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穿越男-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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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是这样的!
看见他的脸霎时退了血色,毒叟再次探身在李商耳边,低沉鬼魅的言语:“李商,你是桑儿的替身,我专门从异时空召唤来代替桑儿血祭的替身……”——
替身分隔线——
女人只解开了地上跪着的男人的衣衫却并不剥光他,膝盖压住了他还未脱开的衣袖用嘴唇啃吮他潮湿的乳尖,让他扭动着腰身却挣扎不开,又不敢叫出声来,低低的呻吟,“唔……别……别……”接着她撕下他的罗裙缠住他的眼睛,“别动!让本王尽尽兴!”说着又在他微微发胀的胸脯上重重咬了一口,男人感觉心口一阵尖锐的疼痛,浑身的力气像被抽干了一样,只能软软倒在地上。
“爬起来!别装死!”
从屏风候又走出一个只着单衣的女人,伸手揪住卷曲在地上的男人的幽白长发,使劲往上提起。
“别……求求您……端木大人,卿儿真的不行了……”被扒了一半衣服啃咬的满身红肿的银发男人是‘倾城’的头牌花魁——莫卿。
“啪!”第一个女人反手给了一巴掌:“爷爷的!老子才压了你两回,装什么死!”说着又使劲拧了一下他的下体。
“贤王殿……殿下……卿儿真的不……唔……”被唤作端木的女人没有放松手上的力度揪起莫卿的头发将他提高,重重的啃上了他已经被吸吮的红肿的嫩唇。片刻,嘴中遍尝到了一股腥甜之味。
“唔……”
嘴唇疼痛发烫还在沁血,头皮又被揪的生痛,身下的柔软却被另外一张嘴啃咬出尖锐的痛楚。
端木戎曳大力的啃噬着男人嘴里的香甜,使劲吸吮着红润唇瓣沁出的鲜血,眯起眼睛欣赏着小人儿满脸泪痕的可怜模样,伸手拽去了他蒙眼的裙巾,又伸下去开始捏弄他早已肿立的乳尖。
贤王见端木戎曳玩的正乐,自己已经发泄两遍的身体又火热了起来,垂眼瞧见那矫嫩的小茎正柔软的伏在两条白嫩的大腿间,瞬时生出了再将他压下狠狠揉捻一番的淫念。随即趴过去用牙齿厮磨啃噬那可爱。
“不要了……两位大……大人……唔……”大大的眼睛衬着清灵的灰瞳,满满的溢着泪水,每一次眨眼,每一次娇喘,每一次求饶都一串串的带出晶莹的泪珠,衬在那冰白赛雪的精致脸庞上,尤为的可怜动人。
“啪!”端木戎曳丢开了手中的长发,又给了他一巴掌。
“呜……”莫卿略微挣扎了一下抿紧小嘴忍住就要出口的呜咽惊慌的看了一眼端木戎曳。“大人……您……啊!”
端木戎曳挑起了一屡他的银发旋转的拧了一下,拧成了有点像绳子的形状,拉到了莫卿的身前绷紧,揪住他的乳尖拉长一些用头发紧紧的绑住。疼痛引的莫卿不住的急喘,不停的战栗。
“啊哈哈!我也要玩!”贤王学着端木一样的动作挑起莫卿圆润翘臀后的长发紧了两下抓住他腿间的肉茎缠了起来。
“恩!不!……啊!”清楚的感觉到端木戎曳在掐弄自己被头发缠绕的乳头,贤王也绑了自己的下体在啃咬,无法抑制的疼痛感尖锐的传来,身体剧烈的颤抖。
端木戎曳捏弄男人胸前两点已经无法尽兴,看见莫卿小脸上泪迹斑斑,引起了强烈的亵渎之意,嘴巴攀上他的肩头对准他肩窝上的殷红小粒就狠狠咬了下去!
“啊!”
因为受痛而本能的向后扬起头颅,却带动了头发的拉动,一时间被紧绑的乳尖和肉茎都被发丝拉动的火辣生疼,眼泪顷刻间滚烫而出……
贤王捏弄着手中的两颗肉丸,牙齿不含糊的咬磨啃噬着前面。看见那柔嫩粉红的小茎因为自己的咬噬和发丝的缠绕无法正常充血,勉强挺立了一半就有了青紫之色,她胯间与瞬间便迅速火热,拦住抱住身前的人儿就要将他压下。
“呸!你他爹不会慢点!”端木戎曳被拉的一个微跄,笑骂向贤王。
“爷爷的!老子每次碰到这小贱人就忍不住!”一边答着端木戎曳一边扯拽着被绑在莫卿下体的头发,情急之下解不开就两手绷住两头一使劲,断了!
“呜……”头皮被撕的生疼,被压在冰冷地上的莫卿发出一声呻吟。
“都说他是小贱人吧!一被压马上就立起来了!真他爹就是天生被搞的命!”
端木戎曳歪靠在一旁的桌腿上,从桌上顺下来一小壶酒喝了一口,曲起左腿将拿酒壶的手架在上面,带笑的欣赏起眼前激烈刺激的春宫图,开口说道:“你给老子轻点搞,今天我还没上呢!”
“知道了!真要等不急就一起来!又不是没搞过!”不耐烦跟个女人啰里巴索,还是地上的小人儿比较合胃口!又抓了两把那已经坚硬起来的肉物,贤王抬起了身子就坐了上去,爽快之感马上让她重重的吞吐了起来。
“恩……呵……呜呜……贤,贤王……轻……轻点……”不一会儿,莫卿便哼出了痛苦呜咽的呻吟……
……
“呼!”将近过了一刻钟,贤王从已经泥烂成一滩的男人身上起来。顺手又掐了一下他肩上的红肉,“爷爷的!天生就长个这玩意儿在肩上,搞的本王每次都以为自己在破处!还真是极品,两年了竟然还跟个处一样敏感,每次都哭的可怜兮兮的!”心里一阵美,贤王瞅了眼盯住莫卿笑的很贼的端木戎曳,低低的笑了两声,理解的唤了声:“戎曳,该你了!又想到什么玩意儿了?笑那么贼!”
“给他吃颗药!该我了!”——
H前后的分隔线——
台上的烛火不稳的摇动,窗子没有关严实,正透进风将烛火吹的摆动,桌上的杯碟一片凌乱,连地面上的桌椅都全部不在本来的地方。一片一片暧昧的水迹,满室的淫靡气息清楚的昭示了片刻前房间里曾上演激烈的欢爱。
哼!欢爱!莫卿冷冷的哼了个单音,匍伏在床上静静的睁开眼睛,没有力气去关窗子了,刚才她们走后,他咬紧了牙才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摸上了药膏。涂完后已经浑身虚脱倒在床上一点儿不能动了。自从他以前的两个侍童先后被她们打死后他就不愿意再招童儿伺候了。
“恩……”
闷哼压在嗓子里,莫卿清亮的过分的眼瞳缓缓的闭上,那双眸子完全不似刚才在贤王身下的迷蒙无光,也不似被端木戎曳咬时的娇弱可怜,那是一双冷静的过分的眼睛!
她们今天来过,最近四五天都不会再来的。他要趁这几天涂药将身上的青红痕迹消失掉,她们要是下次来看见他身上还有痕迹肯定又像以前一样打到他吐血……
想起了往事,莫卿心里一阵难耐的苦涩,十年前端木家族的胜利将四大家族之首的江家推入了深渊,满门尽灭……
他,应该那时候就死掉的!
总好过现在被灭门仇人肆意玩弄!莫卿苦笑的睁开了眼睛,他有多久不愿意回忆这些了?他这个不足七岁就以才情和相貌名满京城的江家长孙,在满门抄斩后被端木戎曳偷梁换柱带回了府囚禁起来。后来端木又跟贤王两人将他送来倾城交给爹爹“调教”,每天吃那些增加身体敏感和损坏生殖能力伤身体的药。
在他十五岁生日那天,端木戎曳和贤王强要了他,虽然早就抱着必死的决心要等待报仇的机会,但是她们带给他的那些屈辱,强烈啃噬的他痛苦万分。曾经强烈的反抗不妥协,曾经在被欺辱时默然以对不做任何反应,曾经自残割脉以死相逼。换来的是更重的拳脚相向,更恶心的欺辱对待,更耗损身体的春药,更频繁的索欢……
两年了,他已经学会了怎样让自己受最少的伤。在台上冰清玉洁不可侵犯,被她们招寝就要假装清纯可怜貌若处子……
而今年,他还被贤王派取勾引前几个月回京的容王……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他颤抖着娇弱的红唇,忍住眼眶里已经盈满的酸楚泪水,想到了那个美丽的女子。
容王……
第二卷 25 为了出逃
“啪!”又一盘螃蟹馅饺被推翻到了地上,赤烈皱了皱眉望向了正走进门来的毒叟。
“又是这么难吃!你们这么大个天诛门都找不到个好厨子吗?”说着又是摔筷子的声音。
“堂主!”赤烈向已经走近的毒叟行礼。
毒叟瞟了一眼怒气冲冲摔掉筷子两手抱胸而坐的李商,淡淡的挑起了嘴角。“我们这小地方当然比不得容王府的吃食,你还是多担待点儿”他要笑不笑的嘲笑李商的“娇贵”行径。
“哼!你不是要把我喂胖了好放血祭天吗?就拿这喂猪的东西给我吃?!”继续一脸怒容,将“身娇肉贵”发展到一定境界。“瞅瞅这螃蟹馅饺!你们不是拿鸡蛋糊弄我吧!嗤!还有你们房间的味道!你们的灯油,烧起来难闻死了!房子阴暗我就不说什么了,还这么潮!就算我是要死的人了,你们也不能这样凶残啊!以前我在容王府的时候……”李商停顿下来怒瞪了毒叟一眼,“算了!我还是绝食自杀算了!”
“行了!”
毒叟已经有点烦他的无理取闹了,这两天挑三拣四的批评这里的饭菜用具,一副娇生惯养的坏脾气。动不动就闹着要绝食,他也懒得跟他计较,反正血祭也没有几日了,已经准备了半月有余,等选定的日子一到就把他抬到祭台上代替桑儿就是了,以后自己的桑儿再也不用被那群老女人觊觎的不能抛头露面。毒叟不想因为李商的刁蛮多生事端,何况,看他这副蛮不讲理的娇蛮德行,就知道也成不了什么气候,也就是耍耍小脾气,嘴上绝食什么的说的热乎,完全没有自杀的胆量!
哼!毒叟一边在心里鄙视一边开口:“你要吃什么用什么跟赤烈说就行了!别一天到晚大呼小叫的!”每次闹都要唤自己过来,明天就要出去采办祭祀的最后事项了,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听他的牢骚。
“虽然我是你们抓来的,但是地主之谊懂不懂懂不懂!你可是这里的主人,我希望你每天都来看望我这个客人!了解我的需求……”
“啪!”
毒叟狠狠拍了下桌子,震的桌上碗盘叮当作响。深刻刀伤的脸上充满厉色,语调也极为严厉,仿佛说话的人想把李商吃掉的样子。
“你给我老实点!赤烈给我看好他,别再拿这鸡毛蒜皮的事情来烦我!哼!这几天别再让我看见你!”毒叟大喝,看见李商被吓的愣住,很满意的在心底冷笑。明天就要离开,不可能来盯这他,但是让他知道自己不在搞不好又要惹事,还是先威吓一下的好。
说完他便狠甩了下衣袖走出了房间。
“回来!你回来!”忿然不平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毒叟有些鄙视的哼了一下鼻子,初次见面还以为这个叫李商的有点与众不同,原来还是一个不知深浅依靠女人的娇惯公子!
“赤烈!”
屋子里的“较贵公子”对向一旁皱眉不言语的赤烈叫唤开来,“去给我换一桌菜!还有,这灯油味道臭死了,换一盏!再给我点一盏‘阿蒙香’来!以前王府里才不会……”
赤烈不言语的点了下头表示听到,不理会李商开始说容王府和这里的差别,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桌面就迈出房间去向毒叟请示。李商需要的东西都是要经过毒叟允许的。
“哼!”
将头扭向一边,在确定赤烈走远后李商暗暗的舒了口气。“这几天别再让我看见你!”?呼!看来毒叟的确是要离开这里的,虽然不知道具体几天,但是看他今天的言语应该今天或者明天就会走。自己唯一的机会只有他离开的几天了!让他放松对自己的警惕才是最关键的,有点庆幸这里是女子为强的国家,按照一般人的思维,自己这个王府的准正君应该娇贵的只会耍耍脾气等待别人救援才对吧?
囚禁自己的这房子应该是天诛门毒堂的一个偏院,平时很听不到人声。这间囚室只有一个边长十厘米左右的方格子窗户,还护的有铁条根本不能利用。夜里听到交班的声音,判定外面至少有五人以上的侍卫看管,也不可能从那扇唯一通向外界的铁门逃走。房子是石头全封闭砌成的,又不能像《越狱》里的男主角一样钻个洞。
房间里除了一张简单的床和被褥、一个桌子、一张凳子就只有一个恭桶了!他脑筋疼了几个小时都没办法将这些东西利用成逃生工具。
没办法了,只能从外面送进来的东西上下手。先挑剔食物,再挑剔灯油,只要赤烈能帮自己把需要的几样东西都带进来,自己还是有把握能逃出去的。
前提条件是毒叟不干扰自己的计划,那家伙太精了,而且太懂医药毒性。想从他眼前将调配迷香的药物送进来根本不可能!不过,老天都在帮自己!毒叟要出门,而赤烈他,根本不懂医!——
京城
皇城正乾宫正门
“七妹留步!”
身穿朝服的贤王从台阶上急步而下追上前面的奥月。
“三姐”躬身行了一个礼,奥月心里装满了事情不怎么想搭理贤王。
“七妹今天在朝上又心不在焉的,虽说你的准夫君逃婚在前,但是大女人何患无夫,七妹何必如此在意呢?瞧瞧你最近都消瘦了。”贤王笑笑的又开始了她的“姐妹情深”。
“三姐说的是,月受教了。”暗自拧了下眉头,母皇的十数个女儿,就贤王觊觎储位的野心最重。成年的七个姐妹中,大姐是太女,但是储位摇摇欲坠,三姐恭王和四姐齐王都有心争夺,近几年母皇身体渐渐虚弱,这储位之争更是明里暗里如火如荼。二姐、五姐在幼年就夭折了,其中的原委当然不仅仅患病体弱这么简单。六姐洪王对皇位没兴趣,奥月自己也没有参与进她们的争夺。可是在这朝堂,依然麻烦不断……
“呦,这不是大姐嘛!”贤王一边跟奥月找话聊一边用眼神瞟到了从大殿步出的太女身影。
“……”
太女恭王听见了贤王的声音顿住了步伐,原本就不明朗的眸子越见昏暗。
“大姐过来说说话嘛,我正跟七妹聊的尽兴呢!”
“……好的。”太女喏喏的应了一声,慢慢的踱步走近了来。
没等奥月向太女行礼,贤王就张开手臂各拍上了两人的肩膀,“哈哈!难得今天母皇准了本王对金谒宣战的提议,今天姐妹几个去喝一杯怎么样?”太女自来是懦弱惯了,对朝议向来没意见,但是这七妹……入京以来一直不怎么冒头,虽然没有跟自己作对但也没有倾向自己的意思。这次她力荐的出兵金谒的提议母皇终于准了,今天就叫上太女和老七一起去喝酒,让朝中那些老顽固们看看母皇和老大老七都已经倒向了她贤王,看她们以后怎么拿那嫡嫡亲亲、君君臣臣的道道来跟她作对!
“三姐……”
“七妹千万别推辞!三姐也是看见你自从那事以后愁不展眉,母皇又命所有三品以上官员这月留在京城不得外离,讨论对金谒犯内的对策。看见七妹你神情郁闷又不得出外寻夫三姐真的很为你担心。今天也是三姐邀你出去散散心,轻松轻松。七妹可千万别推辞了!”贤王见奥月仍有不愿的神色,给一旁的太女打了个眼色。
“……呃,七妹,三妹也是一番好意……”迫于压力的太女皱起了眉头。
见到太女如今的样子,奥月实在无法将她的维维诺诺与十多年前刚册封为储君的意气风发联系在一起。看贤王一脸的志气满筹,今天如果不答应看来会被纠缠的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