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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以老娘之名!-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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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鬼啊——!!”
  不知是谁叫出的第一声。忽然从人群中响起的哀嚎,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于寒背后,这个自始至终、都蒙着面纱的女子身上——
  不好!
  低头一探,如燕方才发觉刚才那股剑气,早将覆在面上的纱巾吹落,原本掩藏在其下的娇媚面容,全然袒露在众人面前。
  “是那个女人!那个被鬼仙杀死的女人!!”
  门中有些资历的弟子,恐怕都牢牢记得三年前那个浸满鲜血与弭乱的夜,不知是谁最先喊出了“鬼仙”的名字,顿时引起大厅中一阵慌乱。
  原本好好的一场定亲宴会,非但没有按照掌门所预期,让剑舞门同于家结为同盟,竟还接连冒出了徐扬、早该死掉的女人等等意外,当真是叫人心里憋屈得慌。
  大厅之中窸窸窣窣,皆是众人耳语,唯有于寒一言不发,回头用他那双乌黑的眼睛,定定看着如燕,
  “你见过那东西?”
  是指鬼仙?
  如燕愣愣地点了点头。
  虽然不明白于寒为何要问这个问题,不过还未等到自己开口,方才明明已经“晕倒”的王梓姗,就在这时候,悠悠转醒,
  “嗯……”
  一声娇柔婉转的呻 吟,她睁开一双迷蒙的美目,对方才还一副狂暴模样,如今,却被于寒那一脚踢翻在地的徐扬道,
  “发生了什么事……?”
  “师、师姐……”徐扬咬紧了下唇,颤抖的手指,徐徐指向不远处那片掉落的面纱,脸上哀戚神色,叫人看了,心里跟着他一同难过,
  “似是碰到妖女了,这女人,不是在三年前就死了么?”
  王梓姗跟着师弟手指方向,正巧对上低头打量她的如燕,那一双微挑的眼、白皙的脸蛋、玲珑有致的身材,分明还是和三年之前,一摸一样。
  当时那一箭,分明是穿透了她的胸口的,受了这样重的伤,寻常人怎可能继续活下来。就算活了下来,又缘何整整三年,她的面容却无一丝改变?
  立在上座的掌门,对这忽然出现的女人,显然也是满面的惊讶,嘴里只不断地重复着那一句,
  “他说的是真的,他说的……全数都是真的!”
  “你没死?如燕姑娘,真的是你么?”
  就在这一片混乱,人心涣散之时,忽见方才还倒伏在地的王梓姗满面喜色,从地上爬起,几步走到如燕身边。她两眼含了泪光,面色或许是拜方才那次“晕眩”所赐,仍旧透出一股子不正常的白,但那殷切欢喜,却无论如何,都似从心底萌发,
  “你可知大师兄一直都在惦记着你,你这回回来,有没有见过大师兄?如今他就住在你当年的院子里,日日夜夜地都跟我说,他有多么想念你!”
  ——
  何谓睁眼说瞎话,如燕算是从王梓姗和盛竹的身上看了个淋漓尽致。没想到当年那晚,指着自己面孔辱骂的男人,和亲手射出那致命一箭的女人,此时此刻,居然还有脸面立在自己面前,满口胡言!
  手里的药方被捏得更紧,如燕面上却也是绽开一朵温柔微笑,
  “当真是如此,真是多谢你们对我的惦念了。”如燕也不说自己见没见过那已然成了独眼龙的盛竹,应得似是而非。
  “如燕姐,你又缘何这般客气,如今你回来了,便是刚好,等两日,如沐弟弟从外头回来,你同大师兄、我同于公子……”说到此处,王梓姗还不忘一脸娇羞地偷看身旁面色阴冷的于寒,嘴角荡起一抹满足娇笑,
  “挑个好日子……”
  这么个当众求婚的话语,亏她个姑娘家,说得如此顺畅,丝毫不觉别扭。
  背后,倒在地上的徐扬满面绝望,捂住自己的面孔,竟开始哀哀哭泣。
  “似乎你师弟并不怎么看好你这场姻缘,”如燕示意王梓姗看自己背后那无辜的小师弟,用清亮明晰的声音,一字一句,
  “他自白同你两情相悦,你倒是同三年前一般的明艳动人,叫人倾心,想当年王二也是对你死心塌地,就算是死,也反复强调自己欢喜的人,就是你。”
  这暗示太过明显,几乎瞬间就让王梓姗变了脸。
  她倒是没想到如燕会这般大胆,当堂扯出自己当年那破事,俨然一副示威模样。
  不过……示威?
  王梓姗低头、面红,嘴角却是一朵得意的笑:从三年前,便是看你这一身狐媚子气息的女人不顺眼,没料到祸害遗千年,非但没死成,如今还和于家大公子暧昧不清,若是真要揭开老底,自己还真是要全力配合,看看更不要脸的,是哪一个,
  “如燕姐姐,当年的事情,你又何必再提,你就算同那王二情至浓处,共享鱼水之欢,可我还是相信,那只是你一时迷惑,大师兄作为你的未婚夫,虽然一时接受不了的,到底还是会对你念念不忘的……”
  这一番话,当真是句句戳人要害,王梓姗一边是粉面通红的娇羞模样,一边却短短几句,将当年丑事统统给抖了个遍:有了未婚夫,还在外头勾三搭四的女人,就算是死了再活一遍,照样都是人人唾弃的荡 妇!
  她偷偷瞟了眼身边于寒,果见他面上表情愈发冷漠,几乎整张脸,都要变了颜色。
  怯生生地,王梓姗立刻乘热打铁,再补上一句,
  “于公子,你说大师兄,是不是男人中的男人,痴情郎一个?”
  大厅中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于寒身上。
  似在等他开口,下这个最后定夺,就连掌门,都不禁捏了把冷汗,生怕于寒这里,出些岔子,忙不迭将求助视线,投到于暖身上。
  “确实情深意切,”于寒点点头,看向王梓姗。
  第一次听到他说这般冠冕堂皇的废话,如燕倒也心里一惊,冷不丁,就被对方握住了手,温暖而干燥的手指,从她捏得死紧的掌心里,轻轻取出了那皱成一团的药方,摊到王梓姗面前,
  “只是我一直听说王姑娘对药理方子极为熟悉,可知这方子上两味药,什么用场?”
  如燕几乎能看到对面王梓姗的眼瞳,骤然缩小的动态,若说方才的面色惨白,都是伪装,如今这花容失色,恐怕就是再真不过。她强打起精神,作势要拿过那药方,
  “于公子说笑呢,小女子是个练武的,怎会对药材有所研究……”
  “当真没有研究?”于寒收回手,假意低头研究起了手里那方子,朗声读起来,
  “艾草三钱、黑贝半两、忘忧草四钱半……”
  “于公子,我不明白,这药方,又同我们方才谈的话题,有什么关系?”
  王梓姗抬头,对于寒微笑,努力将话题导回方才的方向,
  “既然您也对大师兄的心意褒扬有加,我看不如……”
  “是从你的屋子里见着的,”于寒轻轻抖了抖手上方子,“从你、王梓姗王姑娘的屋子里,见着的这张方子。”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再明白不过,王梓姗却通红了面孔,大退一步,
  “于公子,你可莫要信口开河!我从小到大都是对药理一窍不通,怎的会在自己屋子里头,藏着这么一张莫名其妙的方子?”
  “那你当日在洛城,是为何去药铺捉药?”一旁的如燕微微一笑,“还当场要撕破了我这张藏在面纱下的臭脸,我当时,可着实被吓了一跳。”
  这一来一往的对话,听得旁人如坠云雾,只有当事人自己明白,这方子上的内容,若是公之于众,无论是三年前那场叫剑舞门丢尽了面子的偷汉子丑闻,还是如今王梓姗同于寒的婚约,恐怕都要掀起狂风巨浪。
  王梓姗断然不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一皱眉,这就退了两步,换上副泫然欲泣的惯用嘴脸,
  “我王梓姗向来恪守本分,从不做超出伦理范围的事情,你们若是硬要说这方子,是从我屋子里头搜出来的,我只得说……只得说……”
  “啪”一声,晶莹剔透的泪珠坠到地上,支离破碎。
  徐扬哪里看得下面前这帮豺狼虎豹欺辱自家师姐,这就跟着在一旁声援,
  “正是!师姐待人一向真心实意,从没说过人哪怕一丝一毫的坏话,哪里像你这么个妖女,句句字字都是话中有话,简直就是嫉妒我们貌美如花的师姐,女子恶毒到了这个份上,诬赖她人,不择手段,简直其心可诛!”
  厅中师兄弟想起三年前那场丑闻,又对于寒手里这所谓的药方不明所以,自然也纷纷点头,对着如燕指指点点,
  “就是,于公子恐怕不曾听过这妖女过去的放 荡事迹,你有所不知,这女人,根本就是毫无操守、人尽可夫的货色,你若是听信谗言,误会了王师妹,恐怕是定要后悔的。”
  情势眼看一边倒,王梓姗听了周围师兄弟的声援,肩膀颤抖得愈发厉害,
  “诸位师兄弟,我相信如燕姐姐本性并不坏,只是我们之间发生了些误会,她才会这样……才会这样说我……我是不会难过的……”
  说到后头,几乎已经语带哽咽,听得剑舞门诸护花使者,热血沸腾,
  “小师妹,别哭啊,这种贱 女人,哪里值得你为她落泪?!”
  “就是,我们都相信你是无辜的!”
  “师姐,你别哭,你一哭,我的心都要乱了,你别哭哇……!”
  ——若说徐扬的手足无措,是为了心上人的泪水满面,那么其他男人的心疼和正义感,则绝对是雄性在柔弱雌性面前的英雄气概。
  如烟幽幽叹了口气,不得不承认,有时,一张清纯善落泪的面孔,恐怕比她这所谓妖媚入骨的脸,要好用了太多倍。
  人们总下意识觉得长得狐媚相的女子,更可能是个恶女人,而清纯孱弱的姑娘家,则必定在民间故事和大众的眼睛里,扮演着受害者的角色。
  三年前是这样,三年后的她,面对着这副哭哭啼啼的现场,未免还是同样无奈:
  面容会老去,可是本性,终是不会更变的。
  怕倒是不怕,愤怒更比不上无奈,如燕一口气还未叹到底,却惊觉手被身旁人牢牢握住,惊讶看过去,却只见到于寒英挺漠然的侧脸。
  今天的他,真是叫人意外,仿佛瞬间从一个被守护者,跃然成了能够立在自己身前,挡风遮雨的可靠男子汉。
  忽然有种家中孩子终长成的莫名成就感,如燕心里的无奈奇异消失,转而宁和安定,看着身边高过自己一个头的男人,经不住上涌的笑意。
  “既然你如此肯定这方子不是自己所持,我恐怕只好寻来当初给你这方子的人了,”
  于寒丝毫也不为王梓姗的泪水所动,一字一句,说得清晰异常,“王姑娘,你该没有忘记三年前,那个夜晚发生的事情吧?”
  “你胡说什么,什么三年前,你莫要血口喷人……”王梓姗虽极力维持镇定,可面上惊惶失措,却是怎样也掩不住。她话音未落,却忽然面色苍白,捂住嘴,一阵反胃作呕。
  “看来王姑娘最近的身子欠缺调理,微恙染病?”于寒忽然放柔了调子,双眼弯弯,露出了分明只有在于暖面上,才会看到的那种奸诈假笑,
  “我特意请来了大夫,想给你诊脉一番,既婚期不远,相信王姑娘,定会配合大夫诊断。”
  “大夫、什么大夫,你究竟是存的什么居心?!我分明、我分明是好好地……”
  节节颓败,句句漏洞,在大夫踏进大厅的瞬间,她那戴了多年的面具,终究碎裂崩塌。
  大夫捻胡沉吟,王梓姗静若寒蝉,这脉在他人手里,她挣也不是,不挣也不是,心如擂鼓,两耳蜂鸣,句句字字,都是“无路可退”。
  大夫是旖兰城的老手,也常为剑舞门诸位师兄弟诊病开药,该是在剑舞门中,拥有一定的公信力。所以,当年老大夫抬头对她说,“恭喜姑娘,你有喜了”的时候,王梓姗只觉一阵天旋地转。
  ——
  这一回,是当真晕了。

  【成婚】

  剑舞门最最冰清玉洁的小师妹,竟在未嫁为人 妻的情况下,怀上了身孕?
  若这个消息,还不能让整个大厅里的人跟着倒吸一口冷气,那徐扬接下来的高声感叹,则必定足够劲爆:
  “师姐,师姐这是真的吗?我是要做爹爹了?孩子是我的?师姐?师姐?”
  这一声一个师姐,一口一个爹爹,围在一旁的众人恍然大悟,原来方才那徐扬嘴里的“我们早就已经”,后头跟的居然是这么个惊天事实。
  云英未嫁的少女,竟在订婚当日,在未婚夫面前被发现同另一个男子有染,甚至早已怀上了身孕,大夫这话一说完,当真是让掌门都变了脸色,大厅里一阵诡异沉默,只闻得徐扬一声接一声的殷切呼唤,还有在大夫极力救治之下,方才从昏厥中恢复了神志的王梓姗,
  “不是真的……不是这样……于公子……你要相信我……是她,是那个女人嫉妒我,对我怀恨在心,故意地陷害了我……”
  到了这种地步,竟然还执着地血口喷人,如燕低头看着面色异常苍白的王梓姗,蹲下身到她身边,
  “你以为这世间所有的事情,都会按照你的意愿发展?三年前,你害我名节尽毁,你如意了;可惜当胸一箭射在我心口,我却没能死成,如今,你以为能同于家成婚,再将自己嫁出去,只可惜人在做天在看,不该是你的,终究不会落到你手里。而该是你的,”如燕伸手覆上对方冰凉柔嫩的手,将那方子,塞进她掌中,
  “你终究躲不过。”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不是的……”王梓姗疯了似地喃喃自语,只可惜面孔会骗人、话语会骗人,肚子里的孩子,却是再真实不过。
  眼看剑舞门同于家的婚姻,就要成了泡影,掌门被王梓姗这出人意料的意外给弄了个措手不及,只得出言挽留,
  “门下弟子竟做出此等丑闻,真是万分地对不住于公子,只是剑舞门同于家的这门亲事,如今乃是势在必行,你看……”
  话说到这里,他也真是再厚不下脸皮,难道要叫人家娶一个分明已是残花败柳的女人回去,主动地接了这顶碧绿帽子?
  果见于寒一脸阴沉,冷哼一声,“王姑娘嫁于我,可真是要委屈了她,我看这婚事,不若就算了罢。”
  “于公子……”被当众拒婚,这打击,真是丝毫不比当众被大夫宣布怀有身孕要轻,王梓姗这回是真的止不住面上泪水,哭得凄惨不已,“于公子,你怎能这样对我……”
  “我当然不会就这样解除同剑舞门的婚约,”于寒平静地说。
  这话像是在凄寒的冬夜点燃了一把火,无论是心灰意冷的剑舞门掌门、哭倒在地的王梓姗,还是背后的于暖、身旁的如燕,就连方才诊脉的大夫和偷偷溜进大厅的老叶,都将惊讶目光,投注到于寒面上:
  他莫不是疯魔了?
  碰到个如此不爱惜自己身子,淫 荡不堪、到处勾搭男人的女人,居然还要执意地将她娶回家?!
  若说大夫的心里都是对此的不可理解,王梓姗的面上,则是掩也掩不住的狂喜。
  泪水还未落地,她面上就像是焕发了无穷的光耀,如同在寒冷冬季被阳光温暖地包拢了的翠绿嫩苗,整张面孔,都如冰雪初融,“于公子……你……小女子定不负于公子一片深情厚意,定不负……!!”
  一旁的徐扬傻了眼,真不明白自己的师姐这是怎么了。
  当初同自己郎情妾意,甜蜜如斯,还说天底下除了自己,便再没有其他欢喜的男子,可今日几番起伏,却叫他晕头转向,不明白师姐怎么一夕之间,变化如此巨大?
  从得知师姐要同别人成婚,再到她被诊断有了身孕,再到如今,竟毫不考虑,便要离开自己,嫁给眼前这个一脸煞气、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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