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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穿越之学士之女 作者:阿满蟹(晋江2014-12-15完结)-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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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揭月菀看见这一大家子相见时的感人场面,不禁赞叹:“周锦真是人生大赢家啊!”
  “福儿,切莫被他外表迷惑了!”薛子封连忙揽住月菀,一脸紧张,“人无完人,金无足赤!像他这样的人,定是不简单的!”
  “哦?听此意,你见过他?”揭月菀挑眉,一双凤目似乎有穿透人心的力量,“你可说过相互依赖,并肩作战……可是,你似乎有很多我不知道的秘密??”
  薛子封心里咯噔一下,神情一僵,谄媚地笑道:“是有一些……哈哈……那啥,以防你吓跑了,成亲以后我就告诉你!”最好是生了娃以后再说,到时彻底拴住了福儿,即便知道了自己是杀人头子,有了那么多牵绊,她也是跑不了的……
  揭月菀嘴角扬起一抹讥笑,胆小的男人……她一向喜欢自己慢慢解开真相的过程,薛子封,欺瞒久了,可有你受的!
  这个十三王爷,想是与眼前这个摇着尾巴的家伙有些渊源……
  周锦与家人、众皇子公主见礼叙旧片刻,随他们进宫见皇上。听闻皇上重病在身,周锦自愧没能在兄长身前侍奉,寥寥几语之间悲痛之情流露无疑。
  众人自是劝慰一番,皇家之人早已备好奢华大气的车马,待周锦换车,众人便拥着他,驶入宫中。
  夹道欢迎,伫立在道路两侧的百姓,随着马车,缓慢前行,期间高喊声不断,偶尔能赢得周锦扬开车窗时的温柔一笑,更是一片欢呼之声,甚至比过年还要欢喜!
  此次狂欢直到载着周锦的马车消失在皇宫金碧辉煌的正门,众百姓才依依不舍,渐渐散开。
  周锦先回到怀仁殿洗漱装扮,换上四爪双龙补子的赤袍亲王服,束发戴上缀金附蝉的貂蝉王冠,时年三十的他,正值壮年,剑眉醒目,面庞大气周正,不怒自威,比起老老垂暮,不久于世的皇上周冶,更具帝王之范。
  大内总管喜临云亲自在怀仁殿里候着,待周锦打扮完,恭敬地请他到乾清宫拜见圣上。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周锦才从乾清宫走出,双眼泛红,面色哀戚,显然在为皇帝哥哥的病情忧心伤怀。
  早早在坤宁宫等候消息,装扮一新的皇后李鸿颜打听到周锦出了乾清宫,急匆匆赶来,恰好在宫道上碰个正着。
  李鸿颜遥遥便望见了周锦,斯人更显成熟,而自己却已过了最好的年华。李鸿颜犹记得十年前,三十岁的自己不慎奉茶时烫伤了前皇后,惹得周冶不快,不顾自己为他生育了一男一女,不顾十三皇儿年仅三岁,需要生母照料,说是要把她驱逐出宫。当时无助的她唯有跪在殿外,苦求四个时辰,仍然未能换回周冶的一点儿的怜惜。
  一个女人十六岁进宫,十数年的陪伴,为他生儿育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就这么因为一件小事情而忘情绝义!从那时起,李鸿颜就对当今圣上死了心。
  十三王爷偶然看见跪了四个时辰,摇摇欲坠的李鸿颜,或许因着天生的怜悯之心,扶她起来,命他的陪读太监刘振送李鸿颜回宫,并替她求情,才换回了她保持妃位,带发修行的旨意。
  那年,阳光正好,而唯一一束落在李鸿颜一片漆黑绝望心田的,只有十三王爷的温柔笑意。
  反手云覆手雨,手握大周政权两年之久的李皇后在一年之后,见到谪仙周锦时,仍然有些局促不安,不知从何说起。
  周锦挂着温柔的笑意,向李皇后见礼,说道:“皇后娘娘许久未见,可尚好?”
  他的声音清雅温润,胜似佛音。
  “尚…尚好!”手足无措的李鸿颜,结结巴巴,犹如少女初遇情郎般羞涩,“周……和善亲王,这一年过得可还好?”
  “让皇嫂忧心了!一路游山玩水,锄强扶弱,倒也过得顺畅。”
  “那就好!就好!”李鸿颜喃喃说道,一时不知接些什么话,又贪图这一刻周锦的音容,突然,灵机一转,“自你前些日子送信说今天能到,允礼就念叨着想他叔父……这孩子对你最为喜爱亲近,你可有空现在随我看看他?”
  “锦一年未归,家里人也惦念的紧,待我晚些时候,定是会去允礼的寝殿,就不麻烦皇嫂啊!”周锦礼貌周全,耐心解释。
  “这样啊……”李鸿颜一脸怅然若失的样子。
  “皇后娘娘!”随侍一旁的刘振看不下去了,向前提醒道:“娘娘,时辰不早了!您不是一直担忧皇上的病情,想前去探望,再晚些,皇上就该午睡了!”
  李鸿颜这才回过神来,丫鬟太监们随侍跟在她身后,又想起自己刚刚的失态,唯恐他人看出蹊跷,一时羞恼,瞪刘振一眼,训斥道:“狗奴才!不早些提醒我!”
  刘振唯唯诺诺,叨念着‘奴才该死!’他从小作为侍读,跟着和善亲王,直到和善亲王成年远游。后来也一直在怀仁殿当差,李皇后回宫之后,逐渐总揽后宫大权,这才招自己近身伺候。刘振本就是个人精,自然能从每年和善亲王回京时,李皇后的不对劲中琢磨出什么。
  此时,他哪敢多言,只盼着皇后娘娘训斥过后,赶紧离开,切莫让别人看出什么!
  “既然如此,和善亲王请快快回吧!切莫忘了晚上的家宴!”李鸿颜快速言语两句,终于带着一众丫鬟太监匆匆离开。
  “皇叔,你说,人活这一世,到底为了什么?”
  周允礼今年十三岁,他有多大,便在这深宫之中呆了多久,记忆里为数不多,走出皇宫牢笼的时候,除了皇家祭祀,就只剩下那次卖身相亲。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眼前除了伺候的丫鬟太监和教书的先生,也只有母后和长姐……可惜,仆人和先生对自己是畏惧的,长姐倒是对自己疼惜有加,可自从成亲之后,一月也只有三四次前来看他……
  按说,母后天天教习自己治国谋略,应该是对自己最疼惜的。可是,周允礼再是蠢笨也明白,果真是用心教导的话,怎能把自己常年困在宫中,就连大多数的朝臣宴请,都推脱他身弱不适,不让他参加……
  母后要的不过是他听话懂事,根本不需要他有自我的思想,也不需要他有谋略,懂得治国之法。母后要的,不过是个听话的傀儡罢了。
  他是真的不明白此生为谁而活?!作甚要活着?!
  众人钦羡的皇子的身份对他而言,不过是束缚自我的枷锁!有时候,真想化作天边的烟火,虽然短暂,却也绚丽肆意。
  “有人为钱而活,有人为权而活,有人为情而活……”周锦温柔地摸摸小侄子的头发,这个最小的侄子,安静美好,恍若坠入人间的花仙,单纯懵懂,心思敏感善良,让人止不住地疼惜。
  “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答案,皇叔我也是不知道的!不过!我知道,生命是自己的,唯有你自己把握!”
  周锦不想沉浸在如此悲伤的话题中,从怀里掏出一把缀有宝石玛瑙的精致藏刀,放入还在沉思的周允礼手中,笑意满满地说道:“这是我给你带的礼物!是从高原藏人那里好不容易讨来的!知道你喜欢刻些小木偶,送给你啦!不过刀刃很利,吹毛断发。你以后千万要注意些!”
  周允礼欣喜地接过匕首,匕首不过三寸多长,小巧漂亮。他抽出匕首比划了两下,随后插入腰间,笑着问皇叔:“看我可像皇叔你说的侠客?”
  周允礼十分羡慕皇叔能四处领略山川河海,体味不同的风土人情。每次周锦回来,他是必央求皇叔讲些奇闻异事,平常百姓的生活百态。
  周锦最是疼爱周允礼,必带些民间小饰物送给他,上次就送了千金难求的西域香料。周允礼特别喜欢,一直用着,因此殿里始终有淡淡的香气弥漫在他们的四周,温馨幸福……
作者有话要说:  

  ☆、月馨被关

  次日,天气晴朗,积着的白雪在温和的日光下散发着轻柔的光芒,一切是那么静谧美好……
  “姐!”揭月馨慌张地推门,闯入月菀的闺房,一旦发生大事,她每一次定想到先找姐姐想办法!
  “十皇子被人毒杀了!”
  揭月菀一惊!放下手中绣着的嫁衣,猛然站起身来:“此话怎讲?”
  “爹爹刚刚得来的消息,昨夜皇室家宴上,十皇子的酒杯里被人下了剧毒,听说周允德只珉了一口,当场身亡!皇上震怒吐血,现如今昏迷不醒!当时侍奉的一干丫鬟太监、御厨、厨娘全都下了大牢!”
  揭月馨也是心惊,本想着待十皇子前来相约的时候,拒绝他的求娶,怎想到,还未来得及,周允德已入了黄泉!
  “这回可好!还没说,人就进了黄泉!也不知道允义那边怎么样了?对我们的感情会不会有影响?!”揭月馨喃喃自语,此事一出,允礼心里肯定会膈应吧。怎么办?要开虐了嘛!虐恋情深什么的……
  揭月菀还在寻思着此事最有可能是谁所为,陡然听明白妹妹的嘟囔,火冒三丈:“允义?!揭月馨,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
  “我……我……”揭月馨吞吞吐吐,慌忙掩饰,“哪有什么敢瞒着姐姐,那个……那个……”
  揭月菀一听,哪还有不明白的道理,脸色一沉,眼神犀利地注视着揭月馨:“你和当今太子是怎么认识的?!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我……”
  揭月馨从未见识过揭月菀生气的样子,被她眼神所骇,浑身一哆嗦,一五一十把她和周允义如何巧遇,又如何相爱全说了出来!
  “胡闹!”揭月菀一掌拍在桌子上,头疼不已,“三皇子是什么人?也是你高攀得起的!更何况,你一个女子纠缠在兄弟二人之间,别人怎么想?你还要不要你的名声?!”
  “要不是你多事……十皇子才不会纠缠……”揭月馨小声反驳,要不是姐姐,她和十皇子之事,也不会弄得沸沸扬扬。
  揭月菀揉揉自己快要爆炸的太阳穴,尽量心平气和的说:“十皇子富贵清闲,秉性直率,更难得对你痴心一片,对你来说是个好归宿!谁承想会发生这种事情?!不过,无论如何我是绝对不同意你与当今太子有任何瓜葛!他有正妻,以后更是三宫六院,佳丽千人!你嫁给他不会幸福!”
  太子心思深沉,所娶妻妾侧室无一不是高官之女,怎么会然喜欢揭月馨?!不过是有所图罢了!揭家能为太子所用的也不过是和薛子封的姻亲关系!所以,她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妹妹羊入虎口!
  而薛子封态度不明,不知他是观望,还是另有谋划?!看来,自己是不能再悠闲地猜下去了,必须找薛子封了解京城局势!
  “封建!愚昧!我与允义真心相爱!他定会一生只爱我一人!”揭月馨跳脚,任性地喊道,“我不管!允义定会娶我为妻,封我为后!”
  “揭月馨,你是魔怔了嘛?!皇家之人哪里来得真情?!”揭月菀一个眼刀甩过去,异常冷酷。
  “反正……反正……”揭月馨当时吓得没了气势,暗暗咬咬牙,不甘心,灵机一转,眼泪流下来,撒谎说道,“姐!你就成全我吧!我已经是太子的人了……”
  揭月菀一愣,手不小心抵在绣花针尖上,扎进去半厘米,随手将针拔出,血染红了一片掌心,她似不觉得疼痛,抬眼问揭月馨:“什么时候的事?”
  “大概……大概,半月之前吧!”揭月馨也是胡说,她和周允义顶多就接了个吻。自己不过十三岁,她可知道身体太小,做那事对自己不好。如此说,只是让姐姐同意自己与周允义的事情……
  “好!妹妹,我这么些年是不是太宠你了?!要你这般不分轻重,不懂事理,肆意妄为!”
  揭月菀痛心,悔不当初,眉眼间一片惨淡:“揭月馨,从今天开始,我要好好教教你做人处事的道理!今天开始,罚你门禁,不准踏出闺门半步!我会找个可靠的大夫,替你看看是否有孕,如果没有,还好!如果有了……只怪这个孩子没有福气,不能来到人间!”
  最后一句话透出的狠绝令揭月馨浑身发抖,没想到姐姐竟然是这么狠毒的人!
  转身离开,揭月菀利落了将房门上锁,对屋内吓傻的揭月馨说道:“此事,我会与父亲母亲表明……你暂且在此好好想想!”
  “姐——你不能这么做,父亲娘亲一定会同意我和三皇子的事的!”揭月馨死不悔改,敲着门喊道。
  山雨欲来,宫女太监们行色匆匆,表情肃穆,无人敢窃窃私语,整个皇宫笼着压抑阴沉,丝毫不见昨日和善亲王归来的喜气。
  御书房内,皇后娘娘端坐一侧,和善亲王端坐一侧,太子坐在正座之上,主审这次谋杀。
  他悲伤难抑,一改亲切近人的形象,面容冷峻,不见掩饰,咬牙切齿地看着李鸿颜,那杯毒酒本来是斟给他喝的,却不慎让亲弟饮了去,一定是她!这个狠毒的女人!
  皇上昏迷在床,拥有监国之权的他一定要趁现在替允德报仇,杀了这个女人。
  “小顺子!谁人给你的胆量敢毒杀皇嗣?!”周允义问斟毒酒的太监。
  “是五皇子!五皇子让奴才杀的!奴才家里穷,没钱给弟弟治病,五皇子给奴才万两白银,买十皇子的命,奴才就答应了!杀了十皇子之后,看见十皇子七窍流血的样子,奴才追悔莫及啊!”小顺子声泪俱下,不停磕头,“太子殿下,奴才愿意一死谢罪!”
  说罢,倒地不起,站在一旁的侍卫统领吴百破向前检查,随后禀报道:“太子殿下,他咬舌自尽了!”
  周允义一惊,显然是李皇后想栽赃陷害五皇子,可是人证死得太快,完全没给他反应时间!
  “太子!臣弟冤枉啊!”五皇子吓出了一身冷汗,噗通跪地,“借臣弟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谋杀嫡子!”
  “这……”周允义踌躇,拿不定主意。
  “太子殿下!此种情况应先收押入宗人府,由宗人令即十三皇叔着手调查!”周允琴建议道,“此次十弟被害又关系到五哥,必是要按照祖宗规矩来办,十三皇叔这些年巡查在外,屡断奇案,交由十三皇叔最为合适!”
  “来人!将五皇子压入宗人府,麻烦皇叔调查!”
  按祖制,皇室之人如有人犯案交由宗人府定夺,宗人府长官宗人令由亲王兼任。大周王朝只有亲王一人,所以由他挂名,一应的祭祀事物交由副长官办理,而此次是皇子惨死,牵涉颇广,也唯有十三王爷调查,才能使众人信服!周允义即便想亲自着手调查,也只能通过十三王爷的手……
  年节,历来是最重要的节日,而周氏皇宫笼罩在一片浓云之中。北方灾情严重尚未拨款决断,皇上病重昏迷,十皇子被毒杀,五皇子监狱候审,无一不使得皇宫到处愁云惨淡。
  揭家这个年也是过得不得安宁!揭月菀将揭月馨的事情告诉揭父揭母,并极力反对揭月馨嫁给太子做妾!
  揭母一听二女儿被关了起来,责怪大女儿几句,急忙赶去看望已经哭成泪人的月馨。揭母心疼不已,又听揭月馨哭诉,想着女儿家的清白都没了,那不嫁给太子,还有谁要?于是,劝说揭鸿星同意月馨和太子之事。
  揭鸿星一向图个左右逢源,安稳度日,谁承想女儿一个比一个能来事!大女儿要嫁给一介武夫,跟着朝堂浪潮起伏,难保安稳。二女儿更好,非要跑去给太子做妾,一不小心,岂不是满门抄斩?!
  可是二女儿要死要活,又把清白之身给了太子!为之奈何?
  揭鸿星气恼,生平头一次打女儿,狠狠给了揭月馨一巴掌,关在家中反省!他终究没听月菀的意见,心里想着等过去十皇子的事,还等厚着老脸,求太子殿下给个名分!
  自作孽不可活,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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