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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综漫同人)银色荣光 作者:凹凸蔓(晋江非v高积分2013-7-31完结)-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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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门口看了无数次的房子,如今是第二次拜访。

    路上碰到了不少人,都与他打招呼,相反身为滕良的邻居,她们却对滕良不熟悉。

      而房屋里摆置还是与第一次来的时候相同,他看着柜台上旗木朔茂和滕良的照片出神。
     那是他不曾参与的世界,他扭头看着在厨房忙碌的滕良的背影,少女纤细的腰身……突然转过来,满是温和的笑容。

     他脸腾的就红了,手忙脚乱的拿起杯子想掩饰自己的失态,但是事与原违,滚烫的落在胸膛上,他被极高的温度烫的吱哇乱叫。

      “波风……”

     他动作一僵。为什么又是这么挫,明明希望可以留下好印象的。喷头的水洒下,他光着身体,冲洗着,将贴在胸膛上的茶叶梗拿下,挫败的叹息,金黄色的头发好像也发现了主人的低落软趴趴的耷拉着。

     嘴里嚼着滕良做的饭菜,在她期待的眼神下,说出自己的看法。

     真的是很……奇特的事物,从来没有见过。

      饭后他双手捧着茶杯,袅袅热气,将周围的环境染得一片静谧温和。寂静的夜潮湿而温暖,桂花和茉莉花在廊下不分四季的开着。

     也许,老后,过着这样的生活也很好。左手侧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们的距离如此之近,好像只要一抬手就可以碰触到。

      多年后,也许他会和她坐在一起,旁边的树依旧落英似雪。

     美,其实一直等候在爱的边缘,悄然坠落是斑驳交错的光影。那瞬间的分神,却藏入心底。

     其实他想,喜欢真的是一种奇怪的感情。波风水门思考过自己喜欢旗木良的原因,善良、温柔、坚强、认真努力、关心自己……?他找了好多好多原因,但是却在最后突然情不自禁的笑出声,这样反而像是为自己的喜欢找解释一样。

     其实应该是有了喜欢这种感情,才会下意识的想要知道原因吧。就像人总是喜欢问个问什么一样。

     但是原因什么的,后来仔细找来,不如说是最先存在的那份心情吧。

     想要靠近她,想要看着她,想要成为她眼中的世界,想要一直在她身边。会不自觉的追逐她的身影。

     少女月下挥动的身体,每一招每一式都认真的让人惊叹,他目不转睛的看着滕良,湛蓝色的眸子里只有那一个人。

     普通的眉眼,甚至是略显淡漠和温和的矛盾的眸子。但是水门就是觉得滕良好,没有女生可以比滕良更好了。无论是偶尔的腹黑,或是那流露的温暖,身上带着的青草气息,像是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他看着滕良的短刀向他刺来,他一惊,顺势做出反应,可是……根本没有办法认真的应对好不好!少女的衣服衣襟随着动作而慢慢敞开,可以看见小巧的锁骨,少女的眼神在月光下显得明亮异常,而他侧身时,青草气息将他包裹,他弯腰躲避,少女的刀横划而过,她的身体几乎贴上他的,而因为滕良的弯腰,原本打开的领口,更加显露了里面的光景。他立马跳远躲避着过于亲密的姿势,耳根红得一塌糊涂。

    所幸旗木朔茂出现打断了这让人幸福并痛苦的切磋,波风水门在心里暗暗叹息。

      “你是第一次看见小良的刀法吗?”

      “不,是第二次。”才怪。
     他曾经在一年级的时候,在滕良训练的时候,躲在一旁偷偷的看着她……

     坐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看着她的苦无画弧线一头扎地,看着她的千本准确无误的正中红心,看着她把一个又一个忍术操练不下数遍……

     看着她努力的执着的练习着自己不擅长的东西。

     无论是她擅长的,不擅长的,他都知道。每个斜阳落下的日子,她在另一边,他在树后守着,任由湿气侵染衣襟。

      而名为喜欢的感情早在不知不觉中深入心底,扎根生长,以思念回忆为养分,在不经意时,长为了参天大树,树根整整的缠绕着他的心脏,无法脱离,无法失去,无法放手。
倘若拔除,心脏必定千疮百孔,支离破碎。

名为外甥女控的人是目前自己最大的……咳咳咳,水门掩嘴轻咳。






第48章 水门番外:剥夺的过去(三)
 心里的不安瞬间攻占心房。

他最近根据之前开发的忍术,虽然还没有完善,但是却略有小成,可以到达想到的地方,但是却有距离限制。

他瞬间到达了死亡森林的外围,顺着感觉找去,眼前的情景让他瞳孔收缩。

手里剑瞬时出手,夹杂着破空声,狠狠的贯穿巨虎的头颅。

 “我来救你了。”他勉强定下心神,看到滕良脸色苍白,出身道。

跌入怀中的身体抖得不像话,他紧紧的抱着滕良,清楚的看着滕良毫无血色的脸,他看着少女疼的一阵阵痉挛,唇间,渗出血色。

心疼像被大块大块的浸染。

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抱着她飞奔在路上,不停的枝桠间跳跃,每次的晃动都会引起怀里人的颤栗。

他紧紧的盯着怀里的人,满心满眼里是要溢出来的心疼。

 风从每一处沉睡的深谷中呼啸前来,夏日疯狂的蝉鸣,高悬寂静的皓月。

想要让她不再痛苦。

 别怕。

    他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她忍受着剧烈的痛苦而无能为力。
     直到颤抖停止,她昏过去。

     他小心翼翼的抚过少女身体的每一寸,将鲜血擦拭去,把药膏轻柔的涂抹在伤口上。
     她的身体是到处是伤痕,而有一些时间已久的疤,基本上遍布少女的全身。
     他在擦药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他觉得他如此难受,忍者以伤害为代价,换取村子无上荣光。

     可是,他还是不忍心看着这样的痛苦出现在滕良的身上。

     他守了她一夜,看着少女苍白的脸,她以一种拒绝的姿态,自己环抱着自己,眉头紧皱。
     即使如此,都将自己缩在壳子里。

     为什么要如此害怕这个世界。

     他握着滕良的手,希望可以给他温暖,但是这稀薄的温暖,真的能够让她好受一些吗?
     别这么好强行吗?稍微软弱休息一下可以吗?

     他第二天看着少女深棕色的眸子,蓦地觉得,有些事情,终究是改变了。

     不是没有注意到她的躲闪,只是,不忍心让她一个人。

     他知道她是一个如此坚强的人。就像是张扬而活的野草,拼劲一切的挣扎的生存着。

     所以他只是希望,她可以稍微停一下,不要把自己逼得太紧。

     如果你不想说,那么我便不问。

     他不知道她经历过什么,他只是希望她可以快乐一点,不要这么决绝的把每个人都拒绝在外,他放不下心。

     拿着手里的假条,他一个人走在路上,温和的回应了所有人的问候,最后轻手轻脚的走近,在她身边坐下。

     我到底该怎么样,才能靠近你。
     
     他回到家,一夜未睡,有些困,手揉着眼睛,打了个哈欠,不自觉的走到柜台,上面被单独收拾出一块地方,放着的是一个又一个用完的药瓶,药瓶旁是那把有着三个尖头的苦无。

     他忍不住拿起布擦拭。然后再小心翼翼的放下,最后一头扎进床铺里。

     他想起昨晚给滕良擦拭汗水的时候,明明是睡着的人,突然一把狠狠的抓住他的手,眼里的情绪复杂的让人看不懂,声音嘶哑带着狠戾。

      “为什么,白兰!”

     指甲狠狠的抠进他的手背,瞬间刺破皮肤,血珠渗出。他下意识的想要抽回手,但是看到滕良手臂上带着鲜血的伤口,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

     少女的唇苍白抿得很紧,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眼里是不解、愤怒、哀痛……褐色的眸子情绪翻滚,像是被包上了一层淡淡的水膜。

     他以为她会哭的。

     他怔怔的看着少女质问的脸,手不自觉的抚上她的眼角。干燥没有一丝痕迹。

     是了,他忘记了,身边的少女,早已磨去了最初的软弱,在他不知道的地方一点点的将泪水掩藏。

     他握着她的手,任由指甲在他的手背里肆虐。她却在看了他一会后突然失去了意识,手也软趴趴的松开。

     但是滕良却紧紧的咬着嘴唇,他看着血滴滚落,他一惊,翻手握住她的手心,身边是染血的绷带,又看了眼自己沾满药膏手,迟疑了一会,俯下|身,印上了她的唇。

     冰凉柔软,然后瞬间入口的是铁锈味,他小心的吮吸着,将她唇上的血迹一点点的舔去,然后用舌慢慢的濡湿着她唇上的伤口,仔细轻柔的抚过每一处,游移到她紧咬的地方,试探性的将她的牙齿敲开,可是主人却咬的死紧,舔舐无果后,他挠心挠肺,你松口啊,你不松口我怎么帮你把血弄掉啊,搞得我现在好难受啊。

     水门抬头深吸一口气,又再一次压下身,他不断的磨蹭着她的唇,在牙齿有一丝松动的时候,瞬间将舌探入将对方饱受蹂躏的下唇拯救出来,刚想要松一口气的时候,却不小心碰到了柔软温热的东西,他浑身一震,颤抖着试探性的碰触了下,柔软的……彼此间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他的心里叫嚣着停下,可是根本控制不了,他觉得自己的脑袋昏昏沉沉的,柔软的,带着青草气息的……

     温热的柔软的……想要继续深入的时候,身下的人一动,他像是立马清醒了起来,立马把自己移开,结果两人之间却拖出了银丝。他脸爆红,火热瞬间席卷全身,手脚麻痹。

     回忆停止——

     水门想到这里,脸又一次像火烧,他把被子向上拉了拉,遮住半红的脸,但是却能看出他的眼睛都是湿润的。其实,我只是想帮她处理伤口罢了,水门在心底给自己找借口,但是不自觉的舔了下自己的唇。

      啊啊啊啊,水门觉得自己的血槽被清空了。

     手背蹭到被子,掐痕处传来的刺痛,让他的思绪翻转。

      “富岳,能帮我查个人吗?如果查不到就算了。”

      “恩?说吧,难得你拜托人。”

      “呵呵,能帮我查一下叫白兰的人吗?不用太详细,我只是希望他是谁就可以。”

      “啊。我尽力。”

      “谢啦,我请你吃一乐拉面吧!”

      “……水门,没有查到叫白兰的人,他是木叶的忍者吗?”

      “唔,没有吗?没关系。”水门抚摸着手背,上面有的地方与其他肌肤颜色不同,泛着浅浅的粉色。

      白兰,究竟是……

     水门望着淡蓝的天空,眸色深沉。

      “哟,阿良,你喜欢白兰花吗?”

      “……”

      “阿良?”

      “……不喜欢。”

      “啊,这样么。”

     水门在白兰两个字偷偷的用红笔圈起,他觉得要是有机会见到这个人的话,一定要……

     他知道很多她不知道的事。

     他知道她喜欢吃西瓜,樱桃一乐拉面。不喜欢吃辣。他知道她开心的的时候会笑的眉眼弯弯,眼上露出一副满足的表情,但是却是点到为止。他知道她难过的时候会静静的呆着,他知道她一开始没有这么坚强,他偷偷的看着她曾经因为演练了多次体术,最后累得眼里含泪的样子,他知道她现在已经倔强的可以将伤痛疲惫忍下。

     到底是那一直表现的倔强让人印象深刻,还是从脆弱,一步步成长,将所有的柔软打磨,逐渐露出坚韧的外表,变得坚强倔强让人震撼?

     就像破茧而出的蝶之所以让人震撼,不过是看着它从柔软弱小经过挣扎,最后终于迎来新生。那拼尽一切求生挣扎的欲望,散发出惊心动魄的美丽。

     水门摇了摇头,他觉得漩涡玖辛奈和滕良都是坚强倔强脆弱的人。 

    他躺在床上,其实他的房子位子极好,只要从床上坐起,就可以透过窗户看到旗木宅的二层,虽然并不清楚,但能看到建筑的轮廓。

     翻了个身,手不自觉的探进枕头底下,下面放着一张小小的纸条,拿出纸条,双手拉着两边,借助月光可以模糊的看清上面的字。

     波风水门:

    嗨,波风,好久不见。今天放学的时候我在校门口等你,有空的话来一下吧。

    旗木良。

     他的目光在旗木良的落款处打了好几个圈。

     即使看不清,也能清楚的知道,到底是如何下笔,在哪个地方比划要弯一些,那个地方力度会大一些。他曾经拿着笔,临摹了无数次,甚至闭着眼睛,都可以写的惟妙惟肖。

      “阿良……”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身边还萦绕着淡淡的青草气息。

     想起明天要参加旗木朔茂的婚礼,心下真的有点感觉微妙。

     也许形容他的心情可以说是,不可思议?

     他早上起来,找了找衣柜,换了件米黄色的外套,参加婚礼总应该穿点不一样的衣服吧。
     
     站在门口的滕良穿着一件暖色和服,碎花点缀裙角,少女腰肢纤细,露出光洁的小腿,脸上洋溢着快乐。

     视线扫到她的唇,他一怔,转开目光,搔了搔脸。顺着她的带领,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滕良跑出去上厕所,敬酒的旗木朔茂在他的身边停下,他一愣,随即抬头,看着身前的人。

     也许是因为今天,原本眼角总是泛着锐利的男子,柔和了眉眼。

     自然而然倒上清酒,水门举杯。

      “恭喜您,祝您和旗木夫人白头偕老。”

     旗木朔茂微微一笑,将杯中的酒喝完。

     水门只是小口了抿了一下,现在喝酒对他来说,还是有些太早了。

      “你喜欢小良。”陈述句。

      “……”水门一惊,随即目光坚定,“恩。”

      “……小良她,总是拒绝一切……”旗木朔茂声音极轻,“你知道的吧。”

      “……恩”他知道。

      “你会好好照顾她吗?”

     波风水门一顿,“当然。”

      “……不过,如果你不够优秀的话,我还是不会同意的。”旗木朔茂撇嘴。

      “我是要成为火影的男人,怎么会不优秀呢,而且我相信,除了我,没有人可以对她更好了。”

     旗木朔茂眯眼,“我会一直监督你的。”说罢便端着酒杯,走向了别的桌子。旗木朔茂在转身后,嘴角勾起。

     他知道,滕良不在的时候,那个叫波风水门的小鬼总是风雨无阻的守在他家门前。而且天赋也不错。

    而自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跳到了水门身边,一把勾住水门的肩膀,挤眉弄眼的趴在他背上。

      “你小子,在想些什么呢?”

     波风水门表情无奈,“自来也前辈,我没有在想什么。”

      “哼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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