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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抽风--堪九郎的爱情故事-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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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嘛要烧掉他的房间?!”
  将死老鼠抵在墙边,压制住它要给大蛇丸的床点火的举动,我大吼道。死老鼠却是一副“你没救了”的眼神瞅着我,瞅得我本来浑身凉凉的感觉,忽然有点脸红耳赤的错觉。
  “你的确是没救了,你说哪个被分手的家伙不是趁着有机会就使劲报复来着,你竟然眼睁睁看着这么好的机会溜走,你还是不是人啊你到底脑袋有没有被门夹过啊!?”
  死老鼠怒吼,绝对是怒吼。我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还好死老鼠为了烧毁房屋特意制作了结界,否则就这声音我相信肯定会有人来抓现行的。
  但是不得不说,死老鼠的话很有道理,我都被大蛇丸这样子愚弄了为嘛还要维护他的财产安全呢?他是我的哪位呀。
  可是……看着死老鼠烧那些东西我还真狠不下心来,丫逼的,我就是一个自虐狂,被他人虐了还屁颠屁颠儿的想要维护那混蛋的东西,我有什么好处?!
  “算了,反正我都快歇菜了,为神这么久,还是懂得点因果循环的。”我扒拉死老鼠皱巴巴的脸,让它的脸平下来,只是希望它可以稍微息怒,不要那么生气。虽然自己的心揪成了一团,但是好歹——我就一个快进地狱溜达的人,还有果需要刻意去制造呢——
  “……哈,我这才叫不制造因果,你那叫什么?叫做非人道性彻底毁灭!”死老鼠反手压住我的双手,一个狂踹让我停止了行动,我瞪它,后者笑得邪恶。
  好吧我再次承认,我TMD真是不甘心,我不允许死老鼠破坏是因为我是想着要自己亲手破坏,所以我用影子束缚术绑住了死老鼠,然后自己再用火球烧这些东西,这些我跟大蛇丸曾经有过一些虚假回忆的东西,我要统统烧掉!
  “没救了……”
  管我有没有救,反正我都快歇菜了,这点因果,是他欠我的,伤害我纯真的感情,没阉割他是我大度是我的纯洁是我的善良是我的伟大!
  ……
  “……真的没救了。”死老鼠喃喃的看着眼前火红的一切,喃喃自语。
  “结界还有多久打开?”我烧得差不多了,心里还是郁闷,捅身边的死老鼠问道。
  它蔑视了我一眼,转过头去,说:“三个小时。”
  我知道它为什么蔑视我,不就是嫌弃我的小女人心态作祟么? 可是,至少我这样走了以后都不用回来啊,这种毁人身家的行为,我估计……大蛇丸是一定会想着杀了我的。因为我不仅仅是把他的家具烧得干干净净,而且还顺带把他制造成来的新忍术的卷轴都找出来一并焚毁,哈哈,我真是,一个坏蛋啊。
  “走吧。”
  “……跟住我,等会儿被发现甭赖我身上。”
  瞪了死老鼠一眼,我说:“知道了!”啰嗦。
  唉,啰哩叭嗦的死老鼠,你可知道,从现在开始,我就是真的离开这个地方了。
  大蛇丸,我想,我真的要跟你说一声——“再见”了。
  所以,大蛇丸,“再见了。”

  何去何从呢

  
  
  “求求你别念了行吗?”
  “不行。”
  “甭刺激我了成吗?”嫌我受的刺激还不够少啊!
  “不成!”
  “……死老鼠!”
  “咚!!”
  “都跟你说了别再叫我死老鼠了!”
  好好好别打了,我不叫你死老鼠成了吧!但是,你也不能让我叫你彭侯啊,谁不知道彭侯就是五尾的名号,我叫你彭侯我真怕不小心说漏了结果被“晓”抓到抽筋剥骨了。
  “‘小白’怎么样?”我脑子里出现一条小白狗,形象来自于《蜡笔小新》。
  死老鼠狠狠的给了我再一个爆栗,吼道:“你为什么不叫史努比或者奥利弗!”死老鼠给我传输了一张《大力水手》中女主角的形象图,接收成功后我觉得很想吐。
  “叫我‘彭侯’,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啊,是,我知道了。你别打了我脑袋快看不到头发了!”
  ……
  看不到头发了看不到头发了看不到……
  在黑暗中睁开眼睛,茫然的看着黑糊糊的世界,所有的事物在我的视线里都只剩下很黑的一个点,即便只是梦中的景象,也都只是黑白剪影。
  我已经意识到刚才的对话场景只是自己对于以前的一个回忆,恰似梦境,不是真实。死老鼠就趴在我的头顶上,自从我的眼睛渐渐看不见开始,它就充当起我的导盲犬,指挥着我前进后退左闪右避,一步步朝着我想回去的地方前进。
  我想回到砂隐村去。但是,它没让我如愿以偿。现在,我们的目的地是另外一个村落。
  说起这次旅程,就不得不说一下关于过去两个月我们的经历。在经历刚开始的时候,我的确只是漫无目的的晃悠中,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也不知道是不是应该走出去。有些瞬间,我甚至会想着自杀这种方式了解了自己的残命,但死老鼠总会在我绝望的时候提醒我,别,你自杀了还得重新来过。
  重新来过?那是多么恐怖的事情!被抹去记忆,重新走一遍走过的路程,遭受同样的对待——不不不,我再也不想遭遇同样的人和事了,永远都不想!
  在烧毁了大蛇丸的大部分家当后,我像逃犯一样逃出了那个地方,在很偏僻的山林中过着类似于野人的生活。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心里没有很明确的决定,所以一直在徘徊。生活显得很没有规律,后来有一天,直到那一天突然出现的时候,我才深深的了解自己真的是快要歇菜了。本来还在心里抱着一种奇怪的念头,想着或许在我思想还在找不到出处之时我能够突然完蛋,却没想到这种突然完蛋的念头根本就是我的一厢情愿的想法,死亡,一定是来了,其速度却大大超过我的意料之外。
  先是眼睛模糊不清,一天天看不清楚前面的东西,然后是听力和说话的能力,似乎耳朵里面的那层膜和嘴巴里的舌头都遭受了慢性病毒似的,听不到更远的声音,说不出更加连贯的话语。到了后来,所有进入我的视线中的物体都成了一个小黑点,不管外面是白天还是黑夜,我都只能通过身上的皮肤和死老鼠的话语才能了解现在是不是有太阳出没,然后,是我的耳朵,听不到自然发出的声音,慢慢的,只有死老鼠通过精神联系与我对话我才能有点自己还是有耳朵的人,至于我的舌头,哈哈,好像真的坏掉了吧。不管我怎么发声,反正我都听不出来是不是有声音出现,磁膜共振的效果,呵呵,你以为凭我现在的感知能力还能了解共振和非共振的区别吗?
  这就是死亡啊。
  我感叹着这一次死亡的奇特魅力,死老鼠却总是在我耳边絮絮叨叨的解释,说我还有至少一年零八天的时间在这世界上祸害别人。听了这个话之后我就想,与其这样子的生,还不如痛痛快快的死。然后可能是为了防止我不断生出类似的悲观情绪,死老鼠就会让我堕入梦境中,做一些无休无止的关于过往的梦。没有边境,只有昏昏沉沉的入梦、醒来、入梦,再次醒来。
  直到这一次,死老鼠亲自叫醒了我。
  “我们是要去哪里?”
  “去找一个地方医治你的病,让你可以重见天日重新说话重新听到自然的声音的地方。”
  我默,“不要跟我说就是木叶村啊。”
  “就是木叶村。”
  好吧,我知道如果王天君不愿意出手帮忙的话你是没有能力搞定我的官能失调还是什么的毛病,随便你了,反正,我现在也不知道去哪里才能结束这种痛苦的处境了。
  呃……除了那里,医忍天才无数的地方。虽然并不清楚那些天才会不会医治我,毕竟你也知道,我并不能算是一个很有存活价值的人类,但是,死老鼠坚持一定要让我剩下的日子活得很有尊严。尊严又不能让我不被欺骗,我心中并不是很赞叹死老鼠的论调,但是没有我发表自己观点的权利。死老鼠独断却非独行的趴在我头上,从那天它有了决断之时起,我们一人一“鼠”就艰难无比的朝着木叶村的方向前行。
  在途中我有问过它为什么不利用法术的便捷方式来直接到达目的地,死老鼠在敷衍了我第二百一十二次之后终于告诉了我原因:因为,取西经是需要一步一个脚印的。
  我草!我又不是唐三藏,你也不像猪八戒吧!
  死老鼠接着就阴阴的笑起来,桀桀的笑声刺激我全身的寒毛倒立——我喜欢你奈我何?!
  我没法乃你何,随你喜欢,关我鸟事呢。
  你摆明了不希望我现在去那里搀和那些个破事你其实可以直接说,藏着掖着也不能抹去你希望我能继续活着的好心。我知道,你是个好人。噢我错了,你其实是只好鼠。虽然,到现在为止我都不清楚你到底是不是一只老鼠。
  “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啊!不是跟你讲了么,别没事就偷窥我的思维,那是犯法的!”
  “你傻逼思维爱谁谁看去,我跟你说话只是要跟你说一句,木叶,我们马上就到了。”
  啊?!这么快!
  “快个屁!都走了仨月了,就你这速度,乌龟都比你快!”
  死老鼠后面还在描述我的速度堪比世界上最慢行进速度的动物们,我却已经心跳止不住的加速中,我想过我会来到这里,却没有想到,再次来到此地,会让我如此的激动。就仿佛,重获新生。
  那……木叶,跟你讲,我是堪九郎,请你欢迎一下我吧。因为,我又来祸害你们的村民啦!

  诡异的亲戚!(补全)

  
  
  我觉得很诡异。
  木叶村很诡异。
  来了木叶村半个月有余,我每天都仿佛是生活在梦境里,所有的人都对我很诡异。
  比如说,我跟旋涡鸣人曾经有过交手,当时把他给弄晕了还故意给他脸上添了东西,本来以为到木叶见面后他会对我横眉冷对,哪知道真见面了他对我就跟什么事儿都没发生过一样,整天“堪君堪君”的,搞的我非常不适应。
  再比如说,我在木叶做过一些很无耻的事情,该事情堪比偷盗了第三代火影的内裤般可耻,更何况我当时还为了制造效果而弄得人尽皆知,本来以为因为这事会让木叶村的对我冷言冷语非常的不待见,结果呢?结果是他们就跟鸣人一样,搞不懂是选择性失忆还是怎么回事,旧事都不提了,只是在第一天我来的时候就带着我到了纲手那里去。
  想要跟死老鼠分析这种奇怪的态度,死老鼠却一直哼哼唧唧表示没兴趣,还一个劲儿说我没事找事。拜托!我这个是为我们以后的安全着想好吧!你怎么就一点儿都不担心这可能是暴风雨之前的平静,等不到多久平静就会被打破暴风雨就会劈头盖脸给你过来,到时候我看你躲哪儿去?
  死老鼠当时就说——你以为你现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么?
  把我打得是魂飞魄散灰飞烟灭。
  是啊,我现在除了混吃等死以外,没什么东西好做的了,到了这种地步,的确是没有什么好担心了。
  丫逼的!
  骂了某蛇一句,死老鼠过来找我去散步。这也是纲手要求的。说是为了防止肌肉萎缩,一定要保持一定时间的肌肉锻炼。但是因为现在我的身体不比从前,不能大强度运动,所以选来选去散步成了最好的锻炼方式。
  我就问死老鼠,这跟我眼睛耳朵鼻子舌头有什么关系?
  死老鼠闲闲的回答道:怎么没关系,你是全身肌肉不是脸部肌肉,除非你想下半身瘫痪我也没意见。
  好吧,我能有什么意见。混完就得了,有什么好深究原因的。我看我真是没事找事做,自虐也该是个头了。
  于是,死老鼠在头顶上领路,我照着指示前行,不怕迷路不怕撞墙不怕走到大水洼里成为落汤鸡,我走得简直是浑身通畅不亦乐乎。看到没?时间就是这样打发的,生活就是这样混过的!
  “砰!”
  我撞着人了么?
  不过也有可能是树桩子或者电线杆,不过是树桩子的可能性比较小一点,因为我听到人来人往在我身边过来过去。所以极有可能是电线杆,最大的一个理由是有金属的冰凉感。
  电线杆旁边有人吧,伸出手来拍拍我的头,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你?”
  我很吃惊,貌似这个陌生的男人认识我,可关键上,这个站在电线杆边上的家伙对于我来说真的很陌生啊,我保证我从来都没听过他的声音啊。虽然我有死老鼠做导盲犬所以敢在大街上横冲直撞,但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在大街上随便逛逛也能碰到堪九郎的熟人,这,这也太扯了吧?
  呼叫死老鼠赶紧确认说话人的身份,我不好说“大哥我不认识你了”之类的话,只好傻笑着说:“哈哈,想不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这个男人的声音是那种被刀劈过喉咙后破坏了发生系统的感觉,听起来就仿佛有一把刮骨的利器在一下一下刮你的骨头似的,很折磨身心。
  “你的眼睛怎么回事?”不知道男人怎么发现我的问题的,死老鼠这个时候已经查到了男人的身份,有时间跟我说话了。一来就在精神世界里给我一记流星拳——“你丫以为闭上眼睛走路不撞人的是正常人的行为吗!?”
  我知道男人是怎么发现我眼睛有毛病了,哈哈,这至少证明他的观察能力还是一流的。
  “甭废话,听着。这个家伙,你小心说话,他很厉害,这里基本上没人能够对付他。”
  “他谁啊?”思维的速度比说话的速度快,我趁着装可怜样子不说话的时候跟死老鼠加紧信息的传递。
  “你祖宗!”
  “你确定你不是在借机骂我祖宗?”
  “跟你说了是你祖宗就是你祖宗!你不要以为我会拿这种事侮辱你家祖宗!”
  “呃……就算啊,他是我祖宗,那你告诉我他是我哪一辈的吧?”
  “他跟你有血缘关系,如果非得说是具体点的关系话——”
  我竖起耳朵不敢放过一个字。
  “他是你老爸。”
  我魔障了。
  “我看看。”一双手说着就扒开了我的眼皮,已经没有任何感觉的眼睛被扒开还是只看到黑糊糊的一片。尚在风中凌乱魔障的我被据说是我老爸的男人扒着我的眼皮,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就差前后了,我不是很能够理解现在我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好。
  “没事,我帮你换眼睛就好了。”
  “爸爸……”
  “……”
  “父亲……”
  “……”
  难道要叫爹?
  “混蛋你傻了啊,在大街上冲‘晓’的成员叫爹!?”
  你说他谁?“晓”成员——我再次凌乱了我……
  “堪九郎你终于知道了么?你承认我是你的父亲了吗?”男人突然抱起了我在地上打起了圈,没眼睛看可以知道这么转绝对是天旋地转的结局,想要挣开男人的怀抱才发觉自己真是弱的可以。然后就听到死老鼠在一边悠悠的评价道:“第一次看到一个不足一米六的清秀男人抱着一个一米七以上的男人在原地打转,那场面……很刺激。”
  刺激个——鸟!
  “把我放下来求你把我放下来!”被纲手用针灸给弄出来的声音并不是整天都可以出来的,那只能用在刀刃上,比如说现在,以为打个招呼就能完事的会面,结果呢?结果弄得我被据说只有一米六以下的身高的男人抱着上演亲情戏码,啊,难道说我真的是要跟所有认识我的人见个面才能安心下地狱么?!
  “我说你就安心的享受这一出美好的亲人相见吧,这么感人的场面,我需要去拿DV拍摄一下了,给王天君看看就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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