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不嫁-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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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丫头——”辛於荆啼笑皆非的瞪着怀里的‘娇躯’,美人恩果然是——难受啊!
他被楚君死死的压着,顾念到她脱臼的左肩,只得向顾思佐点头致歉。
“那——”他略一沉吟,在‘荷园’肯定还要被这丫头搅和,还是避开她比较妥当,“舅舅,不如您先到‘文宝斋’去盯着,我随后就到……”
顾思佐偷偷瞥了一眼辛於荆怀里的女人,点头离开。
楚君朝着顾思佐的背影作了个鬼脸,一转头就见到辛於荆责怪的眼神,“老爷——”她顺势将脸上的窃笑藏在他怀里,“人家饿了嘛!”
“你这丫头!”辛於荆摇头无奈的笑。然后注意到她穿得乱七八糟的衣服,他一边皱眉责备,一边帮她重新穿:
“以后不可这样衣冠不整就到处乱跑!”
“谁叫你不帮人家穿嘛!”她玩上瘾了。
他瞪她,她还没完了!
第七章
又是‘西门药局’。
宋秋含戏谑的看着刚进门楚君。
“你家老爷肯放你出来?”
“有跟班盯梢的,”楚君斜了一眼跟在她身后的辛忠,“这位是忠伯。”
“忠伯,”宋秋含客气的打招呼,“我家大夫医术高明得很,您要不要看看?”
“呃,”辛忠也从辛福那里听过这西门大夫的大名,犹豫着——
“看在小楚的份上,”她笑,“给您打八折。”
“六折。”楚君砍价。
“你比小岳还狠,”宋秋含白她一眼,“六折就六折,”她将辛忠推上看病的位子,继续微笑,“您记得要给我们介绍别的病人啊!”
“为了这点小钱,你用得着这么献媚吗?”楚君瞪她,她家的医生明明就一副有钱人的样子。
“哎呀,”继续演,“这里是小本经营,要维持下去很难呐——”
“你又在欺骗劳苦大众了——”岳佳人进门。
“你们是不是约好的?”宋秋含瞪她们,居然给她来前后脚。——难道她们的手机有信号?
“我们心有灵犀嘛——”二人默契十足。
“我们到后面去——”宋秋含看了辛忠的一眼,“忠伯,我去给小楚换药,您先坐。”然后转向医生位置叮咛:“医生,好好招呼病人啊!”再转向柜台前,“如安,别偷懒!”
“喂,你还真以为你是老板娘啊?” 这么牛!
“美得她,那是她碰到个好脾气的大夫,让她见见我们家那只火箭筒,看她还拽得起来?”
“怎样,我Lucky嘛,你们嫉妒?”
三人的笑闹声渐渐远去。
‘西门药局’后院,宋秋含房内。
“小宋,”楚君费力的解着自己的绷带,“你干嘛搞那么多花样嘛!我只是脱臼……”
“怎样?”宋秋含一边帮楚君解,一边揶揄她,“这几天爽吧?”
“嘿嘿——”楚君脸上升起红晕,“你还别说,本宫还真有点老佛爷的感觉。”
“瞧你美的……”宋秋含掐她的脸,“不要脸!”
“我不要绑了。”活动太受限制。
“不当千岁了?”
“万岁也只是见不得人的插足者……”她的眼神暗了暗。
“那你到底要怎样嘛?”二人受不了她的那个鬼样子。
“我不知道……”看吧,看吧,又把头搁在桌子上了。“我本来是最不耻这种破坏别人家庭的行为的!”可这种事居然就发生在自己身上。“可现在的他我又放不开……”总不能让他把家里的老婆打包快递出去嘛!这有违她的原则。
“我也不想当她众多老婆中的一个……”她可是从文明社会中来的,一夫一妻的观念根深蒂固,“所以我才苦恼嘛!”
“可你总不能就这样下去吧?”岳佳人提醒她。
“是啊,可他现在神经质得很,生怕我跑了。”她头痛。
“你们的店面到底找到了没有……”转移视线,转移视线,再纠缠在这个问题下,她会疯的。
“有是有……”岳佳人沉吟。
“在哪里?”宋秋含兴奋起来。
“隔壁那条街,”岳佳人四处看了看,压低声音,“正好在你们家背面,就隔了一道墙,”再压低一点声音:“我正等着它关门大吉……”
“喂,”楚君皱眉,“你还真有奸商本色啊!”居然咒人家倒闭。
“多谢抬爱。”岳佳人也不客气。
“所以交代小宋要盯紧一点……”
三人头对头开始密谋。
傍晚,楚君和辛忠由后门进入‘荷园’。
一进门就被几个老人家团团围住。
“小君,”福婶急了,“你怎么现在才回来!”
“怎么啦?”换药也要时间的嘛。
“出事了!”
“出了什么事?”
“大少夫人、二少夫人和四少夫人来了——”
“那好啊!”省得远水解不了近渴。
“你这丫头!”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啊?“她们要住下!”
“那更好啊!”省得那老头夜里没地方解决。楚君咬牙。
“那你……”这丫头的表现怎么总和常人不一样啊?众老人面面相觑。
“我累了。”闪——
晚饭时间。
饭厅里摆了两桌,一桌是辛於荆和众位夫人,另一桌是七位老仆和楚君。
楚君不情不愿的被架进饭厅,就见到经过精心装扮的三位夫人,她看了看自己的粗布衣裳,心中不是滋味,——对比还真强烈!和众位老人家一齐施礼,正准备坐下,就听到何绣莲刺耳的声音传来:
“相公,我们有必要同桌吃饭吗?”那些是下人耶!
“我们不同桌。”楚君好意提醒她。只是同房。
“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何绣莲斥她,再看到她吊着的手,心中偷偷得意,“你的手怎么了?”
“被老爷打断了。”众人抽气,老爷什么时候这么粗暴过?
噗——辛於荆差点喷茶,瞪着楚君!
“‘荷园’每天都是这样吃的,你如果不愿意,回房去自己吃!”
“相公——”久违的娇嗔,“人家错了!”
果然——倒胃口!楚君撇嘴。
“众位老人家本来就是辛家的人,”刘玉璇出来打圆场,“大家都是一家人,不必拘礼。都坐下吃吧!”
不愧是官家千金出身,举止大方,进退得体。楚君暗暗投去钦佩的一眼。——这白痴男人,有了这么好的夫人还不知足!顺便瞪他一眼解恨。
“相公——”陈敏慧也不示弱,哪个女人不会嗲,“这是您最爱吃的……”夹了一块‘糖醋里脊’往辛於荆碗里送。
“还有这个……”何绣莲自然也紧跟不让。
迅速,辛於荆碗里马上就堆满了。
辛於荆面无表情的瞪着这些女人的殷勤,心里却反感得很,再看到旁边那桌的情况心里更是窝火。
众位老人家相互默默的夹菜,顺便照顾着‘不方便’的楚君,大家眼神交流,传递着温情与关怀。
他一面瞪着原本自己照顾楚君的‘专利’被老人家占去,一面还要忍受着旁边刺耳嗲音的荼毒,一顿饭吃得憋闷之极。
饭后,被三股香风席卷而去,他的愤怒进一步加深。
书房。
喝着义婶沏的普洱,他默不作声的盯着自己的三个老婆,心中全是压抑的不满。
“相公,”刘玉璇本着最先进门的地位,好意提醒:“自从三妹,呃,章若溪的事情之后,您就没再找过我们,”她顿了顿,察言观色后继续开口,“您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您已过而立之年,就算您对,呃,那件事心有余悸也不应该迁怒在我们身上——”再看了一眼辛於荆平静无波的表情,确定自己没有说错话她才继续开口:
“再说,四妹才刚进府,您可不要冷落了她……”
“大姐——”何绣莲假意害羞,眼里全是欲望。
辛於荆扫了桌上的帐册一眼,面无表情。
陈敏慧也开始帮腔,“是啊!您不要冷落了我——们啊!”极力掩饰自己对另外两人的不屑,陈敏慧也开始埋怨。
辛於荆再看一眼桌上的帐册,似乎隐约见到那里埋首的小脸,心中突然十分思念起那个人儿,耳中已经听不到其他的杂音,专心回忆起二人单独相处时的快乐时光。
“相公,相公!”终于有人不识好歹的强行拉回他的思绪,他也皱眉了。
“没事你们就回房去吧!”他起身来到桌前,“我要看帐了。”——快滚!
三人见到他微慍的表情,只得识趣的退下。
终于可以好好的一个人睡了,还好自己的房间在安全地带——内园和后院中间,三不管地带。楚君幸福的在自己床上躺成大字,然后翻身裹住被子,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三个女人和辛於荆的亲密模样。
说不介意是假的,自己心里其实最清楚。——她很介意,非常介意!!
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快睡吧!……
她闭着眼试图催眠自己,可是——
“讨厌!”睡不着。
“睡不着?”温热的床垫上了床,她老马识途的向后靠。坚实的手臂环上她的腰,耳边传来熟悉的低喃:
“快睡吧!”熟悉的气味环绕四周,她安详的闭眼。
然后她酸酸的想:他刚才和谁在一起?
翻过身闻他的衣服,惹得辛於荆轻笑:“我在看帐册。”
“哼!”她赌气转身,感到腰间的手臂又紧了紧。
“我不会再碰她们。”他亲吻她的后脑勺,在她耳边承诺,脑中回想着宋秋含严肃的告知:
“我们的家乡是法定实行一夫一妻制的。”——那是个什么地方?
虽然名义上他做不到,但至少心里上和形式上可以给她绝对的忠诚。
“如果你不善待你的那些老婆,你就等着小楚收拾你吧!”他讨厌那女人的字眼,但以他对楚君的观察和了解,他也非常肯定一旦自己的行为稍有偏颇,留给他的是巨大的悔恨。
似乎有那么一瞬间,他突然对他们的未来有着莫名的恐惧,他对她的不确定非常恐惧,他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即使结了婚,我们那里的女人也可以休夫!”——什么鬼地方!
这是他最害怕的结果。
环住她的手臂更紧了,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口中呢喃:
“别离开,别离开我。”
这老头真烦!
“老大睡在哪里?”楚君忍不住问。
“呃?”
“老二和老四呢?”
“赶快过去!”别在这里折磨她。
“我不会再碰她们!”他将她的身子放平,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居高临下的面对着她:
“从今往后,你才是我的妻子。”他逼近她,严肃的强调:“唯一的妻子!”
“哦?”她冷笑,“那三个怎么办?”
“我只能保证给她们今后丰衣足食的生活,但我不会再碰她们!”
“那你当初娶她们回来干嘛?”
“我——”他语塞。
“你以为这样她们就会感激你?”楚君的眼神冷冽无比。
“没有爱情的婚姻是女人的坟墓。”她知道自己正在掠夺别人的幸福。——这同样是一种谋杀!“如果你不爱她们,当初就不应该娶!”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退开,负气的坐在床沿,“你到底要我怎样?”
“不知道。”她转身背对他。
“老天是在戏弄我,”他紧抓自己衣角的衣襟,“如果一开始我就知道——我会遇到你,我不会娶那些女人的……”他将头斜靠在床沿,眼神暗淡。
“既然不肯给我孩子,至少也给了我一个我心仪的女人——”他望着她的背,眼神痛苦,“可却是一个我留不住的女人。”他抱头。
然后他背靠着她躺下,二人一夜无语无眠。
楚君没想到,她本来还想给大家一个和平完美的结局,却还是有人不识趣的送上门来找晦气。
“你是什么身份?”春兰狐假虎威,“见到二夫人还不行礼?”
“二夫人。”楚君应付似的蹲了一下。
“你——”春兰举起手来正要落下。
“春兰。”陈敏慧假模假式的解围,“你先退下。”
“是。”春兰临走时用眼神警告楚君让她小心点。
楚君也免费送她一记白眼,——想尝尝她的无敌小擒拿手?随时奉陪!
“你叫小君是吧?”陈敏慧注视着她。
“是。”明知故问。
“我昨夜看到相公进了你的房……”她眼中闪过怨毒。
“是吗?”想要她作什么表情?无地自容?悲愤难耐?视死如归?娇艳欲滴?……
“今早我又看到相公从你房里出来……”怨毒更深。
“哦?”楚君挑眉,虽然是最不想碰到的情况——老婆找上门。但她还不想示弱。
“你们是不是……”
“没有。”至少昨晚没有。
“是吗?”陈敏慧一脸的不相信。“那他在你房里干嘛?”
“吵架。”楚君看陈敏慧不信,好心解释:“我想让他赔钱了事,他非要等我的手好了才放人。”
“哼!”她睨她,“你认为我会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
“相公……”她瞪着楚君,“什么时候接你进门?”
“不知道。”她才不会进门。
“本来,多你一个也不多,”她还有两个对手,多加她一个也不算什么,可是,她看不惯楚君的目中无人,“可你实在是太没有礼数了!”需要她好好教教。
“再怎么说,你都是最小的,又是丫头出身……”
“哼!”楚君冷哼一声,——那又怎样?劳动人民最光荣!
“于情于理你都应该对我——们恭敬些……”
“是吗?”楚君非常讨厌被别人指教,特别是关于礼貌。
“相公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她靠近楚君,“若不是家里出了老三的事,他就不会避到‘荷园’来,也不会被你勾引……”
“不是我勾引他,是他强迫我。”说强暴好像太牵强,楚君费心的解释。
“他……他,强……迫你……”张口结舌。那是相公的作风么?
“您不用费心跟我讲这么多废话,开门见山的直接说就好了。”
“我……”她还不好开口。
“我不打算进门。”明白了吧?
“那你……”
“找到机会我就会走。”行了吧,再继续下去,她的礼貌就要瓦解了。
“是,是吗?”不太相信,这女人表现得太冷静了。
“如果您能每天都拖住老爷让他别来找我,”她顿了顿,“我感激不尽。”她转身出门,留下呆楞的陈敏慧。
楚君一个人坐在亭子里发呆——
“我不想伤害别人……”她回想着自己和老乡们的对话。
“不可能。”宋秋含严正指出她的天真无知,“从你出生开始,就是建立在母亲巨大的痛苦之下,你注定了一生总要伤害那么几个人,不论身体还是心理……”
“是吗?”她想到了周桐尉的夫人痛苦的眼神。
“要是别人伤害你呢?”岳佳人也提醒她,“除非你愿意被动挨打,不然你还是要伤害别人,虽然那称之为‘自救’。”
她本来是想本着从善的态度为人处世的,可偏偏就是有人找她的麻烦——
“相公——您送给妾身的玉镯子不见了……”陈敏慧掩面哭泣。
“是吗?”辛於荆从帐册堆里无奈的抬头。
“您要给妾身做主啊!”
做什么主?一个破镯子,再买就好了嘛,这种小事还来麻烦他!辛於荆皱眉。
“大姐、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