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之痒-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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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呢?现在的他是不能再回到那个住处了!
一夜之间他失去了爱人、好友与唯一的住所。
毫无目地的在街头上游荡,他不知道自己能往哪去,也没有可去之处,天下之大竟没有他容身之所。
他闭上了眼,正想将自己淹没在雨中之时,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手臂,「子翎!你在这里做什麽?」
子翎吓了一跳,张开一看,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撑著一把黑伞的逸秋!「逸秋,你怎会在这里?」他不是早就离开了吗?
逸秋看著他湿透的破烂衣服,眉毛看似生气的拧起,一把将他拉进伞下往前拖。「跟我过来!」
子翎挣不开他强劲的束缚,只有让他拖著走。「等等,你要带我去哪?」
「闭嘴!!」逸秋用从未对他说过的凶狠语气说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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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跟我来就是了」逸秋用从未对他说过的凶狠语气说著。
子翎还是头一次看到逸秋这麽凶的模样,就算是过去在吵架的时候逸秋也不曾对他发怒过(通常都是子翎使用媚功在床上和好的^^,作者加注!嘿嘿),因为逸秋的脾气向来都很温和,想不到他一生起气来是这麽恐怖,听说平常很温和的人一但动怒比起脾气暴躁的人还要可怕,原来是真的。
子翎领悟到逸秋的怒气,一瞬间露出了怯懦的神情,不敢再说话,只有任他拉著走。
逸秋将他拖向自己的车前,一把打开助手席的车门,粗鲁的把他推了进去,关上门,自己再绕到另一边的驾驶座。
一进车里,逸秋就把自己披在椅背上的外套,丢给了子翎。「把外套给我披上!」他用少见的严厉口吻命令道。
在不是可以提出反对的气氛下,子翎依言披上了逸秋的外套,一股温暖与属於逸秋的味道顿时包围了他湿透了的身子。
逸秋一脚用力踩下了油门,迅速驶离了原地。
一路上,逸秋始终沉著一张脸,一言不发的驾著车。
子翎望著他端正的侧脸,内心忐忑不安,不知他在生什麽气也不知他要将自己载到哪去。
他不是已经离开了吗?怎麽会出现在那里?
有一堆疑问想要问却又不敢在这时候问出口。
等到逸秋将车子在记忆中熟悉的地方前停下,子翎才发觉原来他是将自己戴到了
那个曾住了十年的家。
「下车!」逸秋转头对他厉声说。
面对逸秋的疾言厉色,本想问他为什麽载他回他家的子翎只有将话吞回嘴中,乖乖照做了。
「进去!」逸秋打开了家里大门,趁子翎还呆呆站在车前不知所措的当儿,将他推了进去。
「把衣服脱下!」当他一踏入客厅,逸秋砰的一声关上大门,又对他下命令说。
「脱……衣服?」子翎不明所以的说。「现在吗?」
「废话!」逸秋口气不好的说,「动作快一点!要不然就由我动手帮你脱!」
「我知道了!」唯恐他真的会动手,子翎乾脆自己将湿衣服脱掉。
当赤裸裸的肌肤一接触到冷空气,子翎不由得打著冷颤。
逸秋看他这样子,眉头皱了起来,立刻走了过来将他拦腰扛起。
「你要做什麽?」子翎吓了一跳,忍不住叫了出来。
「去浴室!」不给他拒绝的机会,逸秋扛著他笔直走进浴室,将他放入浴缸内,然後转开了开关,让温热的水从莲蓬头洒了下来,落在了子翎的身上。
在热水的包围下子翎虽然觉得舒服多了,但是逸秋那双直视著自己的怒目却令他感到畏缩。「要洗澡的话…。。我可以自己来。」他战战兢兢的说,有意要回避逸秋的目光。
「闭嘴!」逸秋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脱了,跟著进入了浴缸内,「不要乱动!」逸秋的手在子翎还搞不清状况的情形下,不容分说的抚上了他的胸膛,在看到颈子上那抹红的吻痕後,他的眼光倏地变得凌厉。「这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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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翎一头雾水的沿著他的目光低头望去,这才赫然发现自己身上清晰印上的点点嫣红,一定是那时映臣在强吻他时留下的,「这是…。。」他慌张的想要解释,却不知该如何向逸秋启口他差点受到侵犯的事,毕竟他为了让逸秋死心不惜与映臣合演了一场琴瑟和鸣的戏,如今又该怎麽自圆其说?
若是说了实话,逸秋就会知道他根本没有和映臣在一起,那他的苦心不就白费了?
「你什麽都不用说了!」看他支支吾吾,好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逸秋脸色更加难看了,斥喝了一声,低下头去用嘴用力啃咬住锁骨那片皮肤,就像要整块咬下来般执拗的攻城掠地。
「痛!」子翎痛得忍不住叫出声来,本能的挥动著手脚企图制止他的行为。「好痛啊!逸秋!」
「别乱动!」逸秋严词厉色的警告著,一手制住了他挣扎的手,用毛巾绑住,然後将他推倒在墙壁上,在他发出抗议的悲鸣之前狂猛的堵住了他的嘴,惩罚般狠狠的掠夺著、蹂躏著。
「唔…。。」双唇几乎被吸出了血,那微微的刺痛令子翎深刻的感受到逸秋的怒气,那曾经温柔抚慰自己唇办的嘴如今粗暴的蹂躏著他,那曾经轻柔爱抚自己身体的双手如今使力的制伏住他,那曾经深情注视自己的双眼如今狰狞的穿射著他,在野兽般充满狂暴的啃吻中,子翎感觉不到过去的一丝甜情蜜意,这是不是代表逸秋对自己已经毫不在意了?亦是这是逸秋对自己离开他的报复?
不知过了多久,当子翎被吻得快要缺氧昏倒时,逸秋放开了他,改将他翻过身,不说一声就将被水淋湿的手指头插进了他的窄穴中。
「做、什麽?」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有此动作的子翎惊呼出声,惊慌失措的想要逃开,但是身体被紧紧压住,让他动弹不得,只有叫著说:「不要啊!快拿出来!」
逸秋并没有因为他的制止声而停手,反而将手指更深入里头像是要找寻著什麽般探索著、直到整根都没入。
「…。。求求你,逸秋,不要这样……」虽然後庭早已习惯了异物的进入,但是遭受到这麽粗暴的侵犯还是第一次,不适感、委曲化成了一股酸楚的情绪,他眼中含著泪恳求著。
仿佛没有听见一般,逸秋在他体内的手指唱反调似的抽动著。
「不。。啊…」持续被刮弄的敏感内壁,在令人晕眩的痛楚中,子翎渐渐感到一丝了快意,不自觉的随著手指的动作摇摆,是因为熟知性爱滋味的身子久未得到滋润的关系吗?不,一定是因为自己内心早已渴望著逸秋的碰触吧!他神情恍惚的想著。
就在这个时候,逸秋冷不妨的将手指抽出,把势如破竹的分身抵住了他双丘间的入口。
感觉到那火热的昂扬正试图要挤进自己的窄穴,子翎顿时恢复了清醒,挣扎的说:「不要啊!逸秋!快住手!」如果是在以前他会很高兴的接受,但是现在逸秋莫名的怒气令他感到恐惧与怯怕,他不想在这种情形下与逸秋发生性关系。
不理会他的叫喊,逸秋强行刺穿了他来不及逃离的花蕾,滋的一声,窄小的花道一下子吞入了庞然大物,长趋直入至最深处。
「呜啊…。。」不曾受过逸秋这般恍若强奸般对待的子翎发出了哀嚎,全身都僵直了,抵著墙壁的手指在壁面上激烈的留著爪痕,为什麽?逸秋从来没有不顾自己意愿强上自己的!是什麽使他变成了可怕的魔鬼?
感受到他内部的抗拒,逸秋冷冷的命令:「放松!」
他连说不要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不断的摇著头。
像是失去耐心般,逸秋索性用手摸著他前方的两腿间,握住他的欲望一阵毫不温柔的揉搓。
「啊…。」纵使是没有一丝柔情的爱抚,可男人天生的生理反应还是令子翎的分身有了充血的反应,很快的前端滴出了迫不及待的甘甜汁液,身体自然放松了下来。
逸秋看准了这个时候开始猛烈抽插起来,巨大的怒张恣意的在内道里横冲直撞。
「呜…。。」子翎可爱的脸庞扭曲了起来,眼前一片漆黑,还没时间适应袭来的痛楚,马上又有一波新来的疼痛淹没了他。
逸秋的手固定住他不住痉挛的腰身,彻底动用臀部的力量,用力的抽出又抽入。
背部承受著逸秋重量冲撞之下,子翎早已无力挣脱,就像个断线的布偶般随他摆布。「呜……呼……呼……呜呜!」在逸秋不留馀地的挺进下,绝望越来越深,子翎从紧闭的眼中流出了泪水,逸秋已经不在乎他会不会痛了吗?可他能怪他吗?是他亲手了断逸秋对他的情意啊!就算逸秋对他只有恨,他也必需咬牙忍受!
逸秋抽送得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
子翎的意识逐渐模糊了起来,下半身似乎在滴著血、心里也在淌著血,当逸秋终於将翻腾的欲火发射在他体内,他就这麽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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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翎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意识飘荡在一个暗无天地的境界里,蒙胧间,他感觉到有人一直在旁看著他,并用温暖而熟悉的大手轻轻为他擦拭著冒汗的额头,他费力的想弄清楚是谁!
但是当他好不容易恢复清醒、终於可以张开眼睛时,才发觉自己躺在房间的双人床上,四周却什麽人也没有,他讶然的转动著眼珠子,也许那只是自己的错觉罢了,他撑起了身子正想要下床,一阵顿痛立刻从下半身传来,让他不得不躺了回去,顿时先前的记忆涌进了脑中,他在浴室里被逸秋强行侵犯了啊!
是逸秋把他抱到这张床上吗?那逸秋呢?又到哪去了呢?是不想看到自己了吧?
他痛苦的扯动了一下嘴角,胸口就像开了一个大洞般隐隐作痛,盼望能见到逸秋在身旁的自己简直是痴心妄想,逸秋恨他都来不及了,怎可能还愿意陪著他?上天是不是嫌他失去得太多了,连他最後一丝的奢望也一并消灭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见了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下意识的往门边偷瞄了一下,是逸秋!他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可他居然还没走!
随著脚步声越走越近,子翎知道逸秋正以严肃的表情逐步接近自己,他赶紧闭上了眼睛,因为他不知道逸秋究竟打算做什麽,心情也跟著紧张起来,万一他发现自己醒了,会不会再侵犯自己?还是会一把将他轰出门?
忽然间一个热热暖暖的东西覆盖住了他的唇,像对待易碎的花般的小心翼翼的碰触著,子翎几乎震惊的不能自主,过去十年的交往经验让他再清楚不过那是逸秋在吻他,为什麽?逸秋不是已经对他死心了吗?为什麽要吻他?
「子翎,我该拿你怎麽办才好?」手指抚著他揪紧的眉心,逸秋轻声的呢喃著,夹带了一声叹息。
子翎心中震动了一下,逸秋这句话是什麽意思?
逸秋没有发觉他是装睡,只是默默拿起了毛巾,温柔的擦拭著他充满汗渍的身体。
受到仔细清理的子翎感到非常舒爽,伤口也被抹上了清凉的药膏,痛楚渐渐舒缓了许多,逸秋如此的举动让他又困惑又惊讶,他不明白逸秋的心理是怎麽想的,
是强暴他的愧疚感使然?亦是他对自己依然有情?
不可能的!他马上推翻了这个荒唐的念头,如果逸秋对他还有一丝情意,刚才就不会那样对他!
心又痛了起来,他决定将自己关在虚无的梦境里,什麽都不用想、什麽都不用烦……。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阳高照的正午时分,他用手挡著刺眼的日光,慢慢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逸秋生硬的声音从头顶传了下来。
「逸…。。逸秋?」当子翎看到逸秋放大的脸近在眼前,吓了一大跳,「你怎麽会在这?」难道他一直没走开?
「我不能在吗?」逸秋挑起眉,面无表情的说,「这里是我的家,我当然会在,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某人没不告离别之前这里还是两人共住的家!」
子翎被他那带刺的口吻给刺伤了,苦涩的咬住了下唇,「你这是…。在埋怨我吗?」
逸秋目光如炬,凌厉得像要穿透人心般令人畏惧。「我不是在埋怨你的离开,而是你为什麽要骗我?子翎,为什麽要骗我说你和赵映臣在一起?你们根本没在交往对不对?从头到尾就没有什麽其它男人!」
他知道了!!子翎震惊的张大了眼,「你…。。说什麽我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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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了!怎麽会?子翎震惊的张大了眼,心中一片慌乱,表面上努力保持不动声色的说:「你…。。胡说什麽,我根本没骗你!」
「你到现在还想骗我吗?」逸秋饱含著怒意的说,「你若真的和那家伙交往,为什麽在我离开後会衣杉不整的逃离那栋大楼,一个人待在大雨中发抖,那分明就是受到强暴的样子,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子翎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仓白,以颤抖的声音辩称道:「我…我和他只是吵了架而已。」自己差点受到侵犯的事最不想让他知道的人就是眼前心爱的男人啊!但他是什麽时候注意到的?
逸秋双目灼灼的逼视著他,「我可不是三岁小孩,子翎,你身上留的痕迹就是最好的证明!那绝不是可以用吵架来掩盖过去的!」
一针见血的说词,让子翎无法再瞒下去了,也无法规避,他血色尽失的看著逸秋,抖动著嘴唇竟发不出一丝声音来。
「原本我还只是推测,现在看到你的表情证实了我的推测一点也没错!」逸秋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表情就像在控制著即将爆发的怒气般。
子翎不敢相信他居然试探自己,一股前所未有的悲愤涌现:「你怎麽可以试探我?」
「如果我不这麽做你会说实话吗?」逸秋激动的喊,声音揉和著异常的痛苦,恍若受到极大的伤害般。「你就这麽不想要和我在一起吗?不惜编出另结新欢的藉口也要离开我?」
「不是的,我…。。」子翎被那沉痛的话语给惊住了,像有把刀般刺进了心里把他的心刮得好疼好疼,泪水不知不觉涌了出来,这一切都是为了逸秋的将来,但逸秋为什麽这麽痛苦?他做错了吗?
看到他的泪,逸秋瞬间就像消了气的气球般出现了挫败的神情,「别哭,子翎,」他口气软了下来,将他拉到了自己怀中,手指安慰似的拭去了他滴落在脸颊的泪。「你知道我最怕的就是看到你的眼泪了。」
子翎受宠若惊的依靠在他温暖的怀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