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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重生之皇家童养妃 作者:净月思华(晋江vip2012-12-12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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沌中,她却莫名其妙的想起,当年她封嫔之时,不过十二岁,尚未到及笄之年,内务府虽依例为她备下了绿头牌,而他也无数次翻了她的绿头牌,宣召她侍寝,但他却从未真正得到她,每一晚,他都仅仅只是搂着她入眠,在她身上烙下吻痕,隐忍着欲望,无比耐心地陪她说话,读书给她听,在她耳边情意绵绵…“慧儿,朕会等你长大,会等你长大。”
  记忆里,他总是将她呵护在掌心,不忍伤害她,但后来,伤害她最多的,也是他。尤记得那一晚,她怀刃侍寝的那一晚,他仿佛变了一个人,无论她怎么质问怒骂诅咒,他都不出声,目光透着戒备与慌张,一句话不说,只是迫切地想得到她,但又有些畏手畏脚,反让她钻了空子,将他刺伤!真是奇怪,他何曾这样过?他若想得到一个人,便绝不会失手,绝不
  容许那人有反抗的机会,一如现在,她在他身下,只能任由他践踏,无从逃脱!
  竟让他说对了,她的确是玩火自焚!
  一波又一波冲撞的痛苦,令她几乎蜷缩起来,头上发饰脱落,鬓发凌乱,脸上唇上毫无血色,迷蒙的双眼望着他健壮的身躯,心念电转,刹那间,却有个不可思议的怀疑划过脑海…那晚,在乾清宫被她刺伤的,难道不是他?
  而他总算是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停了下来,眼中虽仍是满溢着欲望与兴奋,微微地低喘不止,但却不再冲撞折腾,目光望下,他竟清楚看见了绯色狼籍的处·子落红,顺着她修长的腿流下,溅落在纯净的落花上,一抹艳映入眼中,如染一般。
  他震惊到了极点!
  她一再拿话激他,说什么他的手段不如她的汗夫,他便以为,她早与噶尔丹
  但,他却全然未料到,她竟是完璧之身!到了这一刻,他方知后悔!
  四目凝对,一片死寂。
  她高傲刚烈,任何时候,受到任何伤害,都不会卑微的哭泣求饶,宁愿死撑。
  他叹气,解开了她手上的束缚,小心翼翼地抱起她,与她一同浸入温泉。
  水波荡漾,水雾氤氲,朦胧里,他几乎看不清她的神情,但却仍是定定地看着她,轻轻地承诺,“慧儿,朕往后会好好对你,会补偿你”
  “皇上对俘虏还真是客气!”
  她冷然一句吼了过去,只觉身下仍有阵阵痛楚袭来,周身满是淤紫印迹,温热的泉水竟也不能减轻她半分痛苦,偏偏,他还要欺近,伸手挽住她。她心中发恨,眸中怒火狂燃,正要甩开他,却听见他极认真地又道,“不管你信不信,当年的事,朕没有说谎。”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了,但一直出不来,所以又更了一遍,希望能出来。这是新书,请大家帮忙收藏一下,有收藏才能有更新的动力。非常感谢大家,鞠躬谢谢。


☆、君不弃·妾心残

  当年的事,他若没说谎,那么,这么多年来,她的恨,岂不是一场笑话?
  她突然不愿意再去想。
  泡完了温泉,她以为他会急着赶去与大军会合,但却没料到,他竟然悠闲地与牧民们混在了一起。草原上的牧民一向热情好客,尤其是战争结束,令他们绷紧的心总算松了下来,自然要大肆狂欢一番,见有来客,他们也不问身份来历,便奉若上宾,端来马奶酒和烤肉,还有一盘盘洁白的奶皮奶酪,大家围在一起嬉笑聊天。
  刚到黄昏,便燃起了篝火,青年男女围着篝火歌唱舞蹈,漫天漫地都是欢快的笑声。康熙饮着马奶酒,微笑望向正在张罗添酒的白须长者,用流利的蒙语与他闲聊,“噶尔丹败逃,往后草原上的日子会越来越好。”
  那白须长者却是一叹,“可惜,这回博格达汗没能宰了噶尔丹,还有他那贪得无厌的女人!”
  “哦?那女人很贪得无厌吗?”
  康熙面朝向华珍,她瞧得清楚,他微微挑眉,眼里满是兴味,可恶之极!
  那白须长者说得十分激动,“那女人可是活生生的妖孽!穷极世上奢华,噶尔丹拿山珍海味,金玉珠宝供着她,为了满足她的贪婪无度,为了博她一笑,噶尔丹便在草原上烧杀抢掠,强占牛羊草场,杀人如麻,我的儿子跟孙儿,都死在了噶尔丹手里!”
  康熙听了,朗声道,“老爹放心,博格达汗早晚会宰了噶尔丹,也会收拾那贪得无厌的女人!”
  他说这话时,目光别有深意地又看向华珍,危险却又带着不容错认的暧昧之色。而华珍始终冷若冰霜,接过乌日娜递过来的奶茶,轻抿了一口,轻声淡淡,不传六耳,“他说得没错,我是妖孽,从前祸害噶尔丹,往后,可就要祸害你了”
  她话音未落,就见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向康熙走来,脸上带着真诚的微笑,声音十分响亮,“大叔,您的女儿真美,像草原上的格桑花,我想邀您的女儿跳舞!”
  牧民们听了,都哄笑了起来,帮着起哄,兴奋地望向这边。康熙的脸色却立时变得很难看,望着那青年,竟像是在望着仇人…这小子胆敢叫他“大叔”!他有那么老吗?
  倒是他身旁的华珍,突然笑了,她很少笑,尤其还笑得这么开心,简直是美到了极致,令所有人心头一荡!
  她容颜娇美,妩然绝俗,清丽处
  如豆蔻将笄少女,她伴在康熙身边,别人自然是要误会的。她向黑脸的康熙抛了个得意挑衅的眼神,竟爽快地站了起来,正要将手交给那满怀期待的青年,下一瞬,康熙已一把将她扯了回来,惩罚性的,极其暴戾的,在她手臂上狠捏了一记,再扬眉微笑,向那青年解释,“她不是我女儿,是我妻子。”
  那青年失望地离开了。
  康熙伸臂揽住华珍,望着她,眉毛挑得更高,“你这女人,是故意在惹我吗?”
  “大叔,您说呢?”她慢悠悠地说着,笑靥如花,故意将“大叔”两个字咬得清清楚楚,分明是想给他添堵,让他不痛快!
  可惜,他仿若未闻,目光转向了远处,脸色骤冷,拉着她辞别了牧民,往前走去,乌日娜紧紧跟在两人后面。
  欢快悠扬的歌声渐渺,眼前一片夜色静好,连一丝风都没有,并无任何不妥,但他的脸色却异常严肃。她刚要开口问,却见远处突然出现了一队人马,向着他们疾驰过来,渐渐,铁蹄如雷,逼在眼前!
  事出仓促,她正以为是噶尔丹派人来救她时,却清楚看见,那队人马竟身披清军铁甲,见了康熙纷纷翻身下马,向康熙跪地俯首,最前一人骤然见到康熙身旁的华珍,惊得呆住,随即便将头低下,恭然禀道,“启禀皇上,臣幸不辱命,兵分几路,已将为噶尔丹通风报信的奸细一一擒获,现已秘密押往京师!”
  康熙牵了牵唇角,笑道,“很好,棟亭,此番辛苦你了!”
  被他唤作“棟亭”的这人,华珍是知道的。当年,她还在紫禁城时,康熙身边有两个年轻有为且忠心耿耿的御前一等侍卫,一个是索额图,是康熙原配皇后赫舍里氏的叔父。另一个,则是曹棟亭。只不过,当年仅弱冠之年,略显毛躁的锦衣侍卫,如今已被岁月磨出了刚毅锐气,变得成熟而稳重。
  听了这君臣二人的对话,她蓦地心中一动,转念间雪光惊电似的明白了过来!康熙是怀疑自己军营中有奸细,于是出动精锐布下围堵噶尔丹的假象,目的就是要引出奸细。所以,当她提出要留下来到皇家牧场赏花泡温泉时,他明明察觉出了她心怀不轨,却故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陪她留了下来,正好避开大军,等待曹棟亭回来复命。但,只是查个奸细罢了,他为何大费周章,将事情办得这般隐秘?难道,他在防着谁?若是的话,想必,他防的人在军中还是举足轻重的人物,所以在没有确实证据前,他才不能打草惊蛇,以免
  乱了军心。那么,他防的人究竟是谁?是福全,还是张廷玉?究竟是谁背叛了他?她一直在噶尔丹身边,为什么她会不知道?
  她还没想清楚,便被康熙牵着,上了一辆马车,随即,他又命曹棟亭给乌日娜准备一匹马。
  那马车倒还宽敞,他倚了车壁,将她拢在怀里,轻声细语道,“还要赶一夜的路,你先睡会儿。”
  她没有答话,不知为何,恨了他这么多年,恨不能一刀杀了他,但此刻伏在他怀里,她却有种安心温暖的感觉,多少年没有这样的感觉了,她仿佛忘却了他对她所有的伤害,真的想放纵自己,沉醉在他的臂弯。但她知道,她不能。他们,终究是不共戴天!
  她咬了咬唇,闷声不响地开始扭动身子,想要至他怀里挣脱,不想,下一刻,低沉且带着危险戏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不想睡吗?那不如做些别的,反正白天朕也没尽兴,如何?”
  她抬眸,眯起眼,凌厉眼风扫向他,却见他微微含笑,目光肆意落在她身上,毫不掩饰对她的占有之欲!她气得七窍生烟,却相信,他说得出,自然做得到,即便是在疾驰的马车里,他的欲望也不会减少一分。于是,她识时务地咽下了气,不敢再动一下,闭上了眼睛。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哄她入眠,细致而温情的动作,一如当年。她记得,小时候,她每天都要到乾清宫陪他用午膳,她一向贪吃贪睡,吃完了就想睡觉,而他怕她积了食,对身体不好,便总是先陪她画一会儿画,或练练字,才让她午睡。每一次,他都会守护在榻边,轻轻拍哄着她,替她掖好被角,以帝王之尊给予她无限宠溺。那时,她真的好幸福…
  这一觉,她倒睡得很香,待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已有晨光透进了车里,是天亮了。
  她至他怀里抽身坐起,揉了揉眼睛。而他,也终于可以动一动早已经僵麻的手臂。为了让她睡个好觉,他一整晚都一动不动,将胳膊献给她当人肉枕头!从古至今,也只有他这个皇帝会这样虐待自己,优待俘虏!
  这时,奔驰了一夜的马车,终于缓缓停了下来。缎帘外传来曹棟亭极为沉重的声音,“皇上,据先行探路的士兵回报,索相与太子殿下突然率禁军赶到了御营驻扎地,并将裕亲王人马挡在营地外,太子殿下命禁军将御营围住,现禁军正与留守御营的御前侍卫对峙,情势不明!”
  康熙脸色转寒,怒意勃发,让人不寒
  而栗,“竟敢围住朕的御营!胤礽,他究竟要做什么?”
  曹棟亭皱着眉头,忙道,“京师盛传皇上病笃,日渐沉重,太子殿下恐是担心皇上龙体,才日夜兼程赶来探视,情急之下,行事难免鲁莽…”
  他好意替太子解释,但话还没说完,正悠闲靠坐在车上的华珍便轻哼一声,将他的话拦腰截断,随即似笑非笑地刻毒讥讽道,“若只是单纯探病,用得着连守卫京师的禁军都带来,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吗?只怕这位太子殿下,是料定了他皇阿玛抱病将死,于是迫不及待想取而代之,谋夺这大好江山了!”
  这话实在是大逆不道,曹棟亭听着直冒冷汗!
  而她说到这,却猛地想起,在皇家牧场里,他对她的肆虐施暴,心中不由怒气暴涨!他若是病入膏肓,那全天下的男人就都是无能肾衰了!难怪,她嘲笑他气数将尽时,他竟不以为然!想必,他的病,也有八成是他布的局吧?她心中冷笑,最后仍不忘趁机报复,给予他最辛辣致命的一击,靠近他,嗓音如银铃一般清甜,无比敬佩地唤了他一声“皇上”,赞道,“您可真是生了个好儿子啊!说不定这会儿,他连您的后事都替您安排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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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心乱·父子隙

  在御营驻地,重甲禁军奉皇太子命,已将营地重重围住。御帐外,留守的御前侍卫死守御帐,刀剑出鞘,任何人若想接近御帐,必血溅当场!
  此刻,魏珠正战战兢兢跪在帐帘处,面色煞白,颤声哀求,“太子殿下,不是奴才不让您进去,是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觐见打扰,奴才也是奉命行事,没有办法啊!”
  皇太子胤礽不过十六岁,一身明晃晃的宝冠黄袍,纤瘦高挑,肤色苍白,姿容俊华,生得极像他死去的母后赫舍里氏,这会儿,他正雷霆震怒,忽然抬腿,一脚将魏珠踹倒在地,气势汹汹地吼过去,“我是太子,想见皇阿玛,还用得着听你这狗奴才啰嗦吗?你若再不让御前侍卫退开,我便要了你的命!”
  魏珠被踹得不轻,痛得牙齿打颤,但仍是坚持守在帐前,跪地不停叩头,“太子殿下,且饶过奴才吧!”
  其实,胤礽带来了三万禁军,要对付几十个御前侍卫,根本是轻而易举的事,但他却只在这儿跟魏珠废话,却迟迟不行动,只因为,他还是有些怕!他做了十六年太子,一直生活在他皇阿玛的阴影下,对他皇阿玛是既敬且怕,若让他就这么明火执仗地杀进御帐,他还真是不敢!
  而在他身后的索额图,位极人臣,一向是自诩精明睿智,他倒比胤礽从容淡定,因为他笃信,他收到的消息,绝不会有假…康熙病得不行了!
  他冷眼旁观许久,见御帐外都乱成了这样,御帐内竟毫无反应,于是更料定,只有两种可能,一:康熙病入膏肓,连动都不能动了,管不了事了。二:康熙已然驾崩,为防动摇军心,才遗令秘不发丧。可不管是哪一种可能,结局都会如他所愿,胤礽会顺顺利利登基为帝,这天下很快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他鹰眸中灼然生出了几分戾气,唇边却露出一道温厚的微笑,拉了拉胤礽的手臂,示意其稍安勿躁,随即面不改色地向魏珠道,“总管还是让开的好,现京师都在传,皇上病重,已是弥留阶段,以至于宫里人心惶惶,太后娘娘与诸位主子娘娘命我陪同太子殿下赶来御营,务必见一见皇上,以安人心。你却这般阻拦,是想将事情闹大吗?若真弄得人心浮动,天下大乱,又岂是你能承当得起的!”
  “这”魏珠听着他这番话,禁不住汗珠涔涔而下,一时竟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而胤礽却得意了起来,俊美的脸上露出了志在必得的嚣张气焰,“所谓识时
  务者为俊杰,皇阿玛离大行不远了!你若想继续做这大总管,就要听我的!否则,一旦我登基,便要”
  “便要如何?”
  胤礽正兴致勃勃威胁着魏珠,学着他皇阿玛,带着点睥睨一切的眼神,很有东宫储君的威风,却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抹怒意腾腾的声音,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吓得他心头一震,双腿发软,一时之间,竟连回头看看的勇气都没有了!
  而同样震惊失措的索额图与一众人等已呼啦啦全跪了下去,口呼万岁!
  康熙不疾不徐地走向胤礽,挺拔的身影散发出生杀予夺的宏大气势,笼罩在他身前,立时令他肝胆俱丧,伏在了地上,哆嗦着嘴唇,牙齿颤颤,,“皇阿玛饶命…儿臣…儿臣…”
  “不中用的东西!”康熙一声冷哼,嗓音冰冷,“这会儿怎么连话都说不出了?刚才咒朕离大行不远的威风到哪去了!”
  “皇上息怒!”
  索额图见胤礽好似被吓破了胆,只差没抱头鼠窜了,于是只得硬着头皮上前为他脱难,“太子殿下年少监国,从未经事,乍闻皇上龙体违和,心急之下,这才失了常态,一时出言无状”
  “你住口!”
  不料,他话没说完,康熙劈头便怒斥,“胤礽年少无知,你也没脑子吗?竟敢调走京师禁军!此刻,京师无兵防守,形同空城,若噶尔丹秘密绕道,避过远征大军,便可长驱直入,夺了朕的紫禁城了!”
  “臣该死!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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