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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银魂同人 非亲密关系 作者allnight2010-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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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崎轻轻摇头,阿银帮他把床头摇起来,说道:“现在我们处境很糟,我有话对你讲……” 
  
  山崎似有预感地看着他,点点头。
  
  阿银叹了口气,弯下腰看着他,“听好,现在认识我的人都想对付我都想杀你,我们在一起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这次难保不是最后一次……”他伸手按住山崎的嘴不许他说话,继续说道:“所以我要对这次事件负责任,对你今后负责任,我不会离开你的,你赶我也不走!”
  
  山崎抿着嘴笑,他受伤初醒,声音还微微地沙哑,“我还以为……你会说离开。”
  
  “怎么可能!”阿银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其实开始是想过要离开,后来还是舍不得你……”说到这里,脸竟然红了一下。
  
  山崎伸出手指抓住他的手,阿银凑过来,手绕到山崎的后背慢慢把他搂到怀里,柔声说:“这次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我发誓!”
  
  山崎靠着他的肩,“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
  
  “怎么会,你这么喜欢我肯定会活下来见我的,”阿银突然变了语气,愤愤地说道:“哼,MD居然敢把注意打到我的人身上,看我怎么收拾他们……”马上又恢复了温柔的样子亲一下山崎的脸,“乖,我会好好保护你的……”
  
  “怎么可以有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病房门口传来一个声音,打断了阿银的话,穿着警察制服的冲田靠在门边,脸色阴沉显然是来兴师问罪的,“谁说能护阿退一世的,谁信誓旦旦‘有我在怎么可能受伤的’,现在伤成这个样子你怎么解释!”
  
  山崎连忙推开阿银,带着尴尬地叫道,“冲田队长,你怎么来了?”
  
  “昨天开始打你手机就不在服务区,我和土方到处找不到你,后来担心你出事只好直接去医院查,果然受伤住院。”冲田走到山崎床边,低头看他的伤,“怎么伤得这么重,你这个傻瓜。”他转身看着阿银,“你打算怎么办?”
  
  这个人嘴巴真刻薄!阿银自知理亏,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会一直在阿退身边保护他……”
  
  “你怎么保护他,就靠你一个人,还记忆全无?”
  
  “这次是意外,我拼了命也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他!”
  
  “哼你伤得还不够么,阿退差点把命丢了,现在只有和我们在一起才能真正保护他的安全。”
  
  “喂你什么意思,警察怎么了,说起来阿退还是从警局出去出事的,要是他不去上班一直和我在一起根本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
  
  山崎在一旁叫道:“我可以保护自己,你们不要把我排除在外讨论好不好!”
  
  ***
  
  两个毒舌且执着的男人经过一番唇枪舌战冷嘲热讽指桑骂槐含沙射影的激烈辩论之后终于达成了双方都能勉强接受的结果:警局抽调警力来轮班,阿银陪护。
  
  冲田队长恢复了平时的笑颜,对山崎说道:“安心养伤,一切等你完全康复再说,我不打扰了。”
  
  他说着就要走,山崎却叫住了他:“队长……”
  
  “嗯?”
  
  山崎迟疑了一下,“没什么……”
  
  “那好好休息,再见。”冲田微笑着朝他挥手,走了出去。
  
  阿银坐过来抱他,“都过去了,不会有事了。”
  
  他的眼睛望着山崎的身后的窗,明白这可能只是个开始,他感到心慌手上也用力拥得更紧,他不想失去现在的一切,真的不想。
  
  接下来的两周山崎一直住院,他伤得很重但到底年轻,伤好得快,警局的同事轮番在医院值班,冲田和土方事务繁多但也来过几次,只字不提山崎何时能回警局上班的事,山崎也不再问。
  
  阿银也寸步不离医院,他十分小心保安系统甚至对于医院周边的高楼也拿望远镜查看过,有几次他隐约看到医院对面的高楼有人影闪过,再仔细探查却又一无所获,他疑心是自己太过小心的错觉,又觉得以现在的处境再小心也不过分。
  
  或许是警力的涉入又或许是阿银的戒备,竟再没有杀手来,阿银略放心了些,于是暂时回家拿些衣物,临走前特地交代值班的警察小心。
  
  山崎靠在床头翻杂志,两个值班警察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入夜有点凉了,窗口的浅黄色窗帘随风来回摆动。
  
  “晚上好。”窗口突然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病房里的三人同时抬头望去,只见刚才还空空的窗台上坐了个人,“你是……”一个警察的话还没说完,那人已翻身下来,身影极快一掌劈下,那个话还没说完的警察已经倒下,那人身形未停直接转身一个肘击,被击中太阳穴的另一个警察也立刻软软地倒下来。
  
  “好了,现在没人打扰我们谈话了。”那人微笑着走近山崎,口气轻松地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山崎这才看清来人的长相,他长发随风飞舞,面若桃花眼含秋水,山崎长这么大从未见过这么美的人,而且完全不同于阿银的俊朗和河上的冷漠,但还躺在地上的两个人提醒着山崎,这个人身手强悍危险异常。
  
  “我是桂,是个杀手。”桂直接说出自己的身份,自有一种根本不把警察放在眼里的傲慢。
  
  的确有傲慢的资本,他的身手……山崎觉得在自己呼喊来人之前,眼前这个人就可以很利索地把自己敲晕。
  
  桂看着他,“你好像,并不害怕。”
  
  “如果你要对付我,刚才就可以动手,”山崎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很镇定,“你和河上万齐他们是一伙的?”
  
  “可以这么说。”桂斜靠在山崎对面的墙壁上,他看起来像个翩翩贵公子,温和有礼,说话也礼貌而委婉:“你看起来很普通。”
  
  “嗯,而且是个很惹你们厌的警察。”山崎也看向他。
  
  “从样貌到身份,都和他差别太大了,白夜叉怎么会……”桂停了一下,“河上没有亲手杀你,伊东死了你却还活着,倒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山崎毫不退缩,“让你失望了,而且我还会一直活下去。”
  
  桂拍拍手,“说得好,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他收敛了所有笑意却仍没有河上的那种冷漠感,他样貌太过美艳,即使不笑也自有一番动人,他一步步地走近山崎,“我是不想杀你,但是我无法容忍从小到大的朋友变了个人……你可知道,白夜叉从前是什么样子!”
  
  他逼近山崎的脸,近距离看着他,“我看他穿的衣服,他从前穿的衣服价钱是现在的百倍!刚才他坐公交车,你居然让他坐公交车,他从前到我家都是开直升机!他沦落到用河上丢掉的刀,他自己的刀比那好上何止十倍!他最讨厌警察,现在居然护着一个警察到整夜整夜握着你的手!他不是失忆是疯了吧!他从前拿得起放得下,他和晋助和我们那么多年说要离开头都不回,现在居然为了维护你和我们动手!他根本就不是从前的白夜叉!”桂一字一字地说:“你毁了他!”
  
  “不。”山崎慢慢地抬起头,看着桂的眼睛,“现在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
  
  “不错,他的确不想再当杀手,也因为这个原因和我们闹得不太愉快,但是他不会背叛攘夷。”桂轻轻笑起来,“你太自以为是了,你不过是仗着他失忆,只要他想起过去的一切就会立刻回来,你留不住他……”
  
  “我看自以为是的,是你们吧。”伴随着推门声,阿银走进来,“桂,离他远点。”
  
  
 
                  
 一段过去
   十二 一段过去
  “很好,我正想去找你。”桂退一步离开山崎,看向阿银,“你就这样躲一辈子?”
  
  “我也想去找你们,该面对的总要面对,只希望你们不要再缠着他。”阿银放下手里的衣物袋,走过来。
  
  桂笑笑,“我们的确打算要再给这小警察一点颜色看看,你知道晋助疯起来炸了警察局都有可能,你不想给他添麻烦吧。”
  
  阿银点点头,“幕后的人是不是你口中的晋助?带我去见他。”
  
  “好,那跟我走。”桂朝门外走去,路过阿银时停下脚步,却不看他,“和你的小警察情人告个别,搞不好是你们最后一次见面。我在外面等你。”说着他走了出去。
  
  阿银注视着山崎,两人四目相对。
  
  山崎慢慢低下头,他知道自己的平凡,他也知道,桂和河上口中的白夜叉,和他认识的阿银,是两个人。
  
  阿银走近他,拉起他的手,“刚才的话我都听见了,桂都说了我从前就不想当杀手,像你说的那样,现在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他抱紧他,“等我回来。”
  
  山崎伸手回抱住他,“他们要杀你是因为你背叛了他们,不要去了好不好,去了他们不会放过你……”
  
  “总要面对的,我们在明他们在暗,难道我们要躲一世?”阿银抚着他的脸,“我想你高高兴兴地去当个小警察,想我们平平安安地过日子,总要把过去彻底了结掉,放心吧,我会小心。”他站起身摸摸山崎的发,“乖,等我回来,我们就回家。”
  
  他转身准备离去,山崎却拉住了他的手,阿银弯下腰看他,阿银的眼睛很漂亮,眼形优美眼眸深邃,眼神是温柔地宠溺,他笑笑说:“怎么了?”
  
  山崎呆呆地看着他,“你,你失忆过,你会不会,把我忘了?”
  
  “怎么可能,傻瓜,”阿银低头亲一下他的额头,“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认识的人。”
  
  他知道,他是真心的。
  
  ***
  
  夜灯从头顶泄下来,走廊漫长地像走不到头,铺了波西米亚风的地毯走在上面静静地被吸走了所有声音,桂的背影离得很近,长发如瀑,光影之下有些虚无地不真实,阿银迟疑了一下,“还要走多久?”
  
  “这里都不记得了?从前不是你来得最多么?”桂没有回头,“走到头过了园子就是。”
  
  阿银的确是没有印象,夜已经深了,月华如水,园子里被铺上层淡淡的银辉,花草不多,小池假山,疏离地栽了些树,树影随风摇曳,筛下些月影。
  
  园子尽头是一栋日式木制别墅,没有点灯,桂走过去,伸手一拉,扇门就开了,他走进去,回头看阿银:“进来吧。”
  
  阿银走进去,房间看不出有多大,屋子里幽暗一片,窗开了半扇,透了些月光,但终究是不够亮,但可能是他眼睛一直很好的缘故,他分明看见靠着墙的地板上,坐着一个人,根本看不清样貌,他的心却急剧地跳动起来。
  
  “晋助?”桂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那人只说了这么一个字。他的声音像隔了遥远的时空,明明离得不远却听上去渺茫,略低的音质,并非有多天籁之音,却让人觉得四周清净下来。
  
  “去吧,”桂推了一把阿银,“我走了,你们好好聊有什么都说开吧,几十年的感情何必伤成这样。”说着他转身离去。
  
  阿银慢慢地走过去,他试探性地喊他,“你是,晋助?”
  
  那个人却没有回答他,他一动不动地靠坐在黑暗里。
  
  阿银也没有再走近,他走到那半扇开着的窗前,月光照在他的身上,银发在月光下莹莹流光。
  
  窗外池水微漾,树影婆娑,夜风微凉。室内月光下与暗影里的两个人,一明一暗,泾渭分明。
  
  时间仿佛停顿,在那刻只余黑白印画,像历经悠远时光的大理石浮雕。
  
  暗影里的人形倏然而动,身形快如闪电,他手里握着一把刀,原木色的刀刃迎向月光下的人。
  
  阿银没有动,刀刃带着风声及至耳边,他一只手就握住了,他只是看着握刀的人,那张从暗影完全映入月光的脸。
  
  那张脸并不是多么惊世绝美,漆黑的头发垂下来,苍白的肤色上蔓延着头发投下的阴影,那是比发色浅一点的灰,延伸到鼻翼止,鼻尖的线条有些硬,使他的表情有些冷,但也不是太多的冷酷无情,唇有些薄,并不是丰润诱人,下颌尖得过于秀丽,却不是女性的阴柔。
  
  不能说他有多俊朗或者有多美艳,但却是任何人都无法忽视的容颜。
  
  握着刀刃的手有些颤抖,指缝间慢慢渗出深红的血,汇成浓稠的一滴,却在手掌尽头迟迟坠不下去。
  
  那人微微侧过脸,“你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那声音,分明是极轻蔑极冰冷。
  
  破碎的片段在那一刹那完全贯连起来,脑海里是彻底的明晰,阿银声音干涩,“高杉……”
  
  ***
  
  Sagaru酒店的顶层天台望下去,入眼处一片湖光水色,湖上石桥秀丽,岸边垂柳依依,他收起刚才等待时随手涂鸦的纸币,转身看着高杉,“你终于来了。”
  
  “有什么就说吧,但如果还是上次说过的事就不必了,我不同意。”高杉是一个人来的,暗紫的长款薄风衣随天台的风猎猎摆动。
  
  “高杉,我不想你们说我背叛所以没有一走了之,”他长吁一口气,“我不想再当杀手,我只想按自己的意愿过点平静的生活,其实你也可以……”
  
  “不可能,除非你死,要么我死。”高杉冷冷地看着他,“白夜叉,我们在老师墓前立过誓,你忘了吗?”
  
  “没有,只是我不想再杀人,我想退出。”他转身看向不远处的湖,“高杉,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好不好?”
  
  高杉也转身看着湖,“白夜叉,我们来打个赌吧。”他指着湖上的石桥,“看那座桥,从现在开始数,走上桥的第十个人,如果他穿的是红色衣服,你就留下,如果不是,你就走我不拦着。”
  
  他不想和他彻底闹翻,于是他们一起看着桥,一个,两个,……第十个上桥的是个年轻女孩,纯白的连衣裙,长发束成马尾随着身体来回摆动。
  
  “她穿的不是红色……”他如释重负地低声说道。
  
  “是红色。”高杉微微一笑,“我说她是,她就是。”
  
  他的手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来,白皙秀美的手乌黑小巧的枪,像一个艺术品地精致而冰冷,子弹划破空气,血从女孩身上涌出来,一瞬间白色连衣裙染成艳丽的红。
  
  “你疯了!”他揪住高杉的衣领,一拳打过去,“那是个无辜的人啊!”
  
  顶楼天台的风彻骨的冷,高杉抬起头,淡色的唇上有点点血迹,“无辜?你也配谈无辜?你杀过人不比我少,谁比谁干净!”他站起身走到他面前,毫不留情地还击,“这一拳我还给你,你没资格对我动手。”
  
  他被高杉击得倒在天台扶手上,愤怒地望着他。
  
  高杉冷冷地看着他,“少TM装善男信女,大家都是一样的人,你一天做杀手就一辈子都别想过普通人的生活!你不想杀人,刚才那个人却因你而死,你的罪孽是一样的!”他凑近他的耳朵,“我告诉你白夜叉,你手上的血永远也洗不净,你永远也别想退出,你永远也不可能做正常人……”他像念咒语一样,“你是个杀手。”
  
  这句话像一个魔咒,缠绕着他让他头痛欲裂,他痛苦地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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