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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菊花共怀醉 by 菊花公子-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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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得鄢兰笙一头雾水。
  晚上为了那句“要是他敢给了摔脸子,看我不把他屁股打得开花”在床上冷霁尘和段斐算帐,段斐自然不认账,想要段斐的时候,段斐却致力于反压,但是看着冷霁尘面色冷寒,眉头紧皱,却又不舍得,以为他身体还不好,因为冷霁尘经常说自己身体不好,段斐便当他一直不好。
  最后被冷霁尘压得咬牙切齿,老子一定压回来,再怎么装可怜老子都不上当。
  虽然头脑昏沉沉,身体酸痛,但是还是费力挺着,好几次差点睡过去,终于听到冷霁尘均匀的呼吸声才慢慢爬起来。
  拿起自己买的蒙汗|药倒进了茶壶里,一点点量。冷霁尘浅眠,他起来便也跟着醒,段斐说自己口渴,然后又端了给冷霁尘,伺候着他喝了,便□地看着他。
  看着冷霁尘睡得沉了,笑得跟穷鬼得了一大袋金子一样。
  将灯点亮了,那出胭脂水粉,黛眉,首饰,又将桌子拖到了床边,开始忙活。
  看看冷霁尘的脸,在看看手里的粉扑子,总觉得他的脸细白细白的,如同白玉兰花一样,比粉更加白腻,便放弃了施粉的念头,又拿起胭脂。
  冷霁尘的肌肤微微苍白,没有血色,胭脂倒是毫不浪费,段斐便拿手指沾了轻轻地给他点上去,他的手本来就柔软细腻,加上运指如风小心翼翼,不一会一张白里透红芙蓉面便出来了,然后又拿起黛眉,比划了一下,冷霁尘的眉毛很长,却细细地比自己的还细,眼睑上没有一根杂毛,皮肤雪白,眉毛是闪着光泽的黑,浓密的睫毛弯而长,黛眉也无处可用,便放回去。
  然后轻轻将冷霁尘抱起来,让他半躺在自己身上,拿了云纹桃木梳子开始梳理那一头黑亮的长发,他给很多女人梳过头发,轻车熟路,不一会一个沉香髻松松地挽了出来,用白玉簪固定了,又在鬓发处插了蝴蝶花簪,金凤钗。又将耳后几缕碎发顺拢下来垂在胸前,想起那副假的耳铛也坠了上去。
  下床光着脚跑过去端了煤油灯,结果没油了,记得冷霁尘的包裹里有蜡烛,拿出来点上,插在蜡台上端在手里,左看右看,美丽无比却又觉得少了点什么,抿了抿唇,想起来唇上的胭脂。
  又扒拉扒拉找了来,在冷霁尘淡幽的唇上微微涂抹,为了更加清楚,便将蜡烛凑到跟前,闻到淡淡的香气也没在意。
  将胭脂涂好,段斐就愣在那里,一个绝世美人隐在暖黄的灯影里,肌肤胜雪,两颊生春,眉弯如黛,长睫如蝶,纤薄的红唇妍妍如花瓣,一股无法言语的妍媚妖娆就一样流泻出来,看得痴痴的,一滴蜡油滴在手上都没觉察到什么,情不自禁地俯身将唇印了上去,慢慢地吸吮,身体越来越酥软,只觉得软绵绵地没有力气,却是越吻越深,便又伸手去摸冷霁尘白玉一样的胸膛,越摸身体越烫更加发软,心里恨得牙痒,段斐,这个笨蛋,不要这么不争气,今天一 定要压回来。
  想着明天早上一定要把小冷的脸给洗了去,不能让别人看见,这个小冷是属于自己的,想着便去亲他的身体,好不容易算计了他一次,看他躺在那里乖乖地一动不动,就特有成就感,刚要去拉他的亵裤,却觉得身体一阵虚软,咕咚摔在地上。
  蜡烛也跌在自己身上,丝质的中衣与火燃烧,发出烧毛发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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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鄢兰笙虽在睡梦中,但是记得段斐说要早起来个时辰,又加上内沥荡,自行运转,所以不但听到咕咚一声,接着便嗅到淡淡的味道,立刻起身推门去隔壁看。
  段斐和冷霁尘的房间亮着灯,火苗却一蹿一蹿,吓了一跳,立刻用力推门进去,只见火光包着段斐,就象烤|乳猪 样,连忙端起桌上的茶壶,凝聚内力,一蓬茶雾撒过去,火势变小,又连忙将段斐抱起来,几下扑灭他身上的火焰。
  段斐被烧的滚烫,身体里也烫,□了两声,“来,给爷乐一个!”说着伸手去摸鄢兰笙的胸口。
  抬手捏上他的脉门,试了试,竟然是迷|药,又闻到空气中淡淡的清香,看到地上半截白蜡,便了然,冷霁尘竟然睡得沉想必也一样,抬眼一看床上,惊得差点把段斐扔在地上。
  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大笑,看了眼,也不叫醒他,看样子段斐是中了冷霁尘的迷烟,而冷霁尘中了迷烟加劣质蒙汗|药。
  无奈叹气,伸手拉起被子给冷霁尘盖上,又将蜡烛熄了,然后将扒住自己不放的段斐抱到自己房中。
  拿手巾沾了温水给段斐擦脸,拍拍他的脸蛋,结果段斐怎么也醒不过来,迷|药和毒药不一样,内力根本不管用。
  无奈只得将段斐塞进被子里让他睡觉,结果自己刚躺进被窝,被段斐咯咯一声笑吓醒,马上坐起来,只见段斐满面桃花,睫毛不断轻颤,嘴边含着一抹□的笑意,“来给爷我香一个,”说着吧嗒吧嗒嘴巴,手在空中虚无地划拨了两下。
  过了一会翻了个身,将被子夹住,手便东摸摸西摸摸,嘴巴还喊着“小冷,你好美呀,来,给哥哥香一个。”
  鄢兰笙眉头高挑,苦笑不得地看着他,春寒料峭,想将被子抽出来给他盖上,结果段斐一个饿虎扑食将鄢兰笙压在身下,“石头,你也来,来,给本公子我香一个,”说着手便摸了上去,嘴巴吧嗒吧嗒几声,又道,“乖,这才象话,”然后头趴在鄢兰笙的怀里,手摩挲着他的胸膛,嘴巴贴了上去,舔了一会,又道,“石头,其实你穿个女孩子的衣服也好看,不比小冷差,来,过来,本公子伺候你更衣……” 着抬腿在鄢兰笙的□一阵蹭,手在胸膛上东摸西摸,嘴巴也吧嗒不停。
  鄢兰笙无奈地望天 ,看来这小子每天不知道在想什么,自己还体谅他不肯增加他的负担,结果他自己每天都在想这个东西。
  这时候段斐蹭了一阵子,又□说两声,嘴巴在鄢兰笙胸口敏感处蹭了几下,放肆道,“两位娘子,为夫会对你们好的,不偏不倚,不分大小,秋水坞你们一人一半,然后每日猜拳,嘿嘿!”又□两声,手又摸了两把,身体贴着鄢兰笙使劲蹭了蹭,“小冷,你不乖,以后只能穿女孩子的衣服,否则――只能光着。”说着又哈哈笑了两声。
  鄢兰笙任他在自己身上做春梦,四处点火,静静地看好戏。
  想着看来自己在段斐心里是比较乖的,所以还让自己穿着衣服。结果听见段斐又□说两声,“石头,我记得你跑得很快呀,我怎么追都追不上,把你绑在床上,每你不许下床,看你还跑。”尾音说得很重似乎发狠的样子,嘴角斜斜地勾起来,鄢兰笙微微支起身子看着自导自演的段斐,都能想象他睡梦中那副表情,一脸痞子样,大大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斜斜地吊着,嘴角向右边勾起,鼻子微微皱起来,皱出细小的褶痕。
  笑了笑,依然好整以暇地看戏,但是身体却被段斐蹭得几乎将自己的理智蹭飞。
  又听见他恨恨地笑了两声,手在胸前用力地掐了一下,疼得鄢兰笙差点将他掀下去,“大老婆也不乖,还想着娶老婆,哼哼!”嘴巴嘟囔着,手便开始不老实地划拉,将鄢兰笙的衣服都扯开。
  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猴急,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开始撕拉鄢兰笙的衣服,嘴里还说着“看我不收拾你,我不发威,你们以为我好欺负。”
  然后又撕自己的衣服,结果迷迷糊糊将两人剥得光溜溜的,就要着急的行周公之礼,鄢兰笙再也忍不住,看来后面的戏需要自己配合了,一个翻身将段斐压在身下。
  段斐惊叫连连,“反了你了,反了你了 ,你怎么不乖,小冷都很乖的……”后面的声音便是呜呜呀呀的呻吟,被鄢兰笙的唇给堵了回去。
  虽然被迷晕了,却竟然懂得配合一通嘿咻之后,彻底昏昏沉沉,鄢兰笙笑得不能自已,抱着他去清洗身体。
  回来将他塞进被窝,看看时间朦朦亮,便开始起来打坐。
  运行十二周天 ,神清气爽,下床便听见有人走到门外,脚步甚轻知道是冷霁尘,果然走到门口敲门,传来冷霁尘淡淡的声音,“那笨蛋在这里么?”
  鄢兰笙想着冷霁尘脸上的妆容和段斐的表现,语声带笑,“在,”然后起身去看门,冷霁尘听到他说段斐在便转身离开,却被鄢兰笙叫住。
  回头看,却见鄢兰笙笑得清朗,疑惑地看他。
  “你那蜡烛里是什么药?”鄢兰笙笑问。
  “迷|药加了点幻药。”冷霁尘淡淡道,“怎么啦,那笨蛋昨晚发疯了?”
  “还好。”鄢兰笙笑,不确定要不要告诉冷霁尘他现在像极了慵懒的女子,睡眼惺忪。
  “昨晚煤油灯干了,他拿了我的蜡烛,便中了迷烟,害我到现在才恢复知觉,他醒了让他过来,每天都是欠训。”说着便回到房间去。
  鄢兰笙笑笑,答应了。
  回到房间看着灯影里心满意足的睡容,心头温柔泛滥,眉梢眼角柔情无限,定定地看着半天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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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斐一觉醒来神清气爽,看看鄢兰笙笑眯眯地站在床头,心头迷惑。
  昨夜自己给冷霁尘一通打扮,然后点了蜡烛轻薄他,太过于激动,大脑充血,但是自己印象非常深刻,给他办了,然后鄢兰笙又来凑热闹,自己一并给办了,还将憋在心头的怨气都给撒了出来,将他们教训来教训去,对了,他还记得非常清楚,还给鄢兰笙化了女孩子的妆容,可是左看右看,怎么他好好的?
  还记得他们三个是睡在一张大床上的,怎么――难道自己先把小冷办了又跑过来给石头也下了药?然后把他也办了?
  谄媚地笑笑,“石头,你晕嘛?”
  鄢兰笙摇摇头,笑道,“你迷糊嘛?”段斐摇摇头,“我精神好得很!”说着蹭得起床,还没起来“啊――!”一声惨叫又跌回去,不是头迷糊,是身体迷糊,浑身酸痛,酸软,就跟葡萄吃多了牙齿酸的咬棉花糖都倒一样地酸。
  对上鄢兰笙笑眯眯的眼睛,讪笑,暗骂自己,“也不知道悠着点 ,一下把身体搞得吃不消了吧?”腰下部位简直就是酸得变成了煮软的面条,一点力气都没有。
  鄢兰笙笑笑,俯身帮他穿衣服,看到他白玉一样的身子,不管见了多少次,总是要强迫自己镇定镇定,他已经吃不消了。
  “石头,你不累么?有没有――嗯?觉得疼?”段斐身体软绵绵地,半支着身子看着鄢兰笙。
  鄢兰笙见他一副娇柔懒床的模样,头发披泻在柔白的肌肤上,红唇微微张着,大眼水雾弥漫,只觉得身体发紧,却强着将衣服套在他身上,段斐又咬着牙爬起来,在床上东找西看,鄢兰笙不解地看着他。
  “没有呀,看来我还是很温柔的。”说着抬头朝鄢兰笙傻笑,鄢兰笙立刻明白他指什么,脸一红,猛地将他压到在床上,“小斐,你再不起床,我便要到你说不出话为止。”
    段斐脸一红,将鄢兰笙稍微推开一点麻流地穿衣服,嘴里还嘟囔,“我怎么到这里来了呢?”
    鄢兰笙也不告诉他,这时候门口传来冷霁尘的声音,“段斐,你给我出来。”声音淡淡的,没有格外冷也没有温柔。段斐扭头从鄢兰笙的身侧去看,冷霁尘的头发随意地散乱在胸前后背,发簪都拔了下来,脸上的胭脂也都洗掉了。
段斐说了一句差点咬掉自己舌头的话,但是却忍不住就说出来,“小冷,你疼么?”他明明记得非常清楚,怎么就变了样了?
  冷霁尘醒来发现段斐不在自己身边,而且鼻端嗅到淡淡的清香,心里就觉得不妙,下床拎拎煤油灯,知道没油了,段斐点了自己的蜡烛,但是又想起来,昨夜似乎睡得太沉,端起茶壶尝了尝,登时一股火就窜上来。又闻到自己身上一股令人恶心的味道,就象?想了想,是女人的脂粉气,虽然不重,但是也刺鼻,抬手抹了抹唇,便觉得微微黏腻,又摸不到大片的头发,摸了摸,竟然都盘在头上,插满了珠花发钗,气得冷霁尘浑身发冷,一个晃悠,差
点晕过去。
 然后又去摸索段斐买回来的东西,软软的,褶皱着,竟然是堆女装,拎起来比划一下和自己尺寸差不多。
心里的火一下子就烧到顶点 ,进了鄢兰笙房间又听到段斐在那里唧唧歪歪,不知所云的样子,听到他软中带魅的那么一声,更是恨不得揪着他给他一顿好揍。
  鄢兰笙挺起身子,顺势将段斐带起来,又找了件松绿色滚黑边的外罩给他,然后坐在一边看热闹。段斐手脚麻流地穿好,看看冷霁尘一脸怒气,衣服穿的停停当当,便知道他发现自己给他打扮成女人了 。
求救地看向鄢兰笙,却见他一副隔岸观火的样子瞪着自己,不由得颤声道,“师――师兄,你――你不管我啦?”鄢兰笙淡笑,“小斐,要敢作敢当,还有,要是不能善后一定要想清楚了再做,不能只图一时痛快,知道么?”
  段斐浑身无力,但是自信对付没有内力的冷霁尘还绰绰有余。
结果冷霁尘径直走到床边将他拎起来,段斐却发现一点力气施不出来,冷霁尘自然知道他是迷|药还没完全过去,冷冷一笑,将他抱了起来,便往外走,到了门口回头对鄢兰笙道“有没有兴趣一起来看看?”鄢兰笙没想到冷霁尘处罚段斐会叫上他,虽然无奈却也答应了。
    段斐更是觉得不可思议,“你们?”不满地盯着鄢兰笙竟然不救他,还跟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样子。
最后可想而知,冷霁尘没有打他,没有骂他,反而很温柔的――将段斐打扮成一个女孩子,虽然看不见,但是段斐的容貌早已经刻在他的脑海里,眉梢太淡,稍微描过去,脸本来就白里透红就算了,唇色妍妍,也可以。一头的青丝却被挽了蓬松美丽的坠马髻,头上环翠叮咚,又穿上那件绛紫色地长衣,坠上累金丝香囊,挂了比目鱼纹佩。
  打扮好了,冷霁尘面向鄢兰笙,询问他如何。
鄢兰笙笑了笑,声音清朗,“绝代佳人!”
 冷霁尘脑海里自然能描画出段斐的样子,笑得水眸清亮,纤眉弯弯。
 段斐瞪眼看着他们,赌气地想,不管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是威逼利诱,还是下三滥的蒙汗|药,不管用尽多少手段,他一定一定不会放过这两个人,一定狠狠地再狠狠地撕碎他们的衣服好好的好好的欺负他们。
段斐可是有所坚持的!
 这次的代价就是从郴州出发回秋水坞,段斐一路上都要女子装束,自称奴家。冷霁尘乐得叫他小娘子。
  鄢兰笙不逼他,却乐得逗他。
  一路上恩爱无限,风光无限,段斐的反攻血泪史漫漫而长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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