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小攻熬成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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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想都知道,她的脸一定红得像煮熟的虾。
“那就好。注意保持现状。”依照小小的性格,估计永痕八百年都不能赢这个赌局。但是为什么下注的时候他那么自信?
“学长,你千万别跟永痕斗气啊。我不知道你们昨天究竟说了些什么。但我敢保证他不是故意的……”
龚晓解完全能理解,青衡忌日将近,永痕当然不可能心情愉悦。
“你放心,我们会合好的。”他飞快的翻阅昨天刚拿到的合同,“你打电话就是说这个?”
“对。”
“你就不问问溪若和我相处得怎样?”很明显,她的关心搞错了方向,明白人都能看出来她更在意永痕。
“嗯……溪若没有给你添麻烦吧?”小小也发现了自己的偏心,说话顿时变得吞吐起来。
“很好。溪若没有你想得那么差劲,挺聪明的,而且身手很不错。”昨天他教训色狼的姿势简直漂亮到极点。
“他和从前不一样呢。”小小若有所思地说,“难道真的脱胎换骨了?”
“可能是所谓的濒死体验吧。”龚晓解不以为意。
“学长,你说他会不会是因为体内的一氧化碳含量过高,导致化学成分和生理介质发生变化,所以性格能力大变?”
龚晓解一口咖啡全喷到合同上。
“小小!你什么时候改学生物了!”
“要不然就是被外星生物入侵或是僵尸附身。”
“想象力丰富的孩子,我在上班,请别描述你的白日梦。”
龚晓解无奈的皱皱眉。他手头要处理的事情还有一大堆呢。
“学长,不是我多心。溪若最近怪怪的。”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以前他对我无话不说,现在却好像刻意疏远……”
是因为自己的关系吧,龚晓解突然内疚起来。
“小小,对不起。”
该面对的一定要面对。
“怎么这么说?”
“我喜欢溪若。”
早点坦白也许会得到谅解,他憋着气等待对面的反应。
“溪若呢?”
想不到小小相当平静。龚晓解反而不安起来,手指不停的敲打桌面。
“他应该不讨厌我。”
小小叹了口气,没说什么。她拜托学长照顾溪若之前早该料到的不是吗?
“我对他是认真的,如果你介意的话,我们可以公平竞争。”龚晓解认真的语气透过电话线直接传入她的耳朵。
迟疑了一会儿,小小缓缓地说:“其实,我跟溪若不是你想的那样。溪若的叔叔是同性恋,他爸妈怕他身上有这种遗传因子,所以从小就给我们订了婚。”
“那你对他……”龚晓解马上充满了希望,眼睛开始发光。
“他虽然比我大两岁,但依赖性很强,所以我一直把他当弟弟。”
这也许是自己的命吧,总是要跟这样的麻烦大小孩打交道,什么宁溪若、木永痕,走了一个又来一个。小小默哀。
“我们的父母是高中好友,而我和溪若也习惯和彼此相处,所以就维系了未婚夫妻的关系。”她压低了声音,“你也知道的,那些圈子并不纯洁,我们都希望他能走一条比较轻松正常的路……如果你是真的喜欢他……”
“我会让他幸福的。”龚晓解没想到年纪轻轻的小小居然能说出这样语重心长的话来,当下生出了几分敬意,“你放心。”
“溪若,昨天来接你的那个超级大帅哥是谁?”
浮日刚进公司就看见一堆女人冲他挤眉弄眼。
“ken是我的室友。”
“只有室友那么简单?”李凌坏笑道,“如果今天你不从实招来,我可不帮你打文件了。”
浮日马上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们想知道什么?”
女人们马上睁大狼眼聚拢过来。
“你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在一起多久了?”
“谁追的谁?”
叽叽喳喳,浮日的耳朵快被炸掉。
“做的时候用那个吗?”
“痛不痛?”
她们究竟在说什么啊!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男人阴阳怪调的声音:“有些人工作不怎么样,调戏女同事倒是有一手啊!”
别过脸一看,除了老跟宁溪若过不去的吴语伦,还能有谁?
李凌瞪他一眼:“你说什么呢?”
另外几个女人也立马帮腔。
“现在没到上班时间,管那么多干嘛!”
“他没调戏我们,是我们在调戏他,有什么不对。”
“自己不美型,还嫉妒别人,真是太没气度了……”
她们是在为自己说话吗?浮日的额头上多了几个黑道道。
“你的季度销售企划做完了吗?不要到时候拖我的后腿!” 吴语伦听得脸阵青阵白,又不便对众多美女发作,只好走到浮日的办公桌边,狠狠的捶了捶一摞文件。
李凌正要指责他欺人太甚,却被浮日用眼神止住。
“做完了。”语气平淡。
“你以后做人收敛一点。”吴语伦恶狠狠的说。
浮日笑了笑,吴语伦不是溪若的上级,说这种话似乎太狂妄了。
美女们立即集体对着浮日的美丽笑容犯星星眼。
吴语伦见状更气不打一处来,挥手将浮日桌上的文件全部扒到地上。
“哎哟,对不起,手滑了一下。”
“你!”李凌怒了。
浮日没说多话,低下腰去拾散落一地的纸张。
一只黑皮鞋踏在了他握住的文件上。
“对不起,脚滑了。”
抬头迎上吴语伦挑衅的三角眼。
浮日想拿出纸张,吴语伦却更加卖力的旋了旋脚尖将它踩稳。
“吴语伦!别太过分!”
周围的看官再也沉不住气。
吴语伦却笑得一脸得意,他爱极了平时受宠的小子现在哈巴狗般跪在面前的模样。
“麻烦你把脚挪开。”
“不懂你在说什么。”
逼他强取?
浮日将真气运到手指,外延至整张纸上,然后猛地往怀中一抽。
咣当一声。
吴语伦脚下一空,往后倒去。
浮日面不改色的吹掉纸张沾到的灰。
周围的同事都楞在当场。
“溪若,你怎么力气这么大?”过了好半天才有人开口小声的问。吴语伦可是肌肉男,至少也有160多斤。
“凑巧吧。”浮日皱了皱眉,纸上留了个浅浅的鞋印,看样子是擦不掉了。
“宁溪若!”吴语伦疼得眼睛快掉出水来,揉着屁股从地上爬起,“你他妈的想杀了我是不是?”
浮日没有理他。
吴语伦摇摇晃晃走到他身边,正打算着来几拳,突然间一阵剧痛席卷了全部感觉细胞——他发现自己不能动了。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蜡像一般伫立在浮日身边张牙舞爪、表情可怕的吴语伦,她们没来得及看清浮日快速的点|穴动作,所以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秒,二秒……十秒……
“吴语伦。”李凌拍了拍他的肩,“你中邪了?”
没反应。
他的血盆大口依然张着。
“吴语伦。”狠狠的敲头。
还是没反应。
“喂,上班时间快到了,别挡道。”后面过来一个男人,不明就里的推了他一把。
吴语伦整个人直直的载倒在过道里。
“啊呀!他死了!”一个胆小的女人尖叫起来。
“一大早吵什么吵!”主管云姐手拿着新款的夏奈儿提包推门进来,“什么死了活了的!”
又过了几秒,吴语伦的|穴道才自动解开,他哭丧着脸爬起:“主管。”
云姐瞟了他一眼,目光旋即挪向别处:“还呆在小宁那里做什么?赶快做自己的事情去!”吴语伦先天不足加上鼻青脸肿的模样实在惨不忍睹。
李凌回到自己的椅子上,翘起修长的白腿,冲旁边的浮日嘻嘻一笑:“真有你的。”
难道她看清自己的动作了?浮日不动声色,喝了口茶。
李凌小声说道:“你和表面看起来很不一样,其实很厉害,难道你是……”
浮日如芒在背。
“貌似小受的隐攻?”
浮日一头撞在电脑显示器上。
“决定了,从现在起我要向调教系看齐。清水文还不具有指导性。”李凌信誓旦旦的说,“我要帮助你重获主权。”
空调依然开着,显示为20度。
屋内的冷气却已被两个人的尴尬气氛加热到几乎沸腾。
“这些都是同事送的?”
龚晓解颤不成声,青筋突出。
形形色色的成|人用品和大大小小的包装袋此时正横七竖八的躺在地板上,仿佛在嘲笑他们的迟钝和愚昧。
“是的。怎么了?”浮日瞪大眼睛,不明所以,“这些不是日用品吗?”至少李凌她们神秘兮兮的把礼品盒交给他的时候是这样说的。但看龚晓解暴走的样子,他不禁对那一地怪模怪样的器具产生了怀疑,难道它们是暗器?
浮日拾起一个又粗又长的勾形绒状物体,在手中捻了捻,然后用力的甩出去。
呼呼。那其貌不扬的家伙居然在空中灵巧的变换了方向,往回头奔来。
果然,它是回旋镖的变种!
浮日接在手中心赞一句。
不过也可能有其它用途。比如在人的嘴上戳个大洞,然后用它当鱼钩,把受刑者吊起来毒打?
时代不同,工具的演化当然会与日俱进。
他托着腮,斜躺在沙发上,不时用那个夸张的仿真yj敲打着光洁的脸蛋,认真思考。那样子又好笑又可爱。
龚晓解扭过头,无奈的望着眼前剔透的尤物,哭笑不得。即使他满身是嘴,也不知道从何解释。
“辞职回家吧。”他不能容忍单纯的小浮继续呆在虎口狼窝,“你的工作环境太差了!”
浮日拨开垂落额前的头发,歪着脑袋将漂亮的脚丫伸到龚晓解的后背蹭了蹭。
“同事对我很好的。”
她们会主动帮忙整理文件,还为他说了不少“好话”。
龚晓解感觉到隔着纯棉衬衫传来的阵阵酥麻,便将手伸到后面,捉住他纤细的脚踝,往怀中一带,恰到好处的将浮日拉坐到自己大腿上。
“听话。我对你就不好了?”
轻轻的咬一下小浮的耳垂,然后调皮的往他耳朵里哈口气。
浮日痒得缩紧了身体。
“你的好是有目的的。”
“你说说看,我有什么目的?”他在撒娇吗?龚晓解喜欢看他鼓着腮的稚气表情。
浮日从他怀中挣脱,溜到沙发的角落蜷成一团。
“你想骗我上床。”
龚晓解的眉毛顿时拧成麻花。
“谁教你的?”小浮不可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浮日突然伸出小小的利爪,猫般淘气的扑到龚晓解身上,狠狠的咯吱他的腋窝。
“同样是男人,你想得到的我就想不到么?”
他嘻嘻的笑,刚才不过是借用了同事们的“善意提醒”。
不知道怎么回事,在龚晓解身边,他不是失落的杀手,不是傀儡的宁溪若,而是一个叫做小浮的十九岁少年。
也许是因为他喜欢他,所以面具全部卸下。
“住手!”对于龚晓解来说,身上被砍几刀、血流如注都无所谓,唯独敬畏痒的感觉。他一边在沙发上不住翻滚,一边用不大不小的力气推攘着浮日,既怕那具温暖的身体离开又怕他“手下不留情”。
三个字——煎熬啊!
“偏不。”
浮日扬起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
“除非……”
“除非什么?”龚晓解快喘不气来。
“除非,现在贡献出你的身体……”
“什么?”龚晓解张大了耳朵,他没有听错吧?太阳是从东边升起吗?地球是不是快灭亡了?
浮日得意的小脸上露出国王般不可一世的表情。
李凌告诉他速战速决能够占尽先机。喜欢一个人,压倒再说。而现在他处于绝对的优势——宫晓解正敞着衬衫性感的躺在他的腿间。
“你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虽然室内很凉快,龚晓解的汗水仍然大把大把的往下流。他是想做受,但是小浮的素质似乎还未达标……
“你打算怎么做?”
浮日抬头想了半天:“车到山前必有路。”以前他和云月开的那段虐情一点参考价值都没有,现在李凌也没有给他具体的指示,因此在这方面他还是地地道道的生手。
真是个脱线的家伙,龚晓解抽了一口凉气,彻底无语。如果把自己交给小浮,怕是车到山前找不着路,也会被胡乱压出一条血路来!
“那你先让我起来。”过了半天,龚晓解终于投降,“我示范给你看吧。”他回忆起慈祥的小学班主任说过的话:“其它孩子做体操动作不标准,作为班长,你给带个头好吗?”
想不到如今Zuo爱也要他去抛砖引玉,人生难得一回闻呐。
小浮真是个让人头痛到极点的宝贝。
龚晓解调了调呼吸,为那双桃花眼充满电,然后开始表演劲辣的脱衣秀。
浮日规规矩矩的端坐在旁,日本小媳妇一样凝神屏气。
嗯,好好看着,努力学习。他对自己说。
很久没干这种主动诱惑人的勾当了。
龚晓解悲哀的想。他的技术已经开始走下坡路。
上中学时经常和黑人学弟出去跳街舞,什么高难度的动作对自己而言都是小菜一碟。哪像现在,腰扭的乱七八糟,想来表演个劈叉都力不从心。
老了么?
他拿掉最后一丝障碍,千娇百媚地耸肩,冲浮日眨了眨电压过百万伏的眼睛。
这可是以前遇到过最有感觉的一个床伴的拿手绝活。还没实质性接触,隔着空气都能点燃男人的欲望。
谁知浮日只是愣愣的张大了嘴。
“你练的什么武功?”
龚晓解气结。
“难道你对着一具妙曼身体,没有丝毫感觉?”
不是自负,龚晓解的身材绝对一流,男的女的几乎百分百为之倾心。 可是浮日这个大白痴却不懂他的良苦用心。
看到对方没有动静的下半身,龚晓解异常沮丧。
难道浮日不是崇尚视觉冲击的人,只对肌体触摸有反应?
又或许对未经人事的笨蛋,讲什么情调都是多余的,最好的办法就是霸王硬上弓?
龚晓解狡黠一笑。经验至上,既然小浮没有本事自取成果,那么还是由他来主导好了。枉在他放下身段,勉为其难的表演诱受角色。真是费力不讨好啊!
打定主意,他赤裸着身体大大方方的走到浮日面前双叉起腰:“照我刚才做的做一遍。”
自己真像个残害民族幼苗的色狼老师。
浮日看着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下身,惶恐的点点头,这么快就要进行实践?他立即往上拉v领T恤,结果被衣服蒙住眼睛,跌坐在沙发上。
“小傻瓜。”龚晓解笑出声,把他横抱起来,快步走向卧室。
“我不客气了。”声未动,身已先行,龚晓解把浮日丢在柔软的大床上,伸手去拉他的裤链。
浮日混混沉沉间,突然感觉到有什么湿热的东西在自己的中心缓慢的挪动,一股欲火立即从下腹上窜至心窝。好不容易甩掉头上碍事的T恤,低头一看龚晓解正跪坐在他两腿间,双手扶着他的膝盖,隔着底裤,用舌头勾画玉茎的姣好轮廓。
“你……”浮日羞怯起来,“不……”
龚晓解抬头一笑,一道银丝挂在红润的嘴边,眼睛灼灼发亮,说不出的魅惑。
“太迟了。男人说不就是是。我正如你所愿无私的奉献身体呢。”
浮日在心中大呼上当。
龚晓解随即用整个口腔将浮日的分身温柔的包住。
隔着棉质内裤摩擦,肌肤相触的温暖感觉说不出的奇妙,欲望开始膨胀,浮日不禁轻吟出声。随着龚晓解微微颤动灵蛇般游走的舌尖,他的每个细胞被撩拨到极限,精神似乎快被强制剥离出肉体。
“唔。”
浮日开始无意识的扭动,龚晓解则以发白的指压住他的膝盖,褪下他身上最后一道屏障,更卖力的吸吮着那肿胀不堪的热源中心。
“舒服吗?”龚晓解用牙齿轻轻咬了一口情Se的尖端,偷瞄浮日享受的满脸绯红,首次觉得不Zuo爱也能从内心深处感到无比满足。
“嗯。”语气瘫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