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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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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度外。”玉西楼神色依然是淡淡的笑,黑眸清亮,看着冷霁尘。 
  “玉西楼,难道你还狡辩救走他的不是你么?难道会是鄢兰笙,我认为当时他并没有这样的本事。”冷霁尘冷然地盯着玉西楼淡笑的脸。
  他需要菊花公子给他肯定的答复,因为如果鄢兰笙当初有那样的功力在他眼皮底下救走段斐,那么说明他的功力是恢复了,而且恢复的很好,可是自己明明废了他的功力,怎么可能会那么快?既便是洛秋水将功力渡给他都不可能。 
  菊花公子扭头看看段斐又回头对冷霁尘笑道,“看来我不承认门主定然会坐立不安了,好了,我承认是我趁着门主发呆的时候救走了段斐,不过还是让门主发现了,如果不是靠着本门阵法玄妙,恐怕就让门主给抓到了。”菊花公子轻笑不已,黑眸闪亮。 
  “玉西楼,你是要和本门作对么?”冷霁尘心下冷寒,但是眼神却轻缓无比。
  “虽然本公子并不害怕血杀门,但是我还是要说实话,我没有想过和你们作对,我救段斐只不过受洛夫人所托,给段斐一个选择的机会,让他去过平静的田园生活,但是他却不肯,我也不好阻止他,因为我只负责给他一个机会,不负责禁锢他。”玉西楼玩味地盯着冷霁尘,难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否则怎么如此一副冷酷冰寒的样子? 
  “他的头到底怎么回事?他恢复了从前的记忆,你怎么做到的?”冷霁尘歪头眯了段斐一眼,从前他想段斐失去那段记忆可能是因为当初受的刺激太深,可是后来觉得不对,肯定是人为所致。
  “那天他不断说胡话,昏迷不醒,我替他检查了一下,发现他的脑后有一根银针刺在|穴内,银针压|穴尽管可以克制记忆,但是也会有很多负作用,我以为是你用这样的手段来压制他的记忆,所以帮他将银针逼了出来,结果他说不是你刺进去的,但是也不肯多说。后来我让他来此处他也不肯,不吃不喝发了几天呆,最后便告辞自己走了。我初始跟着他,但是他不肯,说自己有事情做。既然他自己如此选择我自然也不干涉,此后的事情我便不知道了。”
  菊花公子想着自己如果不承认,冷霁尘定然会纠缠鄢兰笙的事情,现在也不知道他躲在秋水坞如何了。 
  “照此说,那么他当时跌落山下,头上的伤倒是和公子无关了?”冷霁尘看了一眼端着晶莹玉杯正要喝水的菊花公子问道。 
  “怎么他又受伤啦?”菊花公子惊讶道,不过想必也是那傻小子自己弄的,看他那几天痴痴傻傻,不言不语的样子,自己还担心他会不会疯掉,现在看来段斐那小子完全是自己有主张,却也不容乐观,有心帮他,他自己不要,自己也不能太多明显。 
  “没什么,我们收拾一下就离开,不管你和秋水坞什么关系,如果想帮她伸张正义尽管针对冷某,但是段斐,我劝你还是不要打他的主意,除非我死,没有人可以带走他。”冷霁尘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你放心,我玉西楼没有那么空闲。”说着轻笑不已,修长的手指捏住莹润的玉杯,眸光落在冷霁尘冷寒的脸上。
  “那就好,多谢公子款待,冷某也随时欢迎公子去墨山。”冷霁尘随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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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俺要去睡觉了……

俺还是觉得很亲妈,小段连块皮都米掉……

人家舍不得打他一下……
如毒如斯
  告别菊花公子和玉潇涵,冷霁尘一行人赶回墨山。 
  远山如黛,青黑隐隐,红妍妍的落日挂在山尖树梢处,西天青黛,没有多余的云彩。
  红红的落日映在水中,波光粼粼处荡出一片大大的红晕。。 
  半月形的大桥拱与水中倒影形成整个圆月形,波心荡,斜日依水,断云跌宕。 
  时至深秋,秋叶凋零,被秋风卷落,打着卷飘卷入怀。 
  几人坐在宽敞的马车里,锦垫温软,秋风瑟瑟。 
  段斐此刻斜对面坐的是空,一路上他很少说话,冷霁尘本就话少,凤翎更是闷葫芦,这样便 只有段斐和荷衣两人聊了。 
  冷霁尘看着他一如既往眉飞色舞的模样,倒似那夜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没有一点痕迹留下来,除了心头的窟窿越来越大,时刻提醒着自己和从前不同。看段斐没有一丝内疚也没有一副弱者模样,更没有横眉冷对要死要活,倒似在跟自己开玩笑,浅笑轻颦间却是不见血腥的杀伐。 
  而他自己对段斐便也不会再是那样恨不同生死的温柔,一直都是冷着脸,不言不语,偶尔会看他两眼。
  段斐竟然就好似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一如从前。但是看向冷霁尘的眼神却只是冷冷的讥讽嘲弄,不再是温柔纯净的晴空色。 
  “空,你是王爷的人,从流云城来,流云城有座落云亭是么?听说那里每到晚间非常热闹,是京城风流才俊,如花美眷聚集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段斐笑嘻嘻瞅着空。
  “嗯,是很热闹,落云亭还有个美丽的传说,本来叫流波亭,当时名动紫鼎国的美人云弄影喜欢去那里抚琴,每到她出游至此,人满为患,后来一些文人骚客,便给改了名字叫做落云亭,纪念那位美丽的云小姐。”空平日话并不多,但是每次段斐和他说话,他都非常和气。
  “是吗,云小姐一定是倾国倾城的美人!”段斐一副花痴模样,“不知道比邺城的素衣姑娘如何!”说着却听荷衣轻笑,“小公子,你如何拿素衣比上百年前紫鼎国第一美人?”冷霁尘没有告诉别人段斐对他做的事情,而段斐自然更加不说,除了凤翎看出来,荷衣却不曾知道。
  看着段斐灿烂的笑容在转到冷霁尘处时慢慢僵硬下来,而冷霁尘明明是在偷偷地瞧他,当段斐眼神飘过去的时候,却又一下子冷起来,荷衣纳闷这两个人变脸速度比六月里的天还要厉害。
  便多次笑着开段斐的玩笑,揶揄他是不是两个人吵架了。因为她觉得段斐冷眼瞅冷霁尘的时候就象是赌气,而冷霁尘冷冷地却像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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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上快马加鞭,到了墨山已是暮秋。 
  墨山山石林立,石怪松苍。 
  一路慢慢绕上山,穿来巨石林,过了一索桥,万丈悬崖,经过一处处关卡,空被缚了眼睛,而段斐却没有,头转来转去东看西看,冷霁尘冷着脸也不管他,随便他看,就算他看了,也未必能看出什么门道,只不过他几次差点跌跤滚下悬崖倒是让他的心脏抽得厉害,最后也不管是不是憎恨了,紧紧将他揽进怀里,段斐一副你少假惺惺地眼神看他,冷霁尘怒极了拽着他就推倒悬崖边上,段斐却又闭了眼睛嘴巴闭得紧紧地,如此看来倒不是多么不怕死地硬气。
  倒是荷衣紧一阵松一阵,被他们弄的阵阵冷汗。 
  竹涛阵阵,葱茏苍翠。
  墨山上竟然雨林云栋,殿台楼阁,宛若皇帝行宫,但是从山脚和外侧却只能看到飞檐一角隐在葱翠的树林间。 
  慕筠带领一众弟子早已等候在墨宫门口,看见他们上来纷纷见礼,知道冷霁尘不喜虚礼客套,各自又自己散去。 
  不再紧跟着冷霁尘,段斐反而站在空的身侧,因为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是陌生人,很自然的会站在一起。 
  “荷衣,难道不用给我吃什么天心丸么?不是入山的人都要吃吗?”段斐抬眼看着前面几乎隐在云雾中的宫殿。 
  “小公子,您说什么呢,这个只是针对别派的人,和我们自己人无关。”荷衣朝他笑笑,伸手去拉他,走在前头的冷霁尘蓦地停住脚步回头冷冷瞅着他,在凄凉的山风中,那抹冷笑更加森寒,“荷衣,把你身上所有的毒药,都给他吃下去。他不是我们墨山的客人,是秋水坞来讨血债的段斐,是我们的阶下囚,是是男宠,在入宫前给他把身份定好,免得他忘记了,
以为自己有多高贵。” 
  除了凤翎大家俱是一愣,不过慕筠和随觞立刻会意估计他们最初怀疑的是真的。当下也不管,只在一边冷眼看着。 
  “吃就吃?难道我段斐怕死吗?”段斐大笑,一阵大风吹过,黑发乱拂,他脸上是一种绝然的神色。似乎是要提醒自己,这里是血杀门,是冷霁尘的地方,是羞辱自己,害了鄢兰笙,逼死母亲的仇人的地盘,他不能在此迷失了自己,既便是死或者在此被羞辱,也比被人蒙蔽了心神强。
  冷霁尘如何不知,慢慢地走回来,从犹豫着掏出毒药的荷衣手里猛地抓过一瓶,拇指挑掉瓶塞,冷眼盯着段斐,段斐无所谓地笑笑,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毒药。 
  荷衣紧张的要命,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难道真的像慕筠怀疑的那样吗?可是――小公子武功低微,在这墨山掀不起什么风浪,对付调皮的孩子,怎么能用剧毒的毒药呢?
  看着伸到眼前那只没有一丝颤抖玉白修长的手,没有理睬,而是直接抬手攫住他的下巴,微微用力,段斐张开嘴巴,然后一瓶雪白的粉末便全然倒进段斐的嘴里。 
“你们先走,带空转转,帮他安排房间休息。”吩咐了荷衣慕筠,便拽住段斐衣襟往右手边一条小岔路走下去。
  荷衣还想说什么,却被慕筠直接拉走,皎风更是被随觞拖走,凤翎站在原地静静地等候,空若无其事地看了他们一眼,说了句,“冷门主和段公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发?”凤翎不由得眉头微挑,“他们是情人么,情人都这样的。”虽然他不懂,但是总觉得太深奥。
  空没再说什么,只是深邃的黑眸在飘然的山风中愈发的清明,抬脚跟着慕筠他们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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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手边下去是一片湖,残荷枯立,莲蓬亭亭,水面飘浮零落的秋叶,水边白苹花零散开放,高大的水草迎风飘摇,扑打着水面,泛起粼粼波光。 
  将段斐用力地掼倒在湖边上,青玉发簪被甩脱出去,满头黑发如瀑倾泄水面,宛若水中青荇摇曳。 
  段斐猛地爬起来,沾满水珠的黑发贴在雪白的脸颊边上,湖心一轮斜日,映在他的脸上,却是红莲出水的艳色。 
  冷霁尘微微眯了眼睛在他面前蹲下来,冷冷看着他,唇角微勾扯出一丝冷意,“段斐,你到底想要什么?被羞辱,还是死?”看段斐的眼神有点游离,竟然去看湖心荡漾的落日。
  抬起手握上他尖削的下巴,让他面对自己,“我给你机会,让你报仇,现在没有人,你如果想杀我现在就动手。”冷霁尘清冷的神色在夕阳的渲染下泛出几分柔和的神采。
  段斐却朝他冷笑,伸手拍掉抓在下巴上的手,“我不需要你施舍,要报仇我会找机会,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一定会找到机会的。”说着额头豆大的汗滴滚落下来,腹中绞痛,只觉得一股冰冷中夹着火热的气流在身体内流窜。不一会腹中如同被无数蚂蚁咬啮,一点一点的刺痛,开始细微的,后来越来越重越来越痛。 
  “怎么样?要是你自己痛死了,你就浪费掉这个机会了。”冷霁尘顺势坐下来,抬眼看着湖心水天相交的地方,没有谁可以将他们分开,段斐自己也不能,他怎么会给人杀害自己的机会,轻笑,听着段斐压抑地呻吟却无动于衷,会让他心甘情愿留在身边的,不管什么手段。
  微微眯起眼睛,眼前似乎闪过那抹寒光,蓝莹莹的毒针似乎在斜阳的光芒里讥讽。
  歪头看看痛得脸色煞白,汗如雨下的段斐,抬手抚上他柔嫩的脸颊,“段斐,我已经派人去找鄢兰笙,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他,等到杀了他,这一切便都结束了。”说着用自己的衣袖轻轻替他擦汗,“你还想死吗?” 
  段斐痛得几乎没有知觉,但是听到鄢兰笙的名字还是拼命睁开眼睛盯着冷霁尘,“你废话,我……本来……就不想死……”他气喘吁吁,后面那句我只是想要你死却没有力气说出来。
  冷冷一笑,然后伸手入怀,掏出一颗解药,“不想死,自己来拿解药。”说着将药丸放在牙齿之间轻轻咬住,将剩下的解药全部倒进湖中。 
  段斐死死地盯着他,哼了一声,却不动,然后斜了斜眼睛看着湖面,忖度着就算解药没有化开,自己也没有力气去捞。 
  干脆闭上眼睛,不去看他。 
  冷冷地盯着他,眼神越来越森寒,微微用力,将药丸咬破,慢慢地起身,转身走,解药在中苦涩,慢慢地被唾液融化。 
  段斐却没有一点求饶的意思。 
  硬下心秤快了脚步,却在走出十几步的时候,猛地回头看他像孩子一样拱起身体,弯成一团,黑发沾了水和干草,凌乱脆弱,如同当年那个孤独无助的孩子一样等待他的抚慰。
  心头痛意和愤怒流窜,猛地飞身扑过去,攫住段斐的下巴将口中即将融化的解药哺到他的嘴中,用力地吸吮他的舌,啮咬,最后不知道是谁的血腥气溢满齿颊,感觉到他的抵抗和挣扎,点了他的哑|穴,顺手抓住他的胳膊,微微用力段斐的身体在夕阳中划出一道弧线,映着水波,飞过水面在湖心落日处砰的跌碎满湖平静。 
  看也不看,起身慢慢地离开。 
  段斐被点了哑|穴,喊不出来、骂不出声,毒药太过霸道,解药又太晚太少,根本不能一下子解毒。 
  一落进水中,冰冷的湖水没过口鼻,一阵刺骨的冰寒,躺在水中,却可以肆意地流泪,如果没有恢复从前的记忆,那么他便只有恨,不论如何都不会有任何的动摇,可是命运总是如此捉弄,让你以为只要恨就好的时候,他冷冷地甩给你一段爱的记忆。 
  一段清晰地让你到死都不会忘记的,本来是时时温暖心头的记忆,却成了爱恨两难,纠缠粘连的负累。 
  躺在湖底屏住呼吸,一动不动只是睁着眼睛看着水面上粼粼金光,石头会不会修练了秋水神功?如果这样尽管可能不用怕冷霁尘,但是――那样的悲剧会再度上演,心头一个激灵,猛地从水中跳起来。 
  他们在找石头,自己也应该做点什么。要练也应该自己练。 
  慢慢地游到岸边,好冷呀!用力地打了几个寒战,微微运功,身体稍微热乎了一点,一阵萧瑟秋风吹过,“阿嚏!” 
  “小公子,快点上来!”荷衣拿了大大的斗篷直接将他裹住,“小公子,你说让我怎么说你,你就给门主认个错,也就算了,他那么疼你,难道还能真的杀了你?不过要解七日断肠散的毒本来需要浸冷水才能将解药的药效发挥到最大,而且还能抑制毒药的扩散。”荷衣领着段斐快速的回到宫内,专门给他准备了一间布置舒适精美的房间。 
  泡了热水澡,又让人给他熬了祛风寒的草药,换了干净的衣服,又着人去告诉冷霁尘说段斐没有什么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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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忧散好了,要不要给他服用?”慕筠将调配好的忘忧散放到冷霁尘面前,看他伸手拿了过去放在指间把玩。“放心吧,对身体没有一点坏处,最开始精神恍惚,嗜睡,等到半个月后就差不多都会以为自己在做梦。”慕筠淡笑道,“其实对人最大的惩罚不是杀了他,而是将他最近快乐的记忆夺走,此后记起的片段也只是梦,如果那些给其欢乐的人不在眼前,那些就只是折磨自己的梦境而已,这样才是最残忍的惩罚。” 
  冷霁尘面沉如水,抬眼扫了慕筠一眼,却将忘忧散收入怀中,曼声道,“先放在我这里吧。”
  慕筠笑笑,“这个你随意。” 
  “门主,最近有消息传来,好几个门派掌门被杀,都是当初最先投靠我们的,死法很统一,眉心一个洞,似乎――是簪子。”凤翎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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