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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世家女重生手札.谢氏繁华 作者:李息隐(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5-04正文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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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带路的小厮说,张家住在最里面,而此时天色已晚,小巷子里漆黑一片。因为马上就要宵禁了,所以这一带的市民们早早便就熄灯睡觉了,连个亮着的火把也没有。
    谢旭华走在前面,想着妹妹或许会害怕,本能地伸出手去抓住妹妹的手。
    “这里黑,你小心些。”谢旭华提醒妹妹。
    谢繁华心里很温暖,忽而觉得,有个这么疼爱自己的哥哥真好。哥哥这么帮自己,往后若是哥哥遇到什么困境了,自己也一定要帮助哥哥。
    此番想着,谢繁华便道:“二哥,你以后要是遇着什么困难了,你也要将我当做亲人一样,跟我说。”
    黑暗中,谢旭华只是轻轻眨了下眼睛,嘴角扯出一丝笑意来,并没回话。
    前面带路的小厮说:“二爷,就是这家。”
    这里黑,什么都看不见,小厮完全是数着步子来算的。
    谢旭华道:“你敲门。”
    小厮得令便上前敲门,却是一直没有回应,谢旭华有些不耐烦了,直接说:“应该是做了亏心事不敢开门,你撞门进去。”
    这个时候,不远处似乎传来了打更的声音,该是到了宵禁时间。
    四饼旁边提醒着说:“二爷,马上就要宵禁了,咱们还是先回去吧。”谢府家规向来严厉,若是叫谢老太爷谢昭得知二爷大晚上的私闯民宅,怕是少不得一顿打。
    再说了,这刚刚上任的府尹周大人,也是一个公正廉明的好官,若是这张家将二爷告到府尹大人那里去,想必二爷讨不着什么好。
    谢旭华既然来了,自然是想到了后果,没有犹豫道:“撞吧……”
    “可是……”四饼还欲说,谢旭华却很是不满地打断他的话,“你若是再废话啰嗦的,信不信爷我现在就打你一顿。”
    少年虽则年轻,但是到底是大户人家的爷,训起小厮来,还是很有震慑力度的。四饼素来知道二爷脾气,因此便不说话了,只默默站在一边,有些抱怨地看向谢繁华的方向。
    谢繁华也是自私的,她担心母亲,所以此刻必须拿了张家人去谢府对峙。
    那张婆定是收了贺氏好处,若是自己手上拿了张家人,想必是可以控制住张婆,从而反扳倒贺氏的。
    那小厮将张家门撞开,先是轻声唤了两声,见没人应,便点了火折子。
    一时间,张家小小宅院里,顿时有了些光亮。
    看着张家院子里狼藉一片,谢旭华主仆几人皆是一惊,因为张家院子里的土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十数口人。
    谢旭华微微愣了会儿,便蹲下身子去探鼻息,手却有些僵住。
    他缓缓站起身子来,转身看着谢繁华,声音有些冰冷:“我们迟来一步。”微微垂眸,又说,“如此看来,贺家想要扳倒你母亲,付出的代价还真是不小。呵,杀人灭口,这是算准了我们会来此处寻人吗?”微微顿了一下,他低呼一声道,“不好。”
    却是已经来不及,外面巷子里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只是眨眼的功夫,便有官差举着火把将张家整个小院子给包围住了。
    直到此刻,谢旭华兄妹二人才将反应过来,原来这才是最后的目的。
    不过,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没有杀人就是没有,便是官府来了又如何?
    只是谢繁华心里愧疚,也暗暗自责起来,自己的事情,倒是连累了二哥。
    谢旭华垂眸望了妹妹一眼,见她小脸微微皱着,便已是猜得她心中所想,只安慰道:“贺氏算计的是我,是哥哥连累了你。”
    可不是么?若是谢二爷入了狱,便是死不得,那也是名声大损,到时候,谢三老爷侯爵的位置,也就只落到谢家三爷谢玉华身上了。
    那便就试试看,到底是他贺宏宣的一手遮天厉害,还是这新上任的府尹大人周庭深断案厉害。
    之前几个月,谢旭华只是耳闻新任京兆府尹为人清正廉明,自上任来断了不少冤案,连圣上都对其不吝嘉奖,如今难得有个面对面打交道的机会,倒是想看看,他到底如何厉害了。
    一番思忖间,那身着绯色官袍,腰系银色腰带,脚蹬黑色皂靴的府尹大人便大步走进了张家小院子。
    谢繁华见竟然是他,愣了好一会儿,心里有抑制不住的喜悦。可见他目光只是微微扫过自己的脸,然后便望向地上那十数具尸体时,心里一下子又冷了下去。
    想来他对自己并没有那方面的想法,否则,如今在京城得遇故知,还是这样一种场景下,他不会这般淡漠。

  ☆、第二十二章 夜审命案

周庭深弯腰蹲下身子,伸出手去,就近在一名死者脖颈处探了一下,随即收回了手。
    刚死不到一刻钟的时间,还有体温。
    抬了抬手,示意举着火把的人将火把靠近一些,就着光看,周庭深细细检查了一番死者的伤口。
    是剑伤所致,凶器就在地上,并且凶手该是有功夫底子的人。十数具尸体,伤口的位置虽然不同,但是可以看得出来,每人身上都只有一处剑伤,而且那处便就是致命处,应该都是一剑毙命。
    周庭深皱眉,又缓缓直起身子来,目光幽幽转向谢旭华兄妹,目光在谢繁华那张明净的小脸上微微停留片刻,又转头对着身边的捕快说:“把他们带去衙门。再去叫几个人来,将尸体抬回衙门去,另外,本官要夜审此案。”
    见周庭深仿若不认识自己似的,谢繁华本能是有些伤心的,但是此时她的心还完全在母亲那里,因此伤心也只是片刻,待得想明白时,便急切地道:“大人明察,是有人陷害我们的,我们刚来这里,这些人就已经死了。”
    周庭深面无表情,只冷冷开口问:“深更半夜,你们来这里做什么?”见谢繁华语塞,他话锋一转,又道,“此时已经过了宵禁时间,你们却出现在别人家里,这已经是不合常理。此番张家十数口人命案子,只你一句冤枉,本官便就能袖手旁观?”
    谢繁华似乎此时才想得起来,周庭深为人就是这样的,从来心里只有公正二字,跟他别谈什么旧交情。
    “既然如此,那就劳烦周大人尽快审案结案,千万要还张家十数条人命一个公道。”谢繁华垂立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起,想着贺氏竟然敢这样害自己在乎的人,便就气得不行。
    到底还是她大意了,她以为,这一世只要父亲母亲和睦相处,自己跟母亲便就能好好过日子呢,原来不是。她素来知道那贺氏为人阴狠,但是却没想到,她为达目的,竟然能够如此草芥人命!
    见这周庭深想要夜审此案,谢旭华对他倒是挺佩服的,若是庸官昏官的话,怕是案件能推则推,才不会耽误休息时间审理案件。
    谢旭华身正不怕影子斜,跟着去衙门便就去衙门,只不过,他担心妹妹受不了,因此便道:“周大人,来此处是我的意思,与旁人无关。大人要夜审此案,带着我一人去衙门便行,我妹妹是无辜受累的。”
    “二哥!”谢繁华听二哥黑白颠倒,气得跳脚,一把抓住哥哥的手,咬牙道,“明明是枣儿连累的二哥,二哥不必替枣儿担心。”又说,“总之人不是我们杀的,你一个人去衙门跟我们两个人一起去衙门又有何区别?周大人明察秋毫,定当会还我们一个公道!”
    周庭深却不容他们多说,只冷冰冰地道:“都带走。”
    谢繁华紧紧攥住哥哥的手,谢旭华却“嘶”了一声,谢繁华这才发现,二哥哥的右手虎口处有好大一块伤口。
    “怎么弄的?”举着哥哥的手,就近火光看,虽然上了药粉,可还是能瞧得出血迹。骑过马的人一看,便就知道这伤口是怎么来的了。
    周庭深微微瞥了眼谢旭华右手上的伤口,唇角划过一丝笑意,到底没说话,只大步往院子外面走去。
    而此时,小巷子里站了不少人,都是这个青树胡同的百姓。
    见衙门里的捕快从张家院子里抬出不少尸体,个个交头接耳道:“这到底是谁干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情?真是作孽啊!张家十多条人命,竟然一夜之间全都没了,这到底是惹了什么样的仇家?”
    “谁说不是呢,要说我刚刚怎么听到张家院子那里有人惊叫呢,原是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啧啧叹,“定要将凶手抓出来,否则张家人在天之灵也不会安息的。”
    百姓们得知府尹周大人要夜审此案,都奔向告知,一时间,闹得满城百姓皆知,甚至消息都走到了皇宫里。
    所以,谢家人此刻不可能不知道。
    谢家二爷跟三姑娘被新上任的府尹周大人抓到衙门里去了,当谢家小厮得到这个破天荒的消息时,撒开蹄子就往院内跑去。
    谢老太太刚处理完三房的事情,才准备歇下,便听贴身侍候的丫鬟铃铛说,二爷跟三姑娘被抓去了衙门。那谢家二爷可是老太太的心头肉,打小就惯着宠着,舍不得他受一点委屈,此番怎么就摊上官司了?
    老太太一时接受不了,只觉得心闷气短,好在铃铛跟铜锣将老太太给扶住了。
    帮老太太顺匀了气,铃铛才又说:“老太太您先别着急,待奴着人去衙门里打探打探,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咱们家二爷虽然脾气不太好,可最是正义的,怎么会闹到衙门去呢,想来必是那小厮得错了信儿。”
    铜锣也使劲点头附和道:“铃铛说得对,咱差人去衙门里打听打听,一有信儿准即刻回来汇报给老太太您。”
    谢老太太叹息一声道:“咱们谢家到底是造了什么孽!都是造了什么孽!大郎二郎早早便没了,只留一个三郎给我,可三房那些个事情却不是省心的。我这可怜的孙儿打小就没了母亲,打小就没个爹疼娘爱的,好不易他爹回来了,父子两人关系还没缓和得好呢,怎么就摊上了这样的事情。”
    谢老太太知道此时不是伤心落泪的时候,只埋怨了几句,便对铜锣道:“你去将大爷叫来,叫他亲自去打听消息去,一有什么消息,立即命人回来报我,快去。”
    且说衙门那边,京兆府尹周大人夜审命案,衙门外边围了不少人。
    公堂上放着张家的十数具尸体,谢旭华兄妹站在公堂上,四饼跟另外一个小厮则跪着。
    周庭深问清楚了谢旭华兄妹夜探张家的情况,谢繁华一一如实说了,周庭深见牵扯到内宅,便也没多问,只命仵作去检查尸体。
    仵作得出的结论跟周庭深想的一样,剑伤所致,并且是一剑致命,由此可以看得出,行凶之人是个高手。
    这谢旭华乃将门之后,而且他在南山书院就是以武突出,所以如果他执剑连杀十数条人命,不是问题。只是……
    见外面百姓吵闹声越来越大,争议声也越来越多,周庭深拍了下惊堂木,问道:“谢二爷,你可是左撇子?”
    谢旭华先是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摇头道:“不是。”
    周庭深又问仵作:“张家十数条人命,伤口都在哪里?有多深。”
    那仵作擦了擦手,回身道:“基本都在胸口处,为一剑穿膛,都是一剑毙命。”
    周庭深点了点头,又问一边的捕头道:“若是一个惯以右手执剑的人,可能以左手执剑杀人,并且能做到如此快、准、狠?”
    捕头回道:“若是惯以右手执剑,那么左手伤人的力度必然会小得很多,一般来说,根本不可能做到将剑穿过人的胸膛,而且还是剑剑如此。就算是此人力气极大,那么因为习惯问题,也总会有失手的时候,只要有失手,那么死者身体上便就不可能只有一处伤口。”
    “好。”周庭深点了点头,看向谢旭华道,“你的右手受了伤,本官现在命你用右手执剑跟张捕头比试。”

  ☆、第二十三章 转变

谢旭华兄妹都是明白人,周庭深只这么一说,他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亏得谢繁华刚刚还在腹诽编排这周庭深呢,现在想想,不由觉得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因此,她朝周庭深望去,有些抱歉、也有些羞涩地笑了笑。谢繁华是喜欢周庭深的,关于这一点,已经历经两世的她心里清楚明白。可她也知道,想来这公正廉明的周大人对自己没那方面的意思,否则他不会对自己这般冷淡。
    想到这里,她的心渐渐冷了下去,嘴边的笑容也僵硬了,最后有些泄气地望了周庭深一眼,默默垂下脑袋。
    周庭深坐在高处,所以底下谢繁华的表情,他一览无余。
    见她先是喜悦开心,忽又忧愁地耷拉下脑袋,他握住惊堂木的手稍稍紧了些,但他眼中的异样也只是转瞬即逝,只片刻,目光便又落到了别处去。
    那边谢旭华已经是接过了衙门里捕头递来的剑,他以右手握剑,虽然觉得有些疼,但好歹是握得住的。只是,在跟衙门里捕头交手数招之后,手渐渐有些抖了起来,最后被对方寻了机会,一刀将他剑打落在地上。
    周庭深摇了摇头,又说:“谢二爷,劳烦你以左手握剑,再与张捕头比试。”
    谢旭华得知自己今日肯定不会有事,心情也好了很多,便又以左手握剑,与那衙门里的张捕头比试起来。
    不过数招,谢旭华的剑又被打落在地上。
    经此一番,外面围观的百姓又开始交头接耳地小声讨论起来,有人说:“我有一个表亲是在谢家做事的,曾经听他说过,谢家家规甚是严格,想来这谢二爷也不会去做那种丧心病狂的事情。再说了,谢家是何门第,那张家又是什么门第?就算谢二爷跟张家有私人恩怨,断也不会亲自动手啊。”
    一时之间议论开了,站在人群中默默观看的谢大爷谢容华听得百姓们这般说,一颗心彻底滚回了肚子里面去。
    那边周庭深已经从明镜高悬的牌匾下走了下来,他缓步走到谢繁华跟前,默默垂眸看了一会儿,淡然道:“谢姑娘,请伸出你的手来。”
    声音很轻,落在谢繁华耳朵里,谢繁华只觉得像是一阵风飘过一般。
    她不知道周庭深想要做什么,有些讶然地望着他,水汪汪的黑眸一眨不眨的,周庭深近距离看着她水润润的眸子,再一次平静开口说:“让我看看你的掌心,如此才能证明你并非经常握剑之人。”
    谢繁华脸刷一下就红了个透,她低着头不敢看周庭深,直接将手掌向上,抬得高高的,送到周庭深跟前。
    周庭深自然知道她几斤几两,不过,他要的是外面围观的百姓们信服。因此,便顺手轻轻握住谢繁华手腕,稍稍用力带着她在公堂上走了一圈,边走边说:“经常握剑的剑客掌心必然生茧,谢姑娘掌心柔嫩细腻,必然不是会执剑之人。”说完放开谢繁华的手,又看向跪在一边的四饼跟另外一个小厮道,“想证明自己清白,自己将掌心露出来,给百姓们亲眼看看。”
    四饼麻溜就站了起来,亲自走到外面围观的百姓跟前,把自己的手给他们看。
    如此一来,谢家主仆四人自然就排除了嫌疑,下面,就轮到周庭深审问那个报案的人了。
    周庭深不慌不忙,重又坐回到自己位置上,拍了下惊堂木问:“王小二,本官问你,你是怎么发现张家发生命案的?”
    跪在公堂下的王小二立即说:“是……是我听见了张家院子里有惨叫声,那哀嚎声实在是太凄惨了,我怕是有人趁黑行凶,所以就赶紧跑到衙门来报案了。大人,我真的是听到了。”
    就在这个时候,打外面走进来一个穿着捕快服的官差,那官差向周庭深禀告道:“大人,属下已经查了这王小二的情况,无业游民,经常出入赌坊、酒肆、及烟花之地,也查过之前的档案记录,这王小二平日里没少干过偷鸡摸狗、坑害良家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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