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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重生之皇家童养妃 作者:净月思华(晋江vip2012-12-12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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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死死咬住唇,忍受着痛楚,不让自己发出耻辱的□,眼睛却突然瞥见不远处似有人影晃动,转瞬间躲在了树后,但她已看得分明,那人影头上闪烁着珠宝的亮光,应该是后宫哪位妃子吧?
  竟有人在偷看,她不由在心底冷笑,有人偷看,就会有流言蜚语,相信很快,后宫所有人都会知道,慧妃淫媚惑主,勾引皇帝幕天席地颠鸾倒凤!而渐渐的,他光风霁月的圣明形象,也会受损!
  当空那轮当缺不缺的残月,散发着疏薄的冷光,静静的流泻在两人交缠的身体上,仿佛透出血腥的预言…后宫虐,天下乱,妖妃媚!
  再回宫,她不就是要颠覆他的天下,乱了他的后宫,让他血债血偿吗?那么,这预言和即将到来的流言蜚语,不正是随了她的心吗?
  从此,她就是祸国的妖妃,她要他,成为彻彻底底的昏君,总有一天,她会办到!
  她正想得出神,转移了心思,渐渐忘却了身体的痛苦,他却突然狠狠掰过她的脸,迫她迎上他的目光,“在想什么?给朕专心一点,看着朕,只能想着朕!”
  下颌仿佛要被他捏碎了,她受不住,眼泪都快被他逼了出来,他却猛地一冲,终于停了下来,抱得她更紧,险些让她喘不过气,她不由自主地挣扎了一下,却仿佛听见他叹了一口气,“慧儿,朕该拿你怎么办,该拿你怎么办…”
  他怎会不知道拿她怎么办?他不是一直在折磨她吗?以快乐之名折磨她!她心里的恨因身体的屈辱而到了顶点,只想他快些放开她,让她离开。终于,他松了手,起身穿上了衣裳。但她却浑身酸软,咬紧牙关才坐了起来,刚伸手扯过散落在地上的衣裳,那衣裳竟又被他抢了过去!她瞪着他,眸中好似要喷出火来,他全当没看见,只弯□,替她系好了兜衣的丝带,低声说了句,“抬手…
  ”
  她不知道他又要玩什么花样,待他将衣裳披到了她身上,仔细替她将衣扣一一系好时,她才反应过来他这是在侍候她穿衣!
  他这么做,是希望她如其他女人一样表现出受宠若惊的样子吗?但她做不到!他先打一巴掌,再赏一颗糖吃的做法,只令她更加的厌恶!
  不过一会儿,她身上的衣裳已穿好,他又替她将散乱的发髻整理妥当,方牵着她的手,像是要带她走。她愕然抬眸,蹙眉道,“我认识回储秀宫的路,不用你带!”
  他转头望了她一眼,笑了笑,“朕没说准许你回储秀宫!随朕一起回乾清宫,多陪陪朕,不好吗?”
  当然不好,一千一万个不好!乾清宫,是她最痛恨的地方!
  但把这心里话说出来,又能如何?与他相处了几天,她算摸清了他的脾气,她越是不愿意的事,他便越是反其道而行之!她如何反抗挣扎,都不会有用!他就是这样的人,容不得别人忤逆他分毫!
  终于,她避开他的目光,从牙缝里发出切齿地声音,“随你便好了!”
  “这才乖!”
  她的顺从,似乎让他格外愉快,贴近了她,唇又吻在了她的额头上,双眼迷蒙,许久,轻轻道,“慧儿,朕喜欢你听话,朕要你为朕生个皇子,朕想要你生的皇子…”
  她眸光瞬间冷冽起来为什么他总是这样咄咄逼人,对一个俘虏,也要求这么多?他若要生孩子,天下有的是女人会心甘情愿为他生,为什么连这个,他也要来强求她?
  而他看着她冰冷如霜的神色,却只是叹了一声,竟不再言语相逼,只牵着她的手,绕过御花园,穿过重重回廊,领着她回乾清宫,一路上宫人叩跪行礼,莫敢仰视。
  一入寝殿,她便愣住了,茫然四顾,眼前一切竟与当年完全不一样了。摆设,屏风,垂幔,龙榻,珠帘,甚至是地砖,烛台,熏炉,全都换了新的。而她心里,也总算不那么紧绷难受。
  他搂着她到了榻边,低声道,“夜深了,睡吧。”
  她浑身一僵,又皱起了眉,他却已将她抱到了榻上,为她脱了鞋,除了外裳,抱着她躺了下去,扯过薄衾裹住两人。闻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龙涎味道,不知为何,她的心,便开始乱了起来,想要躲开,却被他搂得更紧,“别动,听话,睡觉…
  …”
  于是,她被他死死禁锢在怀里,真的,再难动一下。没过多久,她便听到了他的鼻息之声,匀长而平缓,仿佛睡得很安心。而她,或许真的是被他折腾得太累,终也睡了过去…
  次日醒来,天色已然大亮,榻上却只剩下了她一人。
  她坐起身,撩开了沉沉的明黄垂幔。
  听见响动,守在殿外的一行宫女便捧着洗漱用具和衣物首饰,垂首而入,盈盈向她福身行礼。
  她随口问了一句,“皇上呢?”
  站在最前的宫女,是个颇有年纪的姑姑,衣着发饰较其他宫女华丽,面目却严厉冷漠,想是极看不起华珍的出身,故始终微仰着脸,目中带着不屑,听见她在问话,也不过草草地一福,算是行了礼,回道,“皇上去了早朝,吩咐奴婢等在殿外候着,不得打扰娘娘。”      
  作者有话要说:净月一定会努力努力更新多多,希望大家能鼓励一下给净月一些动力,帮忙收藏收藏,打个分撒个花什么的,谢谢大家了!


☆、含芳艳·立宫威

  华珍听了,扫了那姑姑一眼,又淡淡问她,“你一向是在乾清宫侍候的吗?”
  那姑姑冷声冷气,详细向她道,“回娘娘,奴婢名安萍,一向是在宁寿宫侍候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心慈,知道娘娘初入宫闱,有诸多不习惯之处,唯恐底下奴才粗笨,不能服侍周到,委屈了娘娘,便遣了奴婢过储秀宫贴身照顾娘娘。今儿天没亮,魏公公便遣人往储秀宫传话,说娘娘昨夜偶遇皇上,宿在了乾清宫,让奴婢过来乾清宫侍候娘娘起身。”
  华珍垂眸想着,只怕,不是单纯照顾这么简单吧?
  她缓缓抬头,眸中寒气袭人,“乌日娜呢?她怎么没随你一同过来?”
  那安姑姑一听,微微冷笑,神色越发轻蔑不恭,“娘娘说的可是那蠢笨的白痴丫头?若是她,只怕这会儿她已去了半条命了!昨夜,太后娘娘宣召娘娘觐见,她身为娘娘贴身侍婢,竟不知娘娘去了哪儿!太后娘娘知道后,一怒之下,将她下到了训诫司!”
  这训诫司与慎刑司,同属内务府掌管,慎刑司专司宫中太监刑责,而训诫司,则专司后妃及宫婢刑责。但凡宫中之人,无不惧怕两司残酷的手段,落在那些掌司手里,必生不如死!
  堂堂太后,竟以这般严酷手段处罚一个小小婢女,是要借此杀杀她这皇帝新宠的威风吗?
  华珍在心中冷笑,起身下了榻,她不明白,本是同族,为何相煎总太急?
  安姑姑近前服侍,眼睛锐利,一眼便瞧见了她□的香肩上数不清的暧昧淤紫,立时便暗暗骂了一句…下·贱的准噶尔淫·妇!
  但表面上,安姑姑仍是尽责地扬手招呼宫女赶紧侍候她梳妆更衣,并
  提醒她道,“娘娘梳妆后,应立刻往宁寿宫向太后娘娘请罪”
  华珍漠然听着,却注意到,其中一个双十年华的宫女,眉目清秀,看上去很有灵气。与别的宫女不同,她的衣袖竟微微挽起,莹白如玉的手腕上,戴着只素银的镯子。
  那镯子看似普通,但上面纹理却繁复诡异,在晨光照耀下,似有暗芒灿然,光华熠熠。
  华珍黛眉微蹙,伸手指定了她,轻启朱唇道,“都下去吧,她留下就好!”
  “娘娘,这怎么可以!太后娘娘吩咐了,奴婢往后要寸步不离在娘娘身边,娘娘的日常起居,梳妆更衣,一应事宜,都要由奴婢来侍候!”
  那安姑姑有些飞扬跋扈地直视华珍,硬邦邦的声音,带了几分斥责的味道,丝毫不像是在同主子说话!
  “寸步不离是吗?”华珍不气不急,从容望过去,一脸柔媚,如春风妩然,声调缓长而娇慵,“那夜里,皇上临幸本宫之时,姑姑也
  要在一旁瞧个仔细吗?”
  “奴婢不敢…”
  安姑姑一时窘迫难当,她入宫近三十年,至今未嫁,连个相好的对食都没有,乍听得华珍一句露骨之言,立时便脸色发红,心中更是连连骂道…这恬不知耻的淫·妇!
  “不敢?”华珍嘲讽地盯着她,“你若不敢,那要如何向太后娘娘交待?”
  “奴婢,奴婢”
  一向牙尖嘴利的安姑姑,此刻红着脸,双唇哆嗦颤动了半天,竟吐不出一个字!
  华珍似笑非笑,青丝流瀑,明眸皓齿,声音极轻,却分明有了厉色,“没话说了吗?那还不退下!本宫跟前,由得你来放肆吗?”
  安姑姑气得眼前发黑,她是太后跟前得意之人,宫里娘娘主子都给她几分薄面,她何曾吃过这样的大亏!她怒咬着牙,弯着腰,领着其余宫女退到了殿外,一路在心里恨道看你这淫·妇能嚣张到几时!宫里新鲜美人多的是,皇上早晚会厌了你,弃了你!
  而剩下的那宫女,这时才慢条斯理地靠近华珍,眯起了眼,轻笑嫣然,“奴婢庆奴,见过汗妃娘娘。”
  她唤华珍“汗妃娘娘”,便是表明了自己身份她是噶尔丹伏在紫禁城的细作!
  其实,华珍汗妃的大名,她早就听其他细作提过。据说,这位来历不明的汗妃娘娘,惊才绝艳,风华绝代,但却脾气古怪,面冷不喜笑,且生性狠毒。大汗结发原配的阿努汗妃以及王庭里众多的美人娘娘,都是死在华珍汗妃的手里,死法五花八门,阴毒无比。有的是被丢进虿盆,被成百上千毒蛇咬噬而死。有的是被火烧生煮,即先将人扔进滚开沸腾的水里,再捞出来,在满身烫烂的肌肤上敷上盐巴跟烈酒,放在烈日下暴晒,让人慢慢地痛苦腐烂至死。还有的,是被剥光了衣裳,扔进兽笼里,成为饥饿野兽的口中美食,最后连骨头都不剩!
  而华珍汗妃杀人,却只有一个理由,且是十分简单的理由…她喜静,女人多,则太吵!
  不过,那些女人,都是同大汗同床共枕过的人,汉人常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而大汗仅为了博华珍汗妃开颜,却视他们的性命如草芥,也着实是令人心寒!
  华珍细细打量着她,目光又落在了她腕上的银镯上,静静道,“把你镯子取下来,让我瞧瞧。”
  庆奴含笑遵照吩咐,取了镯子,呈给了她。
  华珍拿着镯子,走到窗前。
  银镯表面纹理终于能看得清清楚楚,那苍狼图腾在暖阳中流淌出野性的嗜血之气。
  华珍跟在噶尔丹身边这么多年,自然清
  楚,这图腾是噶尔丹亲手所绘,命人照图镂于银器首饰之上,分赐予他手下精英细作,以此为证明身份的信物。
  她将银镯抛还给庆奴,坐到了铜镜前,语声清淡,问她,“你潜伏在紫禁城多久了?”
  庆奴捧了青盐侍候她漱口,又拧了一把热毛巾给她洁面,口中回道,“奴婢八岁便被大汗选中,由穆邪军师训练后,被送到了京城,再辗转进了紫禁城,专为大汗传去大清皇帝的消息,迄今为止,已有十几年了。而这几年,奴婢使了些银子,调到了乾清宫当差,到底离皇帝更近了些。前日,奴婢便得了穆邪大人密信,知道娘娘被大清皇帝俘虏入京,被逼为妃”她说话间,见华珍撂下了毛巾,便忙又取了碧玉梳,为华珍梳髻。她双手灵巧,不过一会儿,便将华珍的青丝挽作了燕尾髻,脸上挂着甜甜微笑,讨好道,“娘娘的头发真好,黑如墨染,光可鉴人,奴婢侍候过好几位娘娘梳头,可他们的头发都没有娘娘的好看!”
  此时,若换作别的妃子,听了这番逢迎之话,不是打赏便是笑容满面,但她觑着华珍脸色,竟见华珍仍是一副冷漠的样子,眼里像是凝了万年不化的冰,一如传说中的…脾气古怪,面冷不喜笑!
  于是,她不敢再东扯西拉,只手脚麻利地侍候华珍换了衣裳。这崭新的一套衣裳首饰,是康熙天没亮便亲自命魏珠往内务府挑选了呈来。照着华珍的要求,是江南柔媚的雪缎裁制,上身是明丽的妃色,合着规矩裁成对襟宽袖的宫装,□则是汉家的莹白如意月华裙。这满汉混合的穿法,却正是如今流行的少妇装扮。如此,既不招摇到惹人非议,也基本满足了华珍的要求!
  康熙倒是煞费苦心,想得周全!
  华珍取了珠宝匣里的一枚赤金明珠凤钿,别在了髻后,方看向庆奴,曼然道,“穆邪的密信里,还交待了你什么?”
  庆奴垂首道,“想必娘娘已经知道,明年,皇上会在多伦诺尔举行喀尔喀蒙古会盟。而为使会盟顺利进行,喀尔喀蒙古的扎萨克图汗部,土谢图汗部,还有车臣汗部,皆已派了使臣进京面圣,商讨会盟事宜。穆邪大人希望,在那些人到京之后,娘娘能不惜一切破坏皇上圣明的形象,让那些人知道,娘娘是准噶尔大汗的女人,在被皇上俘虏后,惨遭凌·辱,强逼为妃,囚禁在后宫,皇上不过是表面仁义罢了”
  的确,喀尔喀蒙古常年被沙皇俄国和准噶尔欺压掠夺,是万不得已才投靠了大清,是大清皇帝圣明如天神的形象,让他们看到了希望。可一旦让他们知道,原来大清皇帝不过是淫·人妻女,凌·辱俘虏的暴
  君,甚至比噶尔丹更加恶劣!相信,他们宁可抛却性命,也再不会向大清尽忠,将妻女亲人安置在大清的羽翼下!
  这计划很好,但华珍却蹙眉,不悦道,“这些,穆邪不是交待乌日娜说过了吗?军师何时变得这般啰嗦话多!”
  见她不高兴,庆奴便下意识胆战心惊,忙眉弯如月,微微笑着,小心道,“娘娘息怒,大清皇帝惯会迷惑女人的心,穆邪大人是担心娘娘沉醉其中,而忘了大汗,这才多交待了几遍,娘娘不知,过去…”她话说到一半却突然止住了,目光中闪烁着隐晦的光,像是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好在,华珍也无心去探究她未说出口的话,只由她那句“大清皇帝惯会迷惑女人的心”,瞬间想起了康熙为她穿衣时专注温柔的眼神
  而她也忙转开了话题,“娘娘,您可别忘了乌日娜,她细皮嫩肉的,在训诫司里,可熬不了多久…”
  华珍似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却听她又道,“娘娘,您应该去求皇上,乌日娜是太后娘娘命人押往训诫司的,除了皇上,宫里没人救得了她…”
  “庆奴!”
  华珍终于站了起来,眸光如冬日冰凌,迫人胆寒,“你话多了,我不喜欢话多的奴才!”
  庆奴慌忙跪地叩首,“娘娘息怒,奴婢记下了,再不敢多嘴!”
  而此刻,殿外的安姑姑已是等得很不耐烦了,推开了殿门,嗓音尖锐道,“娘娘,你还要多久?”
  华珍不理会她,径自出了殿阁,眼里带了一缕清冷而危险的冷厉光芒,仿佛是在自语,“又一个多嘴的奴才,这后宫,人太多,可真吵啊…”
  庆奴立时打了个冷战,因为,她知道,“人多,太吵”,便是这位汗妃娘娘曾经血洗准噶尔王庭的理由!那这会儿,汗妃娘娘在大清后宫说这样的话,是不是表示
  而另一边的宁寿宫正殿之上,也确实是人太多,热闹得很!
  太后凤座之下,并坐了惠妃,荣妃,德妃,宜妃,再下来是定妃,良妃,成妃,襄嫔,静嫔,密嫔等等,还有不少的年轻贵人,因颇有些圣宠,也得以出入宁寿宫,陪着太后闲聊说笑!      
  作者有话要说:新文啊,正无比勤奋地更新着,跪求大家收藏打分撒花!


☆、春日宴·醉霓裳

  众妃是先去了景仁宫,探望了于迎驾之时突然昏倒卧病不起的温僖贵妃,再一同过来宁寿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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