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小攻熬成受-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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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你到底在说什么?”浮日问,直觉告诉他龚晓解在绕圈子。
“人生的意义,只有你坚持活着去寻找,才有可能得到答案。可惜这些道理,木青衡永远不会知道。因为他没有耐心去构想和经历未来。”
龚晓解懊恼不已,他觉得自己像个热衷说教的老夫子,但激动的情绪再也按捺不住。
“爱情也是一样。沈韵,你现在所以为的爱情真的就是爱吗?你还小,根本没有经历过足够多的事情,没有能力鉴别自己的感情。你在这种情况下决定结束生命,不是和木青衡一样吗?
我有过一些感情故事,但不敢说自己明白爱。因为我知道爱是一个学习的过程,必须坚持到最后。如果那个人让我伤心,我也不会为此放弃自己。那只能说明他是我生命中的匆匆过客。真正的爱,应该是甜蜜的。当然你也会生气,会变得不像自己,但是依然乐在其中。你的爱人既能享受你给他带来的幸福,也会为费心地为你制造愉悦。这是一种对等的感情交流。只有付出和得到达到平衡,才是成年人理智的爱情。你懂吗?”
沈韵低头不语。
浮日的鼻子酸得要命。
“小浮,这些话也是对你说的,不管你以前受过什么伤,都要给我振作起来。”龚晓解把车开进了学校大门,“我不想再看到你哭丧着脸想其他人。”
他再次表白。
“我喜欢你。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学习好好的对你。”
浮日的脸刷的一下红透,之前他可以装作没有听见。现在龚晓解当着小小室友的面说得这么直白,让他怎么回答?
“我决定了,只要你和小小不是相互爱得死去活来,我就会证明给你看,你跟我在一起会过得更加快乐。”
小小是他珍惜的学妹,但是她和小浮不一定是最合适的。为了大家的幸福,龚晓解要放手一搏。
待沈韵下车后,他再不压抑自己,拉过浮日的衣领,一手按住他的后脑勺,嘴唇紧紧地贴了上去。
今天发生好多事情干扰了他们,但是没有关系,现在他的舌安安静静的呆在小浮温暖的口腔中,好像找到了家一般。
“我不会再问你的想法了。”他开始不安分的用触感极佳的舌尖兴风作浪,“因为你迟早会接受我。”
唉,也许是名字决定命运吧。即使他没有做小受的命,但只要是和小浮在一起,他可以放弃这些没有意义的念头。能将所爱的人搂在怀中,攻个彻底也不错。
他将手慢慢探进了浮日的上衣。指尖停留在他胸前的蓓蕾上。指甲轻刮那小小的突起。
感觉到浮日随之而来的颤栗后,龚晓解卖力的吸住他的舌头,猛地一放,然后又紧紧咬住,就像一只逗弄小猫追逐的蝴蝶般,有节律的搅动,仿佛要将他连同呼吸一起吞下。
温热的肉体总让人感觉肌肤饥渴。
浮日眯起眼睛,开始无意识的呻吟。
龚晓解心荡神驰,用力夹住浮日的大腿,双手沿着浮日的腰侧将丝织衬衣往上推,把炙热的鼻息埋了上去。
黑色的顺滑发丝扫过皮肤,有些瘙痒。浮日捧住他的头,想要推开,谁知反而点燃了侵袭者一触即发的欲望。
柔软而湿润的唇在那粉红的敏感处点水般印上属于自己的烙印。
尖利的哺|乳动物的牙齿此时只是温柔的衔着猎物缓慢的顺时针转动。
挂着银丝的舌尖不时伸出,和在海边做沙雕的小孩一样,耐心的将已经变硬的果实推得更高。
浮日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虽然前世的他和男人有过亲密关系,但是只限于被粗暴的侵占,并没有享受过情人间温柔的爱抚。此时,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运作。好看的眉皱作一团,白净的脸泛起红潮,美丽的嘴一张一合,不停的喘息。
龚晓解的唇一路走下,在他的腰间停住。
犹豫片刻,龚晓解解开他的裤扣,拉下拉链。
手伸到后面钻进他的底裤,抚上光滑而具有弹性的臀。
那触感美好到该死的皮肤紧紧地吸附着自己的手掌。
正要做进一步的洞|穴勘查工作,一个好听得近乎恶心的声音突然响起。
“老公,真巧啊。”
浮日立即坐起,宫晓解被动的往后一仰,脑袋刚好撞在车窗上。
“哎哟。”他低叫。
“对不起。”浮日往下拉了拉衣服,盖住身上的小草莓。脸上已经浮起一些细碎的汗珠。
龚晓解眼中又快冒出火来。
“老公,人死了?”木永痕不耐烦地在车外说。
龚晓解只好摇下车窗:“你怎么来学校了?”
“看小小。你呢?”
木永痕的手脚还真是挺快的。看来小小在劫难逃了。龚晓解只能在心中为她唱诗祈祷。
“送学妹返校。”
“刚好,一起回家吧。”木永痕看了浮日一眼,“既然你们两个都坐后座,那我当司机好了。”
龚晓解没有说话。这可恶的小子总是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
浮日整了整衣领,脸朝向别处。
“该不是我错过了什么好事吧。”木永痕的笑得如同天使般纯洁。
“明知故问。”龚晓解不悦的说,“快开车。”
木永痕猛踩油门,浮日的身体往前一倾,宫晓解立即紧张的搂住他。
“老公,我们改变游戏法则怎么样?”永痕盯着时速表,目无旁骛。
“什么意思?”
“我好像有点厌倦了。你也知道我对每种游戏的热情不超过三分钟,因为法则太简单,我喜欢变化。”
龚晓解压低了眉:“你头脑坏掉了?”
“回家玩三明治怎么样?”
“什么!”龚晓解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赌局还没结束,你这个家伙应该为自己的话负责,先把小小追到手再说!”
浮日一头雾水:“怎么回事?”
龚晓解的脸立即变得通红:“没什么。”
木永痕想了想,“也对。”于是转身问道:“宁溪若,你和小小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嗯?”
“A接吻B抚摸C Zuo爱D……”
“木永痕!”龚晓解吼道。他可不希望小浮被满脑子Se情思想的永痕给玷污。
“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据浮日所知丁小小是宁溪若的未婚妻。
“我在追她。”木永痕说,“我希望你识趣的放手。”
“你是认真的?”小小对溪若非常重要,浮日希望帮他尽一些责任。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我只能保证自己很入戏。”
“如果你不能确定自己的感情,最好别动她。”浮日突然严肃起来。
“你是最没有发言权的人。”永痕依然在笑,话却可以将人扎死。
浮日无法反驳,只是不满的瞪大眼睛。
“永痕,别太过分。”
“过分的人恐怕是你喜欢的小浮。”木永痕的俊颜上的阳光表情渐渐淡化,“不表白自己的真实想法,对每个人都很好,引得一堆人绕着他转,似乎有些说不过去吧。”
“他没有。”
“宁溪若,你自己说,你到底喜欢龚晓解,还是喜欢小小。”
“我……”浮日并不想回答二选一的题目。他对小小的喜欢出于对妹妹的爱护,至于龚晓解……
“永痕,你今天很反常。”龚晓解提醒道。木永痕已经连续闯了两次红灯。
“龚晓解,你少插嘴,我忍你很久了。”木永痕突然狠拍方向盘,“该死的,你维护宁溪若的态度让我相当恼火。你真的喜欢上他了,一点也不会为我哥的死内疚?”
“回家再说,不要在路上争论。”永痕是不是对自己有所误解?对于木青衡的事情自己是很介意,但责任不在于他,谈不上内疚,只是无尽的惋惜。
“我哥喜欢你。”木永痕说,“他喜欢你,你知不知道!”他在木青衡的日记中发现了这点。什么抑郁症?只是得不到爱的可怜人罢了。
木永痕想起自己在大哥死后,见到龚晓解的情景。
高大、英俊的男人总是充满自信的笑容,足以向所有人证明一种强大的存在感,让自己难以望其项背。本来的满腔怨恨,当下化作对兄长的依恋和崇敬。
木永痕抱住他痛哭出声。
“以后就把我当作你哥哥吧。”
木永痕从此开始自由的享受这句话为他赋予的权利。
撒娇,开荤玩笑。
一切顺理成章。
直到宁溪若的出现。
“那又怎样?”龚晓解打断了他的回忆。
“以前我没有过问任何与你有关系的男人,因为我相信你是有良心的,不过是通过更换床伴麻痹自己对哥哥的真实感情。但现在我明白了,你实在是一个滥人。”
“就算你哥哥对我有什么感情,我也没有义务回应。你是要我立贞节坊,一辈子不去爱人吗?”
木永痕踩住刹车:“下去。和你的情人一起滚。”
龚晓解不声不响的打开车门。
“ken不是你说的那样。”浮日说。
“再见。”木永痕没有利他,告别的话和引擎声最终在灯火阑珊的街角处一齐消失。
别扭的孩子。
龚晓解知道自己宠坏了一只不听话的猫。
电话打不通。也许木永痕决定在外彻夜游荡。
家里面原本属于他的房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了锁,门紧紧地闭着,显得格外沉寂。
“我好像惹木永痕生气了。”浮日轻轻的说。
“跟你没关系,不用担心。”龚晓解转过身去,抱住他,用下巴蹭着那柔软的头发,“他会想通的。”
“你和他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你吃醋了?”龚晓解突然嘻嘻一笑,在浮日的额上香了一下。
浮日羞敛而微愠的推他,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做这样的小动作。不过更可怕的是,自己似乎开始习惯这种程度的亲昵。
“我没有。”
“还说没有,脸都红了。”
小浮真的好可爱。龚晓解从来没喜欢过这种类型的男人,总觉得他们太过娘娘腔,在心理上根本不能称为雄性,但是眼前的美人一举一动都那么自然,就像淡淡的茶香一样在不知不觉中沁入心脾,久久不散。
“刚才给你讲的关于木青衡的故事还有另一种版本,就是他为了一个不可能接受自己的爱人而选择轻生。”
龚晓解在他面前只剩下赤裸裸的坦诚。
“这个人,是,是你?”浮日结巴起来。
“不。是他的亲弟弟,永痕。”龚晓解用长长的手指小心翼翼的抚弄浮日光洁的脖子。看到对方敏感的一缩身体,龚晓解不由得轻笑出声,内心越发的柔软起来。
第一次遇到很想痛爱的人。
满心满眼的都是浮日可人的模样。
幸福得发酵到全身都快虚脱。
“木永痕不知道这件事?”
“在他心中,青衡只是最尊敬的大哥。”
龚晓解以前并不知道青衡有弟弟。
青衡只是喜欢微笑着提起一个叫做永痕的男孩。
那时他的表情是幸福的,灿烂得足以让周围的一切事物失色。
“木青衡一定过得很艰难。”浮日的语气带了些许无奈和哀愁。单方面爱恋的苦,前世的他饱尝过。
“嗯。”龚晓解察觉到他的异样,将围住他的手臂圈得更紧。
青衡跳楼的前一天,龚晓解看见他坐在书桌前,闭着眼睛虔诚的亲吻一张照片。两天后,他在整理青衡的遗物时发现了永痕写的信。
“哥哥,我终于长大了。我和班花在交往哦,而且我们已经……”
也许这个是青衡死亡的理由?
龚晓解烧掉了信以及永痕意气风发的照片。
青衡的秘密,就到此为止吧。
有些东西是抓不到的。人要明白这个道理,然后择其利而行之。活得太极端会往往会导致不幸。
“这件事不要再和任何人提起。”
“可是,木永痕对你有误会。”
“他讨厌我,总比一个人胡思乱想好。我不希望青衡的死亡对他造成什么额外的影响。毕竟他已经失去了血亲。”
“你很爱护他。”
“他是个在单纯环境下长大的孩子,脾气难免会倔一些。我自然应该宽容一点。”龚晓解以为浮日在吃醋,慌忙解释。
浮日抬起头直瞪瞪的望着他的脸,一字一句地说:“木永痕说得没错。你是个滥人。”
龚晓解止住了呼吸。
“滥好人。”
龚晓解是傻子么?他不曾想利用任何人,只是一味的好,对木永痕是,对小小是,对自己也是。浮日可以确定他的真心晶莹剔透、不掺杂质。
于是笑便慢镜头般一点点展开,如同洒在水中的蜜糖瞬间染甜了周围的空气。
龚晓解看到痴了,情不自禁的把眼前美丽到几乎没有瑕疵的脸捧在手中,低头狂吻。
万籁俱寂,只听见砰然的心跳。
是谁开辟了吃饭说话以外嘴的第三项功能?
真是天才!
“你爱我好不好?”姿态,很低。话一出口,龚晓解自己都大吃一惊。但是此时此刻此景他无可压抑的萌生了想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的欲望。
浮日趁他说话的时候,化被动为主动,用力的缠绕住了他的舌头,惩罚他的分心。
所有的话语全部化作心坎唇间的激烈缠斗。
看不出温温婉婉的小浮技术还不错。
脖子被温暖的胳膊环抱。
龚晓解一时竟然反应不过来,大脑出现了瞬间的空白,但他马上醒悟,使出毕生所学,全力以赴。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们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彼此。
“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上班。”龚晓解趁着理智没有消失干净,赶快将浮日推回房间。不心疼自己也要考虑小浮的体力啊!
“你也是。”浮日微笑着冲他摆了摆手。他确定自己喜欢上了这个男人。
正文 第8章
办公室房门大开。
龚晓解耐心的等着木永痕前来跟他交待例行工作。
谁知,木永痕只是在电脑上传了几条短讯,便陷入沉默。
“老板,你和木主管在冷战呢?”艾星穿着红色的低胸上衣,款款的走到龚晓解身边,为他送上一杯咖啡,“我看空调都可以关了,还能省点电。”
龚晓解无奈的笑笑,这世道,连秘书都可以随便调侃雇主。
“你们吵架了?我建议你扣他的奖金。”艾星冲他挤挤眼,背对木永痕的办公室小声说道。
“你是不是对他眼红啊。要是你肯加班,我也会考虑给你加薪的。” 艾星果然是个心直口快的女人,龚晓解乐了。今天永痕来上班已经给足他面子,不能再要求太多。
“加班对身体不好。女人最大的法宝就是青春。老板,你怎能忍心看到自己的年轻美貌的秘书未老先衰、人老珠黄呢?”
这时,挂在墙壁上的钟发出几声脆响。
龚晓解抬头看看时间,啜口咖啡:“艾星,玩笑到此为止,下午三点前,把这个月的工作总结和下周的计划做给我。”
“是。”
艾星撇撇嘴,扭着丰满的屁股走开。老板真是善变的生物,说拉脸就拉脸。
不知道现在小浮在做什么?
龚晓解发现自己满脑子都是浮日的一颦一笑。
早上他睡眼惺忪星眸半睁的模样还在眼前。
这样下去,真的没办法做事呢。
给他打个电话吧。
龚晓解的手正伸向话筒,口袋里的手机响了。
“喂,你好。”
“学长,是我小小。永痕来上班了吗?”
她叫他永痕,而不是木学长。龚晓解觉察到称谓上的变化,下意识的笑了笑。
“谢谢你给他做思想工作。”
小小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我并没有劝他。”
龚晓解没有搭话。木永痕可不是公私分明的人,只要一闹别扭,铁定会掉屁股走人。如果小小没有苦口婆心的进行说教,此刻他那可能会好端端的坐在办公室编程?
“小小,如果永痕让你当着溪若吻他,你会同意吗?”
“学长!怎么突然说这种话?”小小急了,“我现在很担心你们呢!”
不用想都知道,她的脸一定红得像煮熟的虾。
“那就好。注意保持现状。”依照小小的性格,估计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