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陷重生by星火之光(美强 攻为受魂飞魄散be)-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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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会眼前高大的建筑物,我转身离去。
吕云阳虽然要至我于死地,但却只有增添了我对他的愧疚和心疼。从第一次见面,我就无时无刻的从他身上看见自己曾经的影子,单纯,执着,坚定,从来没有想过让他爱上我,或者说根本不希望他爱上我,因为,他想要的,我给不起,也无法给。
莱茵羽接连几日都没有回来,我便趁着这个时机在吕氏家族的属地里搞了些不大不小的权利冲突,然后借口必须要让吕云阳回去稳固权势而让吕氏家族派人接回了他。他走的那天我没有出面,但后来听说吕云阳曾试图要闯进内殿,遭到白堂人的阻止后,他一人攀上宫殿群外最高的树,坐在上头朝着天云殿的方向看,一看便是整整半日,直到吕云阳的手下焦急的催促,才犹豫着的跳下来,问一直守着入口的白堂人说:“陈风。。。。他没事了是吧?”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他抱着圆球笑了,据目击者说他笑的很温柔,但却让人凭空感到一股深深的寂寥。
竹林沙沙,在风的带动下摇曳着纤细的腰身,掀起一层层绿色波浪。本就是典雅如画的景致再加上一位站立其中的绝艳美人,该是一幅让人多么渴望时间就此停止的画面。
绿海中的美人表情讳莫如深,短短几天往返两地却不见丝毫疲态。
“你设的计,放的吕云阳。”他说了一句肯定句。
我正躺在竹林里的软椅上品着酒,没抬眼,就着先前的姿势喝尽杯中残酒。一回来就问这个,看来边境的事应该不是很棘手。
“是,我干的。”放下酒杯,我无所谓的看向他。
“承认的倒挺爽快,五年的时间让你的胆子大了不少呵。”他走到软椅旁,拿起小桌上的酒杯,“已经敢逆着我做事了。”语调叹息般平稳,手轻轻合拢,再打开时,掌心里的酒杯已经是一片黑漆漆的粉末。
“我这也是为了您的威望着想。”不再奢望酒杯,我只好干脆拿起了酒壶,就着长嘴浅啜一口:“吕云阳好歹也是吕氏家族的长老,如果囚禁他一辈子,该怎么解释?还是告诉全天下的人说是男宠间的争风吃醋?”
他悠然一笑,“五年的时间也让你能说不少,这套说辞想了多久?”毫无诚意的问道,他缓慢但是充满胁迫的俯下身子,两手抵在软椅的背上,“我说,你该不会是喜欢上吕云阳这小子了吧?”
我还未说话,他的嘴唇已经吻了上来,咬破了我的嘴角以后缓缓撤离,紫色的眼睛阴霾的盯着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记住,箫天杰,别再给我耍小聪明,我忍的了你第一次,未必忍的了第二次,不要以为你有多特殊。”
特殊?
我挑起唇角,淡定的回视着他,“莱茵羽,在别人心中我不敢说,但在你心里,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是特殊的。“
“是吗?如果你真的这样认为,”他挺直身子,顿了顿,“那便是最好了。”阳光透过竹林的缝隙,在他的上方形成一个耀眼的光点,我不由自主的眯起眼睛,也就此错过了他的表情。
乐乐为人热情,又很好客,所以她那里永远都是高朋满座。
走进她的店子里,她正被一圈人围着,侃侃而谈,眉飞色舞,女人特有的成熟魅力和气质风情吸引着店里形形色色男人的视线。
看见我来,她瞬时眼前一亮,拨开四周的人群,娇俏的朝我怀里扑来,“我好想你,陈少。”
我接住她的身体,感觉到四周针刺般的视线,于是故意弯起一抹诱惑的弧度,抬起乐乐的脸,在她唇上轻吻一下,“宝贝,我也很想你,谁让这段时间忙哪。”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能让周围的人都听见。
她嫣然一笑,反手勾住我的头就是一顿热吻,在吻的间隙我听见她轻声说:“你说这店会不会烧起来?”
“你这算是在炫耀你的魅力?”我把手插进她浓密的长发里,顺着线条优美的背部一直摩挲到腰际。
“妒忌啊?”
“是,妒忌死了。”我在她耳边低喃道,然后摸了一把她挺翘的臀部,暧昧的微吐着气:“宝贝,我们进房间吧。”
她一副害羞样子的点了点头,把脸埋进我胸膛,柔弱无骨的瘫软在我身上。我揽着她的腰,一路走上二楼,在拐过角时,微转头,冲着楼下的人露出一个若有似无的邪笑。楼下顿时群情激动起来,一片骚动。
真是爽快啊,我满意的打开房间的门,丝毫不否认自己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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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真是爽快啊,我满意的打开房间的门,丝毫不否认自己的恶趣味。
“美女,差不多可以从我身上下来了吧?”我好整以暇的看着还腻在我怀里的乐乐。
她撅了撅嘴,不满的松开我,“你这翻脸不认人的本领倒是越来越高超了。”
“彼此彼此,我这还不是在帮你驱赶不良分子嘛。”我抽出一根烟,就着乐乐递过的火苗点燃。“我一直托你注意的事怎么样了?”
“一来就问这个,”乐乐没好气的熄灭火苗,“梁傲龙是吧?有是有,不过有点滑稽就是了。”
“滑稽?”我疑惑的吐出一口烟。
“你还记得我上次说过梁傲龙召集龙骑士的事吧,不知怎么的,埃斯大陆的烟柳之地似乎出现了龙骑士的身影,数量大概有1/10左右。”
我险些被烟呛住,这算什么?维护风月场所的治安?虽然感觉梁傲龙应该不会无缘由的做这种事,但是一时半会还真的理不出什么头绪。
“不管怎么说,还是替我盯着点,有了消息立刻通知我。对了,还有,乐乐,我交给你个任务。”
“什么?”
“替我注意一下吕氏家族和它的属地,如果要是有什么不利于吕云阳的消息也立刻通知我。”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
乐乐拨一拨头发,笑的狐狸般阴险,“老大,只要是你吩咐的,我一定做到,但是你总得告诉我个理由吧?这个吕云阳和你。。。。。。”
“乱想点什么!”我故作温柔的揽过她,刻意暧昧着眼神:“我心里只有你啊乐乐。”心下还在迟疑着,这样的温柔对吕云阳来说是最不想要,也是最残酷的吧。
乐乐挣脱了我的手臂,斜靠在吧台边,“陈少,你也太过分了吧,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还没问你和莱陛下是怎么回事呢?你这段时间都住在他那里吧?”
我一时无语,我和他之间怎么回事。。。。。。我和他之间能有什么事吗?
乐乐敏感的发现我的神色有些怪异,莲步轻移走到我身边,无言的揽住我手臂。“对不起,当我没有问。”
我沉默着眼神,乐乐和我相处时间长了,她知道对于过去的事我从来都是绝口不提,但看她如此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反而有些难受。乐乐一向善解人意,听见我的微叹声后,立刻转换了话题
“陈少,听说罗威要被革职了?”
说到罗威,要稍稍介绍一下:罗威是流云大陆的开国原老之一,当初随着莱茵羽四处征战,立下不少功劳,政权稳定后,莱茵羽也并没有薄待他。但麻烦就出在罗威的小儿子,罗潜,一个典型的野心家身上。当然比心机和狡诈,那孩子又怎么比的过莱茵羽,意图和计划早就被莱茵羽所掌握,抱着猫耍老鼠的心态把那个小小的野心家玩弄于股掌之中。没料到的是罗潜狗急跳墙策划的一场暗杀行动没伤了莱茵羽的一根毫毛,却伤到了莲晴,结果便是罗潜被盛怒的莱茵羽处了极刑。罗潜的夫人虽身怀六甲,却也难逃厄运,同时行了刑。自然罗威也就被顺理成章的软禁了。
但我却知道莱茵羽等这个机会也有些时日了,罗威自从位居高位后,势力扩张的有些过分,莱茵羽看在眼里,只苦于没有机会整他,如今也算是顺水推舟了。
“我说陈少你今天怎么老走神啊?这罗威难道和你也有点什么关系?”见我过了一会也没说话,乐乐推了推我。
“这罗威和我能有什么关系?”我拿了酒杯走到窗边,暗红的酒液在月光下折射出迷离的色彩。
“那你干嘛一脸忧郁的样子?”乐乐也拿着一杯酒跟了过来。
忧郁?我吗?禁不住伸手摸摸脸。也许吧。。。。。。
这次的事件事前我一点也不知道,不论是罗潜还是罗威,甚至那场暗杀行动都是等莲晴一身是血的被抱回来以后我才知晓,之后莱茵羽也没有和我说过当时的详细情况,还是从下人的述说中才知道是莲晴替莱茵羽挡了那一击,虽然明知道那样的攻击对莱茵羽不会致命。
我什么都不知道,被单独的撇在外头,所有的消息到了我这里都被封锁。
当初承诺留下来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会这样,但当真的证实时,还是——有点无法接受。如果我知道了罗潜的野心,那么挡在莱茵羽前头的不会是莲晴,而会是我,我宁愿受伤躺在那里动弹不得,也不想待在一旁什么都不能做。
透明而坚硬的隔阂杵在我们之间,看不见,突不破,但时时刻刻都感觉的到。
我没有问莱茵羽这件事,也不知该如何出口问他。这是一个禁忌,一个随时能让天地翻转的禁忌,所以除了装傻,我找不到第二条路。
一夜未眠,早晨起来随意拢了件袍子,懒散的走出“天云殿”,在庭院处找了棵参天大树,我半靠着树干躺了下来。
“莲少爷也出来晒太阳?不怕伤口崩裂?”没有转头,我扯下几根草放在嘴边衔着。
“箫天杰,这还轮不到你关心。”身后轻盈的脚步声渐近,莲晴走到我面前。我淡定的接受着他挑衅的俯视。
“这倒也是,莲少爷奇人自有天相,自是不用我这等凡夫俗子担心。”我嚼着嘴里的杂草,不阴不阳。
“天相是未必,有茵羽的照顾,伤想好的慢也难啊。”
我看着他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心里突然烦躁,这算恃骄而宠?真吃准我不敢动你还是怎么的?
觉得有点控制不住自己的趋势,于是我起身想走。但在莲晴眼里,这举动无疑是对他的轻视,他那受了伤害的自尊使他立马拽住我的手,“话都还没说完,你想去哪里?!”
一阵厌烦,我反射性的甩开他,他毫无防备的向后退去,脚下一绊,姿势难看的倒在地上。
“箫天杰!你!”他气的双目通红,撑着身子努力了几次才艰难的爬起来,看样子是脚脖子扭伤了。
虽然我实在不认为这责任在我,但看他那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我还是准备扶他一把。正想伸出手,听见一旁传来莱茵羽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
莲晴的眼泪唰的就下来了,扭曲着向莱茵羽挪过去,委屈的唤着莱茵羽的名字。
莱茵羽伸出手,持着莲晴的腰帮他保持平衡,不言不语的看着我。
怎么?意思是要我解释?在你心里是不是认定这是我先起的头?我吐出嘴里的草屑,“抱歉啊,我手重,一不小心就伤了细皮嫩肉的莲少爷,真是罪该万死。”
傻瓜都听的出话中的嘲讽,莲晴恨恨的瞪了我一眼。
“莲晴伤刚好,别再给我搅出什么事端。”莱茵羽没有理会我无诚意的回答,声线平静的警告我。
他一提起莲晴的伤,我就感觉如同被蛰了一口,看着莱茵羽弯下身子察看莲晴的伤势,眉目如春水般细腻动人,心中更是翻涌起一股不知名的滋味,呛的我坐立难安。
别过视线,我脚尖轻点,人已身在半空。
回到很久未曾露面的酒馆,和手下的员工随意寒暄了几句,便抱着一大堆酒进了房间。坐在地板上,却是越喝越清醒,越喝越苦涩。
终于放弃,躺倒在一片酒瓶中,瞪着天花板。随手摸出一支烟卷,点燃,辛辣的烟雾模糊了视线。
不能否认刚看见那一幕时心中欲杀之而后快的冲动,我知道自己是妒忌了。真是难看的嘴脸!我蔑视了镜中的自己一眼。
我一直都不明白莲晴为什么老是针对我,我到底是有什么能让他想跟我争的?我有的,他都有,我没有的,他更是牢牢掌握在手心。。。。。。。
摸索着身边的酒瓶,再灌入一口酒,我知道自己已经陷入了两难的境界,我决不能允许自己沦落到犹如妒妇一般争风吃醋,那么,只有离开莱茵羽吗?可是我已经承诺过会留下来。。。。。
讽刺的笑一笑,箫天杰,你骗什么人哪,骗的过别人,能骗的过你自己吗?承认吧,你根本就是不想离开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这五年你一点长劲也没有?!我狠狠的捏碎了手中的酒瓶。
在酒馆待了三天,仍是无解。第四天,我洗了个澡,回去宫殿。
我没有想到的是,仅仅这三天,世界已天翻地覆。
一踏上这个异度空间的土地,眼前迅速出现一群白堂的杀手,冷冷的站在面前,面无表情,浑身杀气。
“可以烦请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我看向站在最后的浩哀。
他穿过众杀手,倨傲的站在我面前,眼光中充满着不屑,“还装傻?行啊,去主上的面前说吧。”
他一挥手,两个白堂的人就想上前制住我,我闪过,“莱茵羽人在什么地方?”
听我直呼其名,他愤恨的神色更甚,“银莲殿。”我不再理他,直往宫殿群的深处纵去。
杀手堂的人只有莱茵羽能指挥,既然白堂的人出现了,意味着是莱茵羽要抓我,但为什么?
我停在银莲殿门口,略喘一口气,走了进去。
一进门,就是一股我再熟悉不过的血腥味。我慌张起来,四处乱窜,终于在侍女的指点下在莲晴的卧房里找到了莱茵羽。
心缓缓放下,受伤的不是莱茵羽,而是蜷缩在莱茵羽怀里的莲晴。
我打量了一下缠满绷带,神色憔悴的莲晴,“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你居然问的出口!”跟在我身后赶来的浩哀在门口冷冷的说,“两天前的晚上你潜入莲少爷的卧房,将莲少爷打的口吐鲜血,遍体鳞伤,如果不是有侍女恰巧看清楚你的脸,那你还真的是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两天前的晚上?如果我不梦游,该是醉倒在床上的时候。
大踏步的走到莱茵羽面前,伸手就要拎起莲晴,却被莱茵羽挡住,警戒的姿态令我心冷,我深吸一口气,“我只是要看看他的伤。”
莱茵羽看我一眼,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转而温柔的把莲晴扶正,拆开莲晴手臂上的一段绷带。我冷漠的扫了一下,开口问他,“你认为这是我做的?”
满是刀伤,流云大陆上的人都知道箫天杰从不用刀。
他不答,只顾调整姿势,让昏睡的莲晴睡的更舒服些。
“你真认为这是我做的?”
重复问道,心已经慢慢的下沉,直沉入深渊,不见天日。
“有侍女看见了。”他不抬眼,这样回答我,是回答,也是审判。
伫立原地,虽然早就知道,早就清楚,但亲耳听到时,胸腔仍几近窒息,爆裂般疼痛。他不信我!他不信我!!惨然一笑,他当然不会信我,以前不会,现在当然也不会。他既然派白堂的人截我,就已经说明了一切。
眼前,掌权者的脸孔在视线里晃荡,“陈风,我给你解释的机会。”冷冰冰的一句话,只是形式。
解释什么?解释打伤莲晴的动机?
“莱茵羽,对你,我已经无话可说。”该说的,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