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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村姑翻身记+番外 作者:柏雅春恋(晋江2014-02-06完结)-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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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傻笑什么?你不会是脑子摔出问题来了?流鼻血了!你真摔伤了?快去找花摇曳来!”大庄主的脸黑了几分,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以往觉得黑得可恶的表情,现在我却觉得如此……动人很,瞧瞧看,有谁会比大庄主黑得如此好看,如此亲切。
  
  自从马场回来后,小公子就觉得我有点神经叨叨地了,我跟他说大庄主老在看着我,看得我都不好意思了,小公子对我嗤之以鼻,“你也不掂量自己,我大庄那里在看你了?明明是你自作多情。”
  哼,哼,小公子这是你的不对了,干吗也学二庄主指鹿为马啊。明明,大庄主就是对我有意思嘛。我不理睬他,决定把他当隐形人。等我当上了庄主夫人,看我怎么收拾你。
  二庄主笑得很欢快也很暧昧,“我就跟你说嘛,我大哥对你的意思。”
  小公子冷哼一声,“二哥,别又干蠢事了,小心大哥对你不客气。你们两个,真是臭味相投。”
  二庄主哼一下,给小公子一个响栗,“我先对你不客气。没大没小的,有你这么跟哥哥说话的吗?”
  我现在是选择性接受信息,自动关上了耳朵,把小公子的话过滤掉。我用双手捧着脸蛋,含情脉脉地看着走进院子的大庄主。大庄主啊,多英俊呀,多威武啊,多性感了,连眉头皱得都很有艺术感啊。
  梆一下,我头上挨了大庄主一击,他手里的帐本立刻弯曲成九十度,他吼道:“你那是什么表情?眼睛有问题吗?收起你那蠢样,快去把马桶洗了。”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头鹅啊,没关系,我知道大庄主你是心里喜欢,表面装作不在意,闷骚着呢。我掩嘴偷笑几声,大庄主的身子抖了抖,僵着身子进了房间,只听咔哒一声,门上了锁。
                      
作者有话要说:  大庄主开始闹别扭了,男人闹拐扭,女人就受苦。抱歉各位大大了,因为签了约,所以这里就不能再更新了。喜欢的大大们请到榕树下继续吧。




☆、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动情的同时,我也不会忘记大堡主对我说的那句话,“你是不是该减减肥了?”真是很受打击啊。从心仪的人嘴里蹦出这么句话来,不管是谁应该都会自我检讨一下吧。我虽厚着脸皮装作没事儿,可心里还是挺难受的。
  刚穿来的时候,我看村子里也没什么看得上的男人,也就破罐破摔得过得自在舒心,进了简家庄吧,对简美人是有那么点点动心,不过,我觉得那时的心态更像是在欣赏一个花样美男,一个明星而已。过得心宽体自胖,减肥两个字从没在脑子里出现过。 
  我对着镜子左照右照,觉得还行,就是丰满了点,可离大明星肥肥和那个什么皇嫂田桂花还有着很大距离,我是没见过杨贵妃,可我觉得自己最多也就比她大一圈。现在不是唐朝吗?既然是唐朝,那就应该是以肥为美啊。再说了,我都在堡里三个月了,大家不都已经习惯了我的样子嘛。
  我前生今世都是个比较懒的人,减肥两字在我脑子闪过,想到我那可以消化石头钢铁的胃,我就把减肥只停留在知道的阶段,但没有想过要马上付诸行动。真正触动我的是当我学会骑马的某一天所看到的情景。
  当我跑到马场去看那匹黑马时,我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笑话真的是来源于生活的,这句话真是太有道理了。
  记得有看过一个笑话,有个贵妇人想要减肥,听说骑马非常有效,就跑去学骑马,骑了一个月左右,某天她跑到马场,惊呼道:“你们怎么进了匹骆驼?”马场主人很有礼貌道:“女士,这不是骆驼,是您骑的那匹马。”我当时还只是当成笑话一笑而过,因为我那个时候真的很娇小。
  黑马看到我的眼神就跟看到虐待狂一样惊恐,大眼睛眨巴眨巴的,身体不由地颤动起来,马背有了明显的下陷。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带充满了指责,好象我是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一样,我也觉得自己罪孽深重,怎么就把这么个大家伙给折磨成这样了呢?我脑子一热,大吼一声,“我要减肥!”配合着的是人坠鸟飞马跑的背景音乐,头上飘下几根羽毛来。 
  
  自己没减肥过,不过,杂志电视看多了,这个运动那个药品满天满地扑面而来,走哪哪都是的,不想知道也不行了。针对我目前的体型和胃口,我制定了一系列的减肥方案。我拿着木棒在地上画了几道线,代表我心目中的方案,要从中选出最理想的一个。
  节食?这个不行,坚决不行,我的胃可受不了,才少吃一顿,就跟我开始叫嚣,不给我好脸色。再说了,我最近都没怎么吃过肉,再节食我就要晕了,我要晕了没事儿,最主要是没人搬得动我,我可不想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划掉。
  吃药?是药三分毒,也不好,不过,最主要原因则是那个花摇曳根本不甩我,自从那次巴豆事件后,他就不肯给我一分半点的药,连药庐也不让我进去,离着几丈远还专门立了个牌子写着“马与妹子不得进入”。歧视,绝对的歧视。我忿恨抗议过,他一言不发,只是嗖的一声,把剑甩到我的脚前,把我的鞋子尖削掉,露出我的脚指头时,我就不再抗议了。不是人人都善待我的,也不是人人我都惹得起的,躲远点吧。划掉。
  扎针?呃……也不行,理由同吃药,忘了吧,忘了吧。划掉,划掉。
  运动?这个应该是最理想的吧。什么运动呢?我一时脑子里闪过很多,却没有抓一个实用的。我拿着木棒顶在嘴唇下,双腿扒开着蹲在地上,使了劲地思考起来。
  “你在干吗?”头上出现一朵大黑云,遮掉了所有的太阳,我的眼睛一时间没适应过来,眼前黑呼呼的一片,不过,从声音还是听得出来,就是我的心仪之人。我心立刻就突突地直跳,一会儿快一会儿慢地,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心脏早搏了。
  “发什么呆啊?这些是什么?”或许是我发呆的时间久了那么一点点,大堡主不耐烦地稍稍移开一些,用脚指着地上一道道的线条,脸上露出费解的表情,声音有些温怒。
  我赶紧摸摸鼻子,还好,没有流鼻血。“大堡主,您不是叫俺减肥嘛,俺这是在考虑怎么减肥。”
  大堡主眉毛一挑,指着地上,“用这个?”
  我指着第一个道道说:“这个是节食。”指着第二个道道,“这个是吃药。”依次是扎针和运动。
  大堡主嘴角抖了抖,怪异地看着我,“这是节食?我怎么不知道节食长这个样子?为什么这个和其他不一样?”他指着第四道。
  “因为前面三个都行不通,所以就划掉了。”我觉得和大堡主之间有了代沟,没看到这前三个都叉叉吗?叉叉不懂吗?
  “减肥就减肥,搞那么花样干吗?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什么。我看你是太舒服了,多花些时间干活,自然会瘦下来。有时间搞这个,还不快去把房间收拾一下,都落得厚厚一层灰了。”大堡主不悦地低吼,袖子一挥,就跟扇苍蝇一样。不知道我又哪里让他看不顺眼了,莫名其妙地,哪里有厚厚的灰了,我早上才擦过。
  
  当天晚上,我就问古大叔要了一只公鸡,跟它沟通了老半天,逼着它一定要大早的给我来个摸你靠,不然,就不给它找媳妇。也不知道它没听懂,反正它被掐处眼珠朝上翻,咯咯地乱叫,我就当它听明白了。
  鸡叫是天性,所以它很乖乖地一大早,追着晨曦亮起了嗓子,放声大叫。我利索的梳洗后,就在房间里开始运动起来,左扭扭,右扭扭,先做几个腰部运动,再来几下踢腿运动。伸直双腿,我尝试着做下压运动,手才到膝盖位置就下不去了,肚子上的肉挤得快跟胸部一样大了,我觉得大脑充血,整个头涨涨的。算了,胖子不是一口吃成的,罗马不是一天造就的。换一个吧。做完了热身运动后,我躺在地上,用脚勾住床板,双手捧头努力朝上抬起上半身。呼呼地喘了着大气,我只把自己抬起了半尺,更不要说把头靠近膝盖了。我累得半死,四脚摊平躺地上凉人干。唉,唉,我的老天,这减肥真不是人干的事儿啊,太他妈的受罪了,我实在是很佩服那些明星。
  二堡主听说我要减肥,也特地起了个大早,跑到我房间里看我如何折腾,当他看到我变成人干凉在地上时,他吃吃地乱笑,“妹子,你这减肥倒是有趣啊,难道睡在地上就能减肥吗?”
  风凉话说多了也不怕牙痛,我朝他怒瞪一眼,费力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就在我轰轰烈烈的开始减肥运动时,所有人都跟着起大早,跑来看我运动。我气得脸红脖子粗,当我是熊猫国宝吗?我把他们全赶了过去,把门关得紧紧的。二堡主隔着门缝,调侃我,“妹子,你那叫声可真够娇媚的啊。”那个啊字还带着拐弯,幽幽长长的。
  我正憋着气做仰卧起坐,给他这么一说,我憋不住了,就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吧嗒倒回地上,撞得手指头生痛。我不怒了,我暴走了,我扯开门,就要大吼。
  “滚!”
  阿来?我这个“滚”字刚到舌尖,还没有出双唇呢,怎么就这么大的声音啊,还挺低沉浑厚的。
  “都挤在这里做什么?很空吗?”所有人做鸟散,只有一个人还在原地矗立着,我像被针扎了个透的气球,气从毛孔全散了出去,脸上红光消退,傻呆在原地,“大……大堡主。”完了,糗大了。红潮再次浮上脸来,这下子不是怒是羞赧。
  大堡主黑着脸,一步一步地走上台阶,“正事儿不干,瞎折腾什么?看你搞得好事,你给我安生点。”如果不是碍于身份,看他的神色,我觉得他很想戳戳我的脑袋。
  真是的,我这不是为你而容吗?
  我偷偷地在房间里运动几次,都被他逮个正道。我就纳闷呢,我明明是乘大家都不在的时候,他怎么就每次都正好出现呢?二堡主偷偷吃笑着告诉我,“妹子,我就说,你那声音听着很娇媚,隔着老远就听到了。”
  我倒,人胖声音也大啊,这肺活量也异于常人吗?我要是以后跟大堡主真的在一起,那我们之间那点亲热事儿,还都给别人听去了?我这时候,真的很痛恨古代的房子,隔音条件是如此之差,一点个人隐私也没有了。 
  大张旗鼓开展的减肥运动就这么蛇尾的结束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不太搞笑。毛妹子终于有心动的感觉了,撒花,撒花……。谢谢老友大人提醒,我已经改正了用词的错误。再次感谢!!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追求男人这事儿说容易也容易,说不容易也不容易。男追女是隔座山,女追男是隔层纱,可我觉得我这层纱比长城还要厚。
  追求也是门学问,只是这门学科我从没及格过,有没有二十分也是个未知数。唉,我怎么就这么笨呢,就想不出个好方法呢。
  捏捏上腰上的肥肉,还算不是很多,但也有了一小圈,据说,这叫爱的把手。胸部倒是够大了,比我原来的身子倒是大了许多,估计有也有36D吧。这臀也不小,圆圆翘翘的,据说,当时张狗儿最终愿意娶我的原因不是因为他怕我,是因为我有个能生儿子的屁股。全身上下就这个张脸最耐看,收敛了性子,乖巧一些的话,看着挺顺眼的,皮肤不是一般的好,嫩嫩的像水蜜桃一样。坏就坏在这张脸长在一个五大三粗的身子上,容易让人忽略掉。
  要拿外表来取胜,这个可能性小得就跟我下一刻变成窈窕瘦女一样可怜。为了想出方法来追求大堡主,我着实痛苦了许多,久都我又便秘了,坑在茅房里都快一柱香了,才像羊屎一样掉下几小粒来。
  但不说大堡主到处跑,见到过各色美女,就单拿二堡主每年送进来诱惑大堡主的女人,想来也是或美艳或清纯,要不是走头无路,二堡主估计也不会拿来我试探大堡主。机会已经有,二堡主一定会支持,不管他是不是真心想让我和大堡主在一起,但至少他目前打的就是这个主意。
  二堡主?我怎么把他给忘了呢,这个盟友要好好利用利用,我还是先找二堡主打听听,这叫知已知彼。想到这里,我立马就付储行动,提起裤子大步冲向二堡主的房间。
  “咣当”门就被我拍开了。我一愣,手停在半空中,我瞪着我的手,再瞪瞪房门。额的神,这门也不牢了吧,偷工减料的吧。我本来想是礼貌地敲个门,也没怎么使力,门插就这么应声而断了。
  门里的人也傻了。大堡主嘴巴张成O型,吃惊地看着我,他手里拿着只毛笔,正在书桌前,桌子上放着一张纸,不知道在写什么,白衣服上溅起点点黑墨。半天,他才缓过神来,脸色铁青,眼睛瞪得老大地,神情像是要吃人一样,狂暴道,“你,你,你是来拆房子的吗?”
  我赶紧大力地摇摇头,哈着腰,赔笑地扶住门,“大堡主,俺怎么敢啊。俺也没怎么用力,没想到这门……这是谁的手艺啊,这么不牢,大堡主,一定要他们把钱赔我们。”这是哪个奸商啊,胆子倒是很大的嘛,敢把这种质量不过关的劣质产品卖给简家堡,肯定是三无产品。
  我一边赔笑一边四下打量,奇怪了,这明明是二堡主的房间,怎么会是大堡主在这里,二堡主人呢?
  大堡主放下手里的笔,看看那歪斜的房门,再看看衣服上的墨点,黑着脸朝我怒吼,“胡说八道,这个门都好几年了,从没见谁把它拍断过,怎么你一出手,它就寿终正寝了?你跟门有仇吗?”
  奇怪了,我又没病,跟这破门搞什么深苦大仇的,大堡主你的逻辑思绪方式真是异于常人。我低着头把眼睛翻到不能再翻,委屈地撇撇嘴,“俺没有。”
  “还敢回嘴?难道这门不是你弄坏的?”暴龙的怒火上升了一级,我觉得头顶快被他瞪得烧出洞来。
  还是不要和他硬碰硬了。我擦了擦额角的冷汗,小碎步路到大堡主身边,低声下气道,“大堡主,您衣服脏了,俺帮你洗吧。”我拉着他的衣袖,他有点像是怕我往后一拉,只听得嘶拉一声,他的衣袖就和衣服分离开来。我瞪大眼睛,看着他那肌肉结实的小手臂这么泛着光泽的跳了出来,我吃惊地结巴起来,“大……大堡主,衣服……俺……俺不是……不是故意的……俺……”哎哟哟,艳福不浅啊,我心花怒放。
  “砰”大堡主抖着嘴巴用力狠狠地撞了一下桌子,桌子上的纸啊、笔呀、砚啊全都一跳。看他脸红得要多艳有多艳,拿根针在他额头上的血管扎两针,包管那血飙得老高老高。也不知道他是气成这样还是羞成这样的。
  他那一声还真响,把我给吓了一大跳,人也跟坐在没什么人的公交车上一样,颠簸了一下,看着他像是跟地板有仇一样,一步一步朝我走来,脸上的神情着实让我害怕,跟来自地狱的恶魔一样。我两腿一软,差点就摔倒下去。眼看着他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拳头捏得紧紧地半扬在空中,我咽了咽口气,大气也不敢出。惨了,这次他真得气坏了。
  “哎哟,我这门怎么就成这样了?大哥?妹子?”简美人吃惊地声音从门外传来,对我来就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观世音。我紧张万分,想也没有想,本能地带着感激万分地心情扑向声音的来源,没想到脚下一顿,却因为慌不择路而被门槛绊了一下,因为速度和力量太强大,以至于我成平沙落雁式飞到了院子中央,顿时觉得我的胸部受到了严重的创伤,用力地向外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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