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臣的发情犬by蓝旗左衽(m攻女王受he)-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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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下擅自带女人回房,对某些重视任务的上司而言,是件相当忌讳的事。
『薇奥丽雅,我今晚…』
『你的主子似乎有很多话要和你讲。』她回过头,对甄尉歉然一笑,『今晚可能没办法带你参观我的房间了,下次见。』手挽著包包,像只彩蝶,飞离了现场。
她只是半路插进来贪欢的路人,现在最适合她这个角色所做的事,就是:退场。
呵呵呵…她可没兴趣看别人受罚呢…黑手党处罚下属的手段,是很严厉的。
看甄尉怕那个男人怕成那样…。唉,不晓得他会受到什麽样的惩处。
愿圣母保守这可怜的男人。阿门。
※※※z※※y※※z※※z※※※
甄尉傻愣愣的看著薇奥丽雅关上房门,在心里暗暗的庆幸。
呼。;。。不亏是黑道的女人…潇洒又豪放…
并且,非常好打发。不会像一般的女人,总是打破沙锅问到底,简直就像是酷吏在逼供良民…
『人都走了,你还留恋什麽?』一声冰冷的讥讽声,拉回了甄尉的注意。
他战战兢兢的转过头,咽了口口水,『司马玄度…』
黑道的女人好打发,但是他的月亮不好讲话。
『刚刚那个女人叫薇奥丽雅…』甄尉绞尽脑汁,努力的想,要如何讲出一个既不提到黑手党,又能让司马玄度接受的理由。
『嗯哼?』司马玄度点点头,双手环胸,『然後呢?』
『她…心地很善良,告诉了我很多东西…』糟糕,他在说什麽…好像有点离题…
司马玄度不发一语,冷默的望著甄尉,眼里充满了不屑和轻蔑。
宽敞的房间里彷佛被抽光了空气,令人窒息。
甄尉被那样的眼神凝视,整个人不知所措,搁在腿边的大掌,不断冒出冷汗,捏了又放,放了又捏。
『总之,我会这麽做是有我的苦衷…』他豁出去了。『你相信也好,最好你忘掉…』
『苦衷?』司马玄度挑眉,『我倒觉得你乐在其中…』
『司马──』
『床好乱啊…』司马玄度忽地将目光移向大床,混乱的床铺,暗示著方才男人与女人间欢爱的疯狂…
令他莫名其妙的火大。
『司马──』
『不仅乱,而且很脏…』
『我马上请服务生进来更换床单。』甄尉赶紧开口。
『不…』他缓缓的将目光转回甄尉,『我说的是你。肮脏的畜牲。』
甄尉噤声。
他的女皇很生气,非常非常生气。
但是,他气什麽?气他把房间弄脏?还是…气他和女人乱搞?
司马玄度缓缓的走向甄尉,阴郁的眼神里看不出来他的内心。
『刚才那个女人说你看我的眼神像一条忠犬…』他盯著甄尉的眼睛,像是要把对方看穿,『是这样吗?你当我是你的主子?』
甄尉瞪大了眼,眼里充满了不解和狐疑。
司马玄度问他这个做什麽?
『回答我。』
『是的。』他理直气状,诚恳而坚定的回答。
他的心里一直就只有司马玄度,他的肉体淫乱,但是心灵始终只为他的月亮守贞。听起来很可笑,但是,每当和他人激情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想的全是司马玄度,幻想自己是在和那高傲的皇者结合在一起。
他的身体是肮脏的污泥,心灵是洁净的莲花。他是畜牲,披著人皮的畜牲,畜牧无法克制自己的兽欲,除非有主子,除非被主子驯化。
六年前他的心被司马玄度驯化,但是驯化他的主子却不要他。所以,他依旧放纵自己的身体,他和很多人交往,遇到了不少很好的对象,但是他最後都忍痛和对方分离。
他放不下司马玄度,放不下那第一个让他心动的男人。
『你一直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人。』甄尉开口,『比我自己还重要的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令他有种虚脱的感觉。他看著司马玄度,等著对方的回应。
『是吗…』司马玄度冷笑。一股恶质的想法,浮现在他的脑中。
『是…』要接受,还是要丢弃?不管司马玄度给他怎麽样的回答,他都不会反抗。
『既然当我是你的主子,那麽我下的命令,你都会彻底执行对吧?』司马玄度低沉的开口,嘴角噙著一抹阴狠的微笑。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这些一点都不像他的作风…照以往,要是有人在他的房里乱搞,他一定是二话不说的搬起行李走人。
但是今晚,他却有了不同的念头。
『什麽?』司马玄度承认他了?但是看他的表情,看起来却…那麽的不怀好意。
『跪下。』他高傲而冰冷的下令,『跪著爬进浴室。』
『司马玄度?』
『我讨厌肮脏的畜牲…』理智这种东西,全都埋到庞贝城去吧!现在的他,全凭著当下的本能在行动…
『司马…』c
『听不懂命令吗?嗯?』他浅笑,『跪下。』
『是的。我的主人。』甄尉顺从的曲下膝,在司马玄度的注视下,爬进浴室。
他不知道司马玄度在想什麽,不知道司马玄度是不是真的接受了他。
但他却明明白白的知道一点:要听主子的话。
甄尉跪在地上,照著司马玄度的话,缓缓的爬向浴室。裸著上半身的他,露出精壮的身躯,充满力道的线条,宛如猎豹。
司马玄度盯著甄尉的背脊,看著他乖乖的爬入浴室,内心产生了一阵骚动。
为什麽甄尉会愿意这麽做?他刚才会那样说,有一半是出於挑衅,一半是出於测试。
薇奥丽雅说甄尉的眼神像忠狗,他压根儿不信,完完全全的嗤之以鼻。在他眼里,甄尉只是只下流又肮脏的发情犬,和忠诚两字扯不上边的发情犬。
刚才的命令,完全是出於刁难,刻意要让甄尉难堪…
没想到甄尉真的照作了。
在甄尉心里,他真的这麽重要?重要到连自尊都可以舍弃?
『司马玄度…』
甄尉双手撑著地面,跪在浴室中,望著门外的司马玄度,澄澈的眼珠直勾勾的望著他,看起来就像没有心机的大型犬。让人无法联想这样的人,刚才竟然会在床上和别的女人欢好。
一阵怒火袭上脑门。
甄尉的顺从,令他感到不自在,不习惯。那双眼睛,更是盯得他良心不安。
混帐东西…他干麻为了这个烂人感到自责!为什麽要被这只畜牲影响情绪!
司马玄度咬了咬下唇,踱入了浴室之中。
『司马玄度?』甄尉略微迟疑的唤了一声,不晓得他的主子打算如何对待他。
不管如何…被他的女皇这样命令…让他觉得…相当兴奋…
啧啧…真的是没救了。
司马玄度不发一语,冷冷的走向浴缸,抓起了莲蓬头,扭开冷水,直接往甄尉身上猛冲。
『啊…』义大利的冬天比台湾冷,冰凉的水柱洒在皮肤上,令他缩瑟,『司马…。』
『闭嘴。』司马玄度将水柱往甄尉的脸上冲去,引起对方一阵低吟,『我准你说话了吗?畜牲…』
甄尉乖乖的低下头,任由自己被冷水冲洗,嘴角却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啊哈…司马玄度承认自己是他的主子…
他的主子,因为他和别的女人上床而生气。会生气,表示心里在意。司马玄度在意他,他不敢说是喜欢,至少不会是讨厌。
『你吻了她?』冲洗了好一阵,司马玄度扭上水龙头,居高临下的质问。
『是…』
『把你的脏嘴洗乾净。』
『是的。』甄尉站起身,准备打开洗手槽的水龙头。
『跪下。』
『嗯?』
『用地上的水。』他恶列的下令。
反抗吧…快点反抗啊!不要再听他的命令了。这样他的心会越来越乱…越来越难用冷静的态度去对待他。
司马玄度在心里不断的祈求,此刻,他的内心陷入了一种两极化的矛盾:一边是希望甄尉反驳他,这样一来,他就可以回复以往的态度,全心全意的讨厌这个人。但是一边,却是希望甄尉继续听从他的命令,希望这只犬,能够彻底孝忠於他…
彻底属於他一个人的。
甄尉愣了一愣,接著浅浅一笑。
『知道了…』他蹲下身子,轻舔著地面的水。
占有欲真强啊…不过,他甘之如饴。
『头抬起来!』这个混帐竟然还笑的出来?该死的狗东西…看他怎麽整他!
『是…』啊…就是这个语调…。太适合司马玄度了。
他喜欢。
司马玄度步向甄尉,冰冷的视线,集中在跪在地上的两腿之间…。
那儿,正不自然的膨涨著,将湿透的四角裤,撑出一个锥形。
『怎麽,刚才那个女人没满足你吗?』司马玄度轻嗤,眼里充满了鄙视。
『…不…』甄尉扬起嘴角,露出一抹魅人而煽情的笑容,『这是因为你在我面前的缘故…』
司马玄度的内心再次重重一震。
『你给我闭嘴!』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畜牲!为什麽甄尉只是说几句话,就轻意的乱了他的方寸!?
『只要看到你,就足以让我兴奋…。』
『闭嘴!』司马玄度伸出脚,朝甄尉的两腿之间踩去。
『啊!…』突然施在脆弱部位的压力,令他发出一阵低吟,『会痛呢…』他苦笑,口里虽然喊痛,但是表情却看起来乐在其中。
『闭嘴闭嘴闭嘴!』司马玄度把脚用力收回,激起了地面的水花。
『你要怎麽惩罚我呢?司马玄度?』呵呵呵…他的主子在焦躁了…
司马玄度看著甄尉的笑容,眼神转回阴沉。
『你这麽想要被处罚是吧?』
『是的。』请便。看是要打他骂他还是怎样,他都欣然接受。
噢…他真是贱到骨子里了。
『很好。』司马玄度一手环胸,一手指著浴池边缘的平台,冷然下令,『跪著走过来,趴在这上面。』
『啊?』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是…』抱著好奇与兴奋,甄尉慢慢的攀向上平台。冰凉的磁砖,刺激著胸前敏感的肌肤,引起令一种不同的快感。
司马玄度到底打算做什麽…。啊!
乾涩而坚硬的细物,猝地挤入了他的後穴,全身的神经顿时绷紧。
『你…』…怎麽会突然…
『这里有被玩过吗?嗯?』司马玄度恶意的将手指更往里头塞了几寸,『回答我。』
『啊!』异物插入体内的不适感,令他身子猛然一颤。
啧啧…他的主子比他想像的还要狠…竟然用这种方式整他…
『快说。』
长指在紧密的幽穴里用力勾起,接著粗暴的抽插了起来。
『并没有!……。』痛死人了!
『是吗…』司马玄度冷笑,『那麽,这里是你身体唯一纯洁的地方。』
『我的心灵也很纯洁…啊啊啊!!』
『闭嘴。』司马玄度塞入了第二只长指,指节狠狠的磨擦著柔软的内壁。
第一次被这样折腾,甄尉的额角涔涔渗出汗珠,胸膛因喘气而剧烈起伏。
『拜托…别那样…。』他虽然愿意臣服於女皇脚下,但是却不想被女皇征服。他愿意卑躬屈膝的讨好司马玄度,满足对方的欲望,但是却从来没想过被对方压在底下,当被动的那方。
这种感觉…很陌生…很奇怪…
『会痛吗?』司马玄度恶意一笑,另一手伸向前方,揉捏著那越发肿胀的硬物,『你似乎颇愉快的呢…下流的畜牲…』
『啊…啊!』甄尉弓起背,双腿下意识的往内夹起。
『谁准你乱动了?』第三根指头抵在撑开的穴口,在旁边刺探著,找寻适合插入的角度。
感觉到司马玄度的意图,甄尉警觉的回过头,『不行。不能再…啊!』
长指硬生生的塞入幽穴,窄小的穴口,被强迫撑开,紧紧的箍著那外来的侵入者。未经开发的甬道,因此而逐渐红肿。
啊…他会被他的女皇整死…他似乎小看了他的女皇,他的女皇不仅高傲,手段也相当冷酷。
就像都铎王朝的第四任女皇,玛丽一世,在上任後处绝了三百个反对的剽悍皇者。
…希望他的主子不会用那麽血腥的手段对待他…
『啊!…』苦闷的低吟突然转变,紧绷著的腰,忽地颤栗了一下。
『嗯哼?』司马玄度轻笑,『怎麽了?』他边问,边将指头移向刚才经过之处,恶意的戳弄。
『啊啊!』真要命…。司马玄度压著的地方,是他最敏感的罩门…
『是舒服,还是痛呢?…』他用力的抠弄著甄尉的敏感点,使得对方不断的发出诱人的呻吟。
甄尉用力的喘著气,眼眶因快感而湿润。他缓缓的转过头,眼神迷离涣散,无辜的望著他的主子。
就这麽一眼,司马玄度的心脏彷佛被人连开了三枪,重重的震慑。
下腹,很该死的产生了不该有的反应。
他猛地将手指抽出,甄尉哀吟了一声,接著在瓷砖上,射出了黏稠的种子。
该死的畜牲…难道愚蠢也会传染?为什麽和这只畜牲相处久了,连他也变得不对劲…
『我不玩了。』这个惩罚游戏,罚到最後,好像不快的只有他自己。
司马玄度扭开水龙头,冲洗著自己的手,打算离开。
『司马…』甄尉喘著气,眼光瞥了对方的下体一眼,『不须要我帮忙吗?』
『你说什麽?』
甄尉勾起嘴角,半爬半拖的移到司马玄度根前,注视著对方胯下的异样。
『这里…不需要帮忙吗?』
『谁准你乱动了!』司马玄度一把抓住甄尉的後脑杓,将他的头扯开,『你到底有没有自尊?被这样对待都不会生气吗?!』
『被这样对待,我当然会生气…』甄尉仰著头,深情的望著那高傲的皇者,『但是因为对象是你,所以我很高兴…』
『你这畜牲…』司马玄度皱著眉,气急败坏的咒骂,『你到底在发什麽神经!』
司马玄度!你到底在发什麽神经!为什麽心跳得这麽快?为什麽会对这只畜牲产生情欲?为什麽看见那澄澈的眼睛,心里就一阵意乱情迷?
『我没有发神经…我一直都很爱你。』
『你放屁!』很好,他确定甄尉果然脑子有问题。
『我从六年前就一直喜欢你,那天晚上说的话,其实是在说我自己…』甄尉缓缓的站起身,诚挚的望著司马玄度,『只是没想到,竟然被董蓓琳截足先登…』
司马玄度愣愕在原地,眉毛一会儿挑得老高,一会儿皱得死紧。
这只畜牲到底在说什麽?
他爱他?爱了六年?
所以说,当初甄尉把董蓓琳抢走,是因为不想看到他们两人在一起?
这什麽烂真相!他妈的狗东西,既然如此,为什麽不早讲!
不想看到自己爱的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就把那女人抢到自己身边?心里一直挂念著心爱的人,却在自己爱人的床上,和别人发生性行为?
这算哪门子的爱?
『在我心中,你一直是我的主子…是唯一能驾驭我,让我臣服的皇者…』
『是吗?』司马玄度冷笑,『既然爱,那为什麽和薇奥丽雅上床?』这种爱人的方式,令人难以苟同。
『呃…』他的主子还真会记仇…他什麽事都能和司马玄度讲,唯独薇奥丽雅的事,无法透露。赫墨斯的委托,不能让外人知道。此外,他也不希望司马玄度涉入事件而惹来危机。
『快点说。』甄尉的犹豫,让他的心感到一阵酸涩,好像指缝间被插入了细小的木屑,难以忍受。
『这个…回到台湾之後我再向你解释…』
『为什麽?』
『这…』甄尉抓了抓头,『总之,现在不能让你知道就是了…』
『因为现在没想出藉口,是吗?』司马玄度瞪了甄尉一眼,冷冷一笑,『不用麻烦了。反正我也不想听…』
他受够了这只滥情的畜牲…
司马玄度转过头,走出浴室,朝行李箱中翻出几件外衣,塞入纸袋。
『你要做什麽?』甄尉站在浴室门口,盯著司马玄度的一举一动,『我和薇奥丽雅会在一起,完全是为了工作…现在真的没办法向你说明…因为工作的内容必须保密…』
『嗯哼?我以为对狗仔对而言,世界上没有秘密这种东西…』烂毙了的藉口。
他拎起纸袋,提起公事包,朝大门迈去。
『你要去哪里?!』甄尉一个箭步挡在门边。
『干你屁事。』他一把将对方推开,拉开房门。
『司马玄度!』怎麽会这样?他已经表明心意了,司马玄度也接受了他,愿意当他的主子,为什麽现在又要突然离去?
『你说你过了六年还是一样喜欢我…』司马玄度站在门边,对甄尉咧嘴一笑