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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长生弄青梅 作者:白马梦船(晋江2015-05-09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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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马长生只好跨了进来。齐渊抬头没有任何表情地看着她,又说:“把门关了,过来磨墨。”
  司马长生乖乖地把门关上,又乖乖站在齐渊身旁伺候。
  过了许久,齐渊放下折子打算开始跟她计较:“你昨晚和谁在一起?”
  司马长生有些惴惴不安:“与西域王子博格喝酒。”
  齐渊心里冷笑,倒是诚实。“你与他是旧识?”
  “是,当质子时他曾救过我。”
  司马长生说完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已经被齐渊困在身后的书架与他之间,司马长生脑袋发热,推了推齐渊的胸膛,推不动,看着齐渊阴鸷的脸色,司马长生觉得好像不认识他了,只好说:“阿竹你为何……”
  “你就只记得他!”齐渊俯视着被自己困住的司马长生,拳头狠狠砸向檀香木书架,书架振动惹得书册哗啦啦地掉了下来,有几本砸在司马长生脑袋上,让她更加迷糊。
  “你可知我当初如何对你?明明是你自己来招惹的我,现在你又忘得一干二净,只有我一人记得有何用!当年我离开国都后便发生大乱,回来时已经见不到你,你知道我当时的心情吗?……”
  司马长生看着齐渊的薄唇巴拉巴拉地一直念着,她现在就好像紧箍咒下的孙猴子,啥都听不到,好像找点东西塞住齐渊的嘴巴,不行,师傅教她要忍,小不忍则乱大谋,忍,忍,忍不住了,他是阿竹,应该没事吧!
  身体比脑袋更正直,司马长生踮起脚封住了齐渊的唇——用她自己的。终于安静了,司马长生欣慰地想,放开衔住的软软的冰凉的东西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在下,在下……”
  齐渊默默抚着自己的唇,感觉脸上有些发烫,但还是淡定地发问:“你可知你干了什么。”
  “在下有罪,听凭王爷发落。”司马长生看着齐渊的脸色有些红润,已经不同方才的阴冷,有些放心,应该消气了吧。
  “好,”齐渊又被司马长生逗笑了,“那我从轻发落。”
  说完扶住司马长生的后颈,加深了方才那个蜻蜓点水般的吻,早就把博格的事抛在脑后,不过她要是敢再去见他,就干脆把她吃了吧。
  齐渊终于在今天尝到一点小甜头,虽然主动的是司马长生,不过没关系,反正她一直都在招惹他,他都习惯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无话可说,清水文将就看吧。

  ☆、番外

  我叫殷落,今年五岁。
  母后今天跟我说我要去大齐生活了,我很开心,我喜欢南方的大齐,我问母后是不是与我同去,母后只是哭。我不明白,去大齐多好玩,为什么要哭呢?
  后来启程的时候我发现只有司马将军与几个仆人随我去大齐,父王给我换上男子的装束,告诉我要跟我玩个游戏,看谁更有男子气概,还换了我的名字,叫殷长生。这不公平,父王本来就是男子。
  我的秘密小箱子也被父王拿走了,里面装满了我最喜欢的珠花头饰,我不依,母后抱着我说,要我扮男子扮得好才会还我小箱子。
  上了马车后,母后还是一直哭,通过马车窗口抓着我的手,眼泪都把我的衣袖粘湿了。父王扶着母后的肩膀说大局为重大局为重。母后一哭我也扁扁嘴想哭。
  父王催促车夫快些走,母后在马车要走的前一刻摘下脖子上戴着的珠子戴在我的脖子上,我捻起这颗白色的珠子,晶莹剔透,还有残余的温度,我透过光看了看,真漂亮。无意间马车已经跑起来了,我将头探出车窗往后看,母后哭的厥了过去,司马将军将我抓回车内,复杂地看了我一眼,闭眼一语不发。
  马车好像行驶了好久才到大齐的国都京都,我与司马将军被带进宫内一座很大很雄伟的宫殿,上面坐着一个男子。司马将军与我一起跪在地上,我没听清上面那个男子说了些什么,又被带出了宫。
  大齐的皇宫好漂亮,到处都是花,但是司马将军不让我到处乱看,我只能偷偷用眼睛瞄。后来我和司马将军住进了一间很破败的府邸,我没住过这种房子。我住的这个地方叫质子街,一条长不过一里的街住着好多个质子,他们都与我一样,几十步开外就住着西域的质子博格。
  博格是我们这些质子中最英俊的,他不带护额也很帅,我只有带上护额才有一点男子气,我觉得我应该赢不了父王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我拜了司马将军为师傅,跟他学习兵法与武艺。白日里我还要进宫上课,与众多质子一起听夫子柳琴的教诲,无非就是教些君臣之道,臣子要忠,质子也要听话。博格说这些没什么好听的,他想约我去玩,我不敢,他便自己溜出去玩了。
  这可是宫里,到处都有巡逻的侍卫。博格很快就被抓了回来,夫子很生气,用戒尺打了博格的手掌。博格说我是懦夫,连忤逆都不敢。为了证明我不是懦夫,我给他写了几日的功课,夫子都没有发现。
  大齐的皇子喜欢作弄质子,连夫子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已经习惯在抽屉里扒出各种动物,蛇,老鼠,虫子。刚开始我是很怕的,后来渐渐麻木了。
  他们变本加厉,在下学时往我身上扔泥巴。博格看不过想教训他们,都被他的仆从拉住了。我有好几天都是顶着一身泥巴回的府,师傅告诉我忍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我只能寻了个清净的地方摘下护额,将脸洗干净再回去。
  有一日,上学时窗外来了几个官家小姐,博格说是哪个哪个王爷的郡主,我好久没见过与我同龄的女孩子,我看得发了呆,想象着若是我穿着这样美丽的衣服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被夫子看见了,挨了一戒尺。
  这事还没完,我上学时盯着几位郡主的行为不知被谁捅到了她们的哥哥那儿去。我不敢与世子作对,只能任他们打骂,最后实在难以忍受,打了那为首的一拳拔腿就跑。
  我在宫里乱跑乱撞,避过巡逻的侍卫,想寻路出宫,没想到反而入了一间清幽的院子,梨花满园,我深吸一口气,感觉胸膛里都是梨花的香味。
  一位白衣胜雪的少年走到我面前,蹲下来看着我,我以为他是梨花仙子,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他说他叫云竹,齐云竹。我好像有些印象,夫子口中夸赞的天才般的皇子齐渊字便是云竹。
  他也是皇子,我退了一步,谨慎地看着他,他只是笑笑,拿出手帕想替我擦拭脸上的脏污,我以为他想解开我的护额,拔腿又跑,留下梨花树下梨花仙般的少年。
  等到天黑我才回到王府,师傅看到我一身狼狈,朝我跪下说我要以大局为重,我有些低落。师傅一向如此毕恭毕敬而且严厉,第二天就带我入宫赔罪。
  那位被我打落一颗牙的世子说话漏风,要我朝他跪下磕几个头才肯既往不咎。师傅的脸色变得异常阴暗,我的手被他握得发疼,师傅想替我下跪被那世子傲慢地拒绝了,我真怕师傅失去理智。
  胶着之时那位白衣少年出现了,缓解了这个尴尬的局面。
  那位白衣少年向世子说了几句话,那世子便有些慌乱,急匆匆走掉了,当然,走前不曾忘了瞪我一眼。
  我抬头看了看师傅,师傅有些敌意地看着白衣少年。那少年笑了笑,过来摸了摸我的头。我闻到他身上好闻的梨花清香,一时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我的想象。
  这就是我与阿竹的相识。
  后来我常溜进那梨花院子去找齐云竹,他与别的皇子不同。
  可是博格要我别太靠近他,他城府太深。
  虽然他对别人都是高高在上的模样,但是对我倒是和善得很,教我读诗写字,大概是把我当成弟弟对待,而且也很少有人再找我茬了。
  有一日,阿竹带我去外城吃他口中的很美味的东西,馄饨。我自然是没有见过这种东西的,小小一颗却包裹着我没尝过的滋味。
  渐渐的,溜出外城吃馄饨就成了我与阿竹定期会做的活动,博格那个小子口口声声说不要与阿竹亲近,可是每次去吃都没落下。
  意外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一支冷箭射进我与阿竹乘坐的马车,不偏不倚对准了阿竹,我推开阿竹用肩头帮他挡住那支箭。我以为那种痛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为了不让师傅发现,我只好同意让阿竹为我处理伤口。
  他发现了我是女子,我只好求他为我保守秘密,还告诉他我本名叫殷落,毕竟我可为了他挡住一箭。阿竹解下我的护额,亲了我的额头,这可是第一次有父王之外的男子亲我……不过我知道,我的秘密不会被泄露了。
  从此阿竹私下无人时就唤我阿落。
  博格告诉我一些事情,我知道当日的袭击并非那么简单,不过那是大人应该考虑的,我不想知道太多。
  不知不觉过了五年,我已经十岁,阿竹也长成了翩翩郎君,我听闻京都有很多大家闺秀都想嫁给阿竹,但是阿竹却说他想娶我,我叫他不要开玩笑,我现在可是男子,男子间怎么可以通婚。
  在我十岁这一年,京都开始流传一种谣言,九皇子与十一皇子要□□篡位。阿竹被大齐的皇上派往荆州,荆州很远,阿竹临行前跟我说他一定会回来,要我等他,我答应了,没有告诉他师傅最近在开始收拾包袱。
  阿竹说要把我最宝贝的东西给他,确保我会在这里等着他,我的小箱子已经不在了,于是我从衣领中掏出母后给我的珠子,把它给了阿竹。
  没想到阿竹走后没几天,京都就发生了暴动,师傅说时候到了,想带着我逃回流已,没想到质子街已经被重兵牢牢围住,师傅无法只能躲进博格府中,博格很慷慨地把他们挖的密道借给我逃跑,没想到大齐的军队很快得知了消息找上门来,博格要我们快些逃跑,自己与仆从去大门为我们争取些时间,我从窗户缝看到那些大齐士兵将博格的腿打折了,这是我失去意识前最后看到的一幕,醒来时我们已经逃出了京都。
  师傅表情严肃,告诉我若我有能力,流已永远不与西域开战,我点了点头,忍住眼眶里的眼泪。
  没想到最后还是没能见到阿竹,还丢了母后给我的珠子,大齐这一趟实在太亏了。                    
作者有话要说:  插播一篇当小长生的番外。么么哒。

  ☆、情义

  御书房内。
  齐浅依旧与齐渊、柳萍一起商讨国是。不知是谁提起了西域近况,柳萍便把他打听到的消息说出来:“那个大王子博烈最近好像并无什么动作,反而是二王子博格小动作频频。”
  齐浅一听来了兴趣:“那博格不是懒得争皇位吗?否则也不会被博烈打压这么多年。”
  柳萍摇摇头,说:“说不定他一直都在隐藏实力,人要是被逼到绝境还能顾得上争不争么?”
  “如此,那朕倒是要好好款待博格王子,但愿他不像他哥哥一般好斗。皇兄,你觉得呢?”齐浅发现齐渊一直在走神,手里的毛笔已经在宣纸上晕染了一个大大的黑点,“皇兄!你在想什么?”
  齐渊这才回过神来,揉烂已经不能写的宣纸,道:“无事。”齐渊心里十分没底,若是博格成功登上王位,接下来岂不是要跟他争阿落?阿落重情重义,他若是以自身安全相要挟,难保不会跟他走……不成,他要使点绊子。
  回到王府后,齐渊匆匆见了司马长生,自从那次接吻后,他相信长生已经有些喜欢他了,现在要稳住长生,免得被博格勾走就麻烦了。
  司马长生正在练字,抬头看到齐渊来了,那日的记忆浮上心头,脸色染了些绯红。
  齐渊隔着书案握着司马长生的肩头,问:“阿落,如果博格要你跟他去西域,你会去吗?”
  司马长生不知他的用意:“是博格出现危险吗?”
  “嗯,如果是的话。”齐渊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会,”司马长生不假思索,“我会跟着他。”帮他把危险解决了再回来。
  齐渊难以置信地退后一步,脸上满是阴郁,他艰难地开口:“那我呢?你要抛下我吗?”
  司马长生摇摇头,说:“不会,我会先帮博格解除危险再回来。”
  齐渊大喜,绕到书案后抱住司马长生:“我就知道,我在你心中也是有地位的。”
  司马长生拍了拍齐渊宽阔的肩头,显然不能理解他为何变脸比翻书还快。
  “罢了,”齐渊自言自语,“你会回来就好,让那瘸子一时又如何?”总不能把他杀了。
  司马长生下巴抵在齐渊的肩头上,思绪飘散,她知道博格要王位,如果博格有危险她一定会去帮他,虽然她喜欢这样的生活,喜欢和阿竹在一起。若她不帮博格她会愧疚一辈子,恐怕无法心安理得地留在大齐。再次戎装上阵又何妨?司马长生微微一笑,只求下半辈子的时光有他。
  齐渊与齐浅每逢五天就会去皇太后宫中请安,今日皇太后只留下齐渊,早早打发齐浅回去了。
  “老九,”皇太后一脸正经,“你也老大不小了,何时打算娶个正妻?”
  齐渊万万想不到皇太后会突然提起自己的婚事:“儿臣已经心有所属。”
  皇太后扶了扶发髻,说:“哀家知道,你快些搞定你府里那个,给哀家生个孙子抱抱。”
  “儿臣这辈子只有长生一个妻子,绝不纳妾。”齐渊撩开袍子跪在皇太后面前。
  “起来吧,哀家才懒得管你要纳几个妾。”皇太后示意身边的太监扶起齐渊,“哀家今日找你,是要跟你说老十一的事。”
  齐浅的事?齐渊放下心来,坐回软塌。
  “齐浅也不小了,是该纳些妃子,不然这宫里也太冷清了。”
  “母后是要儿臣劝劝十一?”
  皇太后点点头,说道:“他平日惯会岔开话题,你去劝他也好。”
  齐渊想了想平日里嬉笑怒骂的齐浅,顿觉压力山大,只好说:“儿臣怕是不能劝得动十一……不过儿臣倒是有一个人选。”
  皇太后本来已经有些心灰意冷,齐渊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让她有些迫不及待:“喔?是谁?”
  “正是柳丞相柳萍,他二人情谊深重,若是由他去劝,一定可以。”
  “好好好,”皇太后喜上眉梢,“老九你快些去办。”
  齐渊出了宫径直往丞相府,下了朝,柳萍应该在府中。
  等到齐渊忙完回府,已经过了晚膳时分,不过他在丞相府已经用过,便告诉管家不必再忙活。
  照例寻了司马长生问了今日的活动,再说几句她听不懂的情诗,便回房睡下。
  第二日是休沐,齐渊无需上朝,便早早与司马长生在书房下棋,齐渊喝着茶,看着司马长生紧锁的眉头,觉得此生圆满了,如果可以忽略那个踢开王府大门杀至书房的齐浅的话。
  齐浅今日一身上下都很凌乱,脸色沧桑,黑眼圈都逼出来了,带了几分狠厉。
  “齐渊!你跟柳萍都说了什么?!”胜怒之下齐浅也懒得委婉。
  “他跟你说了吗?你也该纳几个妃子了。”齐渊不明白齐浅生什么气,但还是耐心解释了,这话题不是第一次提起,为何他这次这么生气?
  齐浅气得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声音有些哽咽:“若是,若是司马长生要你纳妾,你会怎么想!”
  司马长生迷茫地抬起头,来来回回看着两人,用眼神询问齐渊怎么回事。
  齐渊脸色有些不自然,手中握的茶杯微微颤抖,厉声道:“说清楚!”
  齐浅深吸一口气,豁出去似的说:“意中人要我另娶他人,我做不到!”齐浅负气大喊,伴随着齐渊手里茶杯破碎的声音。
  齐渊看着眼前这个硬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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