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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三嫁为后+番外 作者:柳毵毵(晋江2014.02.09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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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厮打的北陵侠士见白昭中箭,便都涌到白昭身旁,只防不攻,白昭嘴角噙笑,伸手拔了肩胛处的赤羽箭,忽然道,“回营!”侠士们都心知此次怕是要败了,迅速而有序的撤离。
  南燕士兵正欲趁剩追击,却被沧寥制止了。于是南燕大军也起身回城。
  沧寥虽奔向扶星,却并未触着她半分,她脸色十分不好,惨白着一张脸。颈子上的伤口并不深,她并无意赴死,不过是吓一吓白昭罢了,这天下能叫他害怕的怕是只有浔剑老人了。她见沧寥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伤口,便道,“放心吧,没事的。”又见他满身白衣染血,皱了皱眉,“你受伤了?”
  他蓦然一怔,心中却欢喜起来,摇了摇头,却只望着她的伤口问,“很痛吧。”她脸色惨白,眉头皱的很是深刻,仿佛想起什么不大好的事情一样,眼中的冷漠渐渐变成了烦躁。她摆摆手,语气间竟有不耐烦,“不痛。”
  她抬手的时候,正好露出一月前在北陵金殿被白昭划伤的手臂,没有用布条包扎着,那道深长的伤口正张着口盘踞在她的手臂上,两边的肉还没有完全长上,看上去恐怖而狰狞。近一个月了,她的伤竟然还未好利索!沧寥脸色一沉,欢喜消失,怒意突起,伸手抓过她的手臂,沉声问道,“怎的还没好?”
  扶星皱着眉,似是还未从那不好的记忆中挣扎出来,语气依旧是浓浓的不耐烦,答得却是老老实实,“在南燕时有包扎的,这些日子老头儿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就懒得管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儿。”
  老神医确乎是将入贡海就不见了影儿。沧寥怒道,“没有他,你就不会去找旁的大夫?军中没有随行的军医吗?!”
  她却依旧不大耐烦,“我不喜欢旁人动我。”
  沧寥恨恨咬牙,拉着她翻身上马,未待她反应,便狠摔马鞭,急速穿过众兵将,风刮似的向贡海城奔去。直行至军营前,他才停住。一下马,他便急急拉着她往军医营帐包扎。
  然,军医营帐伤员众多,寥寥几个随行的军医根本照顾不过来,甚至一些轻伤的病员干脆就自己要了纱布包扎,还有一些在一旁帮军医们打下手。太子沧寥入帐,众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向太子行礼,沧寥摆摆手,“不必多礼,该做什么做什么。给本太子找一些伤药便好。”
  沧寥语气颇为温和,心底却压着些莫名的怒意,脸色不是太好。他身后是脸色更差劲的扶星。军中医者眼色甚高,见此景,忙递了些伤药与纱布过去。沧寥接过,寻了个角落,拉着扶星坐了下来,亲自动手与她包扎伤口。
  扶星尚还在她自己的思绪中未能自拔,对沧寥为自己包扎一事并无有太多感觉,只忽而觉得颈间一痛,她便皱起眉来,抬眼,见着沧寥清俊的脸紧紧的挨在她的脸侧,眉间神态认真而小心。
  不知怎的她忽然记起那个被他斩于湛卢剑下的白沉来,她在北陵金殿三年,几乎没受过什么伤,唯有那一次,还是她才刚进北陵金殿时,那会子她还不是王后,只是个备受恩宠的妃子,她悄然出去与白昭私会,回来翻过高高的宫墙时扭了脚。白沉就是以这般神态亲自为她包扎。
  沧寥也记起,那是三年前——她不惧疼痛,一扭一拐的拐进自己居住的朝华殿,年轻的君王正在等她回来,本来故作淡定的君王,本来想拆穿她的君王,在见到她肿的如拳头般的脚踝时,脸色大变,心中再无揭穿她的念头,有的只是深深的心疼。他为她迁怒一宫婢子,斩杀百人,落得昏君之名——这些她却是不知道的。她知道的只是那日以后,年轻的君王再也没正眼瞧过她,纵使她耍尽手段登上王后之位,登后大典上,他都没有真正看过她一眼。
  将她送回营帐,他待了片刻,嘱咐了几句,便又急匆匆的赶回战场——月牙谷那边尚未战完。
  出贡海不多久,忽而有一人从天而降,落在沧寥跟前,沧寥勒马而停。眼前人黑衣黑袍黑斗篷,面覆绫罗,全身包裹的十分严实,就连眼睛处也覆了一层薄薄的黑纱。他停在沧寥马前,颇为恭敬的躬身,却不说话。
  沧寥便道,“事情办好了?”
  那人才点了头,发出一声低低的“是”来,声音轻细,难辨男女。
  沧寥又道,“辛苦了。”便不再停留,扬鞭策马而去。那人也迅速消失在马蹄扬起的尘土之中,不辨踪迹。
  月牙谷战事已至末端,南燕军与北陵大军似乎势均力敌,除了北陵大军主帅病恹恹的卧在大军之后未入战场之外,几乎所有将士都投入了战争之中。太子沧寥策马而归,停在高处观测战事半晌,忽而手指微曲,至于唇边,尖锐的哨声响起,先前埋伏过北陵伏兵的地方突然出现了同样手持箭羽的人,不过这些人一身黑衣,虽也是未露真面,打扮却与路上的拦下沧寥那人全然不同。只见沧寥微微点头,黑衣人箭羽齐发,射向场中混战的兵士。
  这群人的箭法十分高明,看似乱射一气,却不曾伤着一个南燕军士,羽箭直逼北陵大军。不消一刻,北陵大军气势减弱,又一刻,气势更弱,而南燕士气高涨,个个打得正酣。沧寥驾马自高处下来与钟离唤汇合,见将士十分有士气,并无喜悦之意,却道,“收兵回城。”
  钟离唤不明所以,“这时候收兵?岂不是……”
  话还未说完,便被沧寥冷冷打断,“阿星受伤了。”他料定了钟离唤放心不下扶星。
  果然,钟离唤只略一犹豫,便一边打着手势叫号兵鸣金,一边高声喊道,“银甲兵,收兵回营!”
  南燕将士听得号令,纷纷扫兴。而北陵将士却如获大赦,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舟安城中有更大的“惊喜”在等待着这一群初次上阵便败归的凌家军。

  第十五章:扶星离别

  北陵君白昭与燕王白霖大败,引军回城,然那舟安城楼之上守卫银甲镬镬,正随风飒飒而飘的旗子,玄色为底,五彩丝线穿边,金黄的大字飘然如飞,却是“南宫”二字。
  白昭心道不好:南宫为南燕国姓,太子沧寥大名正是南宫沧寥。难道这舟安城已被南燕军占据?他腹部还插着那支赤红色的箭羽,肩胛上鲜红的血却已凝固在四周,玄衣看不出血迹,却能见到一片皱巴巴的血凝固出的痂痕。他却顾不得伤势如何,正欲派兵去打探消息,忽而城楼上出了干巴巴细瘦的人来,细细一看竟是这舟安城的守城官。
  守城官见到白昭却不再行礼,只道,“舟安城现已归于南燕,臣下最后一次称吾君,请君上退守寄庚。”
  寄庚之城,邻域舟安。白昭显然没料到舟安守城之官竟会倒戈南燕,登时大怒,伸手拔了cha在小腹中的赤羽箭,徒手向那守城官一丢,守城官应声倒地,竟中眉心。白昭又对身后众将道,“准备战斗,取回舟安。”
  此话方落,身后凌家军倒是无有什么动静,反倒是城楼之上的银甲兵手中箭羽丝毫不留情的自城楼上分撒下来,白昭拔剑挡了几下,伤口开裂,血流汹涌,渐渐体力不支。燕王白霖更是如此。凌家军虽多侠士,见君上主帅之状,却难免士气颓然,并不待白昭下令,便护了白昭与白霖向寄庚城回撤去了。
  扶星尚在贡海军营中养伤,忽而听得帐外叫喊动静声不停,正起身欲出去查探,帐帘掀动,却是钟离唤走了进来,一进帐,他便急奔至扶星眼前,拉住她上下查看,看到她脖子上层层缠绕的纱布,他眉间堆起了小丘,见他的样子势必要唠叨一番,扶星便急忙开口,“哥,我没事儿。外面怎么了,那么大动静。”
  钟离唤注意力成功被转移,哦了一声,笑道,“对了,赶紧收拾一下东西,咱换地方住了。”扶星立在原地没动,只瞧着钟离唤眉眼笑开中还带着几丝忧虑,心念一转,问道,“你们把舟安城攻下来了?”
  钟离唤便又笑道,“呀,原来太子早就告诉你了,”边环视了一周,略略疑惑,“那你怎的不收拾东西呢?”
  “没有,他没说。”扶星摇头,又问道,“可你们不是去月牙谷了吗,一半守城一半进攻,哪里还有兵力去攻下舟安城?”
  钟离唤竟也说不出这内里的详情来,只道,“这些日子你也见到了,太子殿下见识渊博,手段厉害,就算他明天把东平西楼这等小国给覆了,也是有可能的。区区一个舟安,根本就用不到我们银甲兵罢?”
  区区舟安,用不得银甲兵。这话叫扶星打了个激灵,太子沧寥幼而痴,恢复心智不过月余,却能有领兵攻城之计谋,而从这些日子在军营的境况来看,他所了解的北陵大军情况绝不比自己少,甚至连北陵朝堂上官员的名字他也能随口叫出,不光北陵,在提及其余四国时,他也是如此,似乎对每个国家都分外熟悉。全然不像一个曾经心智不全的痴儿,倒像是有天地经纬之才的天才。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叫一个痴儿,在一夜之间变作天才呢?她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惊惧感。
  她没再多问,转身迅速收拾东西,随着钟离唤出了营帐,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顿了脚步,唤道,“哥。”钟离唤偏头,“怎么了?”
  “老神医呢?”她忽然才觉出老神医似乎在来贡海的第二天便不知所踪了。钟离唤自然也不知道什么老神医的行踪,只摇头道不清楚,又叹着似乎没怎么见着老神医,再往前走了两步,便就只吩咐士兵们加紧时间,脚下却并不停步的带着扶星朝自己的坐骑走去。
  两人行在大军前头,均骑了马,一副英姿飒爽的模样。
  这俗话说“念雨雨来,盼雪雪下”,将一出城,简朴的小马车横在路中央,白发的老神医就懒懒散散的躺在马车顶上,周边站了四个白衣服的小娃娃,生的都十分漂亮精致,活脱脱四件绝美的白瓷瓶子。
  四件白瓷瓶子陪着老神医静静的挡在贡海城门口,见扶星出来,竟齐齐的跪于雪中,口中呼道,“锦瑟、迷蝶、珠泪、追忆,恭请殿主回殿。”
  扶星一怔,又见老神医正站在房顶上恍然大悟,这老头儿是去寻了长生殿的人来了。正欲开口,却听得钟离唤疑惑的声音传来,“什么殿主?什么泪啊蝶啊的,神医,你领了这几个小孩子在这风口上,也不怕人家小孩子伤风。”
  还未待老神医接口,地上跪着的四个娃娃中的一个却忽而跃地而起,各自手间一动,钟离唤便哇哇乱叫起来,扶星忙看过去,见到的场景却叫她大吃一惊:钟离唤四肢上均被绕上了七彩丝线,这些丝线缠缠绕绕竟把堂堂一个大将军紧紧的箍成一个圆球状,而丝线的尽头,正是那一个小娃娃白嫩的小手,那双小手微微撑开,十指间丝线抽合,却不见一处红痕。钟离唤被丝线缚住动弹不得,后面南燕大军见状便纷纷举起兵戬跃跃而出。
  扶星见哥哥受苦,心中着急便冲老神医喊道,“老头儿,你这是作甚,还不叫他停下!”老神医慢悠悠的抬眼瞧了一下,自马车上跳下来,幽幽道,“长生殿的圣使锦瑟,老头子我可使唤不动。”
  扶星知晓他的意思,但她毕竟不是人家扶星本人,心中未免心虚,但见钟离唤表情痛苦,额间冷汗不断,心一横,冷哼了一声,试着喊道,“锦、锦瑟,快住手!”
  话音方落,只听得刷刷几声,钟离唤身上的丝线竟真的被尽数收回,他身形几番晃动,才堪堪在马上稳下来。
  锦瑟收了丝线,却又恭谨的跪下去,并不说一句话。老神医缓缓行至扶星马下,道,“小姑娘,你下来,老头子有话对你说。”
  扶星便下马来,老神医将她拉得走远了一些,才道,“长生殿出事儿了,他们来找你回去。”
  果真如此,她在听到那四个娃娃说话的时候便猜到是长生殿出事了,默了一默,她突然道,“不能缓一缓吗?我做完自己的事情再回去可以吗?”
  她语气中竟带了些许哀求,老神医心中一颤,看她的神色中也多了几分怜意,但这些怜意在他眼中不过转瞬即逝,他头一回在她跟前冷起一张脸,道,“你若做完自己的事儿再回去,这世间恐怕是再无长生殿了!你为一己之私,却会害了长生殿上下几百人!”
  扶星咬咬牙,忽而冷笑了一声,“干我何事?我又不是什么真正的长生殿主,我不过是借她身子报我尸骨无存之仇罢了。长生殿出事,干我何事?”
  老神医没料到她会这般说,登时急了,不过他毕竟是年纪长于扶星经历毕竟丰富一些,只一瞬他便又不紧不慢道,“也罢。不过小姑娘,你得去说服那四个圣使,不然他们就会一直跟着你,一直跟着你。”扶星冷冷一笑,并不在意。
  老神医见说不动她,叹了一叹,又道“你借长生殿殿主重生,是为了报仇罢。”
  扶星点头,“是。”
  老神医道,“那报完仇呢?”
  扶星不语,她不是没想过报完仇以后的事情,她想过,想过很多次,但她不想说,对任何人都不想说,包括她的哥哥钟离唤。
  老神医见她如此,突然问道,“你真的爱他?”
  “谁?”扶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才道,“曾经爱过,现今只恨。”
  “既如此,”老神医笑了笑,指了指不远处仍跪在地上的四个瓷娃娃般的圣使,“他们的功夫帮你报仇,反正你总要杀他,让南宫小子费尽兵力帮你不若让他们四个去,反正现今境况,北陵君无后人,一旦身亡,北陵必定大乱,到时候再叫南宫小子去收个渔翁之利,这样也不枉他以南燕之国帮你,你报仇也快一些。怎么样?”
  “不行!”扶星几乎没有思考便脱开而出。
  老神医似乎早就料到一般,又笑了笑,“你还是不够恨他。若真想要他死,何种死法你都不会在意。”
  是啊,她真的恨他?他让她含怨而死,不给她留半点尸骨,叫她连轮回都不能再入,她应是恨他的。可她又偏偏总是记起那些美好的他,那些从来都是温柔和善的他。除了她的死,她偏偏记不得他一星半点儿的坏处。那日在北陵金殿,她分明就可以趁他被点了笑腰穴时,毫不留情的将湛卢刺进他的身体,可是她呢,那天她做了什么?她由着他将信子扔出殿外,由着他将白羽骑召进殿内以银戬对着自己,若不是沧寥赶到,她怕是真的就会再一次死在他手中。可下一次呢,再见他时是今早的贡海城东,她虽不敌他,却也可以趁他慌神收剑时,狠狠刺他一剑,可她没有,她宁可伤了自己来吓唬他,也没有将他刺伤。
  她爱他吗,算了吧,恨他吗,谁知道呢?扶星身子晃了晃,她的心,彻底乱了。
  这时,老神医的声音又在她耳边响起,“你既稳不住自己的心,还要复哪门子仇呢?不若跟我回长生殿,好好的想清楚再来复仇不迟。这边总归有那小子照应着。”
  扶星觉得脑中沉沉,眼前更是沉沉,她蹲下身来,静静思索了很久。终于站起身来,轻声道,“我跟你走。”
  她这话说的很轻,连身侧的老神医都是刚刚听到,但她这边话音方落,十步之外,太子沧寥凉凉的声音陡然响起,让在场的人均是一惊:“你去哪?”
  扶星心中一惊,皱了皱眉,回身望去,正是白衣清俊的太子沧寥,此时沧寥正从马上翻身下来,四个跪在地上的瓷娃娃,他连看都没看一眼,便径直走了过来,重复了一遍,“你要去哪里?”
  扶星未答。老神医却已满脸笑意的与他打了招呼。沧寥并不理会他,只盯着扶星,又重复道,“你要去哪里?”
  扶星这才抬眼看他,他眉间急切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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