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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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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情形你也看了,若是我不教训你,章至刚必不肯罢休,他们又会揪住一些无聊话题,说个没完,这自然不是我乐见的。”说着神色温柔,抬手轻颤向前,似乎要去碰触段斐的脸颊。
  烛火摇曳,被风吹乱了方向,那晶莹剔透的烛泪便点点洒在周围,哔啵一个烛花崩裂,心头一颤。
  收回手,轻声道,“那日――打疼了你么?身上的伤大好了么?我让鄢回给你送的药用没用?”很想说我帮你看看。
  却忍住,在外面无人处,他还敢戏弄他,到了山庄,自己却觉得到处都是眼睛盯着,耳朵听着,生怕一个不小心被人编排了去,这武林山庄苦心经营的声誉便可毁于 一旦。
  猛然抬头,却见院子里树影婆娑,梧桐硕大的树冠亭亭如盖,月色洒下清辉万点,形同白昼,似乎觉得人影一闪,但实际没有人影,反而是觉得寒光凛冽扫过,难道 有人么?
  凝眸细看,月色拢纱,院内氲氲似雾,却什么都没有,不禁暗笑自己多心,竟然像女人一样靠直觉。
  “你想打便打了,装什么好心?我的伤口已经好多了。”段斐哼了一声,抬眼去看外面树影摇曳,清丽静美。
  “那你可以说说那天你和菊色的事情了?让我听听大家是怎么误会你了!”鄢兰笙和颜悦色道,却凝神静听外面的风吹草动。
  树叶在风中沙沙作响,草虫啾啁,静悄悄地没有人走动的声音,心下不由得暗笑。
  段斐扭头看了他一眼,然后低头喝水,“我――我该问问你和菊色到底是什么关系!”尽管想了好多遍,说出来还是有点噎得慌。
  “我不说了么,菊色是我救回来的,段斐,你到底要说什么,直接问好了。”鄢兰笙左手放在茶壶把手处,把手细腻温凉,倒像是他的手。心随意动,手边越过茶壶 轻轻地碰到段斐细腻柔软的手,便拿食指轻轻的摩挲着他的握住茶杯的手指,心下倒奇怪,段斐也是个男人,也习武为何手却如此白皙柔嫩。
  段斐被他一碰,指尖如同着了火,却看他一副坦荡的模样,倒真像什么都没做过。心下想是不是冤枉他了?毕竟那日他背对自己,声音有点沙哑。@
  “那日你前头没去过那个小院子么?还有你嗓子有点沙哑,是怎么回事?”想起他的嗓音,段斐又要生气了,明明那日他出来,虽然还是清朗淡定,可是他还是听出 一点微微的沙。
“那天我听鄢回报告说你在那里被章至刚追杀,才赶去的,你当我有多空?没事像你似的瞎溜达么?那日不慎吃坏一点东西,嗓子才沙哑的,有点干痛,你要是吃我 那里倒还有,你可以试试。”鄢兰笙轻笑,这段斐到底是怎么了?竟然连他嗓子沙哑也生气。
“你保证?”段斐看着他,黑眸清透,没有一丝躲闪,他与他原是不用如此的麻烦,相信与否凭心就够了,可是自己这些年为什么越来越隔膜了?
  心下有点黯淡。
  他既然说没有自己相信才对,自己也是什么没有做过,不是还被人冤枉么?
  “段斐,我还要向你保证么?多少年前我不是就保证过了?你忘了么?”鄢兰笙黑眸晶灿,唇角微弯。
“我――自然记得。我只是――只是想知道――”想知道什么,却说不下去,他对自己像兄长,爱护有加,自己如何不知,可是这些不够,他要的更多,让自己如何 开口?
 而且如果他不喜欢自己怎么办?他不是要娶盟主夫人了么?心头又觉得抑郁。
  “你真的要娶夏明玉么?”段斐细声问道,手攒住茶杯,玉白的手指紧紧的。
  “嗯。”鄢兰笙轻声应道,现在娶她有很多利处,省很多力气,这样自己会有更多的时间去做那件事情。
  “你――”本来想问你喜欢她么,但是又怕答案让自己失望,他曾经亲过自己,如果不解释,就当他是喜欢的好了,不过现实有太多的无奈罢了。
  鄢兰笙是盟主,终究不能像菊花公子那样不顾忌名声,尽管未曾做过什么坏事,可是因为男色却被武林不齿,归为败类。如果鄢兰笙被人如此糟践那可能还不如杀了 他,母亲肯定也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想他一直沉稳厚重,如何会做那样的事情?自己――倒是有点无理取闹了,没有什么解释,他自己倒想通了。
  “那日我看见一个穿了你衣服的男子强――逼了菊色,说他和人约会,我看见了,后来――”说他欺负菊色是不是承认自己吃醋?
  心头一震,“后来如何?”鄢兰笙淡笑着看着他,眉眼弯弯,“你吃醋了,所以要杀他是么?”柔声问道。
  “才――才没有,我吃什么醋?我――我就是想”想□他,自己有那么个想法,谁让他一副娘娘腔勾引人的样子?
  但是实际上,段斐根本没那个胆量,只怕菊色愿意了他又跑的比兔子还快。
  鄢兰笙在段斐面前却不曾表露一丝他的担忧,只是淡淡地笑,眸色温柔,“段斐,你什么时候不相信我了呢?我怎么会做如此卑鄙无耻的事情,让你看不起?”
说得段斐面上绯红,鄢兰笙是在怪他么?
在段斐的心里,如果鄢兰笙全心的有他,倒是比什么都重要,除了少年的友情,他却不敢问出口鄢兰笙是不是会喜欢他。
“我――我没有怀疑你,我――”却又不知道如何说,他当然是怀疑,可是自己其实不是怀疑他的人品,最先是因为他嫉妒,如果鄢兰笙不喜欢女人就算了,一旦喜欢却不是自己那自己自然无法说服自己。
“小斐,我懂,我说我懂。”鄢兰笙抬眸看他,段斐玉白的脸在摇曳的珠光里,镀上一层柔光,却透出一层红晕,额头鼻尖细密的汗珠,想是急出来的。的
  鄢兰笙心头暗叹,他自然懂,因为他也是如此,可是很多事情,却比这个重要地多,甚至比他的命都重要,他不能一步不慎全盘散沙。
  他说他懂,是懂自己的心么?段斐猛然看他,却见他眸色温柔,修眉轻舒,唇角噙了淡然的微笑,一如从前,不禁心头激颤,脱口而出,“石头!”
石头,冰冷,坚硬,呆笨,可是鄢兰笙是漂亮的雨花石,一点不笨,也不冰冷,而是温厚的笑,温柔地看他。但是他却比石头坚强,做他的后盾,小时候自己惹祸被老娘打,石头都会替他挡去,自己被老娘打一巴掌,脸肿半个月,而他总是第二天就好了。
石头也很聪明,学武比自己快的多,一遍就会,还能指点自己。
  他心灵手巧,会给自己编蝈蝈笼子,领着自己下河捉鱼,上树掏鸟窝。
  他会给自己靠野鸡肉摘果子。
  看着父母如此的宠爱他,自己比他还高兴,没有一丝被人抢走的嫉妒。
  可是什么时候,自己对于那个少年不只是哥哥的感觉?
  所以他那样离开秋水坞自己才不能原谅,他甚至不回头看他。
  这些年拼着挨打,还是要在外面混得声名狼藉,不过是为了他可以多看自己多关心自己一点。
  “小尾巴,我是石头,永远都是。”鄢兰笙朝他笑,手握住他的纤长的手指。
  小尾巴,是因为段斐从小就跟个尾巴一样腻在他的身后,让他没有一点自由的空间,知道习惯了这条尾巴,一时不见便觉得心里空荡荡丝丝连连。
  “自从你走了,娘就变了,对我也不好,爹爹死了以后,娘就变了,呜呜呜,石头,我好想你。”段斐一下子像个孩子一样,泪雨滂沱,这些年压抑的苦闷便一下子找了宣泄地出口。
“小尾巴,不要难过了,师娘有她的难处。你有多久没有回家了,她一定很难过。”鄢兰笙看他小时候一样哭,心头痛得揪起来,站起来轻轻将他揽进怀里。
“我不回去,回去她也不见我,还总打我――”段斐抽泣道。
  鄢兰笙只是紧紧地搂住他,面色忧伤。
  却猛地听到沙地一声,段斐没有听见,但是落在鄢兰笙的耳朵里,却惊如霹雳,“有人!”他猛地扭头去看,什么都没有。
  放开段斐跑到院子里,月色淡去,却是拢纱拢雾,风吹树影动,花香清浓。
  鄢兰笙眼眸凝练,嘴角勾出一丝冷然,该来的从来不会躲过,血雨腥风不会因为短暂的平静而消失。
  天,要暗了,风起来,吹动枝叶,细细哀鸣。
  “怎么啦?有人么?”段斐也连忙跟出来。
  “段斐,你会相信我么?”鄢兰笙看着他,眸色被长睫投下的暗影遮去不见,声音却是温柔如水。
  “嗯,我――一直都相信你。”不过是自己总会犯糊涂,心头暗自愧疚。
  “好,段斐,你先回去,秋水坞的事情不要和别人说。谁问都不可以。知道么?”鄢兰笙盯着他,叮嘱道。
  “小冷也不可以么?”段斐睁着亮晶晶的桃花眼问道。
  “他问过你么?”鄢兰笙修眉微挑,看着他。
  “嗯――好像没有吧。”段斐不确定道,似乎有过,哎呀,好乱,小冷又不是坏人。
  “那就好。你先回去,我还有事情要做。这几天不要再生事,老老实实呆着,知道么?”鄢兰笙凝眸道。
  “知道了!”段斐不乐意道,就知道教训他。
  不过刚才呜啦一顿哭,他倒轻松了很多,似乎心头自己一直不敢面对的东西有人帮忙承担了一样。
  才不会把他的石头拱手给人,段斐心里打定主意,从来都是自己一门心思地钻。
  从前要破坏他,现在勾起了他美好的期望,倒又想着偷偷地将他骗到手至少不能让别人占了去。
“我走了。”随口说了一句,甩开步子就往外走,倒也不偷偷摸摸了。
他一走,鄢兰笙就纵身月上院中那棵清影摇曳的梧桐。查看了一下,清眸冷凝,顺势躺在一棵树杈上。
  慢慢回想段斐说得话,有人穿了他的衣服欺负了菊色?
  可是菊色为什么没有告诉自己?而是说自己被段斐强迫?
  他们目的是什么?
  这样的误会不是很明显么?
  一个解释就可以清楚,到底是谁?有什么目的?
  如果仅仅是为了让段斐误会或者破坏自己声誉的话,似乎太拙劣了些。
长夜上
  武林山庄的后院。
  灯火摇曳,人声嘈杂。
  嘶哑哀鸣的声音,老泪纵横的驴脸,章至刚嚎啕大哭了好长时间了。
  “盟主,您要帮我呀,我五十岁的人就这么一根独苗呀!都说没有见过朗儿,门口守卫也不曾见他出去过,而且他最是听话,夜间从不私自外出,可是现在却怎么都 找不到人。呜呜!”章至刚也不管如此多的人在场,掩面大哭,眼泪湿透衣袖全然不知。
  他爱惨了自己这个儿子,妻子早丧,独自抚养这个儿子,不曾续弦就是怕后娘欺负他。如今儿子失了踪影,简直是活不下去了。
  “章大侠,您先冷静,我们已经派人在庄内各个角落搜索,务必找到找到章少侠。”然后又回头吩咐家丁再加派人手前去寻找。
  深夜星光黯淡,月影淡淡隐去,众家丁挑着灯笼每家别院细细搜索,各派弟子也都起来帮忙,半个时辰以后,大家汇集起来,却都是摇头。
  “每个角落都搜过了么?”鄢兰笙黑眸半眯,修眉微拧,难道发生什么不测?
  众人都道,“里里外外都都搜过了,连草丛花园石头缝都翻过了,没有找到!”
  章至刚哭声震天,鄢兰笙连忙出声安慰他,有的人纯粹看热闹,有的是真心帮忙,脸上却洋溢着兴奋的神色。
  鄢兰笙眉头紧拧,吩咐人加强院子的巡逻,只能等到天亮再说。
  “怎么没看到段公子?”夏明玉站在华山派弟子群里,轻轻说了句,她本来不会来凑合这样的热闹的,但是鄢兰笙是盟主,又有婚约,她自然来关心一下。
  她声音清脆,虽然不大,可是足以让在场的人听得清清楚楚。
  鄢兰笙抬眼看她,黑眸微凝,心头却陡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便问道,“疏梅别院去过了么?”
  众人面面相觑,摇摇头,才恍然大悟道,“我们以为章少侠被掌门管住,是不会去那里的,所以没有进去。段少侠睡得倒是很实诚,竟然没有醒来。也难怪,那里本 来也偏僻点,比不得热闹的大园子。”
  说着,早有崆峒的弟子飞奔而去,章至刚也不哭了,连忙追上去,没有留神,竟然被衣摆绊了差点摔个大跟头,外面的弟子连忙扶住他。
  夏明玉站在一旁看着鄢兰笙,却没有走过去,只是虚虚点头打个招呼,鄢兰笙朝她点点头,面色凝重。
  不一会便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过来,似乎受了什么惊吓,鬼追一样,边喊着,“盟――盟主,不好了,不好了,章云朗――被――被杀了!”鄢兰笙眉头剧烈一跳,不 受控制一样。
  “慢慢说!”鄢兰笙急忙走过去,突然意识到什么,刻意放缓脚步,声音恢复了一惯的稳重凝厚。
  “不要慌张,到底发生了什么,细细说来!”鄢兰笙抬手朝来人轻轻做个手势,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淡定的神情,稳稳地手势没有一点颤抖,来人静下心来,说道, “盟主,章云朗在段斐的床上,但是――死状惨不忍睹。”来人说着还是心有余悸,章云朗明显是被人鸡奸,勒住喉咙,事后震断心脉死的,这是和章至刚同去的青城掌 
门说得,他也如此这般说出来。
  但是段斐和冷霁尘都不在房中。
  听完叙述,鄢兰笙眉头紧锁,朝边上的人招呼了一下便率先朝别苑走去。
  他断定段斐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但是他不在房中,去了哪里?和冷霁尘一起?自己不是说过让他小心那个冷霁尘了么?
  章云朗死了,到底又是什么阴谋?
  和假扮自己与菊色一起的人到底有什么关系?
  难道是为了陷害段斐?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心头觉得什么即将明了,可是却又想不明白,似乎很近,可是手指轻触未曾抓住便逃离,隔了薄薄一层雾,却就是看不透。
  到底是对付自己还是段斐?段斐只是个孩子,没有什么为害和作为,应该是自己。
  难道是为了武林盟主的位子?血杀门或者其他隐匿的门派是为了将自己推下去么?
  知道他们要什么就好,这样至少可以见招拆招,如果他们陷害段斐那么也是冲着此处来了?
  心里转念,但是脚步却不缓慢,稳健的步子没有任何的凝滞,行云流水般走向疏梅别院。关心的人跟着去,看热闹的更是少不了,本来就等着武林大会出点事,闷了 好几年了。
  夏明玉略略思忖了一下却没有去,天色很晚了,她便带人回到自己的别院,留下几个随时报告消息。
  僻静的小院,房间里灯火昏暗,外面树影摇曳,倒映在窗户上。
  门口几个人站在那里,闲聊又似乎警戒。
  进了房间一股细细甜香,嗅之却令人荡气回肠,心中瘙痒。
  慢慢的,随着那精致的琉璃雕花香炉袅娜的细细白烟,便越发觉得眼饧骨软,浑身软绵绵的,巴不得魂魄都勾出来才舒坦。
  室中室,其实是雕花镂刻的古木格挡出来的。
  里面轻纱幔帐,雅致清透。
  但是空气中那浓郁的香以及令人面红心跳的淫靡气息,勾魂魅语让这小小的方寸之间成为□之所。
  “嗯……啊……唔……”细细淫靡的声音让在场的人无不是肿胀灼热。
  一个男子坐在八仙椅上,手反绑在椅背上,全身□,那细白的肌肤,结实的身体无不令人怦然心动,但是最让人血脉贲张的是坐在他身上的男子。
柔滑的丝衣半褪在腰间,露出白腻莹润的胸膛,半挂的衣服也没有遮掩作用,前面昂扬挺立,身体却还有节奏地上下起伏,柔嫩红润的唇发出咿呀的断续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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