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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重生之三嫁为后+番外 作者:柳毵毵(晋江2014.02.09完结)-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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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离笑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从头开讲。”

  第五十三章:面具背后

  在白沉还是个昏君的时候,虽背负着些不大好的骂名,但他觉得这样挺好,总归爱的人就在隔壁,时不时还能抱在怀里,心情好了还能爬人家的床。
  可他毕竟是一国之君,这样就可以满足,难免有些丢脸。
  从前白霖曾说过,他大哥并不是一个昏君。可能完全相信这话的,实在没有几个,凡是像这种死无对证的事情,可信度都不算太高。
  当白沉还是太子的时候,他的父王将他教的很好。治国之策更是出口成章。那时大家都没想过,这样一个聪慧的太子殿下,后来竟然成了昏君。且不说聪慧如白沉后来为什么成了一个受人唾骂的昏君,单说他少年时的表现和经历,就足以让他的父王和兄弟自叹不如。
  白沉十四岁,他父王觉得很该叫他历练一下,便将祖传的寒玉弓摆在他眼前,说,“沉儿啊,你去南边帮父王做件事儿,能活着回来,寒玉弓归你,不能活着回来,大不了父王换一个太子。我们北陵,从来就不会有无能的君王。”
  这一番话一下子刺激了年少的白沉,他觉得纵然不做君王,也不能叫他父王觉得他很无能。当即拍着胸膛向他父王保证一定完成任务。
  太子出宫执行君王的任务,这样的大事儿,自然是要秘密进行的。
  白沉走的时候是晚上,一路上很顺利,并没遇上什么阻拦。甚至在执行他父王的任务时,也是异常的顺利,全然不像他父王说的那般艰难。但他没想到的是,他父王所说的艰难,并不是任务的本身。
  回王都的路上,十四岁的少年兴奋不已,急着赶回去向父王交差,却没有发觉周边气场和境况的变化。当他开始警觉时,已经晚了。
  太子出宫的消息,是白沉他父王北陵君白隐亲自透出去的。这才是他对他真正的试炼。
  白家的各路仇家、白隐故意派出去的杀手、江湖中心术不正的侠士……大批的高手追着十四岁的少年,从南到北,整整十二座城池,千里路途。少年一刻未敢歇息,雪白的衣衫沾满了鲜血,换了八套衣服,折了六匹快马,将白天跑成了黑夜,而前来取他性命的高手却像是开了满仓的粮食,源源不断,拥挤而来。他第一次感到了绝望。可他不能绝望,他不能叫父王失望,不能叫母后伤心。他不能死。
  在又一次竭力厮杀与挣逃后,他终于望见了久违的城门,城门上两个大字,城楼上点点灯火,进入他眼中全都化作希望的力量,他夹紧马肚,拼命向着城门冲去。
  然而眼前却突然一片黑影,这次来的人似乎比以往都要多。
  他心中才刚刚燃起的光,突然就黯淡了。
  那样多的高手,各色各样精彩的功夫,而他只是个十四岁的孩子,本该承欢膝下的孩子,可他又是北陵的太子,注定无法平静,注定不能如常人般欢乐。
  身上旧伤还未愈合,新伤却越来越多,他渐渐抵不住这样的进攻,可他不能死。决不能,就这样,死在王都城门之前,明明就只有那几步了。
  他决定逃,打不过就要跑,丢了命是很不划算的,这一路,他都是这样做的。
  来不及多想,在敌人再一次发动进攻的空隙里,少年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王都郊外的济源山掠去。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群本来想方设法追踪千里前来追杀他的杀手却并没有急着追上去,只住了手,在原地站了一阵子,一个领头模样的人比了个什么动作,一阵劲风刮过,北陵王都禾西城城前,一派宁静。
  白沉进入山中,一刻也不敢停歇,边听着身后的动静边观察着周边的环境。
  忽而有微弱的歌声传入他的耳朵,在这寂静的山间,有个细细的柔柔的嗓音,带着微微的颤抖,却努力的哼唱着:“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这一路上,各类的追杀使得他不敢轻举妄动,用尽最后的气力跃上一颗浓密的小树,那歌声越来越近,分明是细柔温和的歌声,听在他耳朵里,却如同冷凛的催命之音。他靠在枝桠间一动不动,事实上他也没有力气再动。
  可那歌声却渐渐飘进——“出其东门,有女如云,虽则如云,匪我思存。”
  白沉费力的从胸前摸出一枚小小的焰火,这是他临行前他父王交给他的,他还记得他父王那低沉威严的声音:“不入王都不得使用。”
  而今济源山,也算是到了王都了罢。那歌声几乎是在他耳边轻轻飘荡。他咬紧了牙关,手指暗自按上了那枚小焰火,然而还没待他将那枚焰火拉开,歌声便停住了,有同样细软的嗓音传入他的耳朵,似是无意识的低喃,断断续续:“大壮士,哥哥,讨厌死了,这么黑,就算是小女侠也会害怕嘛……爹爹不喜欢笑笑……娘亲为什么不带着笑笑一起走……小黄明天没人喂了……莺莺呆在笼子里会闷死的……北陵南燕,好远呢……”
  声音就在白沉耳边,细软细软的,低头看去,只见到一个低着头蹲在树干旁的小姑娘,她抱着膝可怜巴巴的蹲在树下,嘴里却不停的嘟哝着。他心中突然一松,将手中的焰火重新塞回胸前,手却突然一抖,小小的焰火嫉速掉落,他一急,伸手去够,身子一歪,与那枚焰火一样,不受控制的从高高的枝桠间掉落,直砸向树下的小姑娘……
  若说这世间,有一吻定情,一见钟情等各种钟情的方式,然向这样一砸定情的事儿,却实在是没有几个的。
  故事到这里戛然而止,听得津津有味的萧人妖忙看向他表哥,一脸期待,“然后呢,然后呢?”
  他表哥晃了晃脑袋,脸上没有丝毫的歉意,“把你表嫂砸晕了。”
  “恩恩,晕了以后呢?”萧人妖紧追不舍。
  当年被砸晕的小姑娘此时也一脸惊奇的看着当年的肇事者,“是你把我送回家的?不对吧,我爹可不是这么说的。”
  肇事者含糊的啊了一声,一脸坦然,“哦,后来是你们家家丁找到了你,我就顺便假装晕了,他们就一块把我也带回去了。”
  萧人妖赞叹:“表哥你真不愧是‘厚脸皮’效仿的榜样啊。”
  钟离笑却皱眉看着“厚脸皮效仿的榜样”,“也不对吧,我醒来时,怎么没见到你,家里人也没提过你啊。”
  榜样得意的笑了笑,“那是自然。在你家家丁来之前,我拉开那枚焰火。还没出济源山,青羽卫就亲自来接驾了。哈哈,怎么样,你夫君聪明吧?”
  钟离笑:……
  车上三人说得正高兴,是以没怎么注意这原本飞速行驶的马车,早已经停在了原地。
  修长的手指捏起兰花在黑暗中轻轻一挥,柔若无骨。
  破空声唰唰,七彩的箭羽自四面八方向着小小的马车射去,毫不留情。

  第五十四章:处理遗漏1

  却说西楼三公主与太子沧寥被称为“鸾凤和鸣”的婚事,四国中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以至于后来三公主被传死于太子沧寥的箭下,大家都很是震惊。而太子沧寥也在不久后病重身亡,大家更是震惊。后来茶楼里舌灿莲花的说书先生,将这两件事儿联系起来,并称为“玉石俱焚”。
  听上去,颇有些悲壮的意思。
  在太子沧寥还未被传出死讯的时候,三公主的哥哥太子赟听闻妹妹身故,大怒之下,千方百计算计太子沧寥,先是去南燕朝堂大闹一番,逼着彼时还未崩去的南燕君南宫武写下了废太子的诏书,后来又联合太子沧寥的死对头北陵君白昭两次夜袭贡海。
  可太子赟的这些法子,几乎都没能困住太子沧寥。
  直到南燕王宫中传出了太子沧寥重病身亡的消息。
  这样的消息一般来讲都是哄骗无知的老百姓用的,向太子赟这样英明神武断袖不脑残的少年,显然是不会相信的。英明神武的少年几乎没怎么费力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着白沉与沧寥的关联这样秘密的事情也一并挖掘了出来,甚至还追踪了他们北上贡海的线路,当真称得上是神通广大。
  只是这神通广大的太子赟却始终没将自家妹妹的真正死因给查清楚。他与他三妹妹关系算不上太好,远远不及他与他十二妹的关系,他喜欢男人,他十二妹喜欢女人,两人算是志同道合。而三公主平日里仗着西楼君的宠爱飞扬跋扈,令太子赟颇为厌烦,某日听得她突然身亡,太子赟一下没控制住差点没拉着他十二妹去开一个庆贺之宴,被他十二妹给拦住了。
  恩,扯得有点远了。话说回来,他之所以为他三妹妹的事儿一直追究到今天,全然是因为他那极为宠爱他三妹妹的父王发了话的缘故,他父王说的话,与白沉他父王当年说的没什么不同,可见天下能做君王的说话大约都是一个模式。
  太子赟想着,南燕君崩,南宫尧舟无心顾及其他;北陵白羽骑尚且还在贡海;东平红衣铁骑不会无缘无故的管闲事儿,是以要给他父王一个关于他三妹妹死因的交待,只能是在白沉他们回贡海的路上。不能离玉罗太近,不能离贡海太远,不然就没意思了。
  是以追踪已久的太子赟决定在贡海与玉罗中间的庆阴城外开展自己算计了好些天的追杀计划。
  天色阴沉,正是月黑风高,适合打劫,太子赟玉手兰花,轻轻一挥,如同他那身孔雀衣裳一样五颜六色的箭羽四方破空,在马车被扎成刺猬的前一瞬,车内之人终于发觉,轻功一跃,破顶而出,马车被冲破的梁架分散飞开,挡回了许些破空的箭羽。剑光绽开,神剑湛卢与软剑半声笛同时出鞘,舞出一张细密的剑网,挡着纷沓而来的箭羽。
  白沉的寒玉弓在这样的境况中是使不上多少气力的,只能以弓为剑与湛卢和半声笛一同织着并不大牢固的剑网。
  赫连孔雀远远的瞧着这边的动静,见这些箭羽似乎伤不了被包围的三人,狡黠的眸子转了两下,像在暗处的弓箭手比了个手势,自己以最快的速度向着某道白色的身影冲去。
  忽觉颈间一凉,钟离笑皱了皱眉,推了推身后的人,手中剑还兀自挥舞,“别闹。”眼风瞥见不知何时听了动作,瞪大眼睛看着她的萧人妖以及突然停住的箭雨,才觉得不对劲儿。果真阴柔的声音在耳边轻轻响起,带了三分浅浅的笑意,“钟离王后是在说谁别闹呢?”
  还未来得及回头看一看扼着自己的脖颈的是不是那个断袖界著名的太子赟。白沉冷冷的声音便在身后响起,“赫连赟,放开她。”得,还果真就是那个断袖。
  赫连断袖轻捏着钟离笑的脖子,往后退了几步,抬眼瞧着白沉,眸中含笑,看不出丝毫假意,“南宫太子,哦不,北陵先君,哎呦,这么一副样子竟然要叫别的名字,怪难受的了。”顿了顿,“北陵先君那么聪慧,定然是知道本太子为何出现在此了。嗷呵呵呵,北陵先君不要那副样子嘛,本太子会好怕怕的嘛。”
  这样柔媚的声音,仿佛花楼里的姑娘呼叫着恩客,叫一向以自己男女莫辩的声音为傲的萧人妖也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更不消说白沉与钟离笑两个。
  “你究竟要做什么?”白沉看着赫连赟,目光冷冽,一如这冬月的寒风。
  赫连赟边往后退着,边笑道,“北陵先君难道没有看出来吗,本太子这是在打劫啊。”顿了一下,“北陵先君不会忘了本太子那枉死的三妹妹罢,啧啧,都这么久了呢,北陵先君若是再不给个交代,三妹妹怕是在地下都难安呢。”
  白沉挑眉,冷声道,“如赫连太子这般聪慧,难道也认为贵三公主是孤王所杀?”
  “呵呵呵”赫连赟笑了笑,媚态极尽,“笑话,那么明显的嫁祸,本太子自然是知道的。不过,本太子向来懒散,既然有个疑犯就在眼前,何必还要去纠察真凶呢。”
  “哦?”白沉嘴角弯了弯,敛了冰冷之气,神色淡淡,“说你的条件。”
  “吆,都说北陵先君爽快,今日一见,果真是名不虚传呢。”赫连赟呵呵的笑着,向着黑暗中比了个手势,几十条黑影凭空出现在他身后,形成一个强大的后盾。
  白沉皱了皱眉,看来这个赫连今日是势在必得了。
  “本太子向来不贪心。何况那个三妹妹与本太子的交情还没到能叫本太子贪心的地步。”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比了一比,“只是两座城池而已,总要给父王交差啊……这点要求,北陵先君可以答应罢。”
  竟然没有狮子大开口,白沉有些疑惑,不大相信看着他,“赫连太子要的,只是这些?”
  “恩……”赫连赟沉吟了一番,抬眼看向白沉,眸光闪闪,光彩异常。白沉暗自后悔自己多嘴。却听得他道,“再,再要二十个娈童好了,要漂亮一点的。”声音羞羞涩,似是开口讨要蜜糖的小孩,末了还又问了句,“可以吗?”
  白沉:……
  钟离笑目瞪口呆,萧人妖早已阵亡。
  =
  突然被“打劫”了两座城池,且自己的女人还被“劫”走,白沉自然是挺怄火,但人家赫连赟说了“北陵先君现今应下的恐怕是没法子兑现罢,不若这样吧,本太子带着王后娘娘去看一看我西楼的风土人情,等北陵先君成了北陵君的时候,可不要忘了带着锲文和城池锲书来将王后娘娘接回去哦。”末了还抛了个大大的媚眼。在白沉还没来得及发火的时候,便带着钟离笑消失在阴沉的夜色中。
  先前是为了将就钟离笑三人才乘了马车,如今马车已经全然废掉,白萧二人便一路策马,直奔贡海。
  不出两天,贡海城门便出现在眼前,白沉往城楼看了一眼,火烧的痕迹还很明显,原本弘辉的城楼,如同一个风烛残年的老翁伫立在瑟瑟寒风之中。又瞥了一眼,却见到某个留书出走的元帅王爷正与他属意已久的某个叱咤风云的将军并立在城楼之上,冲自己遥遥挥手。
  耳边某人妖早已开始惊呼:“呀呀呀,那不是小霖嘛,不是说出走了嘛!敢情是骗我们的呀。啧啧,忒不厚道!”
  骏马风驰,转眼就进了城。
  宽敞的大道上,方才在城楼上招手的王爷和将军正静立在中央,笑得粲然。
  马儿嘶鸣,骤然而停。白沉跳下马,还没待站稳,他三弟便已经乐呵呵的迎上来,瞧着他的模样,竟红了眼眶。他摸摸自己的脸,问“怎么了?阿霖,都是元帅了,怎么还一副要哭的样子?”
  白霖抬手揉了揉眼,有些语无伦次,“大哥,你,这样子,好像以前,我,我,就好像以前一样。”
  “啊哈”一旁萧华容突然得意的笑了起来,“怎么样,像真的吧,我做的,我做的!”
  白霖方才只注意他大哥,只道与他大哥一道回来的是他王嫂,却在听得那男女莫辩的声音时,抖了两下身子,回身望了萧华容一眼,脸色惨白,下一刻便飞速掠到钟离唤身后,颤巍巍的唤了一声,“表,表,表哥。”
  见他这副样子,萧人妖不大高兴了,“怎么见了我跟见到什么凶神恶煞似的。又不会把你吃了。”却只是嘟哝了几句,也没有再上去蹂躏他表弟。
  听得萧华容这般嘟哝,白沉笑了笑,嘴边“你将他带成这副样子他能不怕你”的话还没说出来,忽而,略带疑惑的声音传入耳朵生生堵住了他的口,“白沉,笑笑呢?没与你们一起吗?”
  白沉脸色变了一下,向钟离唤解释道,“路上遇上了赫连赟,笑笑,她被掳走……”
  “所以你就不顾笑笑的安危自己跑回来了?”钟离唤打断他的话,眼中火星几乎能喷出来,连躲在他身后的白霖也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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