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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倾心醉乱世丫鬟 作者:奚沫(起点vip2013-11-02完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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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熙疑惑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韩瑾风拿起酒杯抿了抿,抬头望了一眼皎洁无比的月光,好似在思考着该从何说起。
  他问:“你可曾听说过幻戒?”
  慕容熙又摇了摇头,“我只隐隐约约道听途说过一些,知道它是幻影盟之物,至于它有什么功用,我并不曾了解过。韩大哥这么说,莫非它有什么特殊的功用不曾?”
  韩瑾风眯了眯眸子,犹豫了一下。终是开口道:“不错,它是幻影盟之物,那你可知幻影盟存在的原因是什么?”
  这个是家喻户晓的事,慕容熙自然知道,正揣摩着他的意思,该如何回答时,他却幽幽的开口了。
  他说:“想必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幻影盟的存在就是为了制衡三国。而它之所以能制衡三国,只因为它有着一支强大的影卫,都是通过精挑万选而来的。能以一抵百。而能调动这支影卫的除了幻影盟盟主之外,还有一样东西,你可知那是什么?”
  慕容熙静静的听着。从中提炼着重要的信息,前面他提到了幻戒,而这时又说到调动人力,莫非那东西就是幻戒?
  慕容熙震惊的看着他,慢慢的从口中吐出‘幻戒’二字。心中却不像刚才平静了福星嫁到。
  她以前曾听过能用虎符调动千军万马,她还是持着怀疑的态度,毕竟一个虎符,旁人随便捏造一个也不为不可的,但她也知道这要是真想假造,必定要花费好一番功夫的。但有心之人自然不惜花费这番功夫。
  所以,历来的大将军,都是时刻将虎符挂在身上。避免旁人见到,避免旁人偷窃,避免被人假造,而惹出什么乱子。所以将军也是不好当的,日日提心吊胆。就连最亲的人都得提防着,一不小心就可能脑袋搬家。
  而现在再次听到类似的事。慕容熙只觉诧异,凭着一枚戒指就能调动影卫,那天下不早大乱了。这等荒谬的事,她可不太相信。她也从不做。
  在晴月宫,她从来不曾给他们什么信物,有的只是亲笔书信,或者亲自口述。她才不做如此不谨慎之事呢。
  只是她却不能如此对他说,只能心中暗暗怀疑。
  韩瑾风点了点头,继续道:“是的,就是幻戒。五年前,幻影盟暗中派人寻找幻戒,被父皇的探子查探到,也跟着寻找。后来在一次机缘巧合下,查探到幻戒在皓风国。父皇不敢明目张胆的去找,便派我暗中去寻,而皓月国好像也得到了这个消息,也派了萧夜宸到皓风国去。我不知道他是否也是为了这个原因,也不知道他是否查探到什么,但我在皓风国五年,一点风声都未曾查探到。”
  这慕容熙倒是没想到,只是,有萧夜宸在,他有岂能找到。且不说他心机之高,根本就不可能被他们发现,只怕他们得到的风声还是他故意放出的,只是这其中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只是,他们为何又那么容易就上当了呢?权力果然是害人之事,追求权力的过程中,任凭你多有能耐,都往往会使人失去思考能力,失去判断能力,被权力迷了心智,失了自我。
  若不是为了生存,她也不想去争夺权力,就这样平平凡凡的过着,不是很好吗?
  只要她有一个家,有一对疼爱她的爸妈,有一个爱她护着她的人,一个无论何时都能依靠的肩膀,有无权力又有何重要呢。
  即便是过着饥不裹腹的生活,她也愿意。
  “那你为何又回了国?”
  按理说,还未找到幻戒,他爹是不可能那么容易就放弃的。若是想要放弃,也不至于让他在皓风国待了五年,现在才想到要接他回国了。
  “是皇兄的意思。”
  又是皇兄。怎么感觉好像什么事都是他皇兄在做主,他父皇好像被晾到了边上,可见他的能力是有多强,还是说,他父皇是对他有多放心,什么事都听他的。看来不久的将来,他便要登上那个位子了。
  慕容熙也说不出为什么,心中对他的感觉就是好不起来。而自己却未曾与他过着过多的接触,但直觉上,她就是不喜欢他。
  “幻戒的样子是否十分的平常,才让你们寻了许久不曾寻到?”
  其实要在茫茫皓风国中寻找如此微小之物,无非是大海捞针。慕容熙想,它必是寻常的吧,才能混淆视听,让人琢磨不透,分辨不出。
  可韩瑾风的话,却让她陷入 了一阵沉思。
  他说:“非也,听闻它在月光照射下会发出紫色的光芒,想来外表也不会寻常。至于它的真实样貌,我也不曾听说过。”
  月光下发紫光?这还真够吓人的,若是不知道的人突然拿了出来,只怕会被它吓到。不过,这却真的有些特殊。
  慕容熙脑海中好像有什么在闪动,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第一百二十五章 平淡如水
  
  慕容熙又摇了摇头,暗笑自己多心,她连幻戒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会有印象呢。看来是自己疑心过重了。
  两人又聊了许久,话题却不似刚刚的沉重,大多是聊些无关痛痒的话,比如他如何认识萧夜宸,又和他成为好朋友的,又比如慕容熙对他说了小时候的事,虽然记得不多,但也足够将他糊弄过去。
  并不是说慕容熙专门戏弄于他,而是她确实觉得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说自己的身世吧,她不知道从何开口,若告诉他,她原本不是这的人,只怕他会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她,铁定不会再相信她了。
  若跟他说自己的晴月宫,她对他的信任还没到那个程度。所以她索性捡了些在国灵寺陪伴太后时溜出去玩的趣事说与他听,他也听得津津有味,颇有兴致。
  从他的口中,她知道了萧夜宸的一些事,知道他表面上都是装出来的,虽然她早就已经知道了,但从韩瑾风的口中说出来,却是十分诧异的。
  且不说二人形影不离的‘胡作非为’,就他那演技,放到二十一世纪,也可评得上奥斯卡了。却没想到,韩瑾风竟是知道的。那他是否也知道他的另一个身份?
  慕容熙不敢问太多,怕引起他的怀疑。
  当慕容熙说道该怎么走出这崖底的时候,他却始终避而不谈,要么是扯开话题,要么是沉默不语。久而久之,慕容熙也不再追问,只是心中的疑惑却越来越深。
  他到底想瞒着她什么,为何什么都依着她,就是不让她出了这崖底。还是说,外头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想让她知道的?
  心中越是疑惑,便越觉得不妙,出去的念头也越来越强。每当躺在床上,她总是在想,该如何出去。
  她也曾想过,当他出去采购的时候,他每隔着两天就会出去一趟,买些吃的用的。她就偷偷的跟在他的身后,但每一次都被他发现,每一次都被默默的送了回来。却是不曾责怪她。
  她也想过,深夜在他熟睡的时候自己出去寻路,凭着她的能耐。她就不信找不到。即便是迷路了,也比总待在这里什么都不做的好。
  外面可能已经变天了,她不想做那只总被人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更喜欢在蔚蓝的天际翱翔炎武战神。她亦不想做总被人护着,不谙世事的人。
  该知道的她一定要知道。该面对的她也会勇敢面对,她从不是个畏缩之人。所以她不喜欢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感觉。
  可是每当她深夜起身想要离开的时候,总能发现门庭里那抹清冷的身影。她不知道他是因为听到她起身才起来的还 是根本没有休息。总之,每次都是如此的巧合,如此的诡异。
  在试过几次后,慕容熙也渐渐打消了这个念头。安心的在这养伤。
  他的医术自然是没话说了,半个月过去了,她的伤也好得七七八八。只是偶尔深夜还是会被腹部的绞痛弄醒,她知道,那是蛊,她也知道,他也无能为力。
  只是。每次她发作的时候,他总能适时的出现在她的床边。想尽办法的为她减轻痛苦。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每天都在她房门前守着。
  因为她一有异动,他都会过来敲门,询问她是否安好。
  她从没看过他使用过武功,也许他是不会武功的吧。她只知道他的医术很好,甚至怀疑比千影那个名声非常大的人都好。
  但他从来不轻易为人治疗,在皓风国,知道他会医术的恐怕也只有萧夜宸和她了吧。
  而他的医术对萧夜宸来说,并没有什么很大的用处。因为他本身就是个用毒的高手,对于他来说,韩瑾风大多是随身医生。就拿那次她烫伤后,被他拖到逸轩宫,他那大呼小叫的样子,就像他是他的专用医生一般。看得出他经常干这样的事。但另一方面,也说明他们的关系确实不错。
  半个月来,慕容熙的伤好得很快,除了后背还有点受伤的痕迹之外,其他地方,几乎看不出她曾经受过伤,一点疤痕也没留下。
  只是,这半个月来,吃药这件折磨人的事,每天都在上演着。本来她还想装什么‘物以稀为贵’的原则,不让他给自己拿蜜饯。但最后,她实在是难以忍受。
  于是那天的那一幕又一次的上演了,只不过,久而久之,她再也编不出冠冕堂皇的话来搪塞,索性就将自己不爱吃药的事说与他听。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总觉的药没那么苦了,而且他每次都会细心的送上甜的东西,为什么说是甜的东西呢,是因为慕容熙曾说过的‘物不在多,贵在精‘,不让她从此失去对蜜饯的喜爱吧。
  这真是自作孽。不过这样也好,她尝遍了各种甜物,有些是她从不曾见过,从不曾吃过的。她也不知道他是从哪弄来的,总之,每天一个花样,多得层出不穷。
  他每次出去,都是在她休息的时候。待他醒来,他都已经回来的。也不知是药的原因还是别的,最近她总是特别的嗜睡,一觉睡下去,竟有种不想醒来的感觉,总是能睡很久。
  慕容熙只当是她药吃得太多,是药三分毒,更何况她还吃了那么多,睡多几下也没什么的。反正她也走不出这崖底,每天除了和他聊天和睡觉之外,她还真不知道能干什么。
  偶尔还会拿他的琴来弹弹,但更多的是听他弹。因为这并不是她擅长的,她也只是无聊到透顶才会如此。
  每当她弹琴的时候,他总会在一旁很认真的听着,时不时的说上两句,但更多的是夸赞她的琴艺,才艺。
  为什么说是才艺呢,因为她弹奏的曲子都是他不曾见过,不曾听过的,他很自然的就以为是她自创的,连连夸赞。但这哪里可能是她写的嘛,她不过是盗用了现代一些名家的作品罢了。
  只是时间久了,大多记得七七八八,但也足够让她摆弄一番的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亦虚亦幻
  
  时光悄然在指尖滑过,就像迎面吹来的一阵风,还未触摸到它的身形就已经悄然离去,门外种着的樱花无声无息的怒放着,春天悄然而至。
  庭院中的几株银桃花树亭亭如盖,绽开绮霞流光的般的花朵,一团团,一簇簇,又像是流霞轻纱,簇拥在屋檐下,有几枝甚至探进窗子里来。
  半年了,她身上的伤早已经好了,一丝疤痕都没有留下,皮肤反而比往日更加的白皙,往日的她,少不了要奔波各处,而这半年来,她却一直养着,与其说养着倒不如说被幽禁着。
  不过说幽禁也有些过了,他每日都会亲自下厨,亲自给她熬药,守着她,护着她,陪她弹琴,陪她聊天,陪她解闷,但无论她怎么劝说,就是不让她走出这幽静的山里。
  窗外的树木换了一批又一批的新衣裳,就连原本枯萎的快要干涸的老榕树也长出了嫩绿的新芽,迎着春日的喜悦,在明媚的阳光下绽放着。
  几片樱花飘落,散落在慕容熙的手心,慕容熙伸手想要握住它,樱花触手的感觉有些冰冷,有些湿润,仿佛在斥责她的残忍。指缝微张,花瓣悄然落地,结结实实的散落在红泥地面上,一阵风吹来,又几片树叶飘落,将它深深的掩埋在土里,再也不想起来,就这样落到了土里美女如云之国际闲人。
  她不忍让它如她一般被人禁锢着,她不愿阻止它追寻归宿。即便是粉身碎骨,它亦是义无反顾的,至少还能滋润一方润土,那便是它的选择,她成全它。
  可是又有谁来成全她呢。这是她一直向往的生活,宁静,平凡。不会有人打扰,可是为什么她却感觉不到一丝脱离苦海的兴奋呢。
  他的温情,他的贴贴,他的隐忍,他的爱护,她不是看不到,只是不想看到罢了,给不了他什么,又何必徒增他的烦恼,若是无情还苦苦纠缠。无非是给世间多添了个痴情人罢了。
  她不想欺骗自己,更不愿违背自己的心意,她不愿做那恶人。她更不愿这个从来未曾伤害过他的男子因她而受到伤害。
  多少次夜里,她问自己,他就这样将你留在这,你恨他吗?答案一直是模糊的,模糊的她都不知道是什么。
  恨?她不是个记仇的人。何况他并未对她有什么不好,尽心尽力的为她治伤,全心全意的对她,为了她的蛊毒失了功力,却从未对她说一句责备的话,埋怨过一句。
  那天。她蛊毒发作的厉害,甚至痛的吐了口血,忘着地上暗红暗红的血液。触目惊心的刺眼。慕容熙以为,她离死不远了,面对他的素手无策,她只是淡然一笑,道:“有人说。人死了就解脱了,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不用做,做过的事都会忘得干干净净,所有的恩怨都会烟消云散,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也想亲自看看呢。”
  面对慕容熙如此感伤的说法,韩瑾风却是心中一酸,自己自称医术很好,可眼睁睁的看着她痛苦的样子,却什么也做不了,他真是枉学医这么多年。
  他眼眶泛红,怒目瞪着她,也不顾她是否正承受着痛楚,走上前去,狠狠的抓住她的肩膀,使劲的摇着她,“你不许这么想,我一定会想到办法救你的,我一定能找到那个对你下蛊的人,将他碎尸万段。你听到了吗,你一定要撑下去,我不许你那么快就放弃。”
  他摇得她好痛好痛,头都晕了,可是他的话却一字一句的印在了脑子里,他从来没有那么凶过,他一直都是很温柔很温柔,尤其是对她,从来不舍得大声吼她一句,今天他的眸子却凶得可怕。
  见惯了他温和的模样的慕容熙,看到他这副样子也是吓了一跳,完全忘记了身上的痛,睁着眼睛,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其实她也不想死啊,死多可怕呀,没事谁会想它呢。可是她却感觉它离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好像已经牵起她的一只手,就只差将她拽入了。
  她死过两次的人了,她本该对死没什么感觉了,可是谁又知道,她心里其实怕的要命,她拼命的想摆脱她,可它就离她那么近呢,她又能怎么样呢。
  她昏迷过去了,毫无预兆的昏迷了过去。
  梦中,她好像看到了她母亲,正坐在一座大房子前,门前种着几株开得十分妖艳的梅花,门前是一片碧蓝碧蓝的大海,这是一座用木制成的房子,门外挂着一串风铃,那面母亲的照片挂得满满的,风一吹,风铃发出银铃般的响声,风铃中的人,也伴随着风的节奏,慢慢的起舞着。
  她穿着白色的衣裙,好像婚纱一样,又好像是刚刚从天上飘下来,她就这样站在房门口,微风吹起她的裙摆,好像白色蝴蝶,在风中起舞。
  她神情略为焦虑,一双眸子一眨眼就好像要渗出水来,双手交握在胸前,不安的转动着,眸子锁住前方一片宁静的海,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人。
  这个梦好熟悉,好熟悉,好像在她的梦中上演过千百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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