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情杀手 陶陶-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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撬股薄!
“什么东西?”惜儿疑惑地打开,只见两只一大一小的戒环放在盒里。
“这不值什么钱,你就放心收下,就当是我送给你们的成婚礼物。你们走得远远的,别再回来了,这儿不适合你们。”邓老诚挚的说。“江湖多是非,别再涉入其中了,如果我那老伴还活著……”他重重叹口气。
“别难过,邓老。”惜儿抱著他。“和我们一块儿走。”
“傻孩子,我不是说过了吗?我还有事未了呢!”他拍拍她的肩,眼眶有些湿濡。
他轻推开她,对罗炎道:“带她和你娘走得远远的,能多远就多远,平平凡凡的过日子,就足够了。”
“我知道。”罗炎承诺地回答,他最大的心愿就是和娘、惜儿平凡度日,只是没想到总是无法实现。
以前在罗府饱受欺压,在这儿却也无法安宁。这阵子接二连三的出事,已让他打算带著惜儿离开,如今又找到了娘,那就更没有理由留在这儿了。
邓老拍拍惜儿的肩,便转身离去,惜儿难过地靠在罗炎的怀里。
“如果他肯跟我们走就好了。”
罗炎环著她,轻声道:“他的仇恨还在这儿。”如果他是邓老,他也不会离开的。
“我知道,只是我还是这么期望。”她抱紧他。
罗炎轻吻她的额头,她的心就是太软了,但他会守著她,再也不让她受到伤害了。
惜儿抱了他一会儿,才离开他的怀抱。当她要关上木盒时,罗炎却拿出一个指环,执起她的柔荑,为她戴上,惜儿晕红了脸,羞怯地说不出话。
她也拿起另一个较大的戒环,套上他的手指。罗炎抬起她的下巴,嘴角是一抹温柔的笑意,他俯身覆上她的唇,惜儿双手环上他的颈项,叹息出声。
白雪缓缓落下,飘落在他们的身上。当他离开她的唇时,两人的身上轻覆著一层薄雪,惜儿偎在他的颈边,仰望著天空,看著飘下的雪花。
“好美。”她闭上眼。
罗炎抚著她的发,看著白茫茫的大地,惜儿就像雪花,纯净无瑕,当她在他身边时,他也只看到这些,彷佛世间也变得纯净了,如果没有她,他的心灵不可能如此澄清,他见到的或许就只有丑陋。
惜儿睁开眼。“炎哥哥?”
“嗯?”
“等救出顾哥哥,我们再离开好吗?”
罗炎低头看著她,蓦地,想到影澄说的一些话,虽然他明白影澄在挑拨,但他仍是有些不安,对惜儿而言,他是否真的像一位大哥呢?他们从小在一起,或许她也不甚明了感情的区分。
“惜儿。”他抚著她柔嫩的脸。“你对擎山或是祥云,跟我的感觉一样吗?”
她怪异地看著他,不懂他怎么会突然冒出这句话。“当然不一样,你怎么会这么问?”她不解。“他们就像兄长,虽然我没有兄弟姊妹,但他们就像是哥哥一般。”
罗炎释怀地微笑,是他太多心了。
“然后你……”她不知该怎么说。“很好很好,我……你……我只想和你在一块儿。”
他缩紧手背,吻她的额头,“我只是随口问问,我们救出擎山后再走。”他揉抚著她的发,心中是一片暖意。
她微笑。“嗯。”如果他们现在就一走了之,她会不安的,毕竟顾擎山生死未卜。
他和她一起走向书房,惜儿突然道:“你别对影澄姊姊生气,她不是故意这么说的,她现在一定很懊恼。”
“我知道。”他牵著她的柔荑,慢步走著。
惜儿甜笑著偎在他身侧,握紧他的手,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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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杀手·第十章·陶陶·潇湘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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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当大伙儿知道罗炎要帮忙时,全松了口气,毕竟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希望,更何况,罗炎的功夫好的没有话说。
但是,邓老有些不太高兴。他不希望他们再蹚这淌浑水,只希望他们两人走得愈远愈好,而且是立刻出发,因为他担心这次的行动会出什么事,若连累到罗炎,恐怕就不好了。
而影澄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过一句话,因为她觉得难堪,自尊不容许她在人前道歉、认错,所以,她总是回避他们的目光。但她并没有因此而错过他们手中的指环,心中虽酸涩,但她还能怎么样?她早知道会有这种结果的,只是她一直不肯面对,她轻叹一声,加入讨论,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她必须先救出擎山。
须臾,他们便已决定一刻钟后出发,也分配了袭击的位置,于是众人立即回房著装准备。
惜儿跟著罗炎回房,她想和他商量一件事。
“带我一起去,好不好?”惜儿说。
罗炎皱著眉摇头。“很危险。”
“我知道,我不进去,我在外面等你。”她若进府,只会带给他麻烦。“我想等梅姨出来陪她。”
在袭击之前,罗炎会先送母亲到客栈等他,因为怕到时一团混乱,人易走散,所以,他们同意罗炎先将母亲带出,其他人再进行救人行动。
“梅姨一个人在客栈等你,一定会很不安的,让我去好吗?”
罗炎仍在考虑,惜儿又道:“我知道你担心我的安危,可是我又不进去官府。”
他想了片刻,才说:“好吧!”她说的也有道理,若把母亲一个人丢在客栈,她一定会胡思乱想的。
惜儿微笑。“谢谢。”她抱他一下。
罗炎抚著她的发,柔声道:“我很快就会去接你们。”
“嗯。”她点头。“你要小心。”
“我知道。”他取下床柱边的剑,拿著蒙面头巾和她一起走出去。
当他们弯过曲廊后,阿娴正巧来找惜儿,却扑了个空,心里正纳闷著她跑哪去时,唐祥云恰巧走出房门,阿娴一见到他,像见了鬼似的,立刻逃之夭夭。
唐祥云叫了她一声,她跑得更快,唐祥云见状,奔上前来,拦住她的去路。
“你干嘛!看到我立刻跑得像飞的一样快。”
“请你让开,唐公子。”她看著地板,小声的说。
“你看著地板干嘛!”
阿娴一咬牙,抬头道:“请让开。”
唐祥云讶异地睁大眼。“老天,你的脸怎么回事?”她的脸颊肿了一大片,随即他沉下脸道:“翠樱打的是不是?我已经向她解释过来龙去脉了,她还这么做!”
“不是的,是我自己撞到的。”她辩解。
“我倒很好奇,你撞到什么?”
“……柱子……”
“我怎么没见过山庄的柱子有五指状的。”他戳破她的谎话。
阿娴皱下眉头。“请你让开。”
“等我回来,我就去质问翠樱,她实在太过分了。”
“不要,不要。”她惊慌地摇头。“你会害惨我的,你别再理我就行了。”
“这怎么行,毕竟你照顾过我。”他拉著她往前走。
“你做什么?放开我。”她恐惧道,他该不会要去找小姐理论吧!
他拖她进他的房间,从柜子里拿出一瓶药。“早晚擦一次,很快就消肿了。”
“不用……”
“收下。”他喝道。
“是……”她被他吓到,急忙接过药,他从没这么凶过。
他又拿了一大盒甜点塞给她。“吃胖点。”这些糕点都是翠樱拿给他的,他不爱吃,顺便转送给她。
“不用……”
“收下。”他又大喝一声。
“是……”她急急接过盒子,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凶?好可怕,他以前都很和颜悦色的。
唐祥云则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没想到这方法还满有用的,以前他温和的同她说,她就是不采纳,他只好凶一点了。
“好了,走吧!”
“是。”她低著头跟在他身后出去。“请问惜儿小姐去哪儿了?”
“不在她房里吗?”
“我找过了,她不在。”
“你找她什么事?”他随口问。
“没什么。”她搪塞道。其实,她是来告诉惜儿她不能跟他们一起走,昨晚惜儿告诉她,他们可能不久后就要离开山庄,问她愿不愿意一起走?她考虑了一整晚,还是无法这么一走了之,于是她趁小姐还未醒前,来找惜儿。
她知道惜儿小姐是不忍见她受苦,想帮助她,但庄主对她有恩,她不能如此一走了之,就算是在这儿受苦,也是她的命,她没有怨言。
唐祥云开口道:“我出去办点事,很快就回来,回来后,我会去找翠樱谈谈。”
“不用……”
“你放心,我自有分寸。”
“可是你愈说我愈惨。”她低喃。
“什么?”他没听清楚。
“没有。”她含糊的说。“你为什么不和小姐赶快结婚?”
唐祥云停下脚步,阿娴一个没留神,便撞向他的背。
“噢!”她的鼻子好痛。
他连忙转过身。“你没事吧?”他关心的问。
“没事。”她揉揉鼻子。
“走路别看著地。”他说。“站到我旁边。”
“不行,这不合礼数,我是下人,该在你身后。”
“快站过来。”他有点不耐烦了。
“不行……”
“快点!”他大吼。
她被他吓了一大跳,两眼瞪得直直的,搞不懂他哪来的脾气,他以前很温和的。
“是……”她抖著声音,赶紧跨前一步。
唐祥云再次露出满意的笑容,非常时期得用非常手段才行。
他恢复和煦的声音。“我没说过要和翠樱成婚,别在那儿乱说。”他说了不只几十次,就是有人老是听不懂。
“可是……”
“别可是个不停。”
阿娴不再说话,只是抱著纸盒,走到廊庑尽头,唐祥云便道:“你去忙你的吧!”
“是。”她就要退下。
“要记得擦药,多吃点东西,你瘦得不像话。”他叮咛。
“是。”她欠身行礼,便左转离开了。
唐祥云这才往马厩而去,心里则想著,该用什么办法,才能让翠樱不再找阿娴的麻烦。
唉!这真是个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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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秋菊一大早便已收拾好包袱,在房里等罗炎来接她。昨晚她兴奋的睡不著,于是便收拾细软,让自己有事可做。
方才她去向夫人道安之际,便已说明原委,向夫人辞了行,夫人还替她高兴呢!直向她道贺。
梅秋菊喝口茶,欣慰地叹口气,这后半辈子,她总算可以安稳地过了。她望向窗外,喃道:“小姐,多亏你保佑,秋菊会好好的过下去的。”
她回想自己的前半生,就像梦一般,好像已经离她很远很远了。对于过往的一切,她无怨也无悔,若真能如夫人所说的苦尽甘来,那她对于以前的一切,也甘之如饴。
她坐在桌前,回想著过往的点点滴滴,半晌,便听见外头有动静,她才刚抬头,便瞧见罗炎推门而入。
“炎儿。”她欣喜地站起身。
“娘。”
“你这么早就来了。”她仍是有些激动。“惜儿呢?”
“她在外头等你。”他拿起母亲的细软。
“那我们快走吧!”她等不及要见惜儿了。
罗炎带著母亲由窗户跃出,梅秋菊惊讶的不知该说什么?炎儿什么时候学会功夫的?这七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他们两人走到客栈时,惜儿已在外头等著,她一见到梅秋菊,立刻直奔过来。
“姨──”她冲上前抱住她。
“惜儿。”梅秋菊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你长大了。”她紧搂住她。
站在客栈门口观看的影澄,立刻退到里头,心中百感交集,他们三人的命运息息相关,根本没有她立足的余地……是她该放下这份感情的时候了。
惜儿牵著梅秋菊进客栈,一手拉著罗炎,她们两人哭成一团,罗炎看著她们两人,不知该说什么,在这一刻,他只能在心中谢谢上天了。
其他人看著这一幕,才知道罗炎真的没有撒谎,是他们错怪他了。邓老露出一抹欣慰的笑容,摸摸胡子,他们的事总算圆满了。
唐祥云也心有所感地想起家人,只是他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走吧!一邓老粗嘎道,这次为了救人,他也亲自出马。
“是。”
惜儿擦擦泪水,示意罗炎去救人要紧,她会好好照顾梅姨。
“娘,我出去办点事,立刻回来。”罗炎扶著母亲坐下。
“去哪儿?”梅秋菊激动地止不住泪水。
“我来说。”惜儿对梅姨道。
罗炎一行人便往刘知县府邸而去,惜儿开始向梅秋菊解释这一切。
在罗炎回来前,她可以好好向梅姨说明所有的事,包括他们在庄里的点点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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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刘府深处,一个阴暗的地窖里,马鞭正不住地抽打被绑在墙上的身躯。
顾擎山咬紧牙关,承受著如火烧般撕裂的痛楚,他的头发散乱,脸上尽是汗水,胸膛是火红般的抽痕交错著,血丝不住地流下。
“你招不招?”一名细瘦的男子骂道。
“我说过没什么可招的。”顾擎山咬牙道。
“还嘴硬,半夜三更的私闯官府,还说没什么可招的,继续给我打。”他怒道。
执行者更用力地在顾擎山身上鞭笞。
“你再不招,可别怪我动大刑了。”瘦高男子拿起炉火上一块烧红的铁,在顾擎山面前晃著。“这可是烫人得很呢!”
顾擎山吐他口水,他闪躲不及,脸上立即被吐中,他恼火道:“可恶,敬酒不吃,你吃罚酒。”
他气愤地将烧红的铁块烙印在顾擎山的胸膛上,顾擎山大喊出声,只闻“滋──滋──一的声响,铁块下冒出白烟。
“红烧肉不错吧!”他冷笑出声。
顾擎山痛晕了过去,男子这才放下铁块,“把他泼醒。”
“是。”一旁的人立即提起水桶,泼上他的脸。
顾擎山左右摆动头部,挣扎著醒来。
这时,外头突然传来闹烘烘的声音。
“怎么回事?去看看。”男子说道。
“是。”其中一人领命,立即走了出去。
“怎么样子招不招?”男子对顾擎山道。
顾擎山冷哼一声,没有答话。
“好,我看你忍到几时。”男子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