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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重生之三嫁为后+番外 作者:柳毵毵(晋江2014.02.09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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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身时,小十六在她耳边悄悄说道,“姐姐,我觉得我真该去南燕,我爸,我爹死的时候,我都没这样啊。”她面上没什么表情,心中却暗自一笑,再次跪下去时,她轻声回道,“你师兄死的时候,我都没跪过。”
  “啊?”小十六愣了愣,见前面叶旻起了身,便又忙跟着起身,却在这起身迈步之间明白了她这话的意思,再一次跪下去时,她突然道,“姐姐,你恨我师兄吗?”
  钟离笑疑惑的看了小十六一眼,边起身迈步,边轻声道,“我干嘛要恨他?”
  小十六跪下去,又起身,再次跪下去时,才道,“既然不恨,那为什么要,要杀他呢?”
  钟离笑心中一颤,面上却依旧肃穆庄严,好一阵子,她才回道,“闲得慌,没事做,杀个人玩玩。”
  小十六惊了惊,方要再问,却忽而见叶旻回头冲她们微微笑了一下,“到了。”
  她忙抬眼,入眼的正是巍峨庄严的王宫大门。

  第五十章:盟约无效

  天下虽有四国,但除了西楼之外,各国的继位大典与封后大典实在没有什么差别。正经的封后大典,钟离笑只经历了一次,那是个冗长而复杂且无趣的过程。
  当她转过身看着高阶下礼拜的众人,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仿佛身侧的人还是白沉,仿佛又听到白沉那郑重的声音响起:“今日册后,孤甚愉悦。宗庙宗祖在上,白氏第三代北陵国君白沉今日立誓,必平宁天下,盛世大作,佑民无恙,使国安泰。”
  她微微侧身,却只瞧见叶旻伸过来的手,那手修长且白皙,如同女子一般柔和。她突然愣住了,直到叶旻轻声的咳嗽,她才反应过来,心中叹了一叹,将手塞进他的手中。
  东平国君仙去,辰王叶旻继君位,册一名叫扶星的民间女子为后的消息,即刻在四国中传开,北陵南燕西楼三国甚至都没来得及将使臣派出。
  消息传入南燕玉罗城时,白沉正在长千宫之侧文风殿里喝茶看书,顿时手抖了两下,茶水立刻在书页上晕开浓墨下俊秀的字迹。他抬眼看了眼坐在他边上,眼中闪着探究和算计的南燕君南宫武,将茶杯搁在小案上,微微一叹,边拿起书抖了两下,边道,“是,既然你都猜到了,我也就没什么好掩藏了。现今我被你囚在这儿,什么也做不了,你为刀俎,随意而为罢。”
  南燕君眼中明明灭灭,闪动异常,他身子也开始微微的颤抖,终于他开口问道,“那孤的廖儿,是不是,是不是早就……”
  白沉皱了皱眉,点头,“恩,与我死时大约差不了多少时间,所以老先生才……南燕君该知道我的表弟萧华容能耐大得很,就是他去找的老先生。”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南燕君南宫武面上凄然,口中喃喃,“孤就说廖儿怎么会突然间,就好了呢,怎么会突然间就变得这般聪慧呢。原来如此啊……”
  顿了顿南宫武突然又道,“孤不会杀你,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但你既不是廖儿是断不能承了孤的君位的,尧舟虽怯弱,但总归是孤的亲生子。”叹了一叹,“孤若放你走,你是不是还要夺回北陵君位?”
  白沉嘴角弯了弯,“那是自然。我那个二弟啊,太狠唳残暴,不大适合做国君。阿霖倒是不错,只是,白家不能无后啊。我自然是要回去的。”
  南宫武眼中闪过几道精光,他看着眼前顶着他儿子皮囊的男子,以一个老谋深算的国君的口吻为这个国家谋获着最大的利益,“好。孤知道一尧舟的才智是远远不能与你相比的,到时候南燕北陵的国势必定会有所逆转,孤可以放你回去,甚至帮你夺回王位,但孤的条件是,将来你若有心天下,务必放过南燕。”
  白沉这才抬眼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男人,他得知他的身份,只用了不到一刻的时间为自己的儿子悲伤,随即便放眼全国的利益来与他做交易,看上去无情冷漠,但这样的人,才是一个真正的国君,才是一个可以为民谋福祉的好国君。为君之道,本就不该留太多的情字。他终于明白,南燕何以如此强大了。
  他笑了笑,随手取了根玉豪笔在手中把玩着,“可以。不过,我只能为我自己做保证,将来有一天若是我儿子要取南燕为境,可就不关我的事儿了。”
  南宫武凝视他片刻,也笑了笑,“击掌为盟。”
  “击掌为盟。”白沉伸出手,对上南宫武的手掌。南北两位国君相视一笑,明朗的笑声与响亮的击掌声在偌大的文风殿里回荡着,见证着下一个伟大时代的到来。
  白沉收回手,突然笑道,“南燕君,看在我喊了你这么久父王的份儿上,下诏将龙蔚将军救回来罢。银甲兵虽然没了,可龙蔚将军好像是贵国的神吧。”
  南宫武哈哈一笑,“不消你说,孤自会派人前往。”顿了顿,突然眼中闪过几丝狡黠,“钟离王后这又在东平为后,你竟不管不问吗?”
  白沉啊了一声,把玩着手中的玉豪笔,笑道,“问什么,是我亲自把她嫁过去的。”
  南宫武大惊,“你要联合东平?”
  白沉摇了摇头,看着一脸疑惑的南燕君,笑了笑,“她既然敢提剑杀我,便是对我无情,我作甚还要将她留在身边,不若投人所好,广交好友,至于联合东平,我倒是没想过。红衣铁骑可不是想联合就能联合的,毕竟我二弟的王后还是他们东平的公主。南燕君你说呢?”
  南宫武盯着他看了一阵子,见他神色坦然,没有丝毫的急切与伤悲,对于钟离笑的事情似乎并不在意,暗自想着息千禀告的话,越发觉得白沉此人城府之深,难以琢磨。
  又待了一阵子,南宫武起身,“恕孤现今还不能将你放出去。不过你放心,孤不会关你太久的。”
  白沉耸了耸肩,笑意连连,“南燕君请随意。”
  反正都关了快半月了,再关几天又能怎么样呢?只是笑笑她,怎么会跟着叶旻回了东平呢?原本的笑意瞬间被烦躁不解替代,他叹了一叹,手中玉豪笔啪一声,断成了两截。
  又三日,白沉正如往日那般闲闲的喝茶看书,外头却突然有禁军闯入,以冰冷的长刀对着他。他皱了皱眉,抬眼忽见端王尧舟缓步踏入文风殿,心中突然一沉,南宫武怕是出事儿了,不然南宫尧舟不会在王宫中还这般放肆。
  果然,端王尧舟冷冷看着他,手中锦布一撒,“父王昨夜突然崩于寝殿,下诏本王继位,大哥,你输了。”
  白沉挑眉看着他,撇了撇嘴,淡淡道,“恩。你要杀我吗?来吧。”顿了顿,“留个全尸啊,要不太难看。”言罢,继续翻动着手上的书页,似乎不将生死置于眼中。
  端王尧舟没料到他会这般淡然,顿时愣了愣,忽而吩咐周围的禁军退下。
  殿中只剩了尧舟和白沉。
  白沉依旧闲闲的翻着书,忽而书上投下大大的阴影来,他抬眼,正对上端王尧舟放大的脸,他忙往后靠了靠,捂着胸口道,“端王殿下,哦,不,现在是南燕君了,南燕君这是要作甚,我可是你哥哥啊,纵然我貌美如花,你也不能……不能有那种想法啊……”
  端王尧舟愣了愣,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登时满脸通红,忙直起身子,却怒道,“少来。方才本王是在禁军面前给你留个面子,父王早就告诉我你的事情了。”微微一顿,边观察着白沉的反应,边道,“听说你与父王有个什么约定是吧?现在无效了,父王已去,本王是断不会那般傻傻的去帮着一个外人的。”叹了叹,“真不知道父王心中是怎么想的,你现在什么都没有,知道你身份的人又没有几个,放了你难道比杀了你还划算?”
  白沉笑了笑,淡淡说道,“恩,你的想法的确不错,不过知道我身份的,好像都是些可以调兵遣将的人呢,比方说我家老三,比方说你们的龙蔚将军,比方说红衣铁骑的东平君。这些人好巧不巧的与我交情都不错呢。恩,那么你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对南燕有什么好处?”
  南宫尧舟又愣住了,竟真的扳起指头算起个中利弊来,白沉无奈的摇了摇头,南宫武那老头担心的果然没错,南燕在南宫尧舟手中,若是他真的有心取下,真真是不费吹灰之力的事情。
  等他喝完了一整壶茶水,南宫尧舟才重新抬起头看着他,“本王算了算,杀了你好像是没有什么好处,但是南宫沧寥必须要死,你是北陵的国君,你该知道,一个国君是不会留下一个对他的王位有威胁的人的。”
  白沉恩了一声,抬眼看他,“敢问南燕君打算如何处置在下?”
  南宫尧舟摸着脑袋想了想,最后却道,“父王之前说,要昭告天下太子沧寥重病不治身亡,然后,然后要你去王陵守孝三年之后,才能答应你所有的要求。”
  白沉微微皱眉,这个南宫武果真是个老奸巨猾的国君啊,竟然能将身后事儿安排的这般妥当,竟然连这样的事情都吩咐好了。他想了想,对南宫尧舟道,“昭告天下我不反对,但是守孝三年,恕我不能做到。三年的时间,有些长了。我等不起。也不想等。”
  南宫尧舟突然笑了笑,眸光中闪出些冷意来,“父王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顿了顿,突然将围在文风殿的禁军喊了进来,看着白沉,“来人,将太子殿下绑起来,送往王陵。”微微一顿,向着禁军头领吩咐道,“务必秘密送达,否则,你们全都要给父王陪葬!”
  话音方落,立马就有人拿了绳子绕在白沉身上,他却也不反抗,口中只道,“哎呀你们轻点,本太子身上还有伤呢,哎哎,别碰那儿,疼!”
  被他的喊声惊得手足无措的禁军手中拿着绳子却无从下手,只能看向南宫尧舟。南宫尧舟踹了那人一脚,吼道,“绑啊,绑的轻点不就行了,愣着干嘛,你傻啊!”那禁军才慌忙又将绳子一圈圈绕在白沉身上,却是松松垮垮,根本限制不住白沉的活动。可南宫尧舟却并不在意这些,只吩咐那些禁军快一些将他押去王陵。
  白沉踏出文风殿,叹了叹,忽而向着空中某一处唱道,“其出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禁军队伍押着白沉伴着歌声渐渐远去,文风殿的屋顶上有条黑影晃了晃,消失在青天白日之下。
  通往玉罗城的官道上,两匹枣红汗血宝马并驾齐驱,踏起层层尘浪。
  从日出朝霞一直到夕阳黄昏,马上人终于勒马而停,二人都带着白纱的大斗笠,身上披着玄色的披风,翻身下马,却都是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在地。
  其中一个开口道,“姐姐我不行了,骑了一天马,屁股疼死了。”
  另一个抬头看着城门上端正印深的字迹,笑了笑,“小十六,再坚持一下,很快就能再见到他了。”

  第五十一章:总指挥使

  如今的玉罗城如同前几日的云胥城一样,素色满街。却比云胥更加肃穆和沉闷,大街小巷几乎看不到什么行人,时不时还能从几家门缝中传出嘤嘤的哭声。
  钟离笑与小十六牵着马一瘸一拐十分疲惫的行走在大街上,寻找着前些日子谢锦川密信中所说的院子。
  转过街口,与方才冷清的大街全然不同,一大群穿着丧服的百姓挤在一面告示牌前,议论纷纷。好不热闹。有几个转身离去的人,眼中竟都含着热泪,边走边道,“君王方去,太子殿下便病重身亡,这是天要亡我南燕啊。”
  钟离笑猛然顿住了脚步,身后的马儿鼻息几乎是喷在她的脸上。她顾不得多想,拉过一个刚从告示前离开的百姓,慌忙问道,“这位大叔,这是出了什么事情啊?我与家妹才从外乡回来……”
  被拉住的人叹了叹,瞧了她一眼,道,“姑娘是江湖人吧,怪不得不知道朝堂之事呢,我们君王昨儿夜里崩了,太子殿下今儿未时,也去了。现今端王把政,可举国上下谁不知,谁不知端王怯弱愚笨……呸呸,说不得,说不得啊……”
  说着便转身与身侧的同伴一同离去。钟离笑只听得他说“太子殿下今儿未时,也去了”,顿时脑子里一片空白,忽而觉得眼前一黑,竟是晕了过去。头上的斗笠也掉了下来,滚落在一旁。
  小十六走在后面并未听清那路人的话,只见钟离笑忽然晕倒,顿时大惊失色,慌张着呼唤着她的名字,松了马的缰绳,将她圈在胸前,“姐姐,姐姐,你怎么了,姐姐,你别吓我啊,这让我怎么与师兄交待嘛。”
  唤了一阵子却不见她有丝毫的反应,小十六急的哭了,正此时,一阵刺鼻的胭脂香传入鼻尖,小十六抬头,正见到那漂亮的不像话的人妖正皱着眉看着她们。
  小十六心中一喜,忙道,“啊,人妖,是你啊,你快看看,姐姐她突然晕倒了。”
  被叫了人妖的萧华容恩了一声,蹲下身搭上钟离笑的手脉,抬眼看向小十六,笑了,“你哭什么?表嫂她没事儿,就是,”他眸光向着四周打量了一番,“大约是受了点刺激罢。”
  说着将钟离笑横抱起来,想了想又将她放下,背了起来,边吩咐小十六跟上,边向着一旁的小巷子走去。小十六忙牵着马跟上,一边又问道,“姐姐她受了什么刺激?”
  萧华容斜眼看了她一眼,惊奇道,“你没看到路边的告示么?太子沧寥于今日未时病重身亡。”
  小十六呆了呆,惊呼,“你说我师兄他……”
  萧华容咬了咬牙,只恨自己不能抽出手去敲她的脑袋,“若表兄真的出了事儿,我还能在这里与你们说话?真是笨,北陵萧家嫡子世代与白家长子共存亡。你……”
  “这么说,我师兄没事了?那他们为什么还要贴那个告示。”小十六一脸茫然。
  萧华容叹了一叹,望了眼天,“若不说太子身亡,端王哪里能那么安稳的继位?真是笨死了。原本我以为表嫂就够笨了,想不到竟然还有比表嫂更笨的……啧啧。”
  说话间,萧华容带着小十六穿过几条街巷到得了一座十分不起眼的小院子前,他瞥了一眼小十六,吩咐道,“哎,你,去敲门,三急三缓。小十六忙乖乖上前去敲了门。
  不一会儿,门开了,眼前人额间红色宝石与西下的夕阳相互交映,熠熠生辉。
  萧华容朝门内看了一眼,笑了笑,“锦川啊,快来接一下,表嫂她,唔,有些沉。”
  谢锦川挑了挑眉,哼了一声,“王后娘娘都瘦成这副模样了,你竟还是觉得她沉,我说,你该不会是当那个朱雀楼的楼主当得太安逸了,连手劲儿都没了罢?恩?指挥使大人。”
  萧华容不大自然的咳了两声,堆起满脸的笑来,边背着钟离笑往院子里走,边说道,“哎,我不过才离开多久啊,竟然就不听话了。啧啧,真是的……”
  而小十六却是完完全全的愣在了门外,谢锦川抬手在她眼前挥了几下,“十六姑娘,你没事儿罢?”
  小十六眼睛盯着那个步伐凌乱毫无章法的背影,不可置信的出声问道,“你,你们,他,那个人妖,他竟然是你们的指挥使?”
  谢锦川回头看了一眼已经踏入庭中的萧华容,笑了笑,“北陵萧氏嫡长子嘛”顿了顿,“十六姑娘先进来罢。”
  小十六这才跟着他进了院子。入了中庭,许些凌肃的黑衣人背对着她立在庭中,向着前方行礼,她抬眼望去,果真就是那个笑得花枝乱颤的人妖——钟离笑被他安置在一旁的椅子中,双眼紧闭。
  跟着谢锦川一直走到人群的最前方,小十六随意望了一眼,除了谢锦川和萧华容,竟还又见到许些熟悉的面孔,比方说曾经被姐姐绑在椅子上做人质的清风,比方说那日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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