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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红楼同人)红楼之穿越雪雁+番外 作者:锦年安然(晋江2015-01-06完结)-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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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如海见陈大夫停顿,便对雪雁说道:“你先带姑娘进去歇着罢!”
  雪雁忙携了黛玉进了里屋,林如海见状,方疑惑道:“什么药引,竟要这般隐秘?”
  陈大夫叹了一口气,说道:“哪里是怕人知晓呢?不过是怕小姐听了不肯吃!”
  林如海道:“先生请说。”
  陈大夫道:“这药引乃是要嫡亲女眷的鲜血方可,只是…”陈大夫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夫人若是在便可确保无虞了,只可惜,唉。
  雪雁站在门口,只见林如海眉头紧锁,大有愤懑无奈之色,又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回身道:“你尽管配了药方过来,稍缓缓也是好的。”
  陈大夫依言,不知林如海做何打算不提。 
  这一日午饭后,林如海过来看黛玉,因见黛玉睡去,便示意雪雁出来。
  雪雁见过林如海,只听林如海询问黛玉的情况,便道:“姑娘这几日倒是好些了,只是总一个人偷偷落泪,也不让人进去。睡得也不安稳,只这会子才算歇下了。”
  林如海顿时有些忧心忡忡,透过门缝又望了黛玉一眼,才道:“若是有缺的,尽管做主要便是,莫委屈了她!”
  林如海说完,抬腿便要走,只听屋里一阵响动,黛玉鞋都没穿,跑下床抱住林如海喊道:“父亲,不要丢下玉儿!”
  雪雁听着这话着实让人心疼,便退到外间想让他二人说着体己话;刚要挪步,却看到黛玉流露出警惕的神色,连忙止了步子。
  心中暗惊,此时黛玉刚刚失了母亲,竟如同惊弓之鸟一般,恐稍不留心,便会在心里留下阴影。这样的年纪,刚好是记事最牢,最影响性格的时期,千万不能让她往悲观里去。
  只见林如海想要将黛玉的手从身上取下来,温柔道:“玉儿乖,父亲还要去前院照应,失了礼可不好。玉儿最知礼了,是不是?”
  黛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如海,手指死活不松开,也不说话,也不哭闹,只是站在不动。
  林如海不想黛玉竟如此倔强,一时间僵持住了,便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正左右为难。突然听门外传话道,荣国府来了信使。
  林如海闻言忙直起身来,正色道:“玉儿定然知晓你外祖母家是最有规矩的,既然回了道恼的信,万不能怠慢的。你母亲是你外祖母最钟爱的,想来必是有好一会子话,你便好生待着,为父过会再来瞧你。”
  黛玉闻言,这才松了手,嘟囔道:“父亲可不能再丢下玉儿了!”
  林如海闻言,心中酸楚,只点了点头应道,心里也下定了决心,必不教女儿再如此胆战心惊。又回身吩咐道:“让快些请进来,我到书房见。”一径快步出屋子。
  雪雁看着林如海急色匆匆,心里慌乱如麻,不住地呢喃:怎么办?怎么办?贾母的信件来了,黛玉铁定要走了!怎么才能挽回呢?贾敏已经死了,林如海若是死了,那黛玉岂不是又要走上老路?
  一时间心急如焚,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主意。便向黛玉望去,道:“姑娘,你可知你外祖母家是何处?”
  黛玉本沉浸在父亲又抛下自己的失落里,听雪雁如此问,即被分散了注意力,一门心思便在脑袋里搜寻母亲说过的话,倒也不哭闹了,只道:“听母亲说外祖母原是金陵世勋史侯家的小姐,现如今正是荣国府的贾老太君,最是和善宽厚的,你问这个做甚麽?”
  雪雁道:“依奴婢看,那边老太太最是疼夫人,也必然是疼姑娘的,指不定便要接姑娘过去亲自教养呢!”
  黛玉一听,立刻答道:“我必是不愿去的!母亲常说,南齐张融虽外貌丑陋,心内却自有一番天地。他曾言:丈夫当删《诗》《书》,制礼乐,何至因循寄人篱下?我虽不是大丈夫,却也不愿如笼中之鸟,岂能让他人牵制了去!”
  雪雁不过是想激黛玉拒绝去贾府,不曾想她竟搬出如此一番大道理,侃侃而谈,不由得让人佩服,竟差点让自己忘了初衷。回过神来,方想起步步紧逼,道:“姑娘错了,俱是骨肉至情,何以会分了彼此?若是去了,岂不是有了依靠,更尊贵些?”
  黛玉从未听雪雁如此言谈,便有些不屑,竟将方才的悲戚也忘在脑后,只有些冷笑道:“我倒不知雪雁姐姐竟是这样的心思?尽是乞儿姿态,我林家虽无嫡子,却也并不是尽无人了!何以落得要寄人篱下,看人脸色?外祖母家却是尊贵,可是母亲竟未提过分毫,可见不过是牢笼一般的所在,必不去的!”
  雪雁心中大喜,又见黛玉说的急促,脸颊都通红了,忙上去哄道:“奴婢不过随口一问罢了,姑娘倒拿出主子的款来?饶是大了,便要拿奴婢做靶子给下面的人看!”
  黛玉先是不懂雪雁的意思,反应过来才满脸愧色,道:“雪雁姐姐,我不过是怕父亲真的送我走,信口说的,你可莫要和我生分了!”
  雪雁猜想黛玉肯定想起了自己原来便是乞丐的身份,便笑道:“姑娘的心,奴婢自然知晓,不过一试而已。姑娘放心,奴婢会护着姑娘的!”说着将黛玉送至内室,安置好,才缓缓退下,总算舒了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总想把林如海塑造成痴情人,又怕太过了就有失偏颇。草稿上写的是林如海给黛玉留了林家老宅,没想到看其他作者的文时发现已经写过了,便改动了一番。真心觉得没文化真可怕,查资料真耗时间,要平时多积累着。依我看,人生一世,在我看来无悲无喜,只道人为。天使们,今天快乐~

  ☆、遣仆妇维扬接黛

  话说林如海听外面来了信使,便知是贾府回了道恼的帖子,嘱咐了些许便连忙起身回至书房。
  一路上郑宝儿已回明缘由,林如海便知他岳母竟派遣了行船,以及三等仆妇小厮数人均来至这边。心中不由纳闷,只听郑宝儿进门通报道:“爷,送信的明瑞在门口侯着。”随即招手示意,来人便随着郑宝儿进来,正是神色匆匆,哀声道:“林姑老爷万安,老太君听闻哀音,极是伤悲,特令小人极速送了信函过来!吩咐了所言尽在此中,请林姑老爷亲自查收。”说着果然呈上一封信件。林如海正坐于上,只示意郑宝儿带那小厮下去安顿再说。
  待他二人尽去,才忙不迭拆开来看,这一看顿时五内郁结,怒气攻心,竟妄自吐了一口鲜血出来;正是应了雪上加霜之苦痛!
  自己方才经历丧妻之痛,这贾老太君竟又要带走玉儿!岂非是说自己无能,林家无能,不能教养子女?况玉儿乃是林家嫡长女,父亲尚在,家业未凋,何以要寄居于他贾府之内?这才是应了妻离子散的古话了。
  林如海连日劳心,又悲伤过度,本就有些力不从心。如此一时郁结,竟觉得有些糊涂些,一时间脸色都变了。郑宝儿刚回来回话,见林如海竟是这般光景,顿时慌了神,拿不定没了主意,忙倒了茶水,教人请了大夫,自己只管找了梁嬷嬷过来。
  这梁嬷嬷也是夫人身边的老人,又是经过好些事的,向来持重。夫人在世时亦格外倚重,郑宝儿只想着请她过来,照应着。不想竟碰到了雪雁也在,和梁嬷嬷共几个小丫头一处坐着看花样子。
  梁嬷嬷本是贾敏的奶娘,跟着贾敏进了这林府。一直和霓裳一起料理着内院的琐事,虽然年纪大了,却极是通透。见郑宝儿突然跑了过来,忙问道:“猴崽子,这是有鬼追你,这般没个规矩?可是又有什么事?”
  郑宝儿眼见也瞒不住,心里又担心,便将那边府里如何来信,老爷如何反应,现下竟有些不好,皆说了一遍。
  梁嬷嬷听得有些糊涂,只问:“这不是顶好的事吗?既然老太太要接了姑娘过去亲自照应,正好了了老爷的后顾之忧。何况姑娘大了,这府里又没个照料的,岂非不好?”
  别说是梁嬷嬷就连郑宝儿也很是糊涂,这原本是件好事!怎的老爷竟如此这般,大不通情理!梁嬷嬷又寻思一会,想着怕是老爷伤痛,那边的话又勾起了旧情,忙问道:“可请大夫过去了?”
  郑宝儿道:“早就让人过去请了,赶着也到了!我便先回去,免得爷找不见人!”说罢离去。
  雪雁手里照常拣着花样子,又拿了花线左右比着样子配颜色。全当没听到似的,心里却是极明白的。因梁嬷嬷支了如意和琳琅几个大丫鬟去照顾林如海;看着天色也迟了,自己便也借故跟着她们一齐出去,细细盘算一番之后,便有了主意。
  一路转去,经过偏门的时候隐隐听到有吵闹逗趣的声音,原来是几个婆子小厮在聚众赌钱吃酒。雪雁心里不由得一阵叹息,贾敏辞世,林如海又不擅长管家,这一摊子人便皆无法无天了!因想着自己身份限制,又实在懒得去理,刚要抬脚离去,只听道这样一段对话:
  却听一个小厮似是有些醉了,嘴里含糊道:“这府里也不知道积了什么阴骘了?早些年林家也算不错的,现如今一代不如一代,竟落了个子孙凋零,连着夫人也这么年轻就去了,留下个若不经风的小姐又没个照应,唉!怕是要后继无人,家业凋零咯,咱们这些人这日后可怎么办才好哦!”
  又有一个婆子哂笑着,接口话道:“这样好的酒菜竟也堵不上你这个嘴,成日里也没个把门的,这样的话也是咱们做奴才能多话的吗? ”
  那小厮道:“那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听说连夫人娘家都遣了人要接小姐过去,那排场,那气势,啧啧啧,你是没瞧见!想来,这府里的产业日后定是要归小姐的,小姐若是成了那边府里的人,那岂不是…”
  “你是说那边府里,是想结亲?果然是好算盘,我看小姐年纪虽小,却也是个万里挑一的!只可惜命不好,偏生由不得自个做主!”
  “呸,什么命不好,我看是有鬼作怪…”
  “咳咳,莫要胡说,被旁人听了去,还不乱棍打死?”只听那边角门被人上了锁,随着吱咯一声传来一声老气的喝止。 
  雪雁被这番话惊得差点儿掉了手里的灯笼,忍住心里作祟的八卦,也不敢多听,便急忙忙地回了芷月阁。
  只见几个大丫头坐在外面廊间说话,瓜子磕的满地皆是,屋里也没人照看着,便着急多说了几句,几个丫头才回身收拾起来。
  待进了里屋,黛玉独自趴在窗口,像是在想着什么。雪雁连忙铺好了床,走过去道:“多早晚了还不睡,若是由着着凉,可了不得了!”
  黛玉转过身来,雪雁才看到她眼睛微微红肿着,忙扶过去坐下,才道:“姑娘好好的怎么又哭了,可是小丫头不听话?”
  黛玉依旧不言,只瞧着雪雁眼泪唰唰地往下掉,看得雪雁也慌了神,急得直想跺脚。好一会子,黛玉才结结巴巴地说道:“我听她们说父亲要将我送去外祖母家里,定是父亲嫌我累赘,不要我了!”
  雪雁一听,原来是此事,便连忙宽慰道:“姑娘放心,若是姑娘道明了其中原委,老爷定不会做此决断的。”黛玉听雪雁的话里竟有另一番一味,连忙止了眼泪,问道:“你可是有什么法子?”
  雪雁便将当日贾敏告诉她的缘法,细细给黛玉说来,话毕道:“老爷最疼姑娘的,若是姑娘如此推辞,想来老爷为了骨肉血脉,也必不会将姑娘送了去的。”
  黛玉一听,立刻来了精神,忙道:“我明日便去跟父亲说明。”
  次日,黛玉果然起的大早,未及吃饭便赶过去向林如海请安。
  雪雁也随着过去,只见郑宝儿刚从书房之中送了一个陌生男子出来,忙回身挡住了黛玉的面容。雪雁因习得衣服纹路图案,见那人却是朝中官员,待黛玉进去,便向郑宝儿询问,原来是宫中挑选这一届的秀女,除入宫侍驾外担任宫中女官,公主郡主陪读,特来造册者。听郑宝儿又说:“老爷回明了小姐年岁尚小,不算在内的!”
  雪雁问明情由,这才放下心来。
  且说黛玉请安见礼,闲话了几句。只听林如海叹息道:“前日,你外祖母家遣了船只,欲要接你过去,只待你身体好全了,便要离父而去了。离家之期将近,为父只盼你能多待几日啊!”
  黛玉听言,忙跪了下去,道:“ 尝听母亲言道,昔年曾有高人指点,女儿唯有切勿离家,才能得以平安如是。父母养育之恩,便是结草衔环也难以报答。今日母亲已去,父亲还要送走女儿吗?
  林如海本也不愿送走黛玉,却因着贾府实在势胜,回信之时竟直接遣了船只仆妇一应前来,逼得他不得不答应。况且林如海却是也有他的打算,想着黛玉的病,便不得不下了狠心道:“为父年将半百,再无续室之意;你若不去,上无亲母教导,下无姊妹兄弟扶持,何以安生立命?”
  黛玉听罢,安知再无回转之力,只得含泪道:“父亲安心,女儿从命便是。女儿只觉不孝,难以侍奉于父亲膝下,深觉不安,望父亲定要保重身体。”
  林如海顿时泪如雨下,心想岳母既已答应为黛玉制药,左不过两三年黛玉也就大了,到时自己辞了官,便携着她一同远离是非,这浩浩荡荡的林家祖产也尽够生活了的。说罢,便命雪雁带了黛玉回去不提。
  郊外酒肆中,贾雨村共几个故僚把酒闲聊,才知道近日都中奏准起复旧员的消息,忙盘算着如何面谋林如海的事情。次日辞行,林如海果然话语恳切,请贾雨村帮忙照看黛玉远行,又承诺推荐到贾政处谋个官职,闲话一回,直至贾雨村心无顾忌,才罢。
  贾雨村闻之大喜,谢不释口,惟命是从,只等待择了良日,便随船依附黛玉而去。
  且说雪雁扶着黛玉回了芷月阁,心中大为不解,林如海家业颇胜,又只此一个爱女,为何竟舍得她离家远去。突然想起那日陈大夫说话间,林如海的踌躇,心里似乎想到了什么,又模模糊糊地不敢确定。
  雪雁腹内纠结,直到午后方下定决心求见林如海,郑宝儿见她煞有其事的样子,便也不敢说笑,忙进去通报了,道:“跟我进来吧,仔细别招不是!”
  雪雁微敛了神色,才随郑宝儿过了厅堂,绕至书房东侧一室,见郑宝儿退去,四周并无外人,才跪地道:“奴婢雪雁,拜见老爷。”
  林如海处理着手中诸事,无暇□□,听闻雪雁求见,以为是黛玉抱恙,忙问道:“可是玉儿有事?”
  雪雁叩首道:“回禀老爷,姑娘一切安好。奴婢此次前来,只是有句话要说,只求老爷听奴婢一言,莫要抱憾才是!”
  林如海只道雪雁是个略伶俐些的丫头,今日竟如此神色,倒让他有几分好奇,道:“尽可说来。”
  雪雁道:“昔日皇恩浩荡,府里也是列侯之家。延至今日,林府之势却已远不如当日。然贾府鼎盛,势如逆流,姑娘此去必是刀剑相逼,一面难见,老爷睿智,必当知质子于人手,必当有亡国破家之风险。奴婢多嘴,姑娘若是留于家中或可保一世安宁,若老爷执意送姑娘离去,恐怕便是天人永隔,是非不断!”
  林如海听雪雁这一席话,竟与贾敏信中之言不谋而合,暗自惊叹雪雁之聪敏。反思之,又有些担忧,此女心思缜密,眼光甚远,若是留于玉儿身边恐生不虞,便想着要打发了她去;偏想起贾敏于信中提到,必要让雪雁随玉儿左右,必忠心不二。
  便将此心撂下,道:“小小婢女,如此狂妄?玉儿于贾老太君乃是嫡亲的外孙女,于我二位内兄乃是亲外甥女,饶是我林家基业并不如贾家家大业大,又是谁能轻易小瞧了去的?谁敢对她不敬不恭,不拿她当自家小姐般对待?”
  雪雁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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