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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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那人死了,那么活下来的那个人,便会想当然的认定,他此生爱的最爱的就是死去的那个,他最恨的便是自己和杀了那人的人……
可是还是很多人看不清,总是用拙劣的方式威逼着别人也残虐着自己。
段斐死死盯着冷霁尘的手,他的手背泛起条条青痕,在玉色的手背上,触目惊心,可以估量出他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段斐咬紧下唇,感觉血腥的味道充斥齿颊之间,他忍不住那样的痛意,想着自己害了鄢兰笙还会害了秋水坞,让老娘抬不起头,便心灰意懒,想着死了便可以逃避。
没有出声运气内力死命朝墙壁撞去,结果却撞在冷霁尘的胸膛上,头顶还是一阵剧痛跌在他的脚下。
冷霁尘虽然点住鄢兰笙,但是注意力却集中在段斐身上,“段斐,你要为他死么?你以为死了就可以解脱么?哼!”冷霁尘蹲下去抬手捏住段斐的下巴,逼迫他抬眼 看着自己。
“冷霁尘,你到底想做什么?小爷我死了,做鬼找你算帐。”段斐狠狠盯着冷霁尘细长的凤眸,只恨不得自己眼睛瞎了才好。
“可是我便不让你死,阎王爷也没有办法。段斐-嗯?”冷霁尘唇贴上段斐的耳垂,轻轻含住,“履行你男宠的职责吧,或许我会放了他的。”冷霁尘盯着段斐的眼 睛,谐谑地吻上他柔嫩带甜的唇瓣,段斐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他,眼眶里打转的晶莹却不肯流下来,冷霁尘冷笑着抬起手指戳向他黑亮的大眼,被戳了的眼睛刺痛,眼 泪哗哗地流出来,不受控制的流进嘴里,冷霁尘扣住他的后脑,将他紧紧贴在自己的身上,另一只手却去撕扯他的衣服。
占有他,侮辱他,折断他的羽翼,践踏他的尊严,让他此生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可以容身的地方。
段斐死命瞪着他,看着他紧绷的脸,抿成淡淡一抹的唇,凤眸冷凝逼视着自己,锦帛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房子里来回飘荡,晃悠悠地撞到墙便又荡了回来。
鄢兰笙没有开口,如果他说话,段斐受到的伤害会更大,所以他只能紧紧咬住自己的牙关,感觉喉头腥甜翻涌,却生生忍下去。
段斐感觉到冰凉的地面侵刮着背部肌肤,干草宛若利剑割裂着身体,身上的衣服被片片撕碎如残花败叶飘落一边。
冷霁尘冷眼盯着他,如果他肯求饶,那么便放开他。
段斐死命咬住嘴唇,却宁愿死也不肯发出一个字,“段斐,没有什么要说的么?”冷霁尘盯着他轻笑,凤眸冷然却没有半分笑意。 段斐恨恨盯着他,没有说话,大眼里连积蓄的泪珠也被愤怒蒸腾成了气,消散空气中。
“你若肯此后好好跟着我,我便饶了你。”冷霁尘曼声道,手却抚上段斐深处血丝的唇瓣,被细密的牙齿咬得青紫一片。
“冷霁尘,你做梦,就算我跟着你,也是要你死,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要你死在我的手上。”段斐咬破了舌尖,殷红长流,却感到□猛然撕痛,被撕裂贯穿的 感觉再次袭上大脑,几乎晕阙,他努力的仰起头,不肯却看冷霁尘冷然得意的脸,鄢兰笙睁开眼睛正好对上段斐愤怒燃烧的双眸,那双倔强不屈平日里笑得比阳光灿烂的 眼眸,现在满满都是伤和痛。
再也忍不住一口猩红喷出去,点点溅在胸前,数点溅在段斐玉白的脸颊上,心上身上无以言喻地痛意一阵阵地催刮着神经,段斐倒看鄢兰笙的脸,心里告诉自己,要 他活着,要他离开这里。
段斐猛地回头起身,用力的勾住冷霁尘的腰上身便起来,下面□的地方便是刀刮地痛,火辣辣地除了痛还是痛。
只有痛没有快感,才会让他觉得自己不那么贱,自己的恨才那么清晰。
冷霁尘被他翻压过来,伸手揽住他,冷眼看着段斐,“冷霁尘,你放了他,我此后都跟着你,永生永世地跟着你,做你的狗做你的宠物都可以……”死死盯着冷霁尘 森寒的脸,这场交欢没有一人欢,肉体上心灵上,全是痛。
冷霁尘几乎受不住那样的痛,猛地从他身体退出,强行进入让自己几乎抽筋地痛。
段斐只觉得□温热涌出,温腻的,竟然没过了那阵痛意。
“好,我答应你,就算为了杀我,你也要留在我身边,一生都不得离开。”冷霁尘说着狠狠欺上他的唇,直到吸吮出浓郁的腥甜才放开他。
然后唤了声凤翎,凤翎在外面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却面无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
扔了一块锦帛进来,冷霁尘抓住裹在段斐的身上,整理了自己的衣裳,衣摆上点点猩红,却很快变成褐色的污渍。
抱起双眸紧闭的段斐,冷霁尘跨出牢房,走到门口的时候,段斐睁开眼睛看着鄢兰笙,而他似乎也有感应,睁开眼睛看着他,只觉得一眼如同一生。
路上碰到夏截和尤华威,他们是来继续逼问鄢兰笙的。
冷霁尘冷眼扫过他们,“两位,秋水神功不在他身上,他肯定不会,过几天我们想别的办法。冷某肯定会让各位得偿所愿。”说着抬脚便走。
夏截和尤华威却听出他的意思,不允许他们再去折磨鄢兰笙了,而且他们要靠冷霁尘才能拿到秋水神功,自然惟命是从。
既便不是这样原因,冷霁尘以前和他们接头的时候,能做到屏住全身精孔的那份功力,恐怕也不是他们能比的。
他们心里惧怕着冷霁尘,又巴结着他。
他们也想去秋水坞,可是凭自己的本事,却没那个胆子,现在冷霁尘肯答应,自然最好不过。
冷霁尘抱着段斐,回到疏梅别院,凤翎早回去让荷衣和萧苒准备了沐浴香汤。
段斐一路上紧闭上眼睛,听得过路的人和冷霁尘打招呼,他就知道自己在别人的眼里现在一定是最低贱的哪那一个。
冷霁尘看他不睁眼,心里那丝不忍又被自己生生压抑下去,即将完成的夙愿让他无法顾忌太多。
将段斐扔进浴桶里,水花四溅,段斐却任由自己沉进水底,过了片刻冷霁尘猛地将他捞起来,“啪!”地甩了他一个嘴巴子,段斐猛地睁开眼睛,死命盯着他,“冷 霁尘,你要杀便杀,不许再打我的脸!”说着手上用力快速地甩了回去,“啪!”地一声脆响,冷霁尘没有躲避,任由他发泄地狠力甩了自己一个耳光。
玉白的脸上,绯红的指印浮起。萧苒和荷衣走进来看见,轻轻啊了一声连忙退出去,荷衣还好,萧苒却是满脸通红,窘迫万分。
撕破脸面的那刻起,段斐决然冷漠的表情,愤恨的眼神让冷霁尘的心再也柔软不起来,略微的和软便被自己生生压实变硬。到段斐那小子看着大大咧咧嘻嘻呵呵没个正形,可是对自己竟然便可以如此恨,心头冷笑,接下来的,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受得了。
不由得热血沸腾,几乎忍不住在段斐身上发泄,用力一推将他推到在浴桶里,然后转身出去,没有再回头。
荷衣和萧苒进来伺候段斐,段斐不是什么扭扭捏捏的人,给人看看身体也没有关系,但是现在却不一样,他只觉得天下的人最肮脏的就是自己了,所以他们一进来, 他便扑通着水面让他们出去。
然后抱着身体蜷缩在水里,将头深深地埋进去,连身下的疼痛都忘记了,想起那次他救了自己在素衣处醒来也是如此疼,竟然…… 恨自己笨,自己蠢,过了半晌却又开始净身,慢慢地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地。
玉白修长的身体上,布满青紫淤痕,不是鞭打,却比鞭打让他感到羞耻。
荷衣拿棉巾擦干他的身体,又拿了素色的锦衣给他套上,只觉得这个少年如陶瓷一样随时都会碎,却又觉得像那百折不弯的坚铁一样。
轻轻叹气,伸手将段斐扶出桶外,段斐身体剧痛根本挪不动步,一下子跌压下来,荷衣怕他受伤,自己垫在他的身下。
段斐伸手抱住她,盯着她妩媚的双眸,笑道,“荷衣姐姐,你长得好美。”说完便朝她的唇吻下去。
荷衣心中一惊,连忙伸手掩住段斐的嘴,“段公子,你不能这样害我,我们只是下人,只负责照顾你的起居。”
被人揭穿脸上一红,段斐终究不是那样狠心害人的人,挣扎着坐在地上,沉默不语,荷衣又有点心痛他,伸手扶起他,“去休息一下吧,我帮你拿药。”荷衣跟随冷 霁尘也多年,笃定冷霁尘自然不会误会自己,而且自己越发细心的照顾段斐,冷霁尘其实是高兴的,看着他们这样互相伤害,她也不能说什么。
段斐趴在被窝里,接触到冰凉如水的丝缎,才觉得身体有多痛,火辣辣的,一阵阵袭来。
荷衣拿了治疗淤痕的药膏帮他细细地涂抹在背上,段斐趴在枕头上,咬牙不出声,过了片刻,觉得困顿,微微眯眯眼睛。
却觉得□一阵清凉,段斐微微挣了挣,惊道“荷衣,我自己来。”结果却被人按住脊背,那沁凉温软的手让他知道是谁。
心下冷然也不吱声也不反抗,一动也不动地趴在那里。冷霁尘的手指温柔地帮他涂抹清凉的药膏,细细地抹过□每个细小角落。
那里温润□湿热,心头震颤,只觉得自己的欲望汹涌而来,却极力忍住,不想再伤害他。段斐趴在沁凉冰爽的丝缎上,摩擦到柔嫩的肌肤,感觉如同情人的发丝,后 面传来温柔的抚弄,竟然让他感觉一阵阵的紧绷,快感如同溪流直上漫延,袭上大脑。
伴随着快感的却是洗刷不掉的耻辱,让他快中有痛,纠缠不清。
冷霁尘抹完了药膏没有退出的意思,反而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那□温热处慢慢的□刮动,弯起手指慢慢的搔弄轻旋,感觉段斐的身体阵阵的颤栗,一手将他轻轻翻 个身,让他侧躺在床上,另一只手握上已经昂扬挺立的粉色□,段斐死死咬住唇齿不发出声音不反抗不求饶。
冷霁尘低头裹住他粉色的顶端,黑发冰凉丝滑皮肤在段斐柔嫩的肌肤上,搔弄地他一阵控制不住的热流涌动,只觉得浑身血液开始刷地倒流全部退到下面,害怕令自己感到耻辱的呻吟溢出唇,便用力的咬住,为了减轻下面涌上来的快感,死命的直到尝到血腥味道,那淡淡的 腥甜却反而加重了□的淫靡气息。
在冷霁尘前后的抚弄刺激中,冷流满面地升至癫狂顶峰,然后死死抓住被子压在脸上,不肯给人看见。
冷霁尘也不和他争抢,吩咐人拿了湿棉巾过来,帮他净身,然后拿了薄锦给他盖上,轻轻吻上他的后颈,段斐猛地回头,眼睛通红怨愤盯着他,“冷霁尘,你少来假 惺惺的。”然后扯住被子猛地裹住头,不肯再露出来。
冷霁尘下意识地轻笑,柔和的面部线条,俊逸出尘的容颜,让站在一边的荷衣暗自叹气,却看见萧苒长大了嘴巴,他从来没有看到冷霁尘如此温柔地笑过,荷衣赶紧 拽住萧苒走出去,生怕他一个毛手毛脚地惹冷霁尘生气,到时候就麻烦了。
蓄谋
发生这样的事情,峨嵋等门派都想退回去,但是夏截他们却以新任盟主的身份要求他们等待审判鄢兰笙。
少林武当众多弟子被人挟持,不得不低头,最后也派人出列。
其他很多门派本来都是隔岸观火,希望风不要往自己这边吹就好,别人那里烧的越旺越热闹。
雨骤风狂三月暮,飞红凌乱香混土。
月黑风高,雨泻帘栊。
一抹黑影宛若清烟掠过庭院,如果不是猫儿一声轻蹿,任谁都会以为那不过是一阵清风拂面,雨丝微斜,宛若被刀断处,却瞬间如丝飞泻。
来人宛若鬼魅一样,快速地点倒守卫,纤细手指拧上锁头,发出咔嗒轻响,牢门大开,飞速地入内,不待解释,向鄢兰笙口中塞了一颗药丸,双手托住他的胳膊微一 用力,咔嗒两声轻响。
鄢兰笙正待说话,来人却嘘地一声,然后背起个头高了自己很多的鄢兰笙,身上背了一人,却并不减缓速度,飞速掠出房门,路上碰到的人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被 来人点了睡|穴昏倒在地。
“去救段斐,”鄢兰笙低声虚弱道。
来人却不搭腔,衡量了一下却没有去,段斐在冷霁尘的房中,高手如林,冷霁尘深不可测,到时候很可能都走不了。
不再说话,背着鄢兰笙跃上枝头跳过屋脊,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翌日,威武别院乱成一团。
鄢兰笙被人劫走,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来无踪去无影。
“冷门主,你看这事情怎么办?”夏截和尤华威尤其着急,走了鄢兰笙那么他们恐怕就不安宁了。
冷霁尘却意不在此,“想必是洛秋水来救走他的,我们直接去秋水坞,一箭三雕不是更好么。”尤华威在想这个一箭三雕是什么意思,押回鄢兰笙,夺得神功心法, 打垮秋水坞?
“夏盟主,你以盟主名义发布江湖令,让各派掌门都去秋水坞集合,到时候有一场好戏看。”夏截连声说不敢,在冷霁尘面前他可不敢自称盟主,这个冷霁尘除非死 了,他那股冷然凌寒的气势,让人不寒而栗。
“你即刻去吧,我们这就出发,待到了秋水坞也是一月以后的事情了。”冷霁尘淡声说着然后转身回别院去。
疏梅别院里段斐知道有人救走了鄢兰笙,笑得眉眼弯弯,大眼水灵灵地骨碌碌地乱转。“小公子,你就不要惹祸了,让门主看到又会生气。”荷衣轻叹,递了杯清茶 给他。
冷霁尘的手下开始叫段斐小公子,段斐很排斥,说为什么不叫段公子,荷衣解释说,门主是公子,段公子自然就是小公子了。
段斐便也不再争了,不过是个称呼而已。
“他走了我便觉得开心,难道不能笑么?我偏要笑,还笑地格外舒畅。”段斐说着哈哈哈哈地笑个不停。
笑声清脆,却夹杂着无限悲凉,荷衣心中大惊,连忙伸手握住段斐的手,“小公子,不要以为鄢兰笙被救走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你要是想死断然不能。”
“什么想死?谁?”萧苒笑眯眯地跑过来,他简直就是没有受过伤的段斐,大眼忽闪忽闪的,段斐就奇怪怎么冷霁尘那么阴险的人会有这样的手下。
“萧苒,你过来,”段斐伸手拽住萧苒,这家伙像个瓷娃娃很有意思,不禁生出作弄之意。心下只觉得轻飘飘的,似乎什么都解脱了一样。
“萧苒,你的身体怎么这么软?还香香的。”段斐嘻嘻笑着伸手揽住萧苒的腰肢,萧苒涨得满脸通红,尽管他知道段斐和门主做什么,但是他自己却未曾经历过,而且 他并不觉得自己喜欢男人。
他虽然是冷霁尘的侍卫,但是冷霁尘从来没有待他当下人,反而从来不吩咐他做事情,倒像是客人。
冷霁尘都不曾对他轻薄过,现在段斐却毫不掩饰地轻薄于他,萧苒大眼乌溜溜地,渗出豆大的泪珠。
荷衣也不管他们,在一边笑,两个一样的孩子,还能生出什么来。
段斐一看萧苒受不住逗,竟然泫然欲泣,心情更好,更觉得飘飘然,无牵无挂的样子。
“来来,别害羞,给我摸摸。”段斐笑嘻嘻地伸手去摸萧苒的脖颈,顺势手便伸进他的衣内,胡乱的摸索他稚嫩柔软的胸脯。
萧苒终于忍不住哇地哭出来,却又不敢对段斐如何,因为他是公子心尖上的人,如果自己无礼,就是对公子不忠。
虽然委屈地要命,却又不敢反抗挣扎,段斐乐得哈哈大笑,却一口血喷在萧苒天青色的衫子上。
堵在心头多日的那股火一下子泄出去,身子也轻飘飘了。
“小公子,小公子。”萧苒倒又急了,连忙唤他,荷衣早唬得上前来看,只见段斐面色青白,唇色淡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