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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还真(修改版)1~36-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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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一怔奇道:“什么新人旧人?” 
“我昨日在城外遇上了欧阳将军,他说这几日你日日殷勤待着三个外客,倒比当初我与猫儿来酒楼时还要尽心——我想二娘乃当朝奇女子,能被她额外款待的必是奇人伟丈夫,所以我今儿个找了机会来想结识一番,却不料……二娘你竟如此偏心!”说着像是就要掉下两滴眼泪来…… 
二娘被他噎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她心道你哪次来我不是额外款待,这么说你不也是奇人伟丈夫了吗?——什么人呀,说句话拐着弯儿也要将自己夸进去!当下真是啼笑皆非,哭笑不得。 
“什么外客?那是我死去男人的几个同乡,前几天才上的京来,我尽尽地主之谊嘛!” 
“同乡?那不就是关外来的?” 
“是呀。” 
“……嗯,关外美景与关内自是大大的不同,我行走江湖多年,却未曾有缘到关外看看那里的大漠草原……对了,不如这样,二娘你请这几位兄台下来,我和他们结识结识,好好叙叙,可好?” 
二娘白他一眼:“你不早些说,他们今儿个一大早就出去了!” 
“这样……”白玉堂皱起眉,“可惜,本来是想听他们讲讲那壮丽无边的美景……” 
“什么美景呀!菩驮山那地方不是沙就是石头,能有什么美景?”二娘不屑的撇撇嘴,却见白玉堂目光一闪——“菩驮山?”她一惊,慌忙转了话题:“哎呀好了,我说五爷,你也少跟我扯些什么有的没的,这鱼摆在这里了,怎么弄你说吧!” 
白玉堂一笑:“我不是说过了,当场开膛。”他见二娘眼睛一瞪,忙扯过金翎儿:“我这妹子没见过世面,想看看这鱼怎么弄才是最鲜!” 
二娘哼的一声便不说话了,只叫人快来当场收拾这鱼。 

白玉堂笑吟吟的看着,这时又对二娘说:“二娘,待会儿这鱼做好了就用青笋尖儿上头的尖儿嫩切成条儿,洒在上面就成。” 
二娘斜他一眼:“这又是个什么规矩?” 
“嚼起来脆香脆香的好吃嘛!” 
二娘哼了一声,也不理他转身就走。白玉堂又追上一句:“二娘,我可要五年以上的特制女儿红!”二娘唾他一声:“罗嗦!” 
白玉堂哈哈笑着背过身,脸上笑容却在一瞬间淡了下去。 

……菩驮山,那不就是江湖上与蜀家唐门一样以使毒出名的门派吗?只是菩驮山的人多在关外闯荡名声,并不常行走大宋……这将军命案竟与关外有关系……哼。 
他自沉思,眼角却瞥见金翎儿贼笑贼笑的望着他。“怎么?”金翎儿格格一笑,扑住他手道:“玉堂哥哥是故意激怒了她然后再套她话么?” 
白玉堂微晒,想这丫头倒不笨。“是又怎样?” 
“问出什么了没?” 
“嗯……没问出什么吧。”本是想找个借口探探二娘口风,再找机会约下那三人交涉,却不料事有不巧,那三人竟出去了。……那么之后又该如何呢?一直等到那三人回来吗…… 

“对了,玉堂哥哥,女儿红是什么呀?” 
“是种酒——美酒!” 
“美酒?”金翎儿奇怪的想会比蟠桃宴上的酒还好喝吗?她皱皱鼻子:“不管了,反正玉堂哥哥爱喝的定是好酒!”白玉堂看她一眼,但笑不语。 
她又道:“我待会儿也能喝一杯么?意柳他平时总不让我喝酒!” 
白玉堂张口正要回答她,二娘却抱了坛女儿红过来。“五年的特制女儿红!”说罢瞪他一眼后便又走了。白玉堂耸耸肩,自顾抓起坛子倒出两杯,放了一杯在金翎儿面前。 
“你想喝吗?看着我怎么喝!” 

说是喝,他却悄悄的从袖子里掏了根银针出来,放在酒中轻轻一搅,然后举起看看,又放回袖里。金翎儿瞪大眼睛:“这是做什么?” 
“试毒。” 
她一听大奇:怎么喝酒前还要试毒吗?她在天上可从没见过!她却没想到那些神仙就算有毒也毒不倒的,何必试? 
白玉堂一手端起酒杯,在鼻间晃了晃,浓郁的酒香已催人欲醉!暗道声好,他一仰脖子干了下去——突然咦的一声,扑的又吐了出来,然后一伸手按住正有样学样的金翎儿,厉声道:“不许喝!”说罢将她杯中酒全往地上泼去,凝目看了半天,沾了酒的地方却无异状。 
金翎儿一头雾水的见他神色愈发沉重,奇怪的问道:“玉堂哥哥,怎么了?这酒……不能喝吗?” 
“……丫头,看来我们得先走了。” 
“那鱼…………” 
“下次再带你来尝。”说罢丢下一锭银子,拉起她就走。 

金翎儿被他拉得跌跌撞撞的出去,这时正午已过,大街上火辣的太阳,行人却未见少。白玉堂拉着她却不往大街上去,反而尽钻些小胡同。她越走心中越奇,而且在发现拉着她的白玉堂手心尽是腻腻的冷汗,当下觉得不妙起来。东穿西穿,终于到了个无人的小巷,白玉堂这才停了下来。 

金翎儿心里打鼓一样害怕,她已经隐隐的明白,玉堂哥哥一定是出什么事了……想到这里,她开口要问,可是话到了嘴边却成了一阵干笑……“玉……玉堂哥哥,你带我来这里……是……是有猴戏看么…………” 
白玉堂轻轻一叹,话里却带着笑道:“猴戏是没有,死老鼠却会有一只了!”说完他身子突然一软,靠着巷壁滑了下去。金翎儿一声尖叫,扑上前抱住了他! 

“……丫头,你不是吹自己医术高明么,今日可有你表现的机会了。”白玉堂咳了声,向她微微一笑,唇边却泌出几丝黑血来。 
金翎儿只顾抱着他哭,泪珠子一串一串的湿了白玉堂衣襟,她如何告诉他,她那些本事再好对他却是全然无用的?!“玉堂哥哥,玉堂哥哥……” 
白玉堂微微一叹,见她这个样子,也知道她是有心无力了,便小敲她脑袋一下:“我就说你尽吹牛,这下牛皮吹破了吧……好了好了,别哭,我一时半刻也死不了。”他这话一说,怀中的丫头却哭得更是凶了,埋在他怀里嚎啕起来! 

这丫头真是麻烦——想虽如此想,却安慰似的拍拍她。 
真是,怎么是要死的人来安慰别人,他白玉堂就这么命苦?想到这里撇撇嘴,生死关头,他反倒静下心来去想自己到底是怎么中的毒……点的菜还未吃过,酒也试过毒……莫非是那茶………………不对,若是自己不会察觉不出。……哼,不过八成是和那三个人扯不掉关系了,菩驮山用毒之阴天下闻名,他这身毒恐怕也是他们下的手。……只是如何下手?他们不是一早就已离开了么?…… 
———— 一早离开?!白玉堂猛的想起金翎儿也跟他说过——“猫哥哥早上出门时给我说的呀!” 
有这么巧?!他们几个竟然都是一大早就出去?! 
白玉堂苦笑一声:“死猫,我说你机关算尽,却不料是真说中了……你竟诓我…………”转念一想,罢了,自己也不是没诓过他,何必计较?再说,只怕……也没机会计较了! 

金翎儿抽噎着抬起头:“玉堂哥哥,我扶你回去,水然也许能有法子…………” 
白玉堂闭上眼睛,微微摇头:“我现在站都站不起来,怎么回去?” 
“你……你怎么都不急?!” 
“急有用吗?” 
“……”金翎儿顿了一下,呜的声又哭了起来! 
白玉堂不禁狠狠皱起眉:真是麻烦死了,谁帮他把耳朵堵起来吧…………咦?他刚刚好象听到……衣袂翻动的声音……是从空中!他猛的张开眼,一道人影正翩翩落于两人面前。 
金翎儿也抬头在看,惊呼一声:“潇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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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一早跟着水然来到城外的展昭,随他走进一座小房,却见到一个身形似乎眼熟的男人被丢在地上,眼中惑意大甚:“这是……” 
水然淡淡的道:“不就是你要的那个人吗?” 
展昭疑惑的看他一眼,他记得那个老三戴着一付面具,若是说水然随便找个男人胡诌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只是现在看着这个男人的脸…… 
“很眼熟是吧?”水然微笑的唇角拉得更高,他一把拉起那个男人,“当初我留下他就是因为我对他面具下的脸万分好奇,还好他不如他那三个兄弟那样看着……难受。” 
……展昭想起在上次跟踪时看到的那三个人的脸,一位凶猛如虎,一位苍白如纸,还有一位却是一脸憨直……无论如何,也谈不上难受吧? 
水然看出他的心思,笑道:“你以为我说难受是指什么?我只是觉得对着张假脸倒不如对着张面具!” 
“假脸?”展昭明亮的眸子猛的扫过老三脸上。 
“这张是真的,可费了我不少事。” 
展昭静静思量一会,恍然道:“易容丹?我是听说过菩驮山有这种奇药,却不料今日有幸得以一见。” 
“我也没料到这个男人竟有张如此美的面孔,堪称国色天香了。” 
展昭听罢却微微一笑,心道这里的人与你一比,却有谁能称上国色天香?他见水然挑眉凝目于他,不禁咳了声,道:“走吧,我们带他去见他兄弟。” 

他二人带上这老三往郊外十里坡走去,说是十里坡,却是一片郁郁葱葱的林子,其正恰逢春末夏至,一路上两人所见全是杂花生树,路边一些野生的小黄花尤其可爱,山风吹过,清香扑鼻。只是可惜两人要事在身,实在没有闲情赏这春夏之交的风光。 
步行半个时辰,十里坡苍郁的一片浓绿便渐渐出现在视线之中。 
展昭与水然对望一眼,缓步走入林中。又走了略两盏茶的功夫,展昭忽然停下脚步,星目微转,蓦地一笑清啸震耳——“在下展昭,依约而来,请三位出来一见!” 
林中几道黑影倏地一闪,秦彪三人便从树上落于他们面前。 

展昭淡笑拱手道:“三位来得好早!” 
秦彪哼了一声,也有礼道:“不敢!本门的规矩,约了的地方一定早到,免得人做手脚!”说罢一指身后:“在下秦彪,二弟白远,四弟铁松,还有……三弟凌风。”他看了被水然挟着的凌风半晌,蓦地冷笑:“南侠好本事,连本门秘不外传的易容丹也能破!”言下之意便是承认凌风这张脸是真的了。 
展昭道:“在下没这个本事,只是另有高人指点而已。”说罢望向他三人:“不知秦兄是否带了解药?” 
“自然是带了!” 
“那好,不知现下可否交换?” 
“……交换自是可以。只是展昭,交换之后你却要留下来,在下与你还有陈年旧帐未解。” 
展昭心知他说的便是近月前那十六条人命,当下也不考虑,便点头应道:“展某自当做个交待!” 
“那好,药拿去吧!”那秦彪竟不等对方将人送过,先行将药掷了过去,似是完全不怕展昭反悔。展昭接下解药,递给水然,又将凌风扶了过去,交到秦彪手中。白远与铁松赶上来接住凌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展昭一怔,却听秦彪道:“我是做大哥的,那笔帐有我一人与你算便成。”说罢又将视线调到水然身上:“只是不知展南侠你……” 
展昭知他意思,便道:“展某自然也是一人。” 

水然一听不悦,正要发话却见展昭回过身来对他讲到:“贵妃娘娘金体要紧,你先将解药带回开封府吧!”——之后,再来寻我也不迟。 
他知道菩驮山人向来狡诈,若是自己不慎落入他们圈套,水然回来相助自然是好,不过现在当务之急仍是先将解药送到包大人手中。 
水然见他气定神闲,心想凭个秦彪的本事未必是展昭的对手。退一万步说,就算展昭不敌,以他的身手与意志也足以支撑到自己赶回来了。当下略略扫过展昭一眼,突如大鹏展翅腾空而起,身疾如电急射而逝。 
展昭目送他远去,直到人影杳然,这才回过头来打量秦彪。方才未及细看,这时却发现秦彪背负一把三尺余长的宝剑,未有剑鞘,只粗粗用布裹了。 

这时秦彪突然笑道:“南侠好精的心思!方才我掷药于你,你却不担心那解药是真是假么?” 
展昭淡淡一笑,随意问道:“秦兄可会给假的么?” 
“若是依我意思,自然是给你假的。” 
“可是你不能,是吧?” 
那秦彪眼中精光一闪,眯起眼睛上下打量展昭一番,噗噗笑道:“南侠展昭果然名不虚传!”说罢脸色一正,喝道:“罢了,留你下来却不是为了与你磨这等嘴皮子的!我素闻南侠展昭剑术卓绝,天下难逢敌手,却不知今日在下有幸讨教几招否?”说罢撤下背上宝剑,挽个剑势凝目以待。 

展昭心道这秦彪分明是想报他兄弟之仇却硬要托个借口,实在多余,但见他手中宝剑银芒四射,剑身雪白却未曾淬毒,与菩驮山门下一贯的手段似有偏差…… 
秦彪见他凝目于己剑身之上,知他所奇,冷笑道:“展南侠莫不是以为这天下人便只有你一人光明磊落么?今日你我对决,第一讲的便是公平,”一弹宝剑,“若是我拿把淬毒之物倒显得自己小家子气了!”说罢斜眼睨着展昭,倒有几分看不起的意思。 
展昭闻言一晒,对他的轻视不以为然,只笑道:“是展某小人之心了,秦兄莫以为议。”说到这里又托手道:“既是讨教,不知秦兄可有什么规矩?” 
秦彪哼了一声:“哪来那么多狗屁规矩,只是今日你我相互讨教时只点到为止,可好?” 
“全凭秦兄的意思。” 
“那好!出招吧!”他未说完便持剑而平露个起剑式,看来已是等得不耐烦了! 

展昭微微一笑,右手搭上巨阙剑柄缓缓抽出,长剑出鞘,只见寒光疾射,冷气森森,比起秦彪手中之剑却多了分尊贵肃杀之气。 
秦彪不禁暗叫一声好! 
这巨阙乃上古神兵,绝世之处自是不必多说,只是名剑风流却是依着持剑人的心神与意志绽露芳华,由心而发,由神而动。眼前这宝剑肃冷中隐现温润,寒光扑面却无阴森之感,剑光流转之处竟透隐隐王者之风,令人敬却更甚胆寒!他只知展昭剑术冠绝天下,却不知这一人一剑竟能有如此绝世风华,当下想怕这展昭已是剑人和一,直抵国士无双之境界! 
想到这里却更是跃跃欲试,心中好胜之意大甚! 

那厢展昭依旧面带微笑神色自若,轻弹宝剑,声若龙吟,在下首一站,道:“请赐招!” 
秦彪也不推辞,立时长剑一指,疾如电掣,陡然飞起几朵剑花直逼他身前大穴而去。——这一上手便是杀招!展昭却“噫”的一声,凭空拔起数尺,剑光在他脚下一掠而过。他自秦彪头顶平掠而过,在空中一个轻巧拧身,落在秦彪身后,手中巨阙迎上,心下却奇这菩驮山门下竟有如此精通剑术之人! 
原来方才秦彪那看似简单的一招却是内藏玄机,旁人兴许是看不出,只是展昭何等样人,一眼便瞧出那一剑乃是个绝顶怪异的招数,一招之间,明为膻中而来,实是分刺敌人三大命门要穴,如此精妙的剑法竟是出自向来除毒而不精的菩驮山门人之手,也由不得他不惊。 

秦彪这厢也是惊讶万分,他这一剑原是势在必得,却不料展昭竟自轻轻闪过,心头不禁一阵恼怒,手下不停又是刷刷刷连喂数招! 
展昭见他来势凶猛,发声长啸,手起剑落,只见巨阙乍分数影左右夹攻而上,若飞花轻盈又隐隐夹带迅雷之声,剑光映日,耀眼生濒,步步迫来,声声索斗,须臾间也使出了数招,且招招凛冽,式式不同,把个秦彪逼得左右见绌手忙脚乱!秦彪一见不好,大喝一声,手中宝剑横空一掠,剑锋自左而右,中途一变,剑势陡然逆转,出手如此之快,而竟能使剑势随心转换,这在剑术之中,是最最难练的招数!只见那剑光似左反右,横空一掠,向着展昭颈项一绕而过,展昭回剑一绞足下蹬地而起,竟然在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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