酔金銮-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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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很久以前就知道自己有一天会迎娶天赐皇夫的女帝繁流,
她从小就不断地猜想未来皇夫的模样,
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娇媚可人?或者是知书达理的如花美青年呢?
她有过各形各色的猜想,就是没想过她的皇夫,
竟然眼前这个满头红发、无视夫规的清秀男子!?
身为学校里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学生会长──司徒凤盏,
任他那绝顶聪明的脑子怎样都没料到,一时放任手下行事,
竟会让自己掉到另一个时空!?
不过没关系,他向来鸿福齐天、灾祸不上身的。
什么!他竟然掉到女儿国!?还要被女皇帝「娶」回家!?
当冷漠孤傲的女皇帝,对上古灵精怪的现在佳男,
这个奇异的组合,究竟会产生多少鸡飞狗跳、啼笑皆非的闹剧呢?
男主角:司徒凤盏 女主角:繁流
引子
湛蓝的天空缓缓驶过一架苟延残喘的飞机。小小的机体被斑驳的旧漆覆盖着,螺旋桨在前进的过程中吐出呻吟般的巨大噪音。实在让人怀疑,是谁如此不人道地强迫这架早该退休的老古董上天?
此时坐在机舱里的五名乘客中,至少有四个也在如此怀疑。
「难道我们学校要倒了吗?」不满地倚靠在失去弹性的沙发椅上,费英昂抬起包裹在牛仔裤中修长的腿,泄愤的踹向无辜的木柜,而再也经不起折腾的朽木,发出巨响后应声而破了。
「他X的!」压抑不了的三字经冲口而出,拔出陷在碎木堆中的脚,费英昂回头,忍无可忍地对坐在角落里,从上机开始算盘声就没有停过的蔺寒叫道:「你这个会计真的没贪污吗?我怎么不记得咱们堂堂『跃龙』学生会,竟然穷到只能坐这种快坠毁的破飞机去考察?还是你收了阎王的红包,准备拿我们五个去交差了?」
「蔺寒就算当掉你的裤子也没什么稀奇,还会告诉你山顶洞人没有衣服穿依然进化到了今天。所以这种浪费口水和体力的抱怨,你还是省省吧。」学生会长舒适地靠秘书身上,懒洋洋提醒精力充沛的体育部长。
气愤难消却也无可奈何的费英昂,将余下的精力发泄在磨牙的动作里,厌恶的听着鬼魅般的算珠碰撞声,终于在安静了三分钟后再度开腔。
瞪了眼蔺寒让人眼花撩乱的拨算盘指法,凉凉的讽刺:「剥削我们的福利也就算了,没必要在科技发达的时代,吝啬得连个计算器都舍不得买吧?我敢打赌,他手里这个算盘九成九还不知从哪一代曾祖手里传下来的,哼……原来吝啬也会遗传啊!」
手指不停的抬起头,蔺寒俊挺的鼻子向上皱了皱,试图把滑落的黑框眼镜往上推。目光扫向坏笑的费英昂,不急不缓的出声回答道:「外行!你是不可能明白藉由拨动算珠那种彷如触摸到钱的感受的,也不知欣赏如同金银之声的碰撞。拨算盘,是一种高雅的享受。」
「噗——!」虽早料到蔺寒应会有异于常人的响应,但费英昂还是将嘴中的苦茶尽数喷了出来!不幸坐在他对面的谭夕月,因为晕机吐到发软的身体躲避不及的成了牺牲品。
「啊啊啊!我俊美绝伦的脸!」谭夕月尖叫着抚摸自己那张悉心呵护的俏脸,确认并没想象中的灾情惨重后,愤怒地瞪圆眼:「费英昂!你知不知道刚刚那口茶将我上机前花三个小时做的护肤保养全毁了,如果因此害我皮肤变差,你要怎么赔?」
彷佛没有觉察到机舱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学生会长开口便转移了「佳」人的注意力:「夕月啊,你吐完后果然精神好多了,刚刚不是还在前面巴住机长的椅子闹着要下去,现在就可以中气十足的数落人了啊!」
「呜……不要跟我提『吐』这个字!」惨呼了一声,谭夕月好不容易恢复的血色又尽数褪干净,玉手捂住泛紫的红唇,继续冲到飞机的洗手间里痛苦的干呕。假如看到平日的贵公子现在这副病美人模样,学校里半数以上女人的母性又要开始泛滥了。
就在舱内的气氛开始有转危为安的趋势时,含笑着注视这一切的儒雅的秘书,用温和平静的音调轻轻的提醒:「你们有没有觉得,飞机好象一直在往下掉呢?」
「什么!?」
「不会吧!?」
「你有没有搞错!?」
「我不要摔死,至少不要死得那么难看!」
剎那间,机舱里乱成了一团,但学生会里长期合作的默契,还是让他们很快地达成了共识。
费英昂弓下身子,到处翻找降落伞的位置,结果却只找到一个标有降落伞标志的发霉的破袋子。蔺寒透过窗口观测,计算他们离撞到山峰的距离。学生会长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驾驶舱推开已经慌了神的年轻机长,熟练的操纵着密密麻麻的仪器,试图控制小飞机下降的速度。秘书则把吐到发虚的宣传部长扶坐在离驾驶舱最近的位置。
可惜,这里毕竟不是他们擅长的地方,即使老鹰再雄壮,一旦拔去了羽翼也只能像只笨拙的火鸡束手无策。
懊恼的拳头砸在仪表盘上,学生会长回头对同伴们露出无可奈何的苦笑:「没办法,阎王现在要来提货了,挡也挡不住。」
「我不要死啊!」猛地,年轻的机长扯掉安全带,撞开阻在身旁的学生会长,跌跌撞撞的跃过立在门口的谭夕月和秘书,在蔺寒的脚上拌了一下后,挤过费英昂的身侧拉开舱门,抱着唯一的降落伞跳机逃命,张开的巨大降落伞面,在五人的视线中越飘越远。
在不断下坠的飞机中稳住脚步,学生会长云淡风清地抬头问:「你们每个人都有机会的,为什么不拦住他呢?」
「你不是也有机会吗?」轻轻的回答伴随和煦的微笑,是泰然处之的秘书。
「况且以重力学来说,一个降落伞挂上我们五个和不用降落伞又有多大的差别呢?」在蔺寒将计算的结果说出口前,谭夕月抢先回答:「和你们几个比我低一级的帅哥砸扁在一起,就算是摔死的,我也会死相美得多。」
「这么丢脸的死法蛮让人感到无奈,不过如果黄泉路上没有你们四个作陪就未免太无聊了。」费英昂抱臂而立潇洒地耸了耸宽肩,为这个讨论划上休止符。既然结果都是一样,又何必多说呢?
当飞机撞上山峰的剧烈撞击感传来时,死亡的觉悟笼罩在五个刚满弱冠的青年心头,每个人最后的也是唯一所见的,是对方平静而温馨的浅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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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 2005…05…15 17:38
第一章
司徒凤盏从来没有想过自己居然会经历这种事,不,应该说在萧炼楼和其它人的保护下竟会发生这种事情?
说起来将放任那只只要钱不要命的铁公鸡去租用飞机的决定,应该是世上最愚蠢的决定吧?当初炼楼就警告过这个决定可能产生的危险,却自恃向来福星高照毫不理会,所以出现这种情况也是理所当然。
这是老天爷对他明知不可为而为惩罚吧!只是谁知现世报会来得如此爽快迅速呢?能说什么?
只有「活该」二字而已!
飞机撞上山峰后,彼此身形被火舌以及浓黑烟雾吞没的瞬间,直觉地向从读小学时起就一直在一起的好友萧炼楼伸出了手,到了在这个面临死亡的时刻,他只也希望就算是到了阴曹地府也不会孤单一人。
伸了手,却什么也没构着。
从短暂的昏迷中清醒过来之后,感觉到血液涌上头顶,身上衣服狂飞乱舞,脸颊几乎被风刃割出血口来。无止境地向下坠落,四周的景物让他感到头昏目眩。
被敌手批评为人阴谋狡诈、做事不则手段的学生会长司徒凤盏即使死亡面前,也不像一般人应有的发出惊恐的尖叫或哭喊,也许是出生的时候比别人多了一条强韧的神经,等到身体稍微适应了那种不舒适下坠感,注意到自己仍持续地往下掉后时,司徒凤盏开始觉得诡异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飞机应该是撞上一座人迹罕至的山,那么就算那座山足以媲美圣母峰,照这种向下落的时间和速度,也该掉在地上摔个稀巴烂了。但是他现在足够的时间去思索,可想而知整件事情的有多诡异了。
周围的景物不停变幻,但前方像是似开了个无底洞般,由一开始还说的过去的名山大川,不知道什么时候换成雄伟的建筑。看着逐渐扩大的类似于电视剧中的中国古代建筑物,司徒凤盏一边赞叹着中国文化的伟大,一边欣慰自己不管怎么说也算是可以落地了。
这次不同于刚刚仿佛走马灯般闪过的景物,随着身子的下坠离那座雄伟宫殿就越近。直到象征皇权的明黄色旗帜在眼前晃动,以及视线前方一大堆四处走动的人,照人群移动的情形来看,他似乎还可以摔死在一大堆的活动肉垫上耶!
不错不错,真没想到死前还能拉上不少垫背的。
向来宁死不吃亏的司徒凤盏,在心中快速盘算着自己的下落速度以及造成死伤的范围后,开心的张开手臂,毫无半点良心地努力扩大着陆面积。
闭上眼睛,随后听到轰隆的一声巨响,全身仿佛骨头散架一样的痛楚。
好痛……
全身仿佛被大锤狠狠的砸过,随后再被压路机毫不留情地碾过去,一时间司徒凤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但神智感官却很清晰,也许是因太过痛楚所以才会这样吧?
脸颊接触的地方软绵绵的,还带着难以忽略的温热,嗯,似乎还有股不太好闻的腥臭味,缓缓睁开刚才用力闭上的眼睛,触目所及的是几乎刺伤双眼的金色布料,以及渗透上去的一抹血红。
耳朵听不见任何声音,转动眼珠在看到那些人的穿著打扮之后,司徒凤盏惊讶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好象是喉咙被什么人一把掐住一般,司徒凤盏吃惊的撑起因为剧痛而不能灵活动弹的身子,目瞪口呆的看着周围的情形。
女人!
而且还不只是一个女人,最起码也有上百个的女人,个个手中拿着长矛宝剑,穿著足以进博物馆的盔甲之流的玩艺,每个人都张大了嘴巴看着自己。
从小到大都饱受女人喜爱的司徒凤盏,可说是生平第一次被这么多的女人用见鬼似的惊恐眼光盯着看,让他五味杂陈地说不出到底是什么感觉,稍稍移动视线,竟差点被一抹亮金色晃瞎眼睛。
站在多为军士打扮的女人身后,那高挑身子不管怎么看都和「平凡」沾不上边。
按目测来看,挺的笔直的身子应该和自己差不多高,身着黑色丝绸织制的衣裙用金线银丝绣上张牙舞爪的麒麟,那双赤红的眼睛仿佛有生命一般的盯着自己不放。再将稍微头抬高一点后,看到一双冷静且犀利的双眼。并不是说她的五官不出色,而是那双眼睛太过冷漠,所以会让人第一眼看过去只会注意到那双漠然的眼睛。
狭长的丹凤眼里,和周围充满敌意与惊讶的视线不同,一派冷然地看着他,司徒凤盏也毫不回避地直视她。只不过一方眼神太过冰冷,另一方却眼中满布好奇。
「何方妖人!竟敢惊扰皇上圣驾!!」
随着某个终于反应过来的女人高声尖叫后,打破了宁静的氛围,随即一连串锵啷的拔刀声,明晃晃的锋刃就直指向居中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司徒凤盏。
皇上?圣驾?
这该不会在拍电影吧?
摇摇头将这种最荒谬的假设丢到九霄云外,司徒凤盏保持着半趴卧的姿势专心思考,丝毫不介意身下压的是什么东西。不过只要他稍为动一动,那些明显带着杀气的兵刃就会爽快的将他刺穿。虽然这些女人拿的不是枪,但真动起手来,还是能造成不小的杀伤力的。
「你从哪里潜入皇宫的?还有哪些同党?竟敢前来刺杀皇上?」
「老实交待,要不然就将你五马分尸、千刀万剐!」
将耳边此起彼落的叫嚣声爽快地归结为噪音后,司徒凤盏扬起好看的眉,径自努力思索为什么会掉到这种怪地方的原因。
当司徒凤盏思考问题时,足以让同性晃神的中性容颜笼罩上一层闲适的神情,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在地上敲击着,一头挑染过的酒红发丝随着头轻点的频率来回晃动,一种恬静混杂着魔性的魅力,惹的众人目不转睛、呼吸急促。
思索良久之后,踢除各种可能后,得到了个自己八成是在坠机撞山后产生的爆炸中,被卷入的时空漩涡才会炮到这个诡异地方来的结论。
「妳能告诉我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司徒凤盏歪着头,一脸天真无邪的表情让正对着他的女人呆了呆。
「西梁国……宁岚宫……」
「哦,西梁啊!这就难怪了。看妳们的打扮,以及站在妳们后头那个一看就知道是大人物的女人,大概就能猜测出是女人当权的地方。不过那身衣服可是给男人穿的款式耶!」
司徒凤盏正经八百的分析起目前的情况。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老天似乎跟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西梁国啊,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似乎以前在《镜花传》里看到过。女人当权、女人主外的完全母系化国家,还真是和我住的世界完全相反呢!」
「你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你这刺客就少在这里装腔作势了,来人啊!快点将他拿下!」
司徒凤盏无奈的看着拿着武器逐渐逼近的狰狞面孔,无奈的叹了口气,清楚知道自己的处境有多危险。虽然说他这样一个大男人和女人动手有点胜之不武,但现在已经是危及到他的小命的话就不能这样算了吧?
只不过是,自小到大仗着身边多的是免费的保护者,从没想过要好好学个防身术,一遇到找麻烦的人,只要全丢给萧炼楼就摆平,而自己向来是站在边边看热闹的那个。
现在才知道自己错得离谱。
怎么办?逃走么?
虽然很不想承认,现司徒凤盏全身像是散了般,刚刚勉强撑着坐起来就已经是极限了,根本别妄想起身逃跑。这下好了,坠机没摔死反而要被这些莫名其妙的女人杀死。
看来真是閰王要来提货了啊!
自嘲似的笑了笑,但司徒凤盏不知他这仅仅是唇角微微上扬的浅笑,此时此刻还对拿着兵器的女人们散发不小的杀伤力。
「皇上,如果一定要将此等尤物处死的话,还不如将他赏赐给本王算了。」
轻佻的声音从右侧传来,由众多侍卫中走出来的女人有张漂亮妖艳的脸,以及虽然纤细娇小但是某些部位却绝对称的上惹火的身材。
尤物?
听到这个词之后,司徒凤盏下意识的摸了下脸颊,看起来这个地方除了女人掌握大权之外,审美观和自己那边的女人差不多么。嗯……搞不好还要差一点,自己这种姿色就称的上「尤物」?那么那个让女人恨不得杀了埋掉的谭夕月该算什么?绝代妖男?
听到她这么说,位于高高台阶上的女子皱了下眉,和外表十分相称的冷漠且低沉的声音传来,让司徒凤盏的眼睛忍不住跟了上去。
「寡人不是不想将他赏赐给三皇妹,只是不管怎么看那人都有可能是他国派来的刺客,这么危险的人跟在皇妹身边,让寡人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