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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日酒生情-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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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锣一敲,宫监立即将漆盘上的白玉酒盅置于桌面,由各位参赛者拿起仔细品尝。
  坐于花翎凤左侧的夏侯霄在了解这场比酒大赛的规则后,暗自于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并不是比谁的酒量好,而是比谁识的酒多。不过是十杯酒,她应该还承受得住,不致醉酒失态。
  花翎凤拿起白玉酒盅,一闻其香,并未就饮,唇办边立即绽出粲笑,迅速提起笔,沾了墨,于绢纸上写下三字——“玉液春”。
  一刻过后,锣一敲,宫监检视参赛者桌上所写答案是否正确,若正确无误便可留下,若出错便立即将纸笔墨与桌椅撤下,参赛者再由宫监带领步出正阳门,缴回木牌。
  酒逐一送上,花翎凤每一杯酒皆答对酒名。剑南春、真珠红、梨花春、西凤酒、金华酒,这些酒皆难不倒她。
  到了第六杯酒,就有上百人被带离会场,剩下不到五十人,花翎凤与夏侯霄皆留在会场上。
  宫监再选上另一杯酒,花翎凤依旧只闻其香便迅速写下酒名——“惠泉酒”。
  锣再敲,宫监们再将一些人带离会场,场上剩下不到十人。
  花翎凤看著身旁的夏侯霄,轻颦蛾眉。为什么?他就这么想跟她争那坛御酒吗?
  宫监随即再送上酒。
  花翎凤闻了酒香,再品尝了一口,轻颦蛾眉,提笔写下——“兰陵酒”。
  一刻过后,锣声响起,只见花翎凤与夏侯霄两人还留在会场上,其他人早已被宫监带离。
  现在只剩下他们两人争夺那瓶御酒了。
  宫中总监给两名宫监使个眼色,那两名宫监随即捧著漆盘上前,这回有两杯白玉酒盅置于盘中。
  “就只剩下你们两人,也只剩下这两杯酒了,请你们写下这两杯酒的酒名。”宫中总监扬声说道。
  花翎凤看著置于桌面的两杯酒,仔细品尝,蛾眉紧蹙。这两杯酒色泽相同、风味清香纯正、滑润可口、余香柔和。
  十分犹豫,提笔写下三字——“杏花酒”。
  宫中总监见一刻已到,遂命宫监敲锣,步向前,亲自观看答案。
  只见他们两人桌面纸张皆写下相同的答案,遂笑眯了眼,“好、好、答得好。想不到你们竟没被这小伎俩骗过,这两杯酒确实是出自同一坛的杏花酒,”
  宫监随即捧来两瓶酒,皆以红布包覆,宫中总监亲自交给他们。“若来年有再举办比酒大赛,希望你们也能前来参与。”
  夏侯霄与花绍凤接过酒,一同步出正阳门,门外广场众人齐声欢呼。
  “好样的!这么困难的比赛你们都能通过!”
  “夏侯公子,这瓶御酒你可得分一点给咱们啊!”
  夏侯霄微笑应对,反观花翎凤双手紧捧著酒,低垂俏颜,并未多说任何话,迳自往宅第方向步去。
  夏侯霄见状,立即抛下前来恭贺的人们,紧跟在她身后。
  “你怎么了?”为何低头不语?
  花翎凤依旧不语,继续往前走去。
  夏侯霄不解,剑层紧蹙,尾随在她身后返回花宅。
  花翎凤在门前停下,转身将手中的酒递给他。
  夏侯霄讶异,“你……这是什么意思?”他不懂,真的不懂。她不是一心想要这瓶御酒,怎么却交给他了?
  花翎凤抬起头,晶莹剔透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我原本是想将这坛御酒送给你做为诞辰贺礼,但你却一道参加,也获得了御酒,这么一来,我拿这御酒就一点意义也没有了。”讨厌!她最讨厌他了,为什么他也要一同参加,也获得了优胜?
  夏侯霄愣了住,怎么也没料到她竟是为了赠与他生日贺礼……才会去参加那场比酒大赛。
  花翎凤泪眼婆娑,转身便要入宅。
  夏侯霄手捧著两瓶酒,剑步向前,挡住她的去路。
  “你……”她不解地抬起眼瞅向他。
  夏侯霄将手中的一瓶酒轻轻放于她的掌间,眼底蕴著笑意。“谢谢你赠与我的贺礼,而这是我方才参加比酒大赛所获得的御酒,送给你品尝。”
  花翎凤惊讶地瞪大杏眸,“你之所以会一同参加比酒大赛,全是为了要将御酒赠送给我?”
  “这是原因之一。”
  “还有别的原因?”花翎凤皱眉。
  “怕你暍醉。”他说得直接。
  “我才不会喝醉。”花翎凤气恼。
  夏侯霄不想与她争辩,俯下身,在她唇办印下一吻。
  这突如其来的一吻让她诽红双颊、心跳加快,不知该如何回应?他怎么会突然吻她?为什么要这么做?方才的那一吻可有被他人瞧见?
  夏侯霄黑眸半眯,眼底净是对她的爱意,柔声道:“日后你可愿意与我一同畅饮御酒?”
  花翎凤红著俏脸,轻轻点头,“好。”当然好,凡是他所说的话,她都会二话不说点头答允。
  在她的心里,夏侯霄的地位已经逐渐超越过香醇美酒,让她沉醉其中,难以自拔。

  第六章

  是夜,星河皎洁,月明如昼。
  花翎凤心血来潮,带了一瓶酒,乘著马车前去夏侯府,打算邀夏侯霄一同外出赏月,却怎么也没料到他竟然不在府内。
  “他人在何处?”
  “少爷人应该在酒肆内。”总管恭敬地回答。
  花翎凤蛾眉轻颦,随即命令马车夫驾车前往西陵酒肆,打算一探究竟。
  西陵酒肆,热气腾腾、一片繁忙景象。
  众人齐聚一堂,将酒肆挤了个水泄不通,原因无他,昨日夏侯霄获得比酒大赛优胜,大伙特地前来饮酒庆祝。吆暍声、划拳声不绝于耳,每人皆前去向夏侯霄敬酒。
  盛情难却,夏侯霄多饮了几杯酒,俊脸微红,浑身酒气。
  花翎凤步下马车,踏入酒肆内,见到如此情景,蛾眉紧蹙,神情不悦。
  酒肆掌柜一见到花翎凤前来,吓得心惊胆战,虽然夏侯霄尚未迎娶她入门,但知道内情的人早已把她视为未来的酒肆老板娘看待。
  “夏侯老弟,我说……你也到了壮室之秋,是娶妻的适当年龄,却迟迟不见你身旁有女人身影,要不要我替你介绍几名姑娘认识、认识?”
  “是啊,我也认识几名春香阁的女子,她们虽然是青楼女子,但技巧可好得很,定能让你流连忘返。”
  “要不然,咱们等会儿就去春香阁,一同看看有哪些好货色,让你乐一乐。”
  “好好好,就这么办。”早已有数人暍醉,纷纷起哄。
  夏侯霄摇头,“不了,我对那种地方没兴趣。”
  “嗳,你怎么这么说呢?只要是男人应该都会对春香阁内的女人垂涎不已。”
  “来,跟咱们一块儿去,包准你去一次就会上瘾。”
  夏侯霄抿唇不语,心里气恼不已,这些人早已暍醉,无论他怎么说,他们也听不进耳里,该如何是好?
  蓦地,一声亘响传来。
  偌大酒肆立即安静下来,众人皆往发出声响的方向望去,只见花翎凤皮笑肉不笑地站于掌柜身旁,地面散布酒瓮碎片。
  “咦,那不是……花翎凤吗?”
  夏侯霄一听,立即推开众人,讶异地瞪大双眸直直瞅向她。他看得出来,她很生气,而且是处于盛怒当中。
  “各位大叔、大伯、大哥们,今晚夏侯公子早已与我有约,所以他无法与大伙儿一同前往春香阁。”语毕,纤纤小脚再次轻轻一踹,身旁偌大酒瓮立即落于地面,碎片散落一地。
  想带他去春香阁?那得先问过她的脚。
  众人见状,莫不倒抽口气。那么沉、那么重的大酒瓮,她竞有办法一脚踢破,她的那双小脚……威力还真是无穷啊!
  谁敢拒绝?又不是不要命了。原本在起哄的人们酒意早已醒了大半,你看我、我看你,不知该如何是好?
  夏侯霄只得出面打圆场,“诸位大哥,今晚小弟确实与花姑娘有约,恕在下无法奉陪,而今晚就由我做东,酒肆内的酒皆可无限畅饮,大家不醉不归,暍个尽兴。”
  众人一听可免费暍个痛快,这才恢复原本的热闹,继续畅饮。
  夏侯霄随即拥著她的肩膀,往外定去。
  花翎凤任由他搂著她,脸上虽然挂著笑,但心头却十分不悦。
  两人一同坐上马车,花翎凤命马车夫前往夏侯府,一路上她并未开口说话,连眼晴也未正视他。
  抵达夏侯府,花翎凤比个手势,要夏侯霄自行步下马车。
  夏侯霄自然看得出来她仍在气头上,遂假意头晕目眩,往前倾倒。
  花翎凤连忙伸手扶住他的身躯,“你不能暍那么多就别暍那么多,瞧,现在暍醉了吧!”
  夏侯霄伸手轻放在她肩上,故作神情痛苦,“请你带我回房,可好?”
  花翎凤见他这副模样,怎么也放心不下,只得扶著他缓缓步下马车,“小心点,可别摔著。”
  夏侯霄索性闭上眼,任由她搀扶入宅。
  总管见状,立即通知夏侯源此事。
  “是谁带他回来的?”
  “禀老爷,是花翎凤。”总管恭敬地答道。
  夏侯源笑逐颜开,随即下令,今晚任何人都别靠近夏侯霄的厢房,让他们两人好好独处。
  呵……如果天老爷眷顾,搞不好他很快就会有孙儿可抱。
  花翎凤扶著夏侯霄入房,先扶他坐下,再燃起烛火,拿了块干净布巾,沾了些水,轻柔地为他拭脸。
  “你好些了吗?”
  “嗯。”夏侯霄缓缓睁开眼,直瞅向她那双布满担忧的双眸,“你担心我?”暗自于心中窃喜。
  “废话,我若不担心你,又怎么会待在这里?”他问那是什么傻问题?
  “你刚才踹翻了我的两瓮酒。”他眼底蕴藏著笑意。
  “那又如何?我赔你就是了。”
  “但你不是对酒十分在乎?就算只是一滴也绝不能浪费,或让给他人。”
  今晚她竟会为了带他离开而将酒踢翻,让众人畏惧,怎么也无法拒绝……呵,他不得不佩服她竟想得到这个办法。
  花翎凤愣了住。是啊,若换作是以前的她,哪有可能做出这种事来?但她今晚就是做了如此不可思议的事……全是为了他。
  夏侯霄长臂一探,将她的娇躯拥入怀中,让她坐于他腿上,笑眯了黑眸,“那我便可以认定你是在乎我、喜欢我?”
  花翎凤被说中心事,绋红了双颊,娇羞不语。但念头一转,皱紧趄蛾眉,愤怒地瞪向他,“你不是喝醉酒吗?怎么现在看来,精神不错?”他装醉!
  夏侯霄笑著俯下身,“你可以试试,我是否醉了。”轻吻上她的艳红樱唇,大手覆在她胸前,来回轻划著。
  花翎凤双眼迷离,任由他吻著。
  两人唇办紧密贴合著,她缓缓闭上双眸,轻启朱唇,将滑嫩舌尖伸入他的口中,主动吸吮、缠绕著他的舌。
  夏侯霄讶异地挑眉,眼底有著对她的无限欲望。厚实大手轻捧著她的小巧头颅,另一手轻柔地敞开她胸前的衣襟,隔著粉色肚兜,以指尖轻抚著她的蓓蕾。
  “嗯……”花翎凤忍不住轻吟出声,全身更因为他的手指动作,止不住地战栗起来。
  夏侯霄将手逐渐往下移,撩起罗裙,隔著亵裤,以指尖轻抚著她的私密处。
  花翎凤惊骇地瞪大双眸,望著他那深邃迷人的黑眸,伸手试著想推开他,却因为他手指的动作,推开他的力道软弱无比,更显得欲迎还拒。
  “别拒绝我……”夏侯霄嗓音低哑,眼底更有著强烈的欲望。他要她!
  今晚他已克制不住要她的欲望,非要让她成为他的人,虽然心态有些卑鄙,但他就是要让她非他不嫁……
  “但……我会怕……”花翎凤俏颜绯红,小声低语。她初经人事,难免感到惶恐不安。
  她知道他想要她,体内更有股说不上来的强烈感觉,弄得她浑身燥热难耐、欲火焚身,内心深处也期待著与他之间的更进一步发展……
  然而,正当夏侯霄欲褪下她的亵裤时……蓦地,一阵晕头转向感觉袭来,四肢无力。该死……怎么会这样……难不成是……
  花翎凤轻闭双眸,内心是紧张又期待著接下来的发展,却怎么也没料到他迟迟没有动作,遂睁开双眸,只瞧见夏侯霄双眼紧闭,身躯往后倒去,平躺于桌面,再也没有苏醒起身。
  “啊?”花翎凤瞪大双眸,用力揪住他的衣襟,前后大力摇晃,“你这是什么意思?快给我醒来!”
  他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怎能在如此重要关头晕过去?开什么玩笑?此事若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认为她一点魅力也没有?
  用力朝他脸颊左右开弓,打了十几个巴掌,但夏侯霄就算一张俊脸都被打肿了,依旧昏迷不醒。
  花翎凤气煞,索性抛下他不管,推门往外步去。今晚所发生的事,她绝不会忘记……可恶!
  原本打算先驾车回府,明儿个再来的马车夫见花翎凤步出夏侯府,还一脸怒气冲冲……吓得连忙掀起布帘,让她坐上马车,不敢多问。
  “回府。”她一声令下。
  马车夫不敢不从,立即扬起马鞭,拍打马背,策马迅速驶离夏侯府。
  夏侯源自总管口中听说花翎凤方才离开的消息,惊讶万分,连忙朝夏侯霄的厢房奔去。
  门扉敞开,一道身影倒在桌面,步向前仔细一瞧,他呼吸均匀,但双颊红肿,明显被人狠狠打过一顿……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何事。
  夏侯源与总管一同将醉倒的夏侯霄扶起,让他平躺于床铺上。最后他们深深看了他一眼,寄予无限同情,这才将门扉掩上。
  唉!好好的机会他没把握住,现在把人给气跑了,看他明日怎么去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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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夏侯霄缓缓睁开眼,双颊有些疼痛,但厢房内仅有他一人,早已不见花翎凤的倩影,心头一紧,连忙起身往外步去。
  看见一名男仆迎面走来,立即问道:“花翎凤呢?”
  男仆直瞅著他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少爷,花姑娘昨晚就回去了。”
  “那……她的情况看来如何?”他问得胆战心惊。
  男仆给予他一记同情的眼神,“糟透了。”
  夏侯霄倒抽一口凉气。
  “少爷,不是小的要说您,在那种重要关头怎能……唉!”男仆摇头叹气,连半句安慰的话也讲不出来,迳自走人。
  夏侯霄呆愣于原地。完了……他死定了……这下子他们之间的关系若要再恢复原本那般亲昵,可比登天还难。
  但就当他准备前去花宅找花翎凤解释清楚时,夏侯源神色慌张地奔向前,“霄儿,王宫派来两名宫监,请你入宫一趟。”
  夏侯霄敛紧眉峰,随即起身朝大门方向步去。这一入宫,究竟是好是坏谁也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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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阴雨绵绵,惹人心烦。
  花绍凤独自一人坐于窗棂旁,看著晶莹雨水延著飞檐落下,一点一滴落于地面,溅起朵朵银花。
  前夜之事教她怎么也无法自心头挥去,愈想愈气,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
  门扉轻敲,花翎凤头也不回,“谁?”
  “三小姐,夏侯府送来一张请柬,邀你今日午时前往西陵酒肆一趟。”总管张奎恭敬地禀报。
  “不去。”她想也没想立即拒绝。
  “啊?!这……”张奎手拿著请柬,不知该如何是好?
  蓦地,手中请柬被人抽走,抬头一看,竟是花凌月。
  花凌月比了个手势要他先离开,张奎立即转身离去,将此事交由她处理。
  待张奎离去后,花凌月迳自推门而入,将手中的请柬轻放在花翎凤掌间。“还不快拿去?”
  花翎凤看著掌间的请柬,上头的字迹是属于他的,有股莫名情愫涌上心头,让她怎么也无法将这请柬丢开。
  “他这么有诚意邀请你过去,你可不能不给他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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