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美人+番外 作者:浣水月(起点大封推vip2014-10-23正文完结)-第1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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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灵儿泪水横流:“大公主,我是真心对学武的,我是真心的……”
几名婆子冲过来,剥手的。拉扯的,乱成了一团。
凌学武不放,她们不敢拿他如何,却拼命地拧掐着玉灵儿的胳膊。玉灵儿的手背上立时便多了数枚月牙状的指甲印,有的渗出了血珠,可她还是不放。
凌学武疯了一般的舞手足踹,嘴里骂道:“死婆子!敢伤我的灵儿,我跟你们拼了,我跟你们拼了……”
两个人任是如何相依,终是被五六个婆子给拉扯开来。
凌学武被侍卫制住,他眼睁睁地看着婆子拖走了玉灵儿,任她的头发凌乱,任她的衣衫撕裂。不顾他们的央求,只拼命地将二人给分开。
神宁厉声道:“还不押小候爷回桂堂,没有本宫的吩咐,不许他跨出桂堂一步。”
玉灵儿被婆子重重地推出了府门,跌倒在地上。泪水如断线的珠子,她不甘心,如果早前是另有目的,可是后来她是真的动心了,想搏一把,就算是为自己,也算是为了报恩。
她跪在神宁府的门口。垂首低头。
一个婆子探了个头出来,避开众人的目光,低声道:“姑娘,还是回去吧。小候爷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别说是我家公主。但凡富贵人家也接受不了。”
玉灵儿摇头,泪水如泉奔涌,“我是真的喜欢他……”
但凡陷入情网的,又有几个不是真心的。
婆子刚走不久,便有一名嬷嬷领了个丫头出来。二人捂着嘴鼻,提着一只木桶,玉灵儿正好奇,只见嬷嬷提桶就扑了过来,是粪便,将玉灵儿从头到脚地淋了一遍,更有黄澄澄的东西落在她的头顶。
那丫头满是愤然地道:“你当自己是谁?是比我们丫头还不如的娼妓,便妄想攀附小候爷,活该!”末了,她大声道:“大家快来看呀,这就是京城名妓玉玲珑,引诱我家小候爷,想做候爷夫人呢……”
玉灵儿浑身一颤,想咬唇,却有一股子恶心的味道直往嘴里窜。
她所有的尊严,在这一刻都被践踏。
玉灵儿站起身,仿佛在看一场闹剧,心被撕裂,一片一片,皆是为了这段难以善终的感情。
她不会放手的,她会回到自己的小家,在那里静静地等着凌学武。
她们真心相爱,即便最终在她心里的人另有他人,可后来她是真心对凌学武的,她亦相信,他也是如此。
诚如她的母亲所言,身为女子,在这里能得遇一个自己心仪男子的真心,便是莫大的幸运。就算被人羞辱,就算被人打骂,那又有何妨,至少凌学武是真心喜欢她的。
神宁问左右道:“那女子走了?”
嬷嬷笑道:“是,被奴婢给训走了。”
神宁吐了口气,“小候爷还没订亲呢,要是闹出这事来,谁家还需要把女儿嫁给他。”她微顿一会儿,“着人盯着她,最好能把她弄得远远的。”
嬷嬷应下,安排了机警的小厮跟着玉灵儿。
玉灵儿穿街过巷,顾不得旁人古怪的样子,甚至有人闻到一身恶臭的她避得远远的。她回到了城北,回到了她与凌学武租住的小院里,打水洗澡,正忙碌着,就听到一狗吠的声音。很快,她就辩明,那脚步是冲着自己这儿来的,不待细想,她打开地上的木板,抓了干净的衣衫躲到了地窖里。
这里,曾住着一户寻常的百姓家,男主人爱喝酒,特意打了这座地窖用来藏酒。
进来的是一个婆子领着六名小厮,她扭头看着屋子里的水,又看了一边脱下的脏衣,“人呢?”
正文 216 棒打鸳鸯
小厮甲道:“嬷嬷,小的一直在外面盯着,并没有瞧人出去。”
“一个大活人,怎就不见了。这里才几间屋子,找,一定在某个地方。”
几个人翻箱倒柜地寻觅了一遍,依是没寻着人。
玉灵儿躲在地窖,从缝隙里看着外面,只见嬷嬷趁旁人寻找的空儿,打开了衣柜,将里抽衣物撒落了一地,看到其间值钱的头饰,便悄悄地收入怀中。玉灵儿的目光落在地窖桌案上的木盒里,里面装的是她和凌学武所有值钱的东西。
几个人将屋子时寻觅了遍,没找到玉灵儿,骂骂咧咧一阵,出了院门。
待周围安静下来,确定他们已经走远,玉灵儿这才小心翼翼地爬出地窖,偷偷地溜到院门口,往外面一看,两名小厮还在外面走动,许是以为她离开了,要等她回来,正好抓人。
玉灵儿心头一紧,寻了点吃食,又躲回地窖里,怀里抱着自己的包袱,不停地想:他会来吗?会不会迫于父母的阻拦,再不来找她?
不知过了多久,她听到一阵脚步声,轻柔的、低沉而熟悉,却是凌学武鬼鬼祟祟地回来,看着满屋的狼藉,他低声唤道:“灵儿!灵儿……”近了地窖,他推开木板。
“学武”玉灵儿一声轻呼,眼泪扑簌簌地滚落下来,“除了你,我什么也没有了,他们……在抓我,我害怕就藏起来了……”
凌学武跳下地窖,紧紧地搂着她,低声宽慰:“乖,我来了,既然他们容不得你,我带你远走高飞。我们去江南,我们去洛阳……天下这么大,总有我们的安身之处。”
“好,我都听你的。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两个人简单收拾了一番,凌学武出去探路,手里握着根棍子。只两下,打昏了院门外的小厮,拉了玉灵儿从小路上逃走。
次晨,神宁听闻凌学武逃了,还留了一封书信:“父亲、母亲大人敬上,恕孩儿不孝,孩儿唯爱灵儿,灵儿皆为我妻,你们不容灵儿,我自带她远走高飞……”
这算什么?是挑恤!
与人私奔。居然还挑了父母的不是。
玉灵儿又名玉玲珑,那是青楼女子,他们如何能容。
神宁气得浑身发抖,凌德恺厉声道:“来人!来人!派人把小候爷给我抓回来!这个孽子!”转而拥住早没了主意的神宁,“公主。没事了,学武只是太年轻,不晓其间的厉害。”
凌雨裳听说家里出了事,急急赶到玉凤殿,厉声道:“桂堂的小厮就是废物,那么个大活人,竟被他们看丢了。”
神宁的牙齿碰撞得咯咯作响。脸上铁青,“玉灵儿,最好别让本宫抓住,否则本宫饶不了你,定要将你千刀万剐。”
凌雨裳小心地审视着父母,咬唇道:“这事儿的罪魁祸首还在玉灵儿身上。要不是她引诱学武,学武怎会做出这等事来。”
立时,神宁府的侍卫、小厮出动,遍城追寻凌学武的下落。
此刻的凌学武,正与玉灵儿坐在离开京城的马车上。相依相偎,玉灵儿面露惧意:“学武,你真的要与我离开?要不你回家吧,好不好?你回去。”她迷失了,最初怀揣着目的而来,可这一刻,想到凌学武要跟她离开京城,过一些寻常百姓的苦日子,她不怕苦,可学武是在呵护下、锦衣玉食地长大。
凌学武轻声道:“你说什么傻话,我既决定了随你离开,便再没有回去的道理。”
玉灵儿眸里含情,定定地看着他。
他勾唇一笑,一双如此好看的桃花眼,淡如春水,悠若浮云,当他在望着她的时候,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下来,静得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玉灵儿轻声道:“学武,我有身孕了,两个月了……”眼泪无声地滑落,湿了她的脸颊,却将他抱得更紧。
凌学武愣着,呆呆地看着玉灵儿,孩子,他们的孩子,虽没有准备,但想到这孩子许是像他,又许是像玉灵儿,笑道:“真的?”
玉灵儿肯定地点头,“是我们的孩子,我们的……”
他揽得更紧,更得想如泰山一般,给她足够多的安全。“我们的孩子……”他沉吟着,低头亲吻着玉灵儿的额头,“等远离了京城,我们就安顿下来,你有了身子,不能奔波,待天黑之后,我们就住客栈吧。”
“好。”玉灵儿应着,心头都是满满的幸福,其实就这样与一个喜欢的男子日出而作,日落而歇,未偿不是一件好事。
两日后,终于离开了京城,抵达了洛阳。
这日,玉灵儿还在睡梦中,凌学武就起来了,他轻轻地问:“灵儿,你想吃什么,我上街给你买。”
玉灵儿甜甜笑道:“我要喝豆浆,还要吃豆沙包。”
凌学武笑着,“我去买。”
他想给她买全镇最美味的豆浆,买最好吃的豆沙包,这是洛阳的一处小镇,这个小镇有一个名字叫无名镇,他和玉灵儿已经商量好了,到时候就在这镇上置一座院子,再买一些田地,安安心心地过日子。
夜里,两个人坐在窗前,看着外面的明月。
“灵儿,我们做些什么好呢?”
“我们还有些钱,先置一座小院子安顿下来。再开家杂货铺子,你去县城进货,我就在家里守着铺子,用我们赚的钱养我们的孩子……”
凌学武傻傻地笑着,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的。
以前,他只会每月跟母亲要银子花。
但现在,他是男人了,他要养活玉灵儿,还要养活他们的孩子。
虽然苦些,这又有什么呢?
近一个月,玉灵儿不再去青楼献艺,他们过的就是自己的二人世界。
她洗衣服,他就在一边帮忙提水、倒水。
她做饭,他就蹲在灶台前看火。
他现在很能干,学会了洗衣,学会了看火做饭……
原来,他并不纨绔,为了喜欢的女人,也能学会很多。
玉灵儿能过苦日子,他也能的,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就好。
手里有钱,什么都不愁,玉灵儿与凌学武很快就买下了一家铺子,临街两间铺面,后面还有一座小院子,可以用来住人。
玉灵儿买了好看的蓝底白碎花布,说要自己给孩子裁剪衣服,而凌学武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张罗那家杂货铺子上,得装修,还得进货,每日回到家里,玉灵儿早早就做好了饭菜,等他回来。
铺子里的事已经张罗好了,凌学武起了大早,去县城进货,这样等货摆上货架,他们的杂货铺就可以营业了,往后他们一家都得靠这铺子度日。虽然,玉灵儿手里还有几千两银票,但凌学武想用来以后贴补生活所需。
直至日落黄昏,凌学武赶着马车才回到无名镇,人还未到家,就见隔壁客栈娘子一脸急切地奔了过来:“凌爷,今儿中午,有一群人冲进了你家,把你家娘子给抓走了!”
凌学武跳下马车,自家的门敞开着,院子里一片狼藉,有被推倒的桌椅,还有玉灵儿没有做完的孩子小衣衫。
人呢,不见了!
是谁要抓玉灵儿?
他不待细想,转身解下马儿,纵身一跃,跳马背往京城方向狂奔而去。
*
神宁府,玉凤殿。
凌雨裳看着今儿的神宁,突然之间心情转好,垂首问身边的桂香:“公主今儿怎的看起来很高兴,你去打听一下出了什么事?”
桂香应声。
大殿上,是一派歌舞昇平的繁荣景象。舞伎长袖冲天张扬,轻逸若云。歌伎的莺歌妙音回荡空中,如泉流泄,如溪不绝。
不多会儿,桂香回来,俯身低声禀道:“听说,有人在洛阳无名镇上寻着了小候爷与玉灵儿。昨儿夜里,有人将玉灵儿给押回来。”
玉灵儿不见了,凌学武肯定会寻回府,难怪神宁今晨瞧起来心情大好。
门外,传来了一阵喧哗声,如潮水般不断波及过来,有人惊叫着跌倒在玉凤殿外的路边,有人被恶狠狠地男子踹了几脚,更听到一阵刺耳的马鞭声,好端端的府里,忽地鸡飞狗跳,乌烟瘴气起来。
凌学武一袭随常乡下男子的打扮:身窗蓝灰色的短衣束袖,下身是同样颜色的裤子,头上绾着纶巾,一脸倦容,更多的则是他的怒气,一入大殿,挥着马鞭大喝:“滚!都滚下去!”他直勾勾地瞪视着神宁,“你把玉灵儿藏哪儿了?”
神宁优雅自如,面露诧色,“你说谁?哟,这是从哪儿冒出来的乡下小子……”她的儿子是尊贵的小候爷,可这会子竟是山野莽夫打扮,着实能笑死人,幸好这大殿之上只她们母女。
凌学武握着拳头,迎视着神宁,大声喝问:“你把玉灵儿抓哪儿去了?我问你啊!你不接受她,好,我们避得远远的,过我们自个儿的日子,你为什么就不能放过我们……为什么?”
神宁一脸不懂的模样。
他的母亲是公主,最惯使的就是装腔作势,越是这种事,她越是装得很淡定。
神宁摆弄着手里的帕子,不预理睬,优雅地捧着茶杯。
玉灵儿,竟要与她抢人。这是她的儿子,玉灵儿挑唆着凌学武与她闹。
正文 217 刻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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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何能忍,这是她辛苦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是她含辛茹苦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养大的儿子。为了一个玉灵儿,她骄傲的儿子就要跟着去做个山野莽夫,开什么杂货铺。
她不能忍!
她要玉灵儿为此付出代价。
他的声音,久久回荡在玉凤殿的上空。
凌学武几步走近,“通”的一声长身跪地,“母亲,我求你,你把玉灵儿还给我!她是我的妻子,你把她还给我。”
“就凭她,也配做你的妻子么?”那就是一个青楼女子,仗着自己生得姿容不俗,又擅舞蹈,迷惑住了凌学武。
从昨儿三更二刻回府,到现下已是辰时,她的药效定然已经发作,她就是要凌学武亲眼目睹,他最爱的女子是以何等的模样婉转承欢在乐师、侍卫的身下。
她要让他明白,青楼女永远青楼女子,她们生来就会魅惑男人。
“好,我现在便领你去瞧瞧,看看她何等卑贱!”
神宁扬臂起身,拉着凌学武往后花园最僻静的院落移去。
凌雨裳满是好奇,紧跟在嬷嬷、婆子们的身后。
院落里,传来一个女子痛苦的呼声,似在怒骂,似在训斥:“大公主有令,没有我的勾引,你们不得碰我,不得碰我……”
透过窗棂,垂纱大床上,绝色如仙的玉灵儿扭动着身躯,被撕裂的衣裙下,粉白修长的*若隐若现,一双莹白纤细的手拼命撕扯着胸前的衣襟。露出光滑诱人的肌肤。她黛眉紧蹙,红唇微张,双眼迷离,透着被*折磨的痛苦。渴望得到缓解的期盼眼神,是个男人看到这等情景,无不血脉贲张,难以自制。
玉灵儿的手里,紧拽着一支银钗,左臂上早已是血肉模糊,连那粉白色的轻纱上亦沾上了点滴血渍,殷红如梅,“不许碰我,不许碰我……我是凌学武的。我只是他一个人的……”随着时辰的推移,从最初两刻钟扎一次的剧痛,变成了一刻钟扎一次、扎两次、扎三次……她一个娇弱的女子,又如何面对这样的痛苦。
神宁用这样的方式,给她下媚毒。要她承欢在这些男人的身下。
不,她是玉灵儿,即便她的祖上、母亲、外婆都是青楼女子,但她们从来都是至情至性,让人感佩的女子。她玉灵儿也不例外,她只为情而付出自己,哪怕是自己的性命。
在大床的一边。站着三个男子,个个相貌清俊,或是府中侍卫,或是府里的乐师,还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厮,三个人静默地、意外地。情绪繁复,有敬佩的,有感动的,目光都定定地汇聚在床上的女子。
凌雨裳惊呼一声,许是意外。没想到玉灵儿宁可死也不让别人碰他。
而那三个男人,从最初双眸燃起的*,渐渐化成了敬重,谁也没有主动去碰她。
凌学武惊呼一声“灵儿”,踹门而入,撩起床纱,一把将她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