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风--堪九郎的爱情故事-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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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昨天做的真猛啊。
　　我脑海里还存着关于昨天的那些记忆，用四个字形容那就是——意犹未尽。
　　因为身体很强悍，所以对于前戏做足的入侵并不是很抵抗，而且大蛇丸的技术虽然不算很好，但是也是超过我的想象。本来我还以为在AB的原著中大蛇丸是一个绝对的性冷感的存在，所以做　爱的事情一定不会很熟谙，但没想到他会有如此表现。虽然我从来没有跟别人做过类似的事情，但是死老鼠彭侯在训练的时候给我吃下的模拟药物已经让我提前感受到了做　爱的味道。可是我还是觉得没有跟大蛇丸亲身做好。
　　从床上下来，衣服就摆放在旁边，不是我的，看样式有点像记忆里面小时候大蛇丸穿那种。
　　穿好了衣服自己制造了水中镜出来照照，除去脸和头发，我现在的样子真有点像是大蛇丸还在木叶村时的景象。只是有点短。
　　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有希望。他没在做完之后直接杀了我以泄愤或者丢我出去，是否说明他其实并不讨厌我……或者，无所谓？
　　后一种设想让我有点担心。不过现在怎么设想都是很虚幻的，毕竟我不是他，我是绝对猜不到他百分之百的想法。
　　留在卧室里等大蛇丸回来是不可能的，他将衣服放在这里却没有留言什么的就说明了他不想看到我这一点，不管是因为害羞还是其他原因，我想我都没有理由一定要留在这里。
　　走出来，外面太阳正烈。原来已经是正午。我的肚子在咕咕叫，昨晚上做了那么激烈的运动，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补充必要的能量，我想了想，转了个方向朝音忍村唯一一家拉面馆走去。
　　虽然没有大问题，但是没想到那个药性那么强，现在我的腿还很发软，如果走路的幅度稍微大一些某些地方还会被扯得很痛。
　　不禁在心底咒骂起来，想着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压一回大蛇丸以报仇雪恨。
　　走了几百米，终于走到了拉面馆外面。看到里面坐着的人，我有点意外。
　　如果不是我眼花或者认错，那么背对着我坐在里面的那个家伙应该就是大蛇丸。可是让我很疑惑的是，他不是被传很讨厌吃面的吗，怎么会在这里出现呢？
　　“堪九郎你也是来吃面的吗？”我在犹豫要不要进去的时候，身后面有人拍我的肩膀。听声音是药师兜，不是昨天才出去买东西吗，怎么现在就回来了？
　　“啊是啊，我很喜欢这里的面，所以就来了。”担心被兜看到我穿的是大蛇丸的衣服而露出奇怪的表情，所以就随便找些废话想敷衍过去。哪知道药师兜好像没看出来我的异装，面色如常。
　　虽然对于兜的反应很惊讶，但是——在心底对自己做一个鬼脸先——现在看来不进去是不行了。如果我现在不进去，那么大蛇丸可能会认为我心里有问题才不愿意进去。
　　也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有被害妄想症，自嘲了一句，我跟着兜走进了拉面馆。
　　大蛇丸没有回头，兜的声音不是很大，但是我想以大蛇丸的耳力应该能够听到，但是他却没有回头，说明什么呢？
　　兜过去向大蛇丸汇报工作的样子，跟面店老板说了要求后，我就找了比较靠近角落的位置——尽量能够离大蛇丸远点的地方坐下来，坐下去的时候那个地方钝钝的痛，我只好又站起来，装作是擦桌子的样子打发等待的时间。
　　看来只好等面到的时候让打包了，坐在这里吃不仅气氛很闷而且实在不方便。我叹了一口气，将视线转向店门外面，看着某一个点发呆。
　　“堪九郎去那么远干什么，你坐过来吃吧。”
　　说话的是兜，语气里面是我所熟悉的伪善和客套。我并不想过去，大蛇丸忽然说了一句：“你过来。”
　　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而已，淡淡的语气似乎在说很平常的话。完全让陌生人感受不到那种命令的口吻。但是在我看来明明就是很命令的语气。
　　磨磨蹭蹭还是走过去，站在大蛇丸的一边——他的眼神是这样命令的——这样子的自我行为让我忽然觉得自己怎么看怎么像是受气的小媳妇，而眼前这位正是我刚新婚不久的老公。
　　被自己想法吓了一跳，看了一眼旁边的大蛇丸，他正跟兜交代什么事情，我觉得脸有点红的预兆，扭过头去，看着拉面馆里面用来宣传的布单有些发怔。
　　“不好吃所以不吃吗？”
　　耳边突然有个声音窜出来，我愣了一下，意识到是谁在跟我说话，于是讪讪的干笑了两声，然后回答道：“没有。”说完了就没话了，我不知道该跟大蛇丸说什么好，看到兜已经离开的场面，却又发觉不说话的气氛更古怪，挠挠头我又开口道：
　　“……怎么会想来吃拉面？”他的拉面跟我差不多同时到，可是看他好像也没有动筷子的打算似的。如果不是因为喜欢而来这里的话，我最多能想到的理由就是他没地方吃饭了。
　　“我记得你参见了中忍考试，当时你就让我很意外。”他似乎不想回答我的问题，几乎连停顿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就将话题变更了。要不是他的语气由始至终带着上位者固有的那种威慑，我想我一定会追问到底的。
　　“啊……我很优秀我当然知道，如果你不意外那就很让我意外了。”那个时候我的那些东方的仙力还在身上，所以能够表现得让大蛇丸意外是很正常的现象。只是没想到这个时候他突然说起这个事来。是阴谋还是阳谋呢？
　　他好像是嘴角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很优秀，和宇智波的天才不一样的优秀，而且，你的身上有很多的秘密，这让我非常惊讶。”
　　惊讶？“为什么？”
　　“你身上有很不一样的查克拉，或者……不是查克拉的力量。”大蛇丸说的很随意，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我听得出来，他没有那种怀疑的成分，而是笃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不是说不会被看出来的吗？怎么会被他看出来。毕竟那是东方仙力，跟火影里面的查克拉的力量属性和功能构成是截然不同的。
　　“那你现在怎么看我？”我需要试探一下才能确定他的消息来源。
　　摇了摇头，大蛇丸笑：“现在你身上只剩下查克拉的流动，虽然构成依然很奇怪，但是属性很熟悉。堪九郎，”他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道：“我不知道你跟九大神兽的关系，这个对于我来说也不重要了。你只要记得一件事：如果你要离开这里，做出违背你当初的选择的行为，我会让君麻吕去毁了你的。”
　　最后这句话带着浓浓的杀意，让我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
　　“面钱我付过了。”身边的人突然站起来，留下一句话便离开了。看着那个说出让我茫然的话的人的背影，我不知道该不该叫住他跟他表明我的决心。
　　我是不会先离开你的，毕竟你是我实现愿望的唯一对象——这样子的话，似乎说出去也不会被信任吧？
　　我有几分自嘲的想道。

　　我跟他，一起住？

　　
　　
　　晚上彭侯在我修行的时候出现，听过我讲述昨晚事件的主要过程和今天中午大蛇丸的奇怪语句之后，它沉吟半晌，然后对我说——
　　“你去跟大蛇丸一起住吧。”
　　我是有点吃惊的，接着彭侯就告诉了我关于作出这个决定的理由。其实只有一个：趁热打铁。
　　“至于你怎么住、住了之后又该干些什么那都是你要想的事情，所以，修炼什么的等你搞定了这件事再说吧。”
　　彭侯说这种话就是它不准备给我帮助了，不过我也没想过它还能怎么帮我。趁热打铁我也明白，但是要达到这个目的还是很有些难度的。我总不能直接上去拍大蛇丸屋子的门，见着他之后然后就跟他说我要跟你睡一块儿吧。
　　彭侯临走之前特别提醒了我关于佐助杀死大蛇丸的事实，说实话，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情跟当时看漫画的时候有点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我没想出很好的理由来解释，但是，我知道我的心境可能有了一些改变。
　　晚上十点之后，大蛇丸应该是在秘密基地里面进行训练。根据彭侯给我的“情报”来看，大蛇丸会在凌晨一点之后回到他的卧室。他的卧室外面的那些防备在彭侯的能力下只是摆设而已，我不必担心这一层。既然他要在三个小时之后才会回到住处，那么，我应该可以趁这个时候进入他的房间，然后——
　　脱光光后躺在床上等着他回来。
　　这个想法真他妈的奇怪！
　　我鄙视着自己的想法却在顺利进入大蛇丸卧室之后将该想法变成了现实。
　　扒光自己身上的衣服，往那张干净的简单的过分的大床上一蹦，软软的装有弹簧之类东西的大床将我弹起来。忽然有点兴奋异常。
　　将自己全身都裹在被子里，露出两个眼睛瞪着因为灭掉灯火而黑暗的世界，平静心跳，放缓呼吸，等待那个人推开门。
　　原来等待也是可以折磨人的。我以为等了很久，看表之后才知道不过十分钟，心急如焚却又无聊透顶，干脆就做起了冥想。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让自己慢慢融入这个世界的想法逐渐渗进身体每一个神经和细胞。黑暗降临。
　　“……堪九郎！”
　　“堪九郎！”
　　外面的世界好吵……意识清醒，把冥想变成睡觉的我终于再次见到了光明。
　　一张今天白天见过的脸现在带着淡淡的阴郁表情站在我面前，仿佛是见到最厌恶的东西似的，脸的主人似乎是在屡次呼唤我未果之后终于决定爆发了——他用本来该用来杀人的潜影蛇手拎起我的脖子，就像我拎起那只死老鼠一样的动作，然后把我扔到了地板上。
　　没穿衣服趴在地板上超冷体会那种冰冷的触觉，我利落的跳起来，再一蹦又蹦床上去了。
　　“很冷诶。”带着一点计划之内的撒娇口吻，我往被窝里钻进去之后露出头对着大蛇丸说道。后者尚在一副始料不及的表情中发怔。
　　“我们都那个了，所以我要跟你一起住。”
　　这个我临时想出来的破理由让大蛇丸皱了眉头，虽然只是微微的皱了一下，但是我还是捕捉到了。
　　“我喜欢你所以很想要跟你一起住，除非你有很好的理由拒绝我，否则……”
　　“否则什么？因为喜欢难道就一定要进行这种自私的强迫吗！”大蛇丸不是一个不能忍耐的人，但是此刻，他似乎有点失去控制。
　　“堪九郎，不要让我有理由在这里杀你。同盟者或者合约缔造者，不管是什么身份，我只会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他似乎不耐，却语气很冰冷，嫌恶的目光一直注视着我的方向，真就像是看到了很肮脏的东西一样。
　　突然觉得有点郁闷。
　　往床的另一边滚一下，将全部的被子都裹在了身上，再为我厚脸皮的行为配上台词：“你不喜欢我吗？我难道不好吗，要什么有什么！”
　　真讨厌绕一大圈子再说重点的动作，我很直接的冲大蛇丸喊道，还故意憋出了几滴眼泪水做效果强化。
　　大蛇丸并没有让我把戏继续唱下去，他径直走到床边，伸出手，连人带被子整一个抱起来，往门外走去。
　　“喂喂！”
　　“闭嘴！”一句简单的呵斥打断了我的“抗议”，我看着明显已经铁青色脸庞的大蛇丸，一时间噤若寒蝉。
　　“咚！”的一下沉闷的声响后，我被扔地上躺着了。这一回他是很用力的砸向地面的，砸的过程中他用力将被盖束紧，我根本没有跳起来或者反击回去的机会，就那样重重的摔地上成了一瞬间的死鱼。
　　大蛇丸走进卧室要关上房门，我想都没想明白就从地上爬起来冲过去，“砰”的一记砸石门上，鼻子里流出了湿热的液体。还好他关门的动作停下来了。
　　“今天你跟我说不能背叛这个村子……难道不是表示你已经把我当作村子里面的一员了吗？早上的时候我穿的是你的衣服，不是代表其实你也会有在意我的想法吗？还有就是——”
　　“难道养你长大的那个笨蛋没有好好开发过你的智商吗？！”大蛇丸冷冷的抿了抿嘴，几近嘲弄的语气对我说道：“如果你还有记忆的话，你应该会记得我只是说过你的身份是我的同盟者，同盟者的意思如果你还不明白的话，我的建议是你最好去地狱询问你那个笨蛋养育者。”
　　“砰！”，石门被重重的关上，隔绝屋子里面的所有声响。
　　就像是被一记重拳重重的打在了自己的脸上一样，整个脑袋都会有发胀的错觉。
　　大蛇丸说的那些话的确是事实，虽然他所谓的养育者是那个倒霉催的四代风影而我的则是那个养大我的王天君，但说实话，王天君进行自我教育还嫌时间不够呢他又怎么有功夫来担心我的智商呢？只不过事实归事实，这些话从大蛇丸的嘴里说出来我还是会觉得心里面发闷。貌似被脏水堵住了通道的管子，郁闷至极。
　　站了很一会儿，脑子渐渐清醒了许多，发觉自己所处的地方实在不适合发呆，地遁逃回了自己可以发呆的地方——小河边，看见那里却已有另外一个家伙了。
　　“堪九郎，你是被大蛇丸大人赶出来的吗？”
　　药师兜一副吃惊不已的虚伪模样。
　　我自己也是一个很虚伪的人，所以没有理由会反感同类，而且还是如此美型兼智商惊人的同类。
　　“兜君，这里没有其他人，您有什么话请直说吧。”
　　不必考虑会是因为“世界如此小才让我们相逢于此”之类的理由，我笃定他在这里出现是为了等我说事。至于什么事，我心里也没底。
　　兜轻轻的笑了起来，刚才那种还有些恶心的虚伪表情跟着也不见，他顿了会儿，笑着说道：“堪九郎你真的很聪明。的确，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一些事情，但是，我认为在告诉你之前需要确认一下你的心意。”
　　“你想怎么确认？”
　　紧了紧身上的被子，我有点后悔没有顺便把我脱掉的衣服拿走，结果弄得现在任何站立的姿势都觉得不爽。
　　“回答我的问题。”
　　我想了下，点头表示接受。
　　“你只是跟大蛇丸大人玩玩吗？”
　　第一个问题就很惊悚，我用了几秒钟来消化这个问题，看药师兜，那个表情倒是很认真。
　　“怎么这么问？”我犹疑半晌，想想还是说出来。
　　药师兜的眼睛似乎在月光下闪烁了一下，在嘴角的笑容扩大了些：“回答我的问题或者，让我来猜想你应该会作出怎样的回答，如果是后种方式，我会让你了解不遵守约定的结果是什么。”
　　恐吓我……心里边那抹疑惑成了被晕开在水里的墨汁，渐渐变大。他说这话无非就是给我心里加压，但是说真的，如果我不好好回答他的问题的话，也许他真的会让我生不如死。
　　比卡卡西还要厉害的忍术能力，我估算了一下自己的胜算，最后选择忍一时风平浪静——
　　“不是玩玩，我是认真的。”
　　“噢？”兜的语气有种不信任的意思在里面，他接着说道：“如果你是认真的，那么你愿意为大蛇丸大人做一切有利于他的事吗？”
　　我万分警觉于药师兜的话语，这句话太容易制造陷阱了，如果我答是，那么他下一步大概就会说出很多个很苛刻的要求要我一定做到，如果我答不是或者迟疑一些，或许他就会帮我做出更加恐怖的选择。
　　他这是想要试探我什么？对于他来说，我好像应该没有值得如此试探的必要吧。
　　“告诉我你的回答。”
　　语速不急不缓，很容易给听话的那个人造成一种压迫的感觉，我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搪塞过去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