苦的还是下人。” 
 
  “可是……” 
 
  “你如果想害她,那就过去。”影澄顿了一下又道:“有时你最好量力而为,不要每件事都想插手,别人也不见得领你的情,反而更让人讨厌。”她说完,便往前走去。 
 
  惜儿愣在原地,对于影澄的话不知该如何反应。她低头看著掌心,鲜血自指缝中流出,树枝和石头划伤了她的手,但她却不觉得疼。 
 
  影澄的话让她的心一阵刺痛,她从来没有要惹人讨厌的意思,她只是想尽能力帮助人,可是她似乎都做错了,她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她麻木的往前走,有些茫然,怔怔地想著影澄的话,觉得无所适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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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一名身穿红袍,头带暗红帽带,年约五十的男子说道,他的发鬓已有些泛白,身材瘦削,声音有些尖细。 
 
  “公公,您又不是不知道这批人神出鬼没,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这无疑是海底捞针。”说话者是一名矮胖的中年男子,身穿藏青宽袍,站立在公公身前。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这批狂贼已杀了魏公公的五名亲信,再这样下去,是不是连我的性命也难保。”黄公公质问。 
 
  “怎么会?公公武功盖世──” 
 
  “我不想听这些废话。”黄公公冷哼一声。 
 
  这几年,也不知从哪儿窜出一批黑衣人,个个武功高强,动作迅速敏捷,专杀魏公公手下的亲信,已引起魏公公的震怒,誓言一定要抓住这批人,所以,派他出马亲自调查这件事。 
 
  “小的一定尽力彻查。”刘知县惶恐的说,他拭去额上的汗,心中不断诅咒那群黑衣人,不知是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竟敢和公公以及“东厂”作对,却让他查了两年都无所进展,现在可好,魏公公已然动怒,再查不出个眉目,他的脑袋恐怕不保。 
 
  “还烦请公公在魏公公面前替小的美言几句,再给小的一点时间。”刘知县必恭必敬道。 
 
  “这可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若你再查不出个蛛丝马迹,连我都保不了你。” 
 
  “小的明白,小的明白。”刘知县频频点头。“公公旅途奔波必定累了吧!小的已请仆人准备上好酒席──” 
 
  “不用如此大费周章,等会儿我还得赶回京城,这次是私自前来,不便弄的人尽皆知。”黄公公回绝,要不是看在刘知县和他是同乡,两人一起长大的,他也不会特地跑这一趟。其实他来此最重要的目的是── 
 
  “什么人?”他尖声道。“还不现身。” 
 
  就在刘知县不明所以的左右张望之际,蒙面黑衣人自屋上跃下,一道冰冷寒气直逼黄公公,而在刘知县张口欲喊之际,其中一名黑衣人击向他的后颈,他咕哝一声,昏倒在地。 
 
  黄公公往旁一侧避开剑锋,右手想扣住黑衣人的手腕,黑衣人立即一个后掠躲开。 
 
  “我等你们很久了。”黄公公冷笑地注视著眼前三名黑衣人,其实他这次只身来此的最大目的,就是想引敌人现身,他知道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次难得的机会。 
 
  三名蒙面客先是一怔,但立即连成一气攻向他。 
 
  “我倒要见识见识你们的功夫。”黄公公细声道,其实暗中已埋伏许多的锦衣卫,但他不打算动用到部属,那只不过是多些牺牲者罢了。 
 
  他纵身一掠,杀人三人之中,只见刀光剑影,杀气重重。 
 
  “好狠毒的剑法。”黄公公冷声道,瞬间,他脑中闪过一丝念头,他只认识一人使得如此毒辣剑法…… 
 
  其中一名黑衣人见他分心,立刻刺向他的心口,他侧身扣住剑身,迅速出掌,黑衣人反射与之对掌,“砰!”一声,黑衣人往后飞去,撞上梁柱,黄公公则退了数尺。 
 
  另一名黑衣人趁势扬剑旋身刺向他,黄公公侧身一避,虽躲过了要害,但却被划伤手臂,他怒吼一声,右手劈上那名黑衣人的胸口。 
 
  “小心。”第三名黑衣人飞身踢开同伴,一个侧旋,利剑前伸,眼看就要对上黄公公的手掌。 
 
  黄公公立刻变换招式,合掌擒住剑身,黑衣人大喝一声,一道剑气飞奔而去,黄公公大吃一惊,要退开已来不及,只见剑气直射黄公公的胸口。 
 
  黄公公哀嚎一声,往后跌去,立刻吐了一摊血,黑衣人紧跟著就要解决他的性命。 
 
  突然,书房外传来一女子声音。 
 
  “老爷,茶泡好了。” 
 
  房门被推了开来,一中年妇女端著茶水进来,见到眼前景象,不由得尖叫,顿时茶盘碎了一地。 
 
  就当黑衣人的剑已刺向黄公公喉咙之际,却瞧见进来的妇女,不由得大吃一惊,手中的剑迟疑了一秒。 
 
  而这一秒已足够让黄公公反击,他双掌平飞打向黑衣人── 
 
  “小心──”身后的同伴立刻扑向前,但为时已晚── 
 
  只听“砰!”一声,黑衣人被打得退了几尺,他感觉胸口一阵刺痛,但根本来不及细细探究,因为房外立即奔进数十名锦衣卫。 
 
  “抓住他们。”黄公公勉强支撑著身体,他虽避过心脏要害,但胸口中了一剑,若不及早医治,恐也会命丧黄泉。 
 
  中掌的黑衣人冷声道:“退。” 
 
  身后两名同伴立即飞身上屋顶,他解决了几名锦衣卫后,才趁机一掠而上,而后消失在黑夜之中,就像鬼魅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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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惜儿坐在桌前缝衣裳,却心不在焉地往窗外瞧,雪又开始下了。 
 
  “噢!”她反射的将手指含入口中,又刺到了。 
 
  她叹口气,放下衣裳,影澄和詹翠樱的话已困扰了她一整天,她好想找炎哥哥谈谈,但太阳都快下山了,他却还没回来。 
 
  她深吸口气,走出房外,她决定去看看阿娴是否无恙,虽然影澄叫她别多管闲事,但她实在无法这样漠视不管,她不能如此置身事外。 
 
  当她漫步绕过曲廊往詹翠樱住的“澹宁居”去时,中途经过梅园,瞧见梅亭里聚集了一些人正在饮酒作乐,她定眼一瞧,有些是庄上的人,但有些不是,她还听见了詹翠樱的笑声,她考虑著要不要过去。 
 
  虽然山庄平时很少有客人来访,但每当年关之际,就会有客人先来向庄主拜个早年,而她不喜欢见陌生人,所以总是能避便避,她踌躇一下,决定还是先回避。 
 
  “惜儿,怎么也来了?”詹鸿达由廊道一头走来。 
 
  “没有,我随便逛逛。”她搪塞道。“我就要回房了。” 
 
  詹鸿达了然的微笑。“罗炎不在,你便闷的慌了。” 
 
  她绋红双颊,摇摇头。“不是的。” 
 
  “别不好意思。”詹鸿达微笑,“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你们都大了,最近我还在想是不是该找个良辰吉日,把你跟罗炎的婚事办一办。” 
 
  惜儿满脸通红,不知该说什么。 
 
  詹鸿达笑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他心有所感的说:“虽然你们不是我的亲生儿女,但我一直把你们视为己出。” 
 
  在所有他养育的孩子当中,他不讳言罗炎和惜儿是他最疼爱的,只是在其他人面前他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否则对他们也不好。 
 
  “我明白。”惜儿了然于心。“您一直想让炎哥哥开朗些,但却从来不过问我们以前的生活,您担心伤了炎哥哥的自尊,而不接受您的帮助。” 
 
  詹鸿达诧异地看著惜儿,随即叹口气。“若翠儿有你一半懂事又善解人意就好了。”他一直认为惜儿的心思最细密,而且总是多一份关怀别人的心,他想这也是为何罗炎会对她疼惜呵护,因为她懂他的心。 
 
  “要不要到亭子坐坐?”他慈爱地摸一下她的头。 
 
  “不了,我不习惯──” 
 
  “我知道。”詹鸿达微笑,“快回去加件衣裳,小心受凉。” 
 
  “嗯。”惜儿就要告退。 
 
  “爹──” 
 
  詹翠樱由阿娴搀扶著从小径走来,脸上的表情是不悦的,因为她看见惜儿。 
 
  她的身后跟了三名男子,上了曲廊后,他们和詹鸿达拱手作礼。 
 
  “等等,惜儿。”詹翠樱冷声道。 
 
  惜儿停下步伐,转身,不解地望著她。 
 
  而詹翠樱身旁一名穿著棕色圆领长袍的男子在听见惜儿的名字时,不禁皱一下眉头,他对这名字似乎有点熟悉;而在看见惜儿时,他的眉锁的更深,总觉得有股熟识感,可偏又想不起来。 
 
  “你来这儿干嘛?”詹翠樱质问,她心想惜儿是不是对今早她推她一事耿耿于怀,因而来向父亲告状。 
 
  “翠儿,别无理取闹。”詹鸿达沉声道,示意还有客人在场。 
 
  詹翠樱“哼”一声,偏过头去,惜儿趁此,无声问阿娴是否安好,阿娴微点个头,惜儿这才安心。 
 
  “不知在下是否见过惜儿小姐?”棕衣男子难抵好奇心,决定直接询问。 
 
  所有人全被他的问话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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