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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四时花开-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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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珠带着怜香惜玉一连在外面转悠了三天,走遍了京里的南北城,虽说府里有月总管照应着过节的东西肯定早已备齐了,但瑞珠还是图新鲜的买了不少过节要用的小玩意儿,街门对儿福字对儿,买了以后王府的正门不能贴这种便宜货就让怜香弄到后门上去,五颜六色的花炮也收了一箩筐,虽然惜玉说王府里备下的全是能升到特别高半个城都能看到的,但瑞珠还是偏要东南西北城的乱逛捡那些小点儿的花样新鲜的买,想想她穿过来的时候她家那边春节刚解禁头一年,她和她那个死友因为荷包里没钱只能穿着大衣站在窗户前面看别人家放,那别人放和自己放能是一个概念么?
  有了钱干嘛?
  糟(四声念)呗!
  明明是冬天,外面除了松树就再没见到什么新鲜颜色,瑞珠愣是逛街逛回了满篮子的鲜花,这种没温室的时代想在冬天弄到点花还真不容易,瑞珠也是和怜香惜玉闲逛完了打算回家的时候看到那个有衣服不穿非把一身破棉袄盖在一个竹篮子上的女人的,当时瑞珠也是好奇,骑马过去一问结果那女人把破棉袄一掀竟然露出一朵朵或白或红的鲜花来,仔细一问才知道这些花全是在离京二百多里外的一个山谷里采的,那个山谷气温及其古怪,四季如春,那女人是那边的猎户,一次在山上打猎偶然间坠落山谷,大难不死之后便发现了那个四季常开鲜花的所在,但是山里人打山猪野兔,那花虽漂亮却不能抵吃喝,所以这女人也没在意,不过这些日子她家夫君突然重病,急需钱用,她打猎虽能解决温饱但却攒不了那么多的银子,所以只好采些花来赶了一天一夜的路赶到京里试着卖卖,不过这鲜花在冬日虽然少见但却也不是一般人家能买得起的,这个猎户又不懂去找大门高户的门道,所以在这里站了将近一日还没有开张。
  瑞珠看那些花一朵朵模样娇嫩异常,有那女人用自己的棉袄精心护着所以也还未见枯萎,一打听价钱虽然并非天价却也不是一般的小门小户买得起的,所以就干脆把身上的银子全掏了出来把那篮子花全买了下来,那女人见瑞珠连价也不还心里还颇有些不安,但她家里那人也确实需要钱救命,所以只好哆哆嗦嗦的收了下,原本那破棉袄是那女猎户怕那花受冻才捂上的,瑞珠把花一整篮的买下以后那个女人就要把棉袄也送给瑞珠,但瑞珠看她冻得脸青鼻肿的模样就把棉袄还了过去,那猎户还要争,瑞珠这边已解下自己身上披的斗篷小心翼翼的把那篮子花给包好,一打马飞快的走了。
  那女猎户拿了钱回家买米买药,终于救回了她家夫君的命,也总算过了个好年,这边瑞珠回到了府里立刻把花弄进温暖的屋子里,叫怜香和惜玉拿花瓶把花插里起来,月总管过来细细的辨认了一下那些花,认出那些花其实不算珍贵品种,不过只有初春才开始生长所以能在这冬天见到这花也算有那么些新鲜劲儿,瑞珠知道这花不娇气也算能耐些寒热以后挺高兴,从里面挑了十几枝半开不开的用绸子扎好,宝贝似的装在锦盒里叫人打快马送进宫里给她叔父送了去,其余的全分把的插进花瓶里在她房里供起来,晚上春航到她房里见到有花,心里又希罕又喜欢,瑞珠看出他的喜欢,就使坏,又在床上弄出点小花样,糟蹋了几朵红白小花也弄得春航气喘吁吁心里又甜又窘。
  就这样瑞珠用慢吞吞而且打着滚的逍遥迎来了她在异世界里的第一个大节,冬祭当日,当瑞珠被怜香和惜玉赶着一大早从被窝里爬起来以后就开始了很认真的梳洗打扮。
  沐浴……
  更衣……
  全是新的……
  外面这件颜色不错,红黑相间的……
  这靴子做得也不错,银白色的,穿起来挺软啊……
  头发编起来,后面的编成两条麻花长辫儿一左一右从肩膀后面拉过来,头顶的头发先分左右随后又挽成一个麻花状的大髻,一髻冲天……这是什么怪发式啊……
  咦?那个看起来像个金银打造的大插花篮的东西是什么?难道是要她用脑袋顶的?天啊,那明晃晃金灿灿的模样怎么着也有一二十斤重吧?更不要说那上面左一只花钗又一只金凤,那感觉分明随便动动就算撒下俩银珠啊!
  瑞珠咬着牙坐在椅子上让怜香小心翼翼的把那个沉得要命的头饰固定在了她头上,然后还没来得及往镜子里看就看到惜玉捧着一朵银灿灿的硕大的牡丹花插走了过来,瑞珠下意识的一闭眼,只觉自己脖子又‘咯吱’的响了一声,再睁眼时惜玉已经把那个大花饰插进了头饰最中,瑞珠只觉得自己脑袋晃一晃都会栽倒,偏偏惜玉那小妮子还在一旁笑嘻嘻满脸得意的加了一句:
  “这新打的牡丹花就是不一样,月总管说您被封了一等受命公,这头上代表皇家身份的牡丹自然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小了,这可是月总管特地催京里最大的银楼赶着时间做出来,这时间满打满算,银楼也是昨天才把东西送过来的,主子果然戴着好看,您现在还在恩赐的长假里,要不今天上午原本应该是文武百官一起朝庆的时候,您要是穿戴这么一身出现在宫里,绝对能把那一干文武大员艳惊了!”
  瑞珠头疼,脖子也疼……
  回眸望向镜子里,瑞珠笑了笑,镜子里那人柳眉微扬凤目明眸,朱唇皓齿神采皎皎,头上富贵牡丹繁花饰和身上的百鸟呈祥暖丝锦相映生辉,一顾一盼间丰采天成,不言不笑间已玉姿风流。

  114 过年

  '真是好皮囊啊……她简直美得、不,应该说是俊秀得够水平……说俊秀不说美,是因为她不但美还很有气质,呵呵,这个好身子,真是让人百看不厌啊……'
  瑞珠望着镜子诡异的笑了笑,虽然脖子被压得挺疼,可是那个重得要命的头饰那种金光四射的效果在那里呢。
  瑞珠被怜香和惜玉拉着只喝了几碗清茶,随后就是在王府那个她从没进去过的貌似祠堂样的屋子里开始祭拜大礼。
  目光扫过,新来的仆役全跪在屋外的台阶下面,春航也一身新衣的低头跪在比仆役前一些的地方,很久没见的蕈香和茹叶也全出了来,全都是头也不抬的跪着,看那两人的身姿模样,瘦得全都快剩骨头了……
  瑞珠转过目光,随着月总管的每一个拉长声音的半吟半唱由怜香和惜玉带着向那个饿被供奉在檀木长案后面的英武女子的画像祭拜。
  果子……她来献……
  猪头……她来献……
  雪白外加点了红点儿的馒头……也是她来献……
  还有啥?
  啊,还有香……三根有手指头粗细的香,点上……插到香炉里……
  然后就是——
  瑞珠僵着脸的跪在棉垫上,听着月总管在那里用半唱半念的声音念着那长长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完的东西,她听了半天,发现月总管说的每个字她都能听得懂,但那些个字连在一起她就死活也听不出到底是啥意思,眼瞧着那香炉里手指粗细的香慢吞吞的烧到只剩下个小头,这边的月总管终于停了下来,瑞珠刚刚松了口气,怜香捧上又三支神香,瑞珠把那香插到香炉里以后,月总管的唱念就又慢悠悠的升了起来。
  一直跪到瑞珠觉得膝盖麻得让她开始想翻桌骂人的时候,月总管那边终于把那卷一打开至少有三米长的卷宗卷了起来,瑞珠由怜香提示着,磕头,再插香,再磕头,然后起身,礼毕。
  屋里屋外的一堆人全都静悄悄的跪在地上等着瑞珠先走,瑞珠望了望跪在外面将近一个时辰的众人,慢吞吞的迈腿过了门槛,走下台阶,瑞珠在春航身旁停了停,一俯身就把还低头跪着的春航从地上拽了起来,眼见被突然站起来的春航身子还有些不稳,瑞珠就干脆扶着他弯下身轻轻的帮他揉了揉膝盖。
  春航温玉似的脸上微微一红,虽然一干下人全都是低头跪着的,但只用眼角的余光便已把这边的一举一动全都打量了清楚,瑞珠扶着春航抬起头笑了笑,低声道:
  “你也别回屋了,就这么直接和我去梅堂吧,月总管已经准备好了过节的节目,咱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再瞧瞧那些新鲜东西……”
  春航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头,瑞珠转过头挥手道:
  “都起来吧。”
  一干下人全都战战兢兢的半跪半起,瑞珠也不理,自顾自的拉着春航慢吞吞的向梅堂走,走过蕈香和茹叶见到那两个人已被身旁的下人搀了起来,就停了停丢下句‘一起来’,然后就带着月总管和怜香惜玉等人走出了这个祭堂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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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是好菜,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而且有海鲜,天知道这大冬天那些人是从哪儿找来的绿油油的鲜菜,感觉上在这里冬天吃蔬菜比吃海鲜贵,虽然用不惯那些银制的小刀小剪,但还是慢吞吞的剥了一个油闪闪的大虾放到春航盘子里,一向不喜欢油腻的春航红着脸吃了,其余的虾全被怜香惜玉剥了皮,瑞珠‘嘎吱嘎吱’全嚼了,挺香。
  一顿饭估摸着应该是从下午一点一直吃到下午五点,除了瑞珠偶尔说说笑话,其余三个坐在桌子下首的人全都静悄悄的,最后瑞珠嫌桌面上静得不想话,干脆就叫那早被传到王府里的艺人隔着桌子开始献艺,说短书的,唱小曲的,表演杂耍的一个一个来,眼看着太阳渐渐落了山外面的天也黑了,瑞珠就带了一堆人转战戏台,那戏台子搭在院子的西北角,瑞珠坐在茶阁里一边吃解腻的小点心一边看那灯火辉煌的戏台上人影动来动去,戏一共开了三场,文的武的都是热闹喜庆的,瑞珠虽然听不太明白那戏文的意思却也明白在适当的时候捧几个好,然后学着原先在电视里看过的有钱人家那样趾高气昂的说一声‘赏!’,随后就看着底下人拿着大笸箩把铜子儿当喂鸡的谷子一般往戏台上撒。
  三场大戏过后月亮已升得老高,瑞珠对看戏没兴趣自然也就不再吩咐加场,随后一堆人就又浩浩荡荡的走到外面去看花炮,月总管准备的花炮自然全是些贵重东西,只看到一团蓝幽幽的火带着声响升到老高的地方,然后散成大朵大朵的绿色菊花把王府上的天空照得生亮,放了几个大花炮之后,城里其他地方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响起炮声,渐渐的城里的炮声响成一片,瑞珠看到放大花炮时,一直低着头的蕈香好像有些怕似的向后躲了躲,他身旁也一直低着头的茹叶就怕他摔着似的伸出手轻轻拉了他一下,然后这府里府外劈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茹叶拉着蕈香的那只手就再也没松开过。
  虽然城里放花炮的人多,但瑞珠发现放到天上的还真没几个能比得上王府里的漂亮,眼看着周围的仆人一个个也面露喜色,瑞珠应景一般的拿着自己买的小花炮放了几个,然后一挥手就把剩下的全分给了周围那些下人,叫他们也跟着热闹热闹,这参与的人一多气氛果然比刚才好得多,瑞珠笑吟吟的看着四周的人闹,整个王府一直折腾到了午夜才在瑞珠的一声‘散吧’之下慢慢安静下来,瑞珠带着人走上挂满红色灯笼的回廊,等到回到屋里完全梳洗干净的躺到自己被窝里以后,瑞珠才咂摸着这个节过的怎么样,总的来说只有两个字,没劲!
  窗户外面还能听到噼啪作响的花炮声,屋子中间烧的炭火盆把整个屋子都烤得暖洋洋的,瑞珠爬在床上却不睡,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着一个鸡血石的玉佩,上面镂空的花纹丝丝缕缕的盘成一朵杜鹃的模样,瑞珠正玩着,忽然听到屋门被‘吱呀’一声推了开,一条细瘦的身影缓缓的走了进来,瑞珠抬起头轻轻说了声“过来”,站在门口的蕈香停了停就静静的走到瑞珠床前,低着头又停了下来。
  “你穿这件衣服冷不冷?”瑞珠瞧了瞧蕈香身上的银青色的素色棉袍,忽然一伸手把那个沉默着静立不动的人拉到了自己床上,蕈香细瘦的身子微微颤了颤,静静的摇了摇头。
  “还说不冷,这手都凉得冰人了。”瑞珠皱着眉低语了一句,拉着蕈香的两只手放到嘴边轻轻呵着热气,蕈香低着眼帘,静静的任瑞珠给他暖手,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一片长长的影,微微的打着颤。
  瑞珠一直把蕈香的手擦得发红发暖才松开手,抬起眼,瑞珠望了望蕈香瘦得尖尖的小脸,自己慢吞吞的从从被窝里爬上来向试了试这屋里的温度,然后才转过头对那个一直一语不发的人轻轻的丢了一句:
  “脱吧。”
  蕈香低着头静了静,然后缓慢的站起身开始用有些不稳的动作解自己的棉袍,刚解来两个扣子,屋门忽然又被静静的推开了,茹叶沉默的站在门口,黑黝黝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异的光,蕈香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茹叶静了静转身要走,坐在床边一直没有出声的瑞珠突然冷着声音轻喝了一声:
  “进来!”
  蕈香不可思议的望着神色捉摸不定的瑞珠一眼,站在门外的茹叶僵着身子,神色复杂的慢慢转过头望了屋子里的两个人一眼,终于还是咬着嘴唇一语不发的走了进来。
  “坐这里。”瑞珠指了指床边的木椅,茹叶低着头,动作僵硬的走过来慢慢坐了下去,瑞珠又转过头望向一旁的蕈香轻轻说了一声:
  “继续脱。”
  蕈香一直沉默的面容终于渐渐产生了一丝变化,瑞珠静静的望着那张在瞬间仿佛快要哭出来的脸,心里却平静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她还真是BT啊……
  蕈香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抖着手终于慢慢的解开了衣扣,脱下棉袍后那个只穿着单薄的白色单衣的身影竟然瘦到了让人心疼的地步,瑞珠轻轻的呼出了口气,忽然一伸手把那个静立不动的人揽到了自己怀里。
  冰凉的气息从那个细瘦而僵硬的身子传过来,瑞珠皱着眉把手探入那个人微敞开的衣襟里,摸了摸,还好还是热的。
  蕈香静静的闭起眼,强迫着自己在瑞珠怀里放软身子,可心里一波一波涌上来的酸涩感觉却让他难受得想哭,茹叶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瑞珠若无其事的扫过身体僵得像个木头一人一般的茹叶,温热的手轻轻抚上蕈香瘦成一条的脸,嘴里咕哝了句什么,慢慢把湿热的嘴唇压在了那张冰凉的薄唇上。
  充满情色味道的吮吸声慢慢响起,瑞珠湿嗒嗒的舔吸着蕈香微凉的嘴唇,慢吞吞的把滚烫的舌尖放进蕈香嘴里去搅动那个也带着点凉意的舌头,一个长吻下来,瑞珠抬起眼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闭着眼安静喘息着的人,终于还算满意的看到蕈香原本有些青白的脸颊上终于升起两抹淡淡的红晕。
  活动一下手指,瑞珠慢吞吞的拨开蕈香身上的单衣,把那个瘦得让人心疼的身子露出来,感觉到自己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瑞珠面前,一直闭着眼的蕈香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慢慢攥紧了拳,瑞珠把自己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带着一丝怜惜的仔细打量了打量面前这个白皙细瘦的身体,然后安静的拉起蕈香攥得生紧的拳头,轻轻的一根一根掰开那些插进手心里的手指,慢吞吞的把那些微凉的指尖放在自己嘴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舔拭过两指间的连隙。
  蕈香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慢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却泄露了他急如鼓擂般的心跳。
  瑞珠扫了一眼蕈香急促起伏的单薄胸膛,一路湿吻的沿着那细瘦的手臂一直落到那瘦出尖骨的肩窝上,蕈香猛地大力的倒抽了口凉气,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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