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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1281-最后一颗子弹留给我-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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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呢?    
    我满足于在城市里面随便找个干部职务吗?    
    我是那种人吗?    
    你们说呢?    
    ——但是何大队就是认定我是特战军官的材料。    
    我现在也觉得是个误会,但是他认定了。我现在觉得要是打仗的话,当年的小庄不是吹的,绝对是个带兵的好材料;但是在和平年代,小庄不是那个材料啊!    
    何大队战场上下来的,他不考虑那么多,就是一切从部队实际战斗力出发啊!说实话,他也真的没有那根脑筋啊!他要有官场的脑筋,他那个资历能那么久作正团吗?!    
    ——痛苦之极啊!    
    我真的很烦,军官,不是每个人都可以作的。    
    尤其是我这种新比天高的人。    
    我在痛苦中寻找答案。    
    自然是没有答案。    
    18岁的小列兵,有个屁答案啊?!    
    我就不信你比我18岁的时候成熟,这些问题就是摆在现在那些已经成熟的军官面前都是难题——他们可能都吓一跳,我操!一个小列兵想他妈的这么多?!是人吗?!——但是我真的是想了那么多的,这是事实。    
    我不断的想起我爷爷,一个政治命运多灾的老革命。    
    他最喜欢跟我念叨的,就是官场的险恶。也不管我听的懂听不懂,反正就是喜欢抱着我讲。我现在知道他是在倾诉。    
    他最惨的,就是彻底被打回老家务农多年。    
    所以我的一家,都是农村户口。就是政策落实了,我爷爷的心也死了,我大爷,我姑姑也都无所谓了,那么多年过来了,给孩子一个城市户口以后上学找工作容易就得了,自己还折腾什么啊?种地就种地呗!    
    


第四部分 裂变第133节 参军提干

    只有我爸爸参军提干,有了城市户口。    
    我小庄才成为城市孩子。    
    唉——我该他妈的怎么办啊!    
    小菲不断的找小影说话,时间也越来越长。    
    小影的眼泪也就越来越少。    
    她的脸上,有了一个20岁女孩通常没有的成熟,和她的个性不相符的成熟。    
    她变得懂事了,不再缠着我让我笑了。    
    她变得沉默了,不再缠着我让我讲故事了。    
    只有她的眼睛里面的东西,没有变。    
    ——终于有一天晚上。    
    我对小影说:“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    
    正在给我洗脚的小影就笑了:“什么?这么严肃啊?不像你啊?“    
    我就认真的说:“何大队上次跟我说……”    
    小影就淡淡的一笑:“那你就别跟我商量了。”    
    我一怔。    
    小影叹口气:“你们男人(天地良心!她第一次用这个词啊!)的事,我不能瞎出主意。你自己拿主意吧。”    
    我还没有缓过劲来。    
    “你自己觉得想作,就作;觉得不想作,就不作。”小影给我的脚打着肥皂。“反正,你自己觉得值得,觉得开心就成——臭脚进去!”    
    哗给我按进去了。    
    我还是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小影抬头看我:“无论你是什么,你都是我的黑猴子小庄。这就够了。”    
    她又低头给我洗脚,洗的很仔细。    
    我傻傻的看她,张嘴又失语。    
    外面的军号响,是熄灯号——是个部队单位都有军号,军区总院也不例外。    
    我听到军号。    
    虽然我每天都听,但是今天的感觉不一样,真的不一样。    
    因为,军号在我的血液里面升腾。    
    因为,军号在我的心脏里面回荡。    
    我睁开眼睛,是穿着军装的小影。    
    我闭上眼睛,是我山沟里面的狗头大队。    
    我再睁开眼睛,还是小影,她在给我擦脚。    
    她还是那么笑着看我,拍拍我的脚:“黑猴子给我上去!”    
    我就上去。    
    她起身去倒水。    
    我拉住她。    
    她回头看我:“干吗啊?”    
    她的脸上,真的有变化。    
    是的,是成熟了。    
    我其实想问,如果我真的听了何大队的话,你愿意跟我在山沟里面作家属?让自己的青春在山沟里面一点点枯萎?远离繁华?远离时尚?——这是任何一个年轻都市女孩,尤其还是漂亮女孩都作不出来的事情。    
    但是我没有问。    
    我就说:“没事儿,看看你。”    
    她就笑:“松手!有什么好看的?让我倒水去!不然泼你身上了啊!”    
    我就松手。    
    她去倒水。    
    她回来的时候,给我盖上被子,小心的掖好被角,关上台灯。    
    我乖乖的,看着她的影子在忙活。    
    她做完这一切,低下头轻轻在我唇上吻了一下:“睡吧,晚上不要蹬被子!明天我给你送早饭。”    
    我看着她悄悄的离去,轻轻的带上门。    
    我听着她的脚步小心的离去,她穿着护士鞋,但是在寂静的走廊,我还是能够听见她猫咪一样的脚步声。    
    我再次听到第二遍熄灯号。    
    我还是没有打定主意。    
    但是,我在梦中,梦到了我的狗头大队。    
    梦到了我的黝黑憨厚的弟兄们。    
    梦到了我的军旗。    
    梦到了军旗下面一张张年轻的庄严的脸。    
    他们无声,我也无言。    
    我不知道,这个梦说明什么。    
    真的,至今都不知道。    
    我还梦见了小影。    
    我们的迷彩方阵正步经过观礼台,番号震天。    
    小影穿着军装,列兵军衔。    
    神色圣洁,敬着军礼。    
    一个中国陆军的女列兵。    
    在检阅我们的方阵。    
    中国最彪悍最精锐陆军战士的方阵。    
    我们向右看向前踢正步每分钟115步每步75公分。    
    我们向前看向前踢正步每分钟115步每步75公分。    
    我们肩枪我们持枪我们喊番号声音嘶哑犹如狼嚎但是震天动地。    
    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漂亮的女列兵。    
    都是为了,我们的爱情。    
    都是为了,把自己的青春爱恋无怨无悔的留给我们大山里面的小兵的中国女兵。    
    我们不该接受她的检阅吗?    
    不该吗?    
    你们说呢?    
    


第四部分 裂变第134节 军医院

    很多年以来,我最不想路过的地方就是军医院,尤其是陆军的军医院。我害怕见到那些穿着白大褂的女兵和女干部,如果是冬天,她们的白大褂下面总是有绿军装的衬托,里面还有各色的毛衣装点着她们青春的脖颈,短发的白皙脸庞上是永远的那种你看了就想笑的鸟气,鸟气的走来走去,行色匆匆好像总是在忙碌什么军国大事,其实也许就是去什么药房取药,但是还是那么鸟气。你一点脾气都没有。    
    我在军区总院的深秋转初冬的住院的岁月里,对军医院的女兵和女干部就是这种认识。    
    没办法,第一印象是很难改变的。    
    问题是我现在搬家以后,大院出去没有100米就是一个总部的军医院。这是很令我头疼的事情,简直是上帝在故意抓弄我,不过好在我已经变得冷漠还是抵挡的住的。所以有时候我外出,在车上路过这个总部医院的时候,就那么过去了。    
    就那么过去,鸟气的小女兵们来来去去,在我的心里没有留下任何影子。    
    什么都没有。    
    谁也不知道在那辆匆匆路过的切诺基里面,有一颗曾经热烈的心。    
    我就那么过去,就那么回来。    
    匆匆忙忙,来来往往。    
    不在医院门口停留,也没有去试图认识里面的任何一个护士或者年轻的女大夫——这不附和我的个性,如果是地方医院,我不会这么消停的。你们骂也罢轻谑也罢,我就是这个操性的,我就不相信你没有想过去勾搭不同的漂亮女孩。只是我是个毫不掩饰自己男性劣根的性情中人罢了,我也不需要伪装,伪装对于一个自由职业者有什么意义呢?    
    我一直就没有往那个军医院多看一眼。    
    因为,我知道她们都在鸟气的来来去去。    
    和我记忆中那年深秋转初冬的青春岁月一样。    
    女兵的鸟气,是你不会记不住的。    
    她们的鸟,是天然的鸟,是一种在阳钢庇护下的阴柔。    
    她们的鸟,是绝对的鸟,是一种男性军人们几乎是无限制容忍的鸟。    
    就因为,她们是女兵。    
    在一个性别有极大悬殊差异的相对与社会封闭的群体,女兵的鸟,其实真的是男兵们惯出来的。    
    但是,男兵们就是喜欢惯着她们。    
    因为,她们是女兵。    
    女兵,在部队,你不鸟你还是个什么女兵?!    
    女兵,就应该鸟气冲天,谁都不放在眼里,这才是女兵。    
    女兵,就是女兵,不是什么别的。    
    ——所以,我知道天下的总部医院护士都是一样的鸟。    
    我就不去看,真的一眼都不看。    
    因为,我害怕见到她们那种青春朝气的鸟。    
    军区总院绝对是个鸟气冲天的地方,是女兵和女干部的鸟的天堂。我在住院的时候,如果不是小影的因素,没人对我鸟——当然还是因为我成了传说中的“特战精英”的一部分缘故,但是我觉得这个缘故的成分不多;来看病或者公干的野战军官兵对女兵们的鸟是报以永远的憨笑和宽容的,见一次女兵,她的长相打扮音容笑貌就会在来看病的小男兵所在的野战军的营房久久流传,当然,最多的还是那句评语——“鸟啊!真他妈的鸟啊!”说的弟兄还砸巴砸巴嘴,回味的意犹未尽。——这种鸟事我也干过,但是问题是我跟前的女兵们都不跟我鸟,客气温柔的不行不行的,我就只能编她们鸟的故事,好在我还真的有编故事的小底子——实话是真的不敢说,我要说了,我的弟兄们准会说:“操!你小庄是在军区总院住的吗?怎么都不鸟呢?地方医院吧?”——女兵在野战军心里,你不鸟都不叫女兵,你有什么办法?都愿意听关于女兵的鸟事,都愿意想象女兵们的鸟样子,都愿意被鸟气的女兵们多看一眼那种鸟气的眼神在你身上那么一飘弟兄们就激动的不行不行的……    
    野战军,这就是野战军,我魂牵梦绕的野战军。    
    野战军的弟兄们,就是这个操性的。    
    因为,性别的悬殊,真的是太大太大了。    
    都是青春期的小伙子啊!    
    有的在山里,一窝就是一年,甚至几年啊!    
    想想,女兵同志们不鸟都不象话,你们让野战军的弟兄们多失望啊!    
    呵呵,很多往事一回忆起来,小感触多的要命啊!    
    你们说,这个兵当的呦!    
    ——还说我在军区总院吧。    
    那些鸟气冲天的女兵们见了我都是客客气气的,半点也不跟我鸟,都是小庄今天好点吗?小庄感觉怎么样了?或者是小影去洗澡了我来陪你说说话,小影怕你一个人呆着难受。再就是小庄,这是我老家给寄来的肉酱,我给你和小影拿点过来你们也尝尝。    
    然后都是对我调皮的一笑。    
    真的是一点都不鸟啊!    
    我都不习惯了。    
    小影倒是没有什么感觉,我是她的男友啊!这是姐妹们应该作的,况且我还受了伤。——其实顺便说一下,在战争年代的野战医院,女兵们是绝对不会鸟的,她们的鸟气都被年轻的男兵们的鲜血和硝烟所融化的无影无踪。除了泪水,就是汗水,有的时候,这些年轻的小女兵还要付出鲜血乃至生命……她们为了那些不认识的年轻战友弟兄们的伤痛和牺牲流下了无数的眼泪,在一个特定的规定情境中,你就会知道什么是女兵的实质了,无数动人的传说就在战地和战后归来的野战军的弟兄们中间久久的流传——所以,在和平年代,她们鸟气一把也是没什么的,也是应该理解的,更是应该支持的——都是10多岁20出头的年轻女孩啊,一旦战争或者灾难来临,她们就要顶上去,就因为她们是女兵,死亡的阴影也会伴随这些年轻而美丽的生命——你们说,和平年代,鸟气一把不应该吗?战争本来就应该是男人的事情啊!难道就因为她们是女兵吗?    
    是的,就因为她们是女兵。    
    兵,这个词语,是没有性别定义的。    
    但是她们首先是女孩啊!    
    所以,军人们对她们的宽容和理解是你们想象不到的。    
    该鸟,不鸟不行,就得鸟!    
    很多官兵不一定从女孩的角度去理解女兵,但是在潜意识里面他们是这么认识的。    
    所以,女兵们不鸟都不行啊!    
    


第四部分 裂变第135节 我的小故事

    呵呵,还是说我的小故事吧,只是我想起来的回忆总是千头万绪的。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军营的回忆总是这样,不是线形的单纯的岁月流逝,是面形的复杂的情感的交替。    
    有人说我小庄好像在小说这个阶段好像只会在女孩身上“撒气”,我不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每个人的理解不一样吧。    
    我的理解就是,这不是给你看的。    
    是给那些在大山里面关了起码半年的年轻的一代代弟兄们看的。对于他们,女兵就是一个梦。这是很正常的,如果你也跟我的弟兄们一样,青春年华就在山里,你不会比他们强。我没有这个情结的原因,就是我有小影。    
    或者你先给在山里关半年再说这个话。我只能感觉到一个字——酸。是酸,我小庄现在身边也有女孩,有时候还不止一个,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我不酸。这是心得,性情中人是被女孩喜欢的,千万别瞎酸——信不信由你们。    
    呵呵,又扯远了,只是涉及我小庄的名誉,我得多说两句而已。    
    其实后来在军区总院,真的没有什么多的故事了。    
    只是一些记忆重复的残片而已。    
    小影陪着我。    
    我也始终没有说何大队跟我商量的事情。    
    我的伤基本上好了的时候,狗头大队派车来接我回去。    
    头天夜里,我和小影就那么坐在床上。    
    我抱着她,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也没有说,也没有哭。    
    那个时候我们还是孩子,但是我们都是士兵。    
    我们不需要多说什么。    
    还需要说什么?    
    有什么语言可以表达我们心中的百感交集?    
    从一个不懂事的男孩,到一个合格的士兵。    
    从一个不懂事的女孩,到一个合格的士兵。    
    这种过程,是什么语言可以表达的呢?    
    短短的不到一年的时间,发生在我们两个一起长大的男孩女孩身上和心灵的变化,真的是难以表达的。    
    我们就一直那么偎依着坐着。    
    后来小影睡着了。    
    还是象猫咪一样,睡的很香很香。    
    一直到军号声撕破天边的彩霞。    
    军号声,在我的胸中燃起的,是青春的热血。    
    我知道它在呼唤我。    
    我当时没有什么更深的认识,我只是个18岁的孩子啊!    
    但是我知道,它在呼唤我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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