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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sd[流三土三]天凉好个秋-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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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吧?三井心里哀号着,同时也拿定主意,反正那只臭狐狸现在人在美国,哼哼,自己给他来个死不认账又怎么样。
  三井恭恭敬敬的杵在办公桌前,偷偷拿眼皮上头那点余光窥视教务长的动静。那老头藏在高反光镜片后头的眼睛看不出任何端倪,不过脸上倒是笑眯眯的,这反而更让三井心里七上八下的闹虚。
  “三井同学,这封信你看一下。”教务长递过一个白色的信封,信封的左下角有一枚蓝色银杏叶标志,非常的漂亮显眼。
  三井战战兢兢的从信封里抽出信笺,才扫了几眼,顿时就喉咙发紧,嘴唇发干,小心肝直打响鼓,他顾不上教务长还在看着自己,很不争气的用手背狠狠揉了一把眼睛,他有一万个理由怀疑,此刻自己的视力是不是出大毛病了。
  教务长看着三井的反应,不禁莞尔,和颜悦色的说:“你没有看错,三井同学,大阪大学向你发出了邀请,希望你以体育特长生的身份,进入阪大理工部学习,具体专业可以自择,校方提供住宿和60%的奖学金,你可愿意呢?”
  教务长的声音不大,却在三井的耳边嗡嗡回响。还有那枚漂亮的银杏叶校徽,这一切简直就像做梦一样。大阪大学,日本七所老牌的帝国大学之一啊!——三井相信,自己现在的表情,看起来一定像一个十足的白痴。
  
  “怎么,这个时候了你还要出去吗?”土屋诚人脱下西装外套交给佣人,叫住了脚步匆匆,正要从客厅外面快速闪过的土屋淳。
  “是的爸爸,我想在晚饭前再打一会儿球。”土屋淳只好停下,硬着头皮蹭到父亲跟前,把球袋挪到身前,证明自己说的是实话。
  已经共同生活八年多了,他对眼前这个被自己唤作“爸爸”的男子,还是有着说不出的畏惧和隔阂,远远不如和妈妈那样亲近贴心。
  虽然现在土屋诚人是大阪名流,经营着3A资质的拍卖行,更是首屈一指的艺术品鉴定大师,有一套绝对干净并煊赫的履历。可是土屋淳始终觉得,在父亲的周遭,似乎总是笼罩着一层强大混沌的暗雾,从他的眼中,看不到母亲那样温柔亲爱的神光。
  “唔,去吧。”土屋诚人点了点头,口气既不冷漠,也不热情。
  “难得爸爸今天有空在家吃晚饭,你早点儿回来。”土屋幸子对着儿子的背影加了一句叮嘱,微笑着摇了摇头,带着些无奈,转头对丈夫说:“这孩子总是有些害怕你,不要总是对他那样严肃。”
  土屋诚人发出了一声轻哼,在沙发上坐下,松了松领带,“我给他最好的生活,最好的教育,还为他的将来操心,我对他不好吗?”
  土屋幸子安抚的拍了拍丈夫的膝盖,叹了一口,“不管怎么说,这孩子总算跟咱们有缘,当初若不是他……唉……”
  “对了,为什么不让淳到国外念大学?还有,你让我安排的那个叫三井寿的高中生,究竟是什么来路?”
  “听淳说,应该是他小时候十分要好,嗯,要紧的一个朋友。”
  “什么?”土屋诚人从沙发的靠背直起身子,眼中露出鹰隼般锋锐的光芒,厉声说:“太乱来了!我们和淳的过去应该一笔勾销,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一点点翻出来的可能,明白吗?我立刻给阪大那边打电话,取消特招!”说着就迅速的从西装口袋中掏出手机。
  “诚人。”土屋幸子按住了丈夫的手掌,“淳那孩子的性子,你应该相信他,至少,你应该相信我的判断。还有,这个年龄的孩子,总要有一个他认可的真正的朋友才好,淳的心里,其实一直太孤单了。”淡淡的悒郁和惘然,宛如一层薄雾,轻笼着土屋幸子美丽却苍白的脸庞。
  望着妻子,土屋诚人呆了一下,有些颓丧的合上了手机,往沙发上一靠,不再言语。
  土屋淳把篮球高高的抛到空中,整个人向后一仰,直直的躺倒在绿茵茵的草地上,张开双臂,带着青草气息的篮球,落入了他汗水淋漓的温热怀抱中。
  妈妈告诉他,很快他就要和那个叫三井寿的蓝发少年成为同学了。到底他是不是自己童年时代的朋友小寿呢?想起那个不愿回顾的灰色时间,土屋的心中有些惶恐,但更多的还是充满好奇和激动的期待,毕竟十八岁的年纪,怎样也不会把生活想得太复杂。
  怀抱中的篮球抵着土屋的下巴,阳光照着这个橙色的球体,边缘发亮,好像另外一个太阳似的,他藏在篮球影子里的脸忍不住浮起一个悄然的笑容。
  
  今天校园里随处都撒满了毕业生格外真诚而淋漓的笑语和哭泣,三井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独自一人离开热闹的人群,穿过初春荫凉的校园小径,宽阔的运动操场,走到这里来。
  三井站在篮球馆的窗外,里头静悄悄的,这个周末属于湘北高校的毕业生,所有的社团活动停止,于是篮球馆也寂寞了下来。
  “枫,我毕业了!”三井的手指轻轻敲打着窗上的玻璃,低语,朝天长长吐出了一口气,笑容灿烂,又带着些遥远的意思。
  “三井!”轻快的脚步声在身后跑近,热乎乎的手掌用力拍上了他的肩头。
  三井回头,是木暮,汗水濡湿的头发又几绺披拂在眉梢脸畔,皮肤微微泛红,细细的喘着气,兴奋地对三井说:“你在这里啊,别怀旧啦,快走吧,那边开始照毕业照了。”
  三井笑了笑,兜头揽住木暮的脖子,衬衣从他的肩膀滑落。木暮略略一闪,,有些羞涩的拉了拉衬衫,三井这才发现他衬衫的第二个扣子已经不见了。
  “哈哈,木暮,看不出来哦,你还挺受欢迎的哦。”三井促狭的对木暮挤了挤眼睛,“是哪个女孩子呀,透露一下?”
  “呃,是四组的小林同学……”
  “小林同学?哪个呀?”三井笑嘻嘻的,搜肠刮肚的想,可惜完全没有印象。
  “走了啦,别再八卦了!”木暮从额头直热到了脖子,扯了一把三井的胳膊,快步走了几步,后者在他身后放声大笑。
  笑声中,三井把手掌按上了自己衬衫的第二个纽扣,悄悄的将它揪了下来。




(8)

  吃完了学校的散伙饭,三井就直接冲回了家,窝在沙发里,又是一轮一轮的折磨着遥控器,可分明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连三井妈妈都觉得奇怪,忍不住问:“怎么,小寿接下来就没有什么别的节目吗?”
  大厦里还有一户人家的孩子,和三井一样是湘北的毕业生,还是个女孩子,听她妈妈说,人家打算玩个通宵,说毕业这样的日子么,一辈子也不会有几回。三井妈妈虽然一向保守,倒也觉得有同感。
  “嗯,暂时没有。”三井随口敷衍着,却在支楞着耳朵,听玄关那头电话的动静,并且心中着实有一点窝火了。自己毕业怎样也算一个大日子,流川那臭狐狸居然屁个动静都没有。
  手伸进裤袋,指尖触到那枚硬硬的金属纽扣,三井忍不住咬牙。
  这时候,电话铃突然又欢天喜地的响了起来,三井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刚刚拿起话筒,听到的却是一串忙音。
  是哪个家伙吃饱了没事恶作剧,三井才要吐出一句咒骂,就听到阳台那边传来一阵熟悉的发动机轰鸣声,三井心中又是一阵狂跳,想起了从前的暗号。跑到阳台向下一张,果然几束灯光把楼下照的亮堂堂的,三四辆机车停在街边,车上的骑士朝他用力的挥了几下手,立刻又发动车子飞快的拐到街的另一转角。
  哈,是他们。三井心中的烦躁顿时一扫而空,“老妈,我要出去一下,会迟一点回来!”话音未落,三井已经在门边火急火燎的穿鞋了。
  “好,好,玩得开心一点呀!”三井妈妈喜滋滋的从厨房跑了出来,用湿淋淋的手塞了几张钞票在三井的上衣口袋。总算儿子没什么不正常的,毕业的日子,还被一个那么好的学校特招了,一副灰溜溜的德行捂在家里,那才叫她担心呢。
  三井三步并作两步的穿过马路,拐过街角,果然那一群机车党还在那里等候。一见到三井,为首的那个状貌魁梧粗犷的青年就给他扔过一个头盔,大拇指往后一扬,嘴角边挑出一个傲慢的笑容,“上车。”
  三井扣上头盔,跳上后座,伸手绕过那青年的后腰,后者用力一踩油门,机车立刻如野马一样窜出了大街。
  劲风从头盔与面罩的缝隙灌进来,好像小刀子不深不浅划着面皮的刺激感觉,好像让全身的血液都一下子热起来,不受血管约束的急速流淌,三井大声的喊:“铁男,我们去哪里?”
  “去喝酒!”铁男仍旧不肯戴头盔,半长的乱发被烈风吹得直扑三井的面罩,“就今天应该没有关系吧,运动男孩?”随后丢下一串放肆的大笑。
  “屁,老子从今天起,可就是个男人了!”三井的豪言壮语被机车群的轰鸣淹没了一半,另外一半引来身后同伴们此起彼伏的尖声讥诮和口哨。
  啤酒一杯一杯的从喉咙里灌进去,肚子里塞满了夹生的和半焦的烧烤,三井不停的和铁男他们碰杯、推搡、笑骂,由胃部上升到脑袋最后蔓延到全身的热流,满嘴肆无忌惮的胡言乱语和颠三倒四的肢体动作,让三井觉得这个本该微寒的初春夜晚格外的热烈,篮球、大学,还有流川,暂时都在忘乎所以的尽情狂欢中,被忘得一干二净。
  
  “行啦,你回去吧,我自己上去。”三井从铁男的肩膀滑了下来,拳头朝他肚子擂了两下,嬉皮笑脸的嘟哝着,然后摇摇晃晃的走进大厦的门厅。
  三井俯下身去,眯着朦胧的眼睛打量了电梯按钮半晌,好容易照准了上行的按键,一巴掌拍了上去。
  “寿。”一个低沉的,似乎有些飘飘荡荡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三井立即打了一个激灵,脑子轰的一热,酒醒了一半,呼的转过身来。
  俊美的脸上表情清冷,而漆黑深邃的瞳孔中却跳跃着热情,扑入三井眼中的人影,没有一处他不熟悉的。
  “枫。”惊喜不已的三井伸出手去,想拥抱这个人,脚下却一阵虚浮,整个人软绵绵的向地板溜去。
  流川赶紧踏上前一步,及时的把眼看就要亲吻地板的三井揽在怀中,闻到他一身的酒气,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怎么喝得这么醉?”
  “嘻嘻,今天本学长毕业了呀。”三井一手攀着流川的脖子,一手戳着自己的鼻子,洋洋得意的说:“你,你怎么回来了?”
  “不就是庆祝你毕业吗,白痴。”流川低声咒骂,而脸上的线条却软了下来,手指轻轻擦去三井嘴下淌下来的口水。
  “我已经庆祝完了呀,哈哈。”三井抬手拍了拍流川的脸颊,感觉触手冰凉,“咦,你的脸怎么这么冷,唔,手也冷,我可是热的很呢。”
  “我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了。”流川似乎说的满不在乎,又好像带着浅浅的抱怨,把三井抱得更紧了一些。
  流川还穿着薄薄的衬衫,怀抱似乎也并不怎么温暖,难道他就在这个灌着穿堂风的门厅等了自己三个小时?
  “怎么不添一件衣服,日本的春天比美国冷呢。” 
  “我明天就要回去了。”流川淡淡的说,三井低头,终于发现了他并没有随身的行礼。
  “明天?”三井惊诧,难道流川这样匆匆来去,就为了陪自己庆祝毕业?
  “嗯,后天球队还有训练。”
  流川的有些浮肿的眼睑和带着疲意的声音,让三井的心头顿时升起一股感激和歉意,他轻轻凿了一下流川的额头,低声骂:“笨蛋,那还无聊的跑回来……”
  “寿,今天晚上陪我久一点好吗,凌晨五点的飞机……”
  
  三井记不起来自己是怎样和流川来到这家廉价的小旅馆的。他只记得进门之后,流川立刻紧紧的拥着自己倒在了陈旧泛黄的床单上,然后就密集的吻着自己的额头、脸颊、下巴和脖颈,直到他的身体终于也暖了起来,在自己的耳边低语:“寿,毕业快乐。”
  当自己反手抱住他的肩膀,鼻子酸酸暖暖的给了他一个唇角有点下垂的怪异笑容时,流川终于吻住了自己的嘴唇,从轻柔到狂野,从珍惜到炽烈。
  流川喘着粗气,开始拉扯三井的上衣,还带些些微醉意的三井,在情热和犹豫的两头反复挣扎了一会,终于红着脸坚持要流川去冲一个澡。
  流川全身赤LUO的从浴室出来,皮肤泛着粉红色,冒着丝丝热气,然而身上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青紫,却让三井惊呆了。
  “怎么回事?为什么会受这么多的伤?那么不小心?”三井心疼的抚摸着这些伤痕,惊讶并嗔怪的问流川。
  “没什么,美国高中的篮球打法比较野蛮,我差不多适应了。”流川嘟哝着,拉着三井的手覆住了自己肿胀的部位,然后接着用力啃咬和吮吸三井的嘴唇。
  看来他在美国,一点儿也不容易。三井发出一声叹息,突然用力抱紧了流川的背,手上生涩而温柔的抚摸着他。
  “用力一点。”流川焦躁的低吼,口中的热气喷在三井敏感的耳根,一手拉下了三井的NEI裤。
  流川的动作让三井全身都紧绷了起来,手指也条件反射的用力一握,却感觉流川在他的手心抖了两下,然后一汩温热的汁液渗满了手掌和指缝。
  流川的身体突然一僵硬,然后慢慢的舒缓下来,从三井的颈窝抬起头来,闷闷的发出一声笑,脸上写满了无奈和抱歉,“对,对不起,我,大概是有点累了。”
  居然会这样?三井半张着嘴,听着流川的解释,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吐出了一口气,说不清究竟是失望还是放松,拍了拍流川的后颈,把他黑发柔顺的脑袋压回自己的肩膀,笑着说:“睡觉吧,傻瓜。”
  三井的心情还没有平复下来,流川就已经睡熟了,发出粗重均匀的鼾声,垂落的黑发遮住了他半张脸,更显得肤色苍白,让他看上去就像一只不设防的跑倦了的小动物。
  残余的酒精让三井睡的很沉很沉,当他醒过来的时候,流川已经离开了。三井慢慢的套着衣裤,回想起有些不可思议的昨夜,忽然发现脚边有一个圆圆的物体,发着黯淡的光,捡起来一看,是自己从衬衣上拿下来的第二个纽扣。




(9)

  三井仰望门楣上的牌号,A201,没错,是自己要找的宿舍,可还是有些不放心,要知道他在大得离谱的校园里头,转悠了半个多小时了,走错了两个地方,才终于摸到了阪大理工部建筑材料专业的男生宿舍。
  从门里望进去,靠窗的书桌边坐了一个男生,侧对着自己,正翻看着一本书。三月不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进来,为他栗色的发顶镀了一层柔和的金边,雪白的衬衫干净得发亮。他微微低着头,轮廓沉静似水,仿佛从太阳升起的那一刻起就坐在了那里。
  “请问,这里是不是A201宿舍?”三井满脸堆笑,希望自己的多此一问不会招来对方的反感和嗤笑。
  那个男生的侧影瞬间好像轻轻摇晃了一下,从书页中抬起头来,起身,给了三井一个友好的微笑,“是的。”
  土屋的笑容就像太阳透过了几层嫩叶,最后落在草地上的柔光一般,不惊不扰。可是只有土屋自己才知道,为了这见面的第一个笑容和第一声招呼的自然亲切,他私下不知道已经假设和演练了多少次。
  三井看清男生的容貌,呆了一下,忍不住失声叫了出来,“你是,土屋淳?”
  土屋的视线在三井的脸上停留了片刻,脸上的笑意好像也更加开朗,“真的是你呀。我刚才就觉得这个名字,看起来有些熟悉的样子。”土屋扣了扣床边的一个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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